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霆琛把郁晚歌给放在了*上,郁晚歌的身子顿时就感受到了软软的*榻,像是一团棉花一样的包裹着她,让她觉得舒服极了,不由得翻了个小身子。
“嗯……”
舒畅的嘤咛一声,脊背处大片凝白的肌肤,便出现在了壁灯那晕黄的灯光下。
看着那让人血脉增粗的大片肌肤,容霆琛欲~望一直都在沉睡的身子,立刻就有了反应。
他一直都是一个生理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虽然被禁~欲了五年,却不代表,他就此失去了求~欢的本能。
被郁晚歌那不断在*铺上面翻滚的身子,弄得眼眶赤红,容霆琛的呼吸都变得灼热了起来。
但稀薄的理智告诉着他,自己不能胡来。
这个小女人本来就被灌醉了,如果自己趁火打劫,依照她现在刚烈的性子,一定会和对自己发疯一样的爆吼。
思来想去,容霆琛随手扯了身上的衣服,便裸着上半身准备去浴室那里——
“呕……”
刚走出两步,*边那边立刻就传来了一阵作呕的声音。
本能的回过头儿去,郁晚歌那俯首在*边,往外吐着污秽物的样子,立刻就呈现在了容霆琛的眼中。
“晚歌……”
迈着步子重新折回,那酒水混合的难闻气味,便飘进了男人的鼻翼间。
下意识的皱着眉头儿,容霆琛完全是一种手足无措的窘迫样子。
该死,他是抽了哪门子邪风,居然要把这个女人给带回公寓里来?
“该死的女人,你是什么脑子,那群人灌你酒,你就喝,和我放肆的能耐哪里去了,嗯?”
想着这个该死的女人,前一秒还在过道中要自己断子绝孙,下一秒就去了会场那里,被人强迫灌酒,他整个人气得浑身上下的汗毛都要炸了。
拿过*头柜上面的纸巾,容霆琛替郁晚歌擦着嘴边的污秽物。
“呕……”
浑浊的东西,由郁晚歌的嘴巴中吐出来,直接就吐到了容霆琛的身上。
顿时,一种恶臭的气息,便更加激烈的刺激着容霆琛的鼻粘膜。
该死,这个女人绝对是故意的!
“郁晚歌,你这个猪脑子的死女人!”
容霆琛暴跳如雷的样子,真心不想再去理这个女人。
可是看着她身上那一身的污秽物,他终究还是硬不下心肠。
“该死的女人,最后一次帮你,再有这样的破事儿,我就把你扔大街上!”
扯过郁晚歌那吐到发虚的身子,容霆琛隐忍着那股子难闻的气味,将她打横抱到浴室那里。
剥落了她身上那间真心让他觉得扎眼的礼裙,容霆琛胡乱的退了她的丝袜和底~裤,把郁晚歌直接丢在了花洒下面。
“哗哗哗……”
水流顺着花洒流下,直接就打在了郁晚歌的身上。
温润的水温,恰到好处,让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眩晕状态下的郁晚歌,感受到了酣畅淋漓的舒适感。
意识变得越发的迷离了起来,郁晚歌仰着头,两颗粲然的眼球,就像是小猫儿一样的迎着水流冲刷而下。
“嗯……”
郁晚歌身子变得发虚的想要昏昏欲睡,腰间立刻就出现了一只温度滚烫的大手。
“小乖,我和你一起洗!”
男人变得低沉的嗓音,就像是因为郁晚歌而情~动,不由得,凸显的过分的好听。
为郁晚歌打过沐浴露以后,容霆琛将他的牙刷,挤着牙膏的送到郁晚歌的嘴边。
“张嘴!”
他实在是讨厌这个女人原本那甘甜气息的菱唇,沾染上风场女人那醉酒的味道。
“嗯……”
抿紧着桃红色的樱唇,郁晚歌不肯乖乖就范的呜咽着唇。
“被给我闹情绪!”
与她这样毫无遮掩的对视,就足够让他把持不住自己的了,现在,她还摆出来这样一副受了莫大委屈的表情,那简直就是要了他的命一样。
“嗯……不嘛……”
郁晚歌真的是醉的头脑昏昏沉沉,连带着她说出口的话,都带着娇羞的挑~逗气息。
“该死的,我最后问你一遍,张不张嘴?”
“不……”
摇着头,郁晚歌浑浑噩噩的动着唇。
“确定?”
“嗯……”
郁晚歌又重重的点了点头儿。
#已屏蔽#
直到郁晚歌的嘴巴里,不再有醉酒的味道,容霆琛才满意的放开了她。
又在花洒下面,冲洗了一下身子,容霆琛才为郁晚歌裹上了浴袍,继而,拥着她的身子,回到了卧室里面。
在神色迷离的半醉半醒状态下,郁晚歌像是小猫咪一样的呜咽着唇。
“嗯……这是什么衣服啊?味道好恶心!”
嗅着那不同于她身上清甜的味道,她身上的衣服明显沾染着浓重的水粉味道,让她直觉性的皱着眉头儿。
听着郁晚歌说讨厌浴袍的味道,容霆琛用毛巾擦着滴着水珠的头发的动作一滞。
这件浴袍是郁晚音当年穿的,公寓里没有其他的浴袍,只好把她的浴袍,拿来给她穿。
不过看着郁晚歌这样抗拒的样子,莫名的,他的心弦有些颤抖。
伟岸的身子,坐在了*边,容霆琛掬起郁晚歌那飘着发香味道的一缕发丝,在指缝间打着圈圈。
虽然没有了之前长发飘逸的那种绵延感觉,却还是让他一样的爱不释手——
“不想穿浴袍,那你打算裸~着?”
略带挑~逗性的语气,划过淡淡的涟漪,*曲一样的在郁晚歌的耳边,轻轻的吹着气。
“嗯……”
实在是神志不清,郁晚歌仅凭着对这件浴袍不喜欢的个人想法,本能的回答着。
“那我帮你脱了!”
顺着郁晚歌的意思,容霆琛便把她身上的浴袍给退了下来。
本以为自己是一个定性足够强的男人,可是,当看见不着寸缕的女人,以一种醉酒的样子出现在自己的眼前,容霆琛蠕动着性~感的喉咙,艰涩的咽着吐沫。
#已屏蔽#
激烈的运动过后,容霆琛搂过面色潮红的小女人,在自己的怀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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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季节,天边刚刚泛起来了淡淡的鱼肚白,容霆琛便醒了过来。
敛眸看了一眼自己怀中酣睡的小女人,他一直都不曾淡笑过的嘴角,妖孽一般的划过一抹涟漪。
从来没有这样一刻,会让他感受到从来没有过的宁静。
但想着郁晚歌一会儿醒来以后,就会是翻天覆地一样的变化,他还是敛住了那一抹僵硬在嘴角边的笑纹。
慵柔的指尖儿拂过,容霆琛动作轻柔的刮着她蔷薇色一样的唇瓣——
“我们之间,就真的不能和平共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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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晚歌扶着剧痛的头儿,从霞光的光芒中,神志依旧不是很不清醒的醒了过来。
睁开眸子,看着陌生的环境里,虽然布局简单,却不失家的温馨一样的房间,她有些说不上来的心里压迫感,就好像是这个房间,是一个巨大的蒸笼,带给她的是一无形又沉重的窒息感。
再看着自己身上穿着那飘着淡淡广藿香混杂着烟草味道的浴袍,她皱紧着的小眉头儿,都要拧到了一起。
这样虽然奇怪、却不难闻的味道,真的是让她太过熟悉了。
在她的记忆中,只会有一个男人身上会有这样矛盾却好闻的味道。
想到这里,她的脑海中,飞速的旋转着昨晚发生的一幕幕。
“轰!”的一下子,郁晚歌就感觉到了自己的脑海有了炸裂开的感觉。
容霆琛!
想到这个名字,她掀开被子,连拖鞋都没来得及穿,就那样赤着脚,飞速的拉开卧室的门把手儿,走了出去。
她零零星星的记着,昨晚自己被那个什么见鬼的张总,让他的手下给自己强行的灌酒,然而,就在她整个人都要被呛死的时候,自己被一双遒劲儿的臂膀,以保护的姿态给护进了怀中。
而且,如果凭借着那仅存的一点儿记忆没有记错的话,那个拥着自己的男人,应该就是容霆琛。
只是,就算是他拥着自己,保护着自己逃离开了那个见鬼的酒会,那他现在又是把自己带来哪里?
越想着越是觉得不对劲儿,而且,自己的身子下面,明显有着微涨的刺痛。
郁晚歌不敢继续往下想,生怕自己继续想下去,自己会脑袋爆炸。
踩在地板上那“噔噔噔!”的声音传来,在厨房中煮着醒酒茶的容霆琛,便瞥过眸子,看向客厅那里,一眼,郁晚歌那穿着自己浴袍的滑稽样子,便出现在了自己的眼中。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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