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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溪眼珠子转了转,皱眉看赵牧手中捏着的黄鼠狼,决定还是先哄吧,跟傻子讲道理什么的,绝对是在难为自己呢,深吸口气瞥了眼那只黄鼠狼,话说她也没怎么见过这东西,据说喜欢吃鸡来着,农村家里有家禽的特别讨厌它,也不知道赵牧打哪里抓到的,不会就是在这里吧,这空荡荡的家中,别说鸡了,就他俩人都养不活好吧。

“你从哪儿抓的?”李溪问道,说着还指着门外道:“咱们出去说,别一下子给跑了,窜到家里哪个角落去。”到时候找都没处找去。

赵牧憨憨一笑,似乎是一个手抓着有点累,在李溪瞪大眼的情况下非常悠闲自然的给黄鼠狼换了只手抓,她的心都提了起来,生怕这东西一下子给挣脱了,然后扑向她糊她一脸什么的。

黑着脸看赵牧道:“给我出来。”说罢,当先就走出去。

似乎也是知道李溪有点不高兴了,赵牧挠挠头,扁扁嘴似乎是有点委屈,挪着步子跟了出来,不过手上还是很照看那只黄鼠狼。

到了院子李溪心情放松多了,指着赵牧道:“我不喜欢那个,你从哪儿抓的,放哪儿去。”她可没打算吃了这玩意,先不说她会不会烧,民间传闻中这黄大仙还是挺邪门的,连穿越的事情都有了,还有她手中的灵泉,神灵鬼怪什么的,就算是不太信,敬畏着总是没错。

“溪儿。”赵牧蛮委屈的,他就是想抓来给李溪看邀功来着,几次三番看李溪的脸色实在是不好,他也的确是不太敢惹其生气,在弱弱的叫了两声后,就乖乖蹲下来,手一松把那黄鼠狼给放了。

那只倒霉的黄大仙本来被抓了都有种死到临头的觉悟,却没有想到竟然会放了它,懵了会儿后,甩甩脑袋‘嗖’的一下小短腿跑的飞快,一瞬间功夫就窜出院墙流向外面的水沟,眨眼间消失不见。

见到那只黄鼠狼被安全的放了,李溪终于是松了口气,再看赵牧那脑袋都耷拉了的模样,无奈之余又有点好笑,走上前去伸出手来拍拍他的脑袋,恩,因为赵牧的身高比她这颗豆芽菜高了不止一筹,脑袋没有拍成,很遗憾的拍向他的肩膀安慰道:“行了,你的好意我知道了,不过那东西不好玩,咱不要好不好。”

被安慰了两声赵牧也没得寸进尺,或许他本来就这么好哄,反正几句话后顿时又恢复傻乐状态,而李溪经此后又开始在院子里打扫起来,说打扫也没有地方弄了,而是她看出,这院子有一处原本是菜园的,不过都荒了上面长满了杂草,她就是想收拾一下,看看日后能不能种点东西什么的,翻地的时候赵牧也在出力,李溪在想这地弄好后是不是该向村长借点菜种回来。

“唉,对了,那黄鼠狼真的是你抓的啊。”李溪又突然问起赵牧来。

赵牧一愣,眨巴两下眼睛,在李溪手指连忙比划刚才的那只放掉的黄鼠狼样子后,才懂了点然后重重点头,眼睛亮晶晶的看李溪,那摸样似乎是她要是喜欢现在就给抓去,吓得后者连连摆手,表示真心不需要,而他也只能遗憾的低头继续忙活。

突然想起来赵牧在没傻之前是个打猎好手啊,黄鼠狼可不好抓,他竟然就凭着现在这个傻样徒手抓住了,还是活的,完好无损呢,看来那打猎的本能还在呢。

李溪摸着下巴开始思索起来,他们这村子周边是有山的,当然也不是什么深山老林,也山中动物也不少,小到野鸡野兔,大到獐子野猪,熊瞎子那种算是在山最里面的那种,赵牧能碰上也是一种倒霉运了。

“哎哎,木头,你会抓小兔子吗?”李溪一甩手把手中的农具扔下,拉着赵牧殷切的问道,为了使他能更深刻一些,两只爪子还比划着兔子耳朵,眼睛盯着赵牧期盼道。

“兔子,吃吃。”赵牧在眨动两下眼睛后,突然裂开嘴道。

李溪黑线,对于这货她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了,赵牧这种回答实在是让她不太满意,可是跟这个脑袋不清楚的家伙说话费劲是必须的啊,深吸口气她正准备要再好好跟他说道,但眼角余光一撇,心神一动指着在她家院门口晃悠着一只黄毛鸡道:“你能抓住它吗?”

也不知道是谁家的鸡竟然跑到这边来了,在门口晃荡着,时不时的啄两口底下刚长出来的青草,那摸样特别悠闲,顺着李溪手指的方向赵牧见此,眼神似乎紧缩了一下,然后不待李溪再继续游说,人突然就窜了出去。

窜起的风刮的李溪额间散落的发丝都是一阵浮动,等到她回神转身的时候就发现赵牧半趴在地上,两只手死死的按着那只可怜的黄毛鸡,凄厉的鸡叫声在耳边回荡。

“神助啊~”李溪眼睛瞪大的看赵牧,嘴角的笑意怎么也止不住,嘴里面喃喃着:“简直太帅了有木有。”

本来是还想再赞叹几句的,但是那只黄毛鸡的叫声实在是太惨了,而且还微弱起来,李溪心中一凛,她只是让赵牧试试身手来着,可没准备真的要抓了这只鸡给宰了,要是被其主人知道,岂不是要把他们俩炖了。

“别别,别介。”连忙跑过去扒拉着赵牧的一双铁手,嘴里赶紧道:“放手啊你,给掐死了,卖了你都不能陪啊。”

在一番挣扎之后那只倒霉又可怜的黄毛鸡终于是让李溪从赵牧的爪子中救了回来,伤倒是没有怎么伤着,就是受惊不小,叫的都有点不正常了,期间本来就不多的鸡毛更是掉落不少,看的李溪是止不住的愧疚,真的是太对不起这位鸡兄弟了,下次演习一定不找它了。

“好险啊。”目送那只一被放开,颤颤巍巍的跳动几下,然后就尖叫着跑走的黄毛鸡,李溪抹了把额间的冷汗,真要是给弄死了,陪起来就是一笔钱,现在他们家穷的鸡屎都没有,陪鸡的话是要大出血的。

“溪儿。”赵牧很委屈的看李溪,然后手指着那只远去的黄毛鸡,意思很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