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
看着周婉的手,被剁了下来,郁晚音发了疯一样的欢呼大叫着。
她真的是太高兴、太兴奋了,看到郁晚歌母亲被鲜血所洗礼着,她的心里畅快到都要开香槟庆祝了。
听到了郁晚音那拍手叫好的声音,郁晚歌心里腾升起来了那想要杀人的冲动。
生平第一次,她有了想到做违法犯罪的事情的念头儿。
“郁晚音,你这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郁晚歌尖锐控诉的声音传来,郁晚音丝毫不在意的扬着嘴角。
“来啊,把周婉的另一只手,给我剁下来!”
郁晚歌最爱的人是周婉,所以伤害周婉,比直接要伤害她让她痛十倍、痛百倍!
而且,用这种折磨的方式去对待她们母女,会让她们母女,生不如死!
听到郁晚音又一次*的想要凌侮她的母亲,郁晚歌惊慌失措到不知道要怎么办才能拯救她的母亲。
心脏,一瞬接着一瞬的疼着。
如同无数把刀子,在刺痛着她,郁晚歌真的无法再去看自己母亲的另一只手臂也同样流着血,那样简直可以把她逼疯。
见黑衣人面无表情的又一次拿起来大砍刀,郁晚歌发了疯一样的嘶吼起来——
“不要……不要了……郁晚音,你有什么不满,你就冲着我来,不要再去动我的母亲,求求你,算我求求你!”
明明对郁晚音已经恨入骨髓,却还不得不卑微的哀求着她,郁晚歌直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人格分裂了。
“求我?郁晚歌,你真的是在求我吗?”
郁晚音皮笑肉不笑的抽~动着嘴角,眸光饶有兴致的看着郁晚歌。
看着她那一张因为惊恐都吓白了了鬼一样的脸色,郁晚音心里更加的得意起来。
游戏,似乎越来越有趣了呢!
“是,我是在求你!”
“……”
“求求你放过我的母亲,只要你肯放过我的母亲,不管怎样,哪怕你要我死,我也答应你!我只求你可以放过我的母亲啊!”
看着郁晚歌已经变得哀求的口吻,郁晚音有了一种想要得到更新鲜刺激的感觉。
“好,只要你肯答应我的一个要求,我就放你母亲一条生路!”
听着郁晚音斩钉截铁的话语,郁晚歌一时间有点儿不相信这是真的,可当她把接下来的话语说出口以后,郁晚歌真的感觉到了自己跌进到冰窟窿里一样的刺骨冰冷——
“想让你母亲活命是吗?那好,拿钩子,把你肚子里的野~种,给我从你肚子里勾出来!”
阴狠的话语,冷冰冰的溢出来郁晚音的嘴巴。
郁晚歌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直感觉自己所听到的一切完全是自己的幻觉。
用钩子把未成形的孩子从肚子里勾出来,那简直就是在做丧尽天良的事情。
“不……不要……我不要!”
郁晚歌无力的摇晃着头,发颤的声音,战战巍巍的溢出不着一丝血色的唇。
“不要?郁晚歌,你确定不要?”
郁晚音状似在惋惜的叹着气。
在冷睨了郁晚歌惨白的小脸以后,她再度以冷冰冰的口吻命令着旁边的打手。
“来啊,把周婉的另一只手,给我剁下来!”
听到那冷鸷的命令口吻,郁晚歌瞬间就慌了神——
“不要、不要……求求你不要啊!算我求你了,真的不要啊!”
“……”
“我愿意答应你要求,求求你不要针对我的母亲了!”
听到了郁晚歌哭喊的声音里,答应下来了自己的要求,郁晚音得意的抬起手,让几个黑衣人退到一旁去。
“想好了?”
“嗯!”
无力的点了点头儿,郁晚歌做出来了回应。
“把勾着丢给她!”
接到了郁晚音的命令,黑衣人伸出手,把一个足足有70厘米长的长钩子丢给了郁晚歌。
看着那落在自己面前的钩子,有着月牙一样尖尖的锋利头儿,她真的不敢想象,一会儿自己要把这么尖锐的东西捅到自己的肚子里,把自己辛辛苦苦怀了三个月的孩子给勾出来。
“去给她松绑!”
黑衣人走上前去,把五花大绑的郁晚歌给松开。
没有了绳索的束缚,郁晚歌淤血的手腕,有了轻松的感觉。
看着眼前那明晃晃的钩子,郁晚歌的一颗心都悬到了嗓子眼那里,自己真的要这么残忍的把孩子从自己的肚子里给勾出来吗?
眼泪在自己的眼中,急速的打着旋。
她真的好痛心、好痛心……她完全做不到自己对自己这么残忍!
忍受着巨大的心理压力,郁晚歌完全不敢抬起手,去捡起地上的那把钩子。
看出来了郁晚歌眸底的不忍,郁晚音毒辣的眸光中,再次有了咬牙切齿的意味。
“去把周婉的另一只手给我砍下来,立刻、马上……”
她实在是看不下去郁晚歌这样磨磨蹭蹭的性子,不给她施加压力,她永远都会往后面压着全部的事情!
再次受到了郁晚音的胁迫,郁晚歌惊恐的不敢再做出任何的犹豫。
“不要,求你不要啊!”
快速的抓起来了地上的那把钩子,郁晚歌屏息拿起。
看着郁晚歌乖乖照做的样子,郁晚音得意的眸光更加的悠长了起来。
双手把控着钩子的手把儿,郁晚歌作势对着自己的肚子,就准备刺了下去——
就在她做着强烈的思想斗争的时候,忽的一个自救的念想,在她的脑海中飞速的生成。
眸光变得残忍了起来,郁晚歌将拿起的钩子,倏地就转变了方向,继而以极快的反应速度,踱步到了郁晚音的面前。
“啊!”
郁晚音失控的惊呼了一声,继而,整个人在一片混乱之中,再度倒在了地上。
望着那离自己仅有十几公分远的钩子尖儿对着自己的鼻子,郁晚音整个人一下子就慌了起来。
“放我和我母亲走,否则今天,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忍受着身子上那巨大的悲痛,郁晚歌不允许自己做出来任何退缩的胁迫着郁晚音。
既然她都可以做出来这样逼自己,害自己母亲的事情,她为什么不能以眼还眼、以牙还牙的胁迫她。
被郁晚歌这样以狠戾的眸光盯着自己,郁晚音感受到了她这个小兔子已经长出来獠牙的气势。
虽然她心底里有些胆怯着郁晚歌可能做出来的疯狂举动,但是她如果放了她们这对母女,那么自己迎来的就是死期。
依照她对容霆琛的了解,无论如何,他都不可能容忍自己怀有其他男人的孩子。
就在她想着自己可能会面对的情况的时候,郁晚歌直逼她的钩子,对着她的脸,再次往前探上去了几分——
“放我和我母亲走!”
她在以一种逼郁晚音的态度对她,威胁这种手段,她也会!
望着那离自己越来越近的钩子,郁晚音的心脏都在急速的跳动着。
绷紧了全部的神经,郁晚音直感觉自己的腹部那里,一阵剧烈的绞痛,像是蔓藤一样死死的缠绕着她。
“唔……痛……痛啊!”
湿润的暖流在她的身下流淌而过,晕染开来了一片猩红。
看出来了郁晚音不像是在装疼痛的神情,郁晚歌猛地萌生出来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眸光顺着郁晚音隆起的肚子往下看去,刺目的血,染红了郁晚歌的双眸。
“你……你要生了?”
郁晚歌的声音不可思议的颤抖了起来。
就在她拿着勾着的手,在颤抖的时候,仓库里那道厚重的门,被猛地推开。
一道神祗一般颀长伟岸的身影,卓然不凡的出现在了仓库门口那里。
看到那一道让在场所有人都恍惚的身影,郁晚歌的心,如同击鼓一样在急速的颤抖着。
容霆琛寻着眸光望去,一眼,便定格了郁晚歌拿着一把钩子,指着倒在地上的郁晚音那里。
而那不绝如缕一样的呻~吟声,更是幽荡的如同鬼魂一样的传入自己的耳中。
集聚了所有的眸光看向郁晚音那里,容霆琛惊颤的发现了郁晚音下~体那里已经渗透出来了汩汩的血液。
被这样一幕深深的刺激着自己的全部神经,容霆琛步伐踉跄的快速走上前去。
毫不留情的拨开了挡在郁晚音身前的郁晚歌,容霆琛动作迅速的把郁晚音打横抱在怀中。
“……晚音,你……你怎么样?”
容霆琛的声音在颤抖着,他怕了,那种压迫着他全部神经的感觉,让他感受到了从来没有的恐惧感!
“唔……霆……霆琛……”
一看是容霆琛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郁晚音立刻就哭丧了一张脸。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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