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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还在跟梁亮闲着呢,那个扛把子就给了我回复。

他说道:“你说的基本上都对。那个墓室一共有4个耳室。里面陪葬了很多平时看不到的陪葬品。他们让我们把每一件陪葬品的清理出来,做好记录。但是我们发现他们对这些陪葬品,都不是很感兴趣。直到有一次,我一个同学想着要偷出其中的一个陶俑,被老刘头发现了。在争执中他们把那个陶俑给砸了。我们才发现了那些陶俑里面还裹着东西呢。主家就开始对这些陶俑进行了大面积的收集。甚至还搜了我们的帐篷,我们所有的行李都倒出来。他们把每一个陶俑,都编号收好。那些陪葬品里,明明有比陶俑更珍贵的古件,可是他们根本不在乎。第六天,我们把所有的陪葬品都已经登记好。那些陶俑都被他们收集好直接放上了车子。他们开始开棺材了。当时他们把我们都赶了出来,但是我还是藏在了其中的一个耳室里,偷看的是个过程。我的视线正好被老刘头挡住了,但是还是能看得出来,他们从棺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然后才把尸体重新定棺盖好。在做这些的时候,他们似乎也很谨慎。从墓里出来,开棺的其中一个人突然就死了。他们的医生说是窒息而死的。但是我们都想,可能是跟开棺有关系。整个班就两个女生,她们都哭着,吵着要回来。老刘头就跟主家商量,把我们先送回来。本来是说我们学生先回来的可是在我们就要回来的那天早上,他们好像接到了什么消息,主家的人,自己开着一辆车子跟着我们一起回来了。”

“这次带队的主家的人,是不是一个很老的老头子,看样子应该有*十岁了。”

“我们没见过什么*十岁的老头子。带队的就是一个年轻人,听着他们的人叫他樊总。”

“也是,这种小斗,还用不着二爷出手。樊祖卿带着你们这么多学生来掩人耳目,用现代技术下斗,也没有什么危险。”

“开棺之后死的那个人,是他们的人,也不知道之后还有没有人死。”

我心里思考着,这次是给我蒙对了。他们真的从那墓里找到了一个成功的铃铛,用铃铛来控制了尸体。这个信息跟之前那些阴文联系起来,就是说,他们需要那份通阴文书,也需要这支毛笔,同样需要那铃铛,或许还需要什么别的东西来完成大规模操纵尸体的行动。

现在通阴文书,我这里有一部分,他们也有一部分,毛笔在我这里,铃铛在他们那里。他们想要我翻译通阴文书,那么万素呢?他们想在万素身上得到什么呢?万素是站在哪边的呢?

我的这些话,是在把他们都送回明南大学之后,兴奋地冲到任家大宅去找了任大爷,把他拖到书房里,跟他说的。

他在听我说完这些之后,双手压在我的肩膀上,让我看着他。“计承宝,你看着我。”

“啧,大爷,你对我没吸引力。”我想要打开他的手,但是他却没有放手,而是加重了力道。他是认真的,折让我看着他,也跟着严肃了起来。

任大爷很严肃地对我说道:“你刚才在跟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看到了你眼睛里的光。”

“恩,然后呢。”

“那是一种贪婪的光。你的眼神出卖了你,它告诉我,你想得到这些,得到通阴文书,得到毛笔,得到铃铛,甚至是得到万素,你想要操作大规模的尸体。”

我的眉头皱了起来:“那我操纵那么尸体干嘛呢?”

“我不知道,但是从兄弟的角度来说,我不喜欢你刚才的眼神。还记得我为什么让黑美人很我朋友就这么结婚退出我们的计划吗?有时候平凡的生活才是最让人幸福的。

我对他呵呵笑着:“和平社会,我要这些能干什么?最多就是放在这里封存着,要不还能怎么样?”不过我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虚。几天之前我就发觉了,我心里有种冲动,我确实想到得到这些。

我打开了任千沧的手,说道:“今天没什么事了吧?卫先生也没有找过来,那我就先去我妈那了。”

没有等他回答,我就转身朝外跑步出了家门了。

上了车子,我做了几个深呼吸,让自己冷静下来。同时也对自己说道:“没事的没事的。谁没有点理想呢?一个人没有理想,那不是跟咸鱼一样吗?睡一觉就好了。”

天已经黑了,我的车子就这么一路开到了那老旧的巷子里。我没有去我妈那里,我不想让我妈担心我。我也听邻居大娘说了,说最近我们巷子里有个老头跟我妈挺好的。我耽误了我妈两次,让她这么一个人过了十几年,现在她退休了,也应该能给自己找个伴了。

我是去了我师父那里,没有开灯,就这么在黑暗中,用打火机点了香,给师父的牌位上香,就这么静坐在他的面前。似乎只有在这里,我才能安定下来。

我不知道怎么了,在这黑暗中坐着坐着,就好像看到了自己,站在古老的城墙上,手里拿着那小小的毛笔,沾着鲜红的血液,流畅地书写着那些很诡异的阴文,然后把通阴文书烧了,撒向天空,手执铃铛,无声之中,那些洒落的尸体都站了起来。他们听众我的指挥,杀人!我不知道他们杀的是什么人,只看到那场地被鲜血染红了。死去的人,很快就重新站了起来,不过他们是在尸体的这边,攻击着那些还活着的人。这个画面,就好像是地狱,是丧尸围城。

我笑了起来,这样的邪恶仿佛能让我感觉到快乐。

陶静冲上了这古老的城墙。她想要过来抢走我手中的铃铛,但是我却直接抽出了那把匕首指向了她:“别想夺走我拥有的,再过来,我就杀了你。”

陶静哭了,一边哭着一边说着对不起。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对我说对不起。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手里的匕首就这么朝着她扎了进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比惊醒了。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外面洒进来的阳光,而我还坐在师父的牌位前,歪在那张大椅子上。

我被自己梦里的画面吓住了,使劲揉揉脸,就伸手把师父的牌位拿了过来,说道:“师父,我是不是着道了啊?我看我就在这里陪你几个月,修养心性吧。我做了这个世界上最恐怖的噩梦。”

如果不是做了那个梦,也许我不会下决心要留在这里。我真的很害怕,梦里的画面成真。

我给任大爷打了电话,说要留在家里几天,又给陶静发了短信,说我在我师父这里几天。接着,就端着一个比我年纪还大的老茶杯,泡着一杯三块一斤的山楂茶叶,坐在那一楼的大厅的桌子后面,看着我十几岁的时候,写下的笔记。

小的时候师父就跟我说过,一个人最可贵的就是放下。那时候他跟我说这句话我也不能理解什么叫放下?难道就像他一样,一天就守着这种房子,有人来问事就帮忙看看,只要还有钱吃饭就不着急。这样才是正确的?

到后来师父出事了,我也知道了他的另一个身份。任家大宅最初的设计者。任家大总管的身份,本来就应该是我师父的。在权力和财富的顶峰,他选择了放下。就在这个小房子里,一天天的守着我长大。

我捧着那茶杯,看着十几岁的时候自己写的那便不算工整的字,苦笑了一下,原来我也能够学会放下了。我知道,如果我还是学不会放下的话,我梦里的那个情景很可能会变成现实。我不想变成那样的自己,如果是那样的话,师父会生气的。

本来以为我会就这样在这里坐上一整天,可是怎么也想不到,竟然让我等来了一位客人。

陶静的身上都还穿着警服呢,一进来就坐在我对面,把她的包放在我桌面上说道:“师傅,我想找你问件事儿?”

“那我还来这套,想问什么?”我合上了笔记本,把师父用的那本子拿了出来。说是师父用的本子其实上面有很多也都是我的字迹。

“就问我男朋友是怎么了?我找到她上班的地方把他的同事说,他昨天叫回她妈妈家了,我找到她妈妈家吧,他妈妈又说没看到他。我这一整天没上班的就在这找他了。”

“那你现在不是找到他了吗,还想问什么呀!”

“我就是想问问,他到底怎么了?还跟我们玩失踪游戏呢!”

装不下去了,我合上本子,笑道:“陶静……”

“你先跟我说说有什么就不能跟我说的,还要这么躲起来呢?你不是说你和任先生还有商商姐是生死与共走过来的吗?怎么就离家出走了呢?弄得商商姐数落了你半天,说你没良心。”

我这还没有说话呢,她就直接把手机递给我,说道:“有个叫梁亮的明大学生,跑了好几个地方找你,说人命关天的事。要不我也不会不上班请假的,跑到这里来找你。”

“梁亮?他能有什么事?”我心里还纳闷呢,陶静就算是要来找我,不应该穿着这么一身警服啊。这是想去上班了,又跑出来的。肯定是有事,才这里跑出来找我的。

我直接用陶静的手机给梁亮回拨了电话。很快那边就传来了梁亮哭着的声音:“宝爷,你在哪呢?你快过来一下吧。我们学校扛把子明哥,突然,突然死了。他们都说是你把人带出去才害死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