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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到了!”在我的手电筒的光照下,这里就是一块全长草的平地,旁边两米多的地方才有一座坟。我们也是根据旁边那坟的号数数过来,然后用脚在地上到处踩,才踩到那草丛里的石板,上面写着“34”。

陶静一点不含糊,把领带放到了衣服胸前的口袋里,然后挽起头发,挽上衣袖,就开始下铲子了。

我跟着一起干活,还没几下呢,陶静就问道:“喂,你跟他们去盗墓,是不是也是这么挖的?”

“他们挖,我就是在旁边看着的。我去就是旅游的性质。谁知道这么巧的被你碰上了。陶静,你根本就不知道,我那天看到你的时候,我的心……”

“闭嘴吧,早知道,才不会跟你说这个呢。我不会原谅你的这次。你太让我失望了。计承宝,我希望,我们能好聚好散。”

“好聚好散?”陶静的话让我拿着锄头愣住了,“我说过以后下地狱我也拖着你去的。”

“那时候我没有想到你会做这样的事情。就算如你所说的,潘局不是你下手的,但是当时不在他身旁,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你能帮他。你见死不救了!”

我的语气也冷了下来:“陶静,你自己当警察要为人民服务,不要拉着我一起。我说过,我不是太阳,我照不到所有的黑暗。他会出事,那是他自作孽不可活。”

“你却没有给他一条生路!”

“他给过别人生路吗?我们任家死的那几个伙计,就因为他白死了。还有他的那个下属,那些风言风语,你也听过吧,你觉得那样的人死了,跟我有毛关系啊。那是他活该!”

“就算他杀人放火了,你有证据可以去告发他,又法官来对他审判,而不是你!”

“你真是当警察当得脑袋都是套路思维了。这一次他就是接受了审判的。只是审判他的不是人民法院的法官,而是那个世界的判官。他的错为什么要推到我身上,为什么他做错事情,要让我们两来吵架呢?

“你敢说你一点下手的意思都没有?”陶静踩在铲子上,就那么看着我。

我有点心虚地低头挖坑吧。她继续说道:“我有同学在税务那边,他们那边有风声说,是潘局跟他们领导知会,让他们去突查了任家的账的。”

“哦,藏馆的事情,跟我没关系。”

陶静也是长长吐了几口气之后,才继续动手的,一边跟我说着以前潘局的事情。别人追我的女人,我就不想多说了。反正就是一开始的无事献殷勤,处处为陶静着想。然后就是下放边远地方,困难时的感动问候。在他以为准备可以收网,把陶静这条老婆鱼拉回家的时候,杀出了一个我,直接就把陶静弄上床了。

陶静也说了当初她刚去那大山里的小衙门的时候,面对那些环境,她也哭过。还有她妈妈也回国找过她。但是她都没有离开。因为她心里一直就以为我死了,她就那么一辈子好了。在最困难的时候,她想着我,但是给她帮助的却是潘局。

陶静说着话,我一直默默听着,她能跟我说话,那至少说明她已经开始有缓和的余地了。

她的话,突然就停了下来,抬手示意我不要吓锄头了。她蹲下身子,拿起一旁放在地上的手电筒,照着我们挖出来的那坑,说道:“真有尸体!”

我也蹲下身子来,伸手从那泥里扯扯扯,泥里露出了衣服的一角。雪纺的料子,看上去已经被埋了有一段时间了。

我直接用手扒着那土,陶静就说道:“报警吧。”

“喂,小心了。”这个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女人的声音,这里的女人只有一个就是我身旁的陶静,而这个声音不是陶静的,而是刚才那个跟我说“秀恩爱会死的!”那句话的声音。她说的是“喂,小心了。”

我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开始警惕着周围的环境。在我刚跟着师父学习的时候,师父就让我练习过感受身旁的气场。这个就跟一些中华武术上的理论是一样的,拳打出来有气,剑也有剑气。人,鬼都是带有磁场的。会影响附近的空气的。

就好像在太阳很大夏天,人往空地上站,注意看地上的影子,就能看到影子是周围有着光线不规则的折射。这个就是人的气场。现在我在感应的就是这个。

这种基本上就是靠直觉,一些盲人在这方便的感受能力要比正常人高出很多。

我对陶静说道:“好啊,报警也是应该的,要不弄不好就跟潘局的事情一样,又赖到我身上来。”我一边说着,一边不动声色的从陶静手里拿过了手电筒。

我的动作很自然,就好像是帮她拿过手电筒,让她好空出手来掏手机一般。手电筒回到我手里的时候,我迅速调到了光线最大的档位,同时起身,顺着我的直觉照了过去。同时我还有脚直接把还在地上蹲着的陶静给一脚踢一边去了。

强烈的手电筒光照下,就在我们身后一米的地方,那个看守公墓的老头,手里拿着一把镰刀,就想对着陶静砍下去。但是我的光线打在他的脸上,让他眼睛暴盲了。他惊慌地后退,却踩空了,身后的路,摔倒在地上。

他发出了惊恐的声音,大口喘息着:“啊!啊!我的眼睛!你们!你们!我,我……”

好了,他的声音一下就断了,整个人就躺在地上,不动弹了。

陶静这些也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从地上站了起来,没有怪我怎么直接把她当球踢开了。她顾不得身上还带着泥,就跑到了那老头身旁。第一时间,踢开镰刀。这个是他们警察训练出来的反应动作,都是先把凶器踢开。然后她开始检查老头,手指探在鼻息那,几秒钟之后,她转头对我说道:“死了!”

“不会吧!”我讪讪地说着,“我都没动手,就是晃了一下他眼睛,这种小手电的功率,加上他是老人家,说不定眼睛白内障,挡住了光线,最多明天天亮就能看到了。”

“他摔倒了,你少贫了!看看能不能急救,我打电话报警!”

陶静掏出手机,开始打电话的时候,我也过去检查了那老头。从他摔倒之后的表情和反应来看,应该不会死啊。我直接摸上了老人的脖子动脉,还有感觉,就是弱了点。急救什么的,我不会。就算会,我也不会给这个老头做人工呼吸或者心肺复苏的。所以我选择了抽出我的毛笔,拔掉笔杆,分开成一个毛笔杆子,一个锥子的形态。拉过他的左手,用毛笔杆子和那锥子的杆子当筷子用,上下夹压着他的中指。

这种方法,在警察那,医生那,都用的。就是让一些特别情况下昏倒假死,或者装死的人,一下跳起来的招数。这种压法,那痛是直达灵魂深处的,就算是昏倒的人,也能惊醒过来。左手中指,在玄学上一直是特殊的存在。我夹着的不止是他的手指头,还是他的魂了。

也就几秒钟的时候,他一下就叫了起来:“啊!啊!放,放放!”

“醒了?不装死了?”

陶静那边电话也打通了,看着我用红线把老头绑起来,就问道:“他,装死的?”

“你还说要去当刑警呢,这都看不出来。我打架从来都是有分寸的。我要他活,他就能活,我要他死,他必须死。好了!”

老头开始扯着嗓门在那喊着:“你们,你们这些盗墓的,挖人坟的,不得好死!”

“啧,”我低头翻翻我的腿包,“我这里没有什么东西能堵住她嘴巴的。算了,大爷,叫吧,叫吧,你使劲叫吧。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的。”

他喘着气看着我,安静了一会之后,看看身上的红线问道:“你的师父是谁?你这么绑着我,有没有跟你师父说过?”

一般守墓的人,多少会点。就算不是会那方面的东西,那风俗也是懂的。他能在看到红线之后,这么问我,看来他知道的也挺多的。一些专门承接丧葬的风水先生,肯定跟他有交情,他这是想跟我套关系呢。

“大爷,算了吧,我师父不接丧葬的活的。说了你也不认识。等着吧,等警察过来了,再说。”我注意着他的眼睛,感觉真的是有白内障的,竟然没有暴盲的感觉。恩,我的手电筒功率还是小了一点,毕竟为了节约腿包空间,我这个手电筒也就拇指头大点。

陶静在那继续扒着土,反正警察要到这里来,就算是大半夜的开警灯,一路扫过来,那也要等三四十分钟呢。

陶静叫道:“宝,过来!”

“嗯,不是你说不挖了的吗?”

“你看!女尸的脚!”

陶静没有扒头那边,而是往下扒了尸体的脚这边。现在已经能看到尸体的脚腕上绑着红绳,而且有挣扎的痕迹,那红绳已经勒进了肉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