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那岛国僧人也有些急躁了,他自己也感觉到,综合实力似乎比德丰大师要稍差一些,若是时间拖得长了,说不定最终会落败。于是他后退几步,把黄油伞横在胸前,左手握住手柄,右手在伞的尾部一拍,那黄油伞尖啸一声,笔直的刺向德丰大师,带着风声,仿佛一根长矛被投掷过去。
德丰大师丝毫不惧,双手紧握九环锡杖蓄势待发,双目紧盯着那朝自己刺来的黄油伞,只等那伞一近身,德丰大师用力一抡,九环锡杖朝着那黄油伞横扫而去,那黄油伞却仿佛有灵性一般,稍稍向上一抬,本是攻击德丰大师腹部的,如今变成了直刺他的面门。
德丰大师早有准备,把九环锡杖顺势向上一挑,碰到了那黄油伞。用真气控制的黄油伞毕竟不如双手控制的九环锡杖灵活,虽然躲开了第一下,却没有躲过第二下,被九环锡杖一挑飞到了空中。
远处的岛国僧人不知做了一个什么手势,黄油伞刚被挑飞的同时,只听卡的一声轻响,竟然射出八根伞骨。八根伞骨就像八支利箭分散开来,封死了德丰大师身体所有要害。距离是如此的近,变化又是如此的突然,任谁都没有想到,以防守为主的黄油伞竟然会突然射出八根伞骨,凉亭下少林寺一方的两个炼气期僧人,忍不住惊呼出口,就连旁边的德成大师看到这一幕,也是目瞪口呆,太突然了,若是自己遇到这样的情况,必败无疑。
德丰大师也是被吓了一跳,好在他见多识广。应变能力超群,听到那黄油伞轻响之后,身体就向后急纵。同时手中的九环锡杖快速舞动起来,仿佛一个飞速旋转的车轮。被他舞的密不透风。
“啪啪啪……”
连续几根伞骨被九环锡杖击飞,但是也有一根漏网之鱼,好在德丰大师身体还算灵活,往旁边侧了一点,那根伞骨擦着德丰大师的肩头落在了地上,德丰大师的金钟罩比德成大师还要强上不少,那伞骨擦在肩膀边上,只是划破了僧袍。并没有受伤。
杀手锏没有击败德丰大师,那岛国僧人连忙手一招,收回了黄油伞法器。
德丰大师这一次差点落败,也是怒了,把手中的九环锡杖往空中一抛,体内真气疯狂运转,那九环锡杖在空中旋转一下,端部朝着那岛国僧人急速飞去。与刚才那法器黄油伞一样,挟着风声,带着轰鸣。犹如掷出的重锤直击对方。
那黄油伞端部是尖的,攻击过来是要刺入敌人的身体,所以声音是尖啸。而九环锡杖端部是钝的,是要靠头部重击对方,使对方受到内伤,所以声音是轰鸣的,而且威势也比刚才那黄油伞法器强得多。
面对极品法器的攻击,那岛国僧人知道这一下攻击不好躲开,只能全力以赴的做好防守。只见他运转全身真气,进入黄油伞法器之内,那黄油伞瞬间打开。在他的面前飞速旋转,做好了应对准备。
九环锡杖与黄油伞瞬间相撞。一个无形的冲击波向四处散开,周围尘土飞扬。在两件灵器的附近形成圆形的波纹。到底是九环锡杖略胜一筹,那黄油伞被击的后退三尺才勉强停住。
九环锡杖的攻击并没有停下,而是继续朝前攻击,那黄油伞似乎不敌,开始慢慢的向后退缩,岛国僧人一看不妙,连忙运转真气,用右掌抵住黄油伞的手柄,才止住了黄油伞的后退。黄油伞有了岛国僧人的支持,也开始发威,似乎要把九环锡杖逼退。
德丰大师岂会让对方得逞?向前跨出几步,也把右掌搭在了九环锡杖的尾部,抵住对方的攻势。不仅如此,德丰大师左手不知做了一个什么手势,瞬间那九环锡杖竟然剧烈地颤动起来,九只圆环互相碰撞,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这声音在外人听起来很正常,清脆悦耳,但是在那岛国僧人听来,似乎带着一种焦躁感,让他无法集中注意力。
德丰大师的攻势越来越强,那岛国僧人的抵挡本就有些吃力,如今再被那九环锡杖的声音干扰,开始节节败退。德丰大师乘胜追击,左手在右掌上一拍,又送出大量真气,那九环锡杖瞬间发威,砰地一声把法器黄油伞震飞出老远,那岛国僧人被波及到,接连后退好几步,差点蹲坐在地上。
德丰大师正要再接再厉,彻底把对方打败,对面那岛国僧人却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然后摆手示意自己认输。这么快就认输了?德丰大师楞在当场。
见到那岛国僧人主动认输,坐在凉亭里的交流团长,站起来与那僧人理论,说的自然都是岛国话,少林众僧听不懂,但从他们的争执之中能够判断出来大致的意思。
交流团长质问对方为何主动认输,那岛国僧人认为比试到这一步,明显可以看出德丰大师稍胜一筹,自己已经算是落败了。但交流团长的意思是没有战斗到最后,双方均未受伤,最终胜败难料。那僧人又解释他手段已经尽出,也没有什么压箱底的绝招,更没有抹毒的匕首,是不可能胜利的,那交流团长暴跳如雷,却对那僧人没有办法。
最终那岛国僧人不再理会交流团长,拾起地上的黄油伞,径直回了自己的座位。德丰大师见这岛国僧人主动认输,并没有像上一场那忍者一样死缠烂打,对这僧人的品性也很赞赏,原来者交流团并不是所有人都卑鄙无耻。
德丰大师回到座位,对着那交流团长说道:“第二场我方胜了,如今双方各胜一场,第三场你们准备派谁?”
那交流团长虽然恼火,但是想到己方第三场必胜无疑,心里才好受了一些,准备速战速决,指着那隐在雾气之中的黑袍人说道:“第三场你们的对手是他。”
那黑袍人早就做好了准备,直接站起身,也不见他迈动脚步,朝着广场上走去。在场的人都注意到,在一片黑雾的笼罩之下,那黑袍人足不沾地,似乎是漂浮着过去的。这是什么手段?难道他不怕耗费真气吗?像这样足不沾地的漂浮,现场的修士基本上都能做到,不过必须不间断的耗费真气,所以没有人会为了达到这样的效果而这样做,所以看到此人如此才会惊奇。(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