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听到了房门被大力打开的声音,任佳萱尖锐的叫了一声。
那近乎可以震碎人耳膜的声音传来,郁晚歌被惊得,瞬间呆傻的站在原地。
看到眼前这萎靡、凌乱的这一幕,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几乎被石化的她……没有看错吧?容霆琛和任佳萱在……
衣衫不整的女人,化作一汪春水一样的颤抖着过于兴奋的身子,而那个优雅姿态的男人,对于自己的出现,完全是一副不以为意的淡然样子。
郁晚歌这一刻真的愿意相信周海国的话了!
等到任佳萱从震惊中,缓了过来的时候,她才猛地发现,出现在容霆琛办公室门口、打扰自己好事儿的那个人,居然是屡次三番出现在她眼中,让她恨得牙痒痒的郁晚歌。
定了定神,任佳萱不再像最初那样尖叫、惊颤。而是转身,变成了绕指柔一样的女人。
媚~惑的看了一眼在门口那里已经僵硬住了的郁晚歌,开始慢条斯理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衫。
待裙子上的褶皱被整理整齐以后,任佳萱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容霆琛。
看着这个神祗一样的男人没有说话,任佳萱大致就可以猜的出来,这个郁晚歌恐怕早就被容霆琛玩腻了。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有些不屑的讪笑起来,继而,撇了撇傲慢的嘴角。
“哟,你的那个季学长呢?”
“……”
“该不是把你甩了?”
任佳萱自编自演,一会儿神色妩媚着,一会儿掩唇惊讶着。
“就算是你的季学长把你给甩了,你也不用再恬不知耻的回来找霆琛吧?他已经腻了你,你不知道吗?”
任佳萱自顾自怜,煞有其事的说着。
“要我说啊,你就换一个男人吧!在霆琛这里,女人是有保质期的,看看你自己的德行就知道了,你已经过了保质期,别再在霆琛这里死缠烂打了!”
“过了保质期,在容霆琛这里死缠烂打的女人不是我郁晚歌,应该是你任佳萱才对!”
受了任佳萱过多污辱的郁晚歌,莫名所以的压制不住自己那心里那抽痛的感觉,握紧小手成拳头在体侧垂落,无法忍受的开口。
“你……”
“你到底在以什么样的姿态出现在容霆琛的身边?难道你不知道我姐姐已经怀了孕,他们两个人是要结婚的吗?”
控诉的话语溢出嘴巴,郁晚歌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话语,完全就是一个以郁晚音存在的立场,去向任佳萱这个小.三宣战。
“你……”
无法去反驳郁晚歌的话语,任佳萱气愤不已的动着嘴巴,却说不出来一句话。
“你……你算老几,凭什么在这里对我指手画脚?就算你姐姐怀孕又如何,只要霆琛没有开口说话,你就是没有指责我的权利!”
郁晚音的妹妹又如何?本来就是她先认识容霆琛的,还不是郁晚音横刀夺爱,从她那里抢走了容霆琛!
今天,别说站在这里的不是郁晚音,就算是郁晚音,她也不介意质问一番。
“霆琛,你让这个烦人的女人滚呐!”
伸手挽住了容霆琛的手臂,任佳萱嘟着唇,娇滴滴的开口。
“该滚的人是你!”
忽的,一旁沉默了许久的男人,终于压着很低的声音,将话语,冷然的说出了口。
“霆琛你……那个我……”
“还不快滚!”
“霆琛……”
“滚!”
再也没有了耐心,男人语气中带着不可违背的冷冽,不耐烦的落进了任佳萱的耳中。
低沉的话语,波澜不惊的落进自己的耳朵里,任佳萱下意识的就拿开了自己放在他手臂上的小手。
踩着恨天高的高跟鞋,任佳萱拿着包包,扭着小蛮腰,忿忿不平的向门口那里走去。
在与郁晚歌擦肩而过的瞬间,她高傲的肩膀,猛地就撞了一下眼前这个让她觉得无比乍眼的女孩。
孱弱的身子,被撞了一个趔趄,郁晚歌险些跌落在地,幸亏她脚下稳住了步子,才免得跌倒。
“今天是事儿,我任佳萱记住了,郁晚歌,我不会让你好过的!”
犀利的眸光,近乎是可以吃了人一样的睨着郁晚歌,让性子向来都是柔弱的她,默默忍受的低下了头儿。
待任佳萱离开,偌大的办公室内,又恢复了一贯的安静。
容霆琛伟岸的身材,挺拔的如同古罗马的战士一般,静静的站在办公桌前,冷睨着郁晚歌那一张一阵红、一阵白的小脸。
没有了任佳萱的存在,郁晚歌越发的觉得室内的空气愈来愈稀薄,连同呼吸,都让她觉得有些窒息的压抑。
这一刻,她那盘旋在脑海中许许多多的话,她真的一句话也不想再去质问容霆琛。
今天在这里她所看到的一切,已经真真实实的证明了周海国对自己所说的话!
忍着心里那越来越疼痛的感觉,郁晚歌落寞的转身,将凄凉的背影,落进男人那黑曜石一样闪烁的黑眸中。
打开门,她无比渴望着可以呼吸到外面的空气。
“砰!”
门板被即将打开的那一刻,又被残忍的合上。
容霆琛单手按住在郁晚歌放在门把手儿上的小手,扣入自己的掌心间。
“不打算和我说一句话就走?”
蹙着驽黑的剑眉,男人声音有些沙哑的问道。
“我和你没有什么好说的!”
深呼吸了一口气,郁晚歌努力压制着自己的情绪。
“没有什么和我好说的?可是我和你有很多想说的!”
说着,男人是手臂,便好不客气的落在了郁晚歌纤柔的腰身上。
拉着那抹盈盈一握腰身的小身子,就势跌进了沙发中,容霆琛鹰一般冷漠的瞳孔,烁亮的落在郁晚歌的小脸上。
“唔……”
腰身下压,郁晚歌直感觉自己的骨头都要碎了。
“容霆琛,你放开我!唔……”
又是蛮横不带温存的亲吻,席卷了郁晚歌的全部呼吸。
被以吻封唇的她,胡乱的晃动着脑袋,却怎么也摆脱不了男人那唇齿间的拉扯。
掌心托住了那不断晃动的小脑袋,男人霸道的控制着亲吻她的姿态。
随着那逐渐变得凌乱的呼吸,男人的手开始变得不安分起来。
“唔……”
颤抖着敏感的身子,郁晚歌大梦初醒一样的瞪大了惊慌的双眸。
“不可以……”
在亲吻的缝隙间,郁晚歌努力的开口提醒着这个马上就要胡来的男人。
只要一想到这个男人刚刚碰了任佳萱,现在又要反过来碰自己,郁晚歌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不可控制的颤抖着。
可她的话语,对男人的动作根本就起不到任何的阻挡作用。
感受着那逐渐滚烫的身子,熨帖着自己的肌肤,郁晚歌再也无法忍受的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哭什么?”
听到了那蚊蝇一样,嘤嘤的抽泣声,容霆琛猛地停下动作,抬起头,看向那个死死咬紧唇瓣,已经满脸泪痕的小女人。
忍受着那依旧像是痉~挛一样不住颤抖的身子,郁晚歌一句话也不想和他说,就那样歪着自己的头,侧到了一旁。
对于郁晚歌对自己那清冷的对待,容霆琛的眸光剧烈的一震,继而伸出手,一把就擒住了她那濡湿了的下颌。
“不想和我说话?”
“……”
“不想和我说话也没有关系,毕竟你的嘴不是用来和我说话的!”
话毕,席卷的吻,再一次疾风骤雨一样的扫荡而过。
细细密密的吻,如同密密匝匝的雨滴,星星点点的砸落下来。
一阵冗长的亲吻过后,男人蛮横的唇舌,辗转疯狂的凌迟着她那娇~软的唇。
带着惩罚性的啃~咬,容霆琛抓狂的恣意妄为着。
“痛……”
越来越清晰的疼痛感,贯穿了郁晚歌的每一根神经。
伸出已经越来越无力的小手,抵靠在了男人的胸口上,试图挣脱开男双有力臂膀的禁锢。
她完全不知道这一刻容霆琛脑子里到底想的是什么,居然可以那般什么也不顾的撕毁着自己。
“你找我来到底有什么事儿?”
喘着乱了节奏的呼吸,容霆琛猛地抬起头,用鹰一样锐利的眸光,冷冷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憋着已经红得像是火一样的小脸,郁晚歌依旧是强迫自己咬紧唇瓣,不去和他说话。
“还不肯和我说话是吗?”
冷然的声音,不由得生硬了几分,容霆琛的眉心间,明显有了不悦。
足足又等了三秒钟,容霆琛还没有等到郁晚歌有和自己说话的迹象,不由得,所以疯狂的理性,彻彻底底的充溢进了他的每一根神经中。
该死,他一定要这个女人知道,对自己百般隐瞒的代价是多么沉痛的教训!
大掌蛮横的落在了郁晚歌的胸口前,眼中闪烁出了嗜血的光芒——
“撕拉!”
“你谁也不爱,对吗?”
就在衣衫被撕碎的声音中,郁晚歌在心底里憋了好久的质问话语,终于无力的问出了口。
可那衣衫破碎的声音盖过了她的声音,容霆琛完全没有听到郁晚歌对自己的质问。
“撕拉!”
又是几个手劲儿的加大的撕扯,郁晚歌的肌肤,再也没有遮挡的暴露在了空气中。
室内的温度不断的攀升,逐渐有了丝丝甜腻的气息,像是抖索的星子一样,盈盈点点的在跳动着。
“郁晚歌,我还真想知道,你今天到底是处在一种什么样的姿态去质问任佳萱?”
怒着猩红的眸,容霆琛一边没有停下来自己的动作,一边声音有些刻板的问到。
这是盘旋在他脑海中,一直都让他捉摸不清的问题。
今天她对任佳萱那犀利的质问,完全出乎了容霆琛的意料,这俨然就是一种以郁晚音的姿态去逼问着任佳萱,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小兔子一样的小女人,是在什么时候长出来了獠牙。
“唔……”
喘息连连,郁晚歌的心,几乎都要颤抖的弹出来喉咙。
“告诉我!”
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蜗处,那酥酥麻麻的感觉,就像是一股强劲的电流一样,让郁晚歌的身子抖得更加的厉害了起来。
舌~尖儿勾着那珍珠一样小巧的贝耳,如同画笔一样描下动人的弧度。
“……”
忍着快要哭出来的冲动,郁晚歌死咬住唇瓣,就是不肯开口说任何一个字。
看着郁晚歌被这样玩~弄后,那感觉既刺激,又痛苦的表情,容霆琛现在一丁点儿也不着急逼她说出实话。
相比较,很快得到他想要知道的答案,他更想在她被自己迷~歼下,和自己一五一十的说实话,毕竟,做~~爱中的女人,说出口的话,永远都是最动听的!
“小晚歌,你湿.了!”
一大片水渍醒目的落在男人的眼中,郁晚歌果然眼神儿开始变得涣散、迷离……
“告诉我,你教训任佳萱,是为了你姐姐,还是你?”
男人的声音,磁性深邃又低沉,继续诱~惑的郁晚歌。
他想知道,以往都像是小兔子一样小心翼翼的小女人,今天这么一反常态的呵斥任佳萱,到底是不是因为自己上~了任佳萱,所以她才会情绪这么失控。
继续以一种紧闭嘴巴的姿态对待着容霆琛,郁晚歌根本就不想和他说话,他不爱任何人,只享受身体上的欢愉,不是吗?
这样一个罂粟一样让人上瘾,却又残忍的男人,她为什么还要和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