嘶声的和方信祁咆哮着,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解释多少遍,这个男人才不会误会自己。
“一个连警察都能瞒天过海的罪犯,能在我面前承认害死了尤画,才是奇了怪呢!”
说着这话的时候,方信祁那扣紧在他下颌处的手,辗转游-弋,刮过她白-皙性-感的锁骨。
到最后顺着睡衣敞开的领口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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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方信祁,你这个禽-兽!”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和他鱼死网破的死拼到底,只是她现在就像是没有反抗能力的羔羊一样,被他的手下,死死的钳制住四肢。
“啧啧,我是禽-兽是吗?那你的毅南是什么?捡禽-兽玩剩下的拾荒者?”
真不知道年毅南现在知不知道,他的夏帆早已被他当成是母-狗一样的玩-弄了不知道多少遍?
听着方信祁突然提及到了年毅南,她的心里,就想被撕裂开了一个缺口一样的任由着滚烫的血,顺着心脏的纹理,一点儿、一点儿的沁透出来血迹。
瞧见了夏帆隐忍的小脸上,粲然的明眸间闪过对年毅南愧疚的泪光,方信祁危险的眯了眯鹰隼一般幽暗的眸子。
该死!年毅南,就这么让她在意吗?
眸底发狠的闪过阴厉,方信祁从黑衣人的手中,猛地发力,以绝对强势的力道,拉扯过身子纤弱小女人的身子,“嘭!”的一声,一下子抵靠在了墙壁上——
“嗯……”
脊背处骨骼被撞到的声音传来,夏帆下意识的闷痛一声。
还不等她从撕裂一般的疼痛中反应过来,布帛被撕裂开的声音,破碎的响彻整条幽暗的小巷。
耳膜被那让她浑身上下血液都在倒流的声音,如同刮着她耳光一样的甩在她的脸上,她猛地倒吸了一口气。
随着方信祁手劲儿的发狠,那单薄的睡衣,被他近乎撕扯个粉碎。
感受着一阵晚风的凉意,吹拂过自己的肌肤,夏帆下意识的身体打了个冷颤。
暴-露无遗的肌肤,瑟瑟的呈现在空气中,在浮动着让她心死的气息的同时,还有一种充斥着她整个鼻息的男性气息,强大的如同一个漩涡一样的溢进她的心尖儿上。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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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着那一大片丑陋的结痂在两朵盛开的花骨朵的中间,乍眼的呈现着,方信祁的眸光变得凛冽又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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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越发清冷的力道折磨到嗓音中不可抑止的发出破碎的吟-哦,夏帆被刺激又羞辱着她的感觉,如同一块大石头儿一样的砸落在心口处那里,压得她无法喘息。
“不要啊……”
抵不住那粗暴的动作,夏帆悬了空的两只小腿,都在下意识的打着冷颤。
无视着夏帆那失了控的尖锐嘶吼,方信祁倏地俯下身,将自己的头窝在她的结痂那里。
刚刚沐浴过的她,盈白的身体上沁着沐浴露好闻的馨香,让他不受控制的唇舌,变得贪婪又蛮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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沿着女性完美的曲线,方信祁一路下滑……
到最后,连着夏帆那单薄的睡裤和底-裤,一并无情的剥落。
方信祁这样的动作,让承受不住的小女人,从美丽的樱唇中,发出破碎的shen-yin。
眼见着方信祁要擦枪走火,两个黑衣人,很识趣的转过身。
映衬在皎洁月光下的晦暗小巷中,夏帆浑身上下不着寸缕,就像是一个新生的婴儿一般暴-露着。
“养了几天,应该都好利索了吧?”
勾着邪痞气息的嘴角,方信祁拖着弧线优美的腿弯,大尺度的将让他头皮发麻的禁忌之处,曝-露在自己幽暗的眸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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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到底折腾了多久,直到她因为体力不支险些昏厥过去,方信祁才餍足的放开了几乎软成了一滩烂泥的女人。
就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的整理着自己的衣着,方信祁淡漠依旧的将眸光落锁在夏帆那一张泪痕满布的苍白小脸上。
俯下身,他修长的指勾起那光滑依旧的下颌——
“夏帆,我到是要看看你能用你这部残躯,在年毅南的身边待多久!”
勾着没有任何人情味的嘴角,那邪恶的样子要多冷漠就有多么的冷漠。
带着锋芒一样的话落在夏帆的耳朵里,她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自己的身体。
感受着指尖下,这个女人因为颤抖而发出的阵阵冷意,方信祁笑得更加狷狂。
“如果你自恃年毅南不在乎你是否被其他男人上了的话,那我们就一直保持这种关系好了,反正你只要一天是年毅南的女朋友,我方信祁就cao你一天!”
眼波变得冷冽而犀利了起来,让看到这一幕的夏帆,整个人的理智都大受打击。
“不……”
本以为依旧流干-了的泪水,在听到方信祁的话以后,又一次不受控制的滚落了下来。
你只要一天是年毅南的女朋友,我方信祁就cao你一天!
这样的话真的来的太过阴狠,让她根本就无地自容。
“不可以,方信祁,你不可以这么残忍!”
他毁了她的人生,毁了她的生活,现在还要毁了她的爱情,这个男人一定要这么残忍的将她所珍视的一切,都撕扯的片甲不留才甘心吗?
“这是你最有应得!”
并不认为自己对她有多么的残忍,要知道,她欠他的,可不止只有尤画一件事儿而已。
宛如心尖儿被凌迟一般的感觉,让她抿紧着苍白的唇际,任由泪水“吧嗒、吧嗒!”的落下。
“方信祁,你为什么不把事情都调查清楚就来找我麻烦?知不知道,尤画的死,真的和我无关!我只是想带她去医院,让她发生车祸,我真的很抱歉,但是……”
心里悲恸的情绪中真的是太强烈了,让她根本就无法再继续说下去。
却不想,她说不出口的话,却被方信祁认作是她编不出来理由。
凌厉的眸光闪烁的更加厉害起来,方信祁禁锢着她下颌的手,就像是恨不得捏碎她下颌的骨骼一样,越来越用力——
“怎么?编出来理由了?”
“……”
“夏帆,下次在想和我解释之前,先编好理由,不然,你的样子只会让我恶心!”
恶狠狠的话,语调冰冷的低落,连带着他放在她下颌处的手,也力道狠戾的甩开。
“别再做让我反感的事情,否则,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随着那最后一句“我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话砸落在夏帆的耳畔以后,方信祁在两个黑衣人的陪衬下,身形流畅、洒脱的走出巷口,徒留下身子像是身处在北风中一样的夏帆,泪如雨下的打湿她一张惨白色的小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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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实在是疲倦的身子回家,夏帆整个倦怠的眸子里,如同一潭死水一般没有任何的琉璃之色。
在她刚刚梳理着情绪往家走的时候,她想了很多。
她真的不想再做一个牵线木偶一样任由方信祁对她百般折磨、百般凌辱,她是有尊严的,不管怎样,她骨子里依旧是有着那一股子让她不服输的韧劲儿在支撑着她。
想了想又想,她决定走法律途径,让法律制度还她一个公平。
自己再三受到了那个魔鬼男人的侵犯,如果她坐而待毙的当成一个傻瓜,那她自己都不会瞧得起她自己。
而且他总是误会自己害死了尤画的事儿,所以,她也要警局那边出示有力的证据,证明她的清白,证明尤画的死和她无关。
梳理好了自己乱糟糟的情绪,夏帆直到确定自己这个鬼样子,不能让自己的母亲担心,她才重新回到了家里。
刚刚打开公寓的门,便听到卫生间那里,有强烈的咳嗽的声音。
听到那粗重的咳嗽声,夏帆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的母亲患病了。
想也没有想,她急急忙忙的趿拉着拖鞋便冲进了卫生间那里——
“妈!”
惊恐的唤着阮懿一声,她面色慌张的来到了洗手池这里。
一眼看去,只见一滩殷红的血,清晰的呈现在白瓷上。
不可思议的睁大眼,夏帆喃喃的唤着自己的母亲——
“妈,您怎么了,您这是怎么了吗?”
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母亲的身体,打从她从夏家净身出户以后就不大好,但今天看到她母亲咳出鲜血的景象,还是吓坏了她。
“妈!”
瞧着自己母亲那一张苍白如纸的脸,她最近很是敏感的泪腺,再度有液体要踱出眼眶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