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房间道连正亦出门看谁来了,却见风平粗暴地一把握住人家的后颈,直接拽到屋里锁死了门。连正虽然不知那丽人是谁,但见她温顺不反抗的样子,已知与风平的关系定然不浅,莫非是原赵夫人么?
连正猜的没错,来人正是唐静,进屋后始敢委屈道:“坏蛋,快松手,弄疼我了!。。。”
言未了已被摁在床上,两片臀部被打得“劈啪”作响,且无罢手之意。
她慌忙反身抱住对方的腰,哀求道:“够啦,打烂了!”
“就是给你打烂,然后再结果你的小命。。。”风平意犹未尽地边说边要再次把她按趴下。
唐静这回死死抱紧他的腰不撒手,把脸埋进他怀里,抽泣道:“这事不能怪我,本来一番好心给她们一个避风之地,谁知我师姐陡生要挟的心思,你让我怎么办呢!”
“噢,冤枉你了!这个、那个。。。还是直接弄死算了。”风平懒得废话,又要坚持暴力。
唐静亦非弱者,猛一发力竟把他抱上床来,并翻身压在下面,恨声道:“你抛下我们销声匿迹了四年多,还有理了!今天我亦不与你干休。。。”
风平一个不防被人家骑到身上,闻言更是又好气又好笑,即连续质问道:“这话是你应该说的?你是谁?赵夫人,别自作多情了。。。哎呀呀,你找死吗?”言未了,身体上某个东西被人一把攥在手里,不由色厉内荏地怒斥。
唐静眯着眼微笑,道:“说,把绝情的话都说完,给你点颜色,你倒开起染坊来了。。。”
风平咬牙切齿地打断她的话,再次质问道:“当日你怎么说的?只是借种,我们之间最多只能算奸夫淫妇,根本谈不上其它的。。。”
唐静更无意听他胡说八道,直接拿手把那东西剥了出来,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我现在是自由之身,而且和你已有了爱的结晶,一切都不顾了!”边说边做了起来。
风平被人“吃了豆腐”当然不愤,起身反压上去,就是一阵疾风骤雨式的暴虐,无丝毫怜香惜玉之心。。。。。次日上午十点多了唐静才蹒跚着离开。
而连正在人家走后,始敢进入风平的房间。他先向风平竖起大拇指,转而道:“我想到个办法,虽然损点,但亦是唯一摆脱当前困境的办法。”
风平一笑,有点不自信地叹道:“我还不知道你想的是什么,唐静把姓舒的一切都告诉我了,与她斗心机,我们的胜面不会太大!”
连正沉吟着道:“为了你妻子们的安全,以及我们能顺利的回国交任务,也只能这样做。”
风平皱起眉头,即问道:“你想过没有,万一她们在国内传播邪教,对你的仕途将是毁灭性的打击?而且叶局对你有莫大的期许,你认真考虑过了吗?别脑子一热,不顾一切。”
连正一笑,道:“名利何轻?生命何重?用你们的安危换我的前程,是我能干出来的事吗!”
一顿,复道:“舒林秀是个很自负的女强人,而这里又是她的势力范围,我们不做出一些让步,根本不可能的。再说,一旦她到了内地,咱的地盘上,还能由她肆无忌惮?多派人监视就是了。”
“话虽不错,怕的是有心人借机在领导面前搬弄是非,对你的升迁极为不利啊!”风平真为连正考虑。
“哈哈,真到那一地步,我就卸甲归田,干啥也饿不死人不是。”连正真想通了。
风平微笑,道:“好,其实干这刀头舔血的工作也没啥让人留恋的,不仅让家人担惊受怕,而且与所得报酬不成正比,真能退下来也不错的。”
连正微笑,道:“不错,真有那么一天,我就跟你修道去,”
“行,我收你这个小跟班的,但你什么都得干,包括倒尿壶。”风平大笑。
与此同时,另一房间里舒林秀正在刁侃唐静:“看你春风满面的样子,一定‘吃饱’了。”
唐静不以为意,叹道:“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师姐洁身自爱,一心向道,视天下男人一班的肮脏丑恶,小妹我虽然敬佩,但却不敢学之。”
舒林秀微笑,道:“本门心法亦不排斥男欢女爱,夫妻生活,但认为那必须建立在你情我愿之上。难道你甘愿受他毫不珍惜的蹂躏?”她从唐静进门时的走样,就看出曾经发生了多么激烈的“战事”。
唐静苦笑,道:“师姐错了,是我不甘心服输,才惹人家挞伐的。”
舒林秀脸色变了,冷声道:“只有付出真情的女人,才会极力为人家辩护,莫非他已在身心两个方面都征服了你?”
唐静暗惊,师姐是多疑的,忙矢口否认道:“他已有两房妻子,我当然不会去凑那个热闹,无非各取所需耳。”
“哼”了声,舒林秀严肃的道:“你最好明白这点,事关我的基业,绝不允许有人背叛于我的。”
“师姐放心,我自有分寸。”唐静一脸认真。
转问道:“是不是今天正午就让他们一家团圆?”
舒林秀点头,道:“风平以英雄自居,而自古英雄最怜儿女之情,就让他们一家团圆几天,然后。。。”说到这里停了下来,微笑不语。
唐静恍然大悟,心里重叹一声,口中不得不赞道:“高,还是师姐的主意妙。”
舒林秀沉吟会,道:“让小静茹也去,多几分牵挂,则会更让他明白掣肘的含义。”
“明白!”唐静点头。想舒林秀这招不可谓不毒也,未团圆之时,有的只是心切,而团圆后再拆散呢?会发生什么?
风平的思绪飞得很远,昨夜与唐静谈了很多,终于知道了事情的原委,而如何与妻子们安全回国,是摆在当前的最大问题。
这时门被推开了,两个三四岁大小的粉妆玉琢的小女孩手牵手走了进来。
“谁家的孩子这么可爱!你们分别叫啥名字?”风平蹲下来面对她两个。
而两个小女孩无一怯场,都用大眼睛盯着他看,其中眼睛更灵活的那个用清晰的奶声答道:“我叫风静茹,这是我姐姐风仪婷。。。”
没听完,风平的眼泪奔涌而出,唐静已经告诉过女儿的名字了!
“别吓到了孩子。。。”韩亭出现在门口。
但话刚出口泪已泻出,哽咽难言,与梁心怡抱头无声痛哭。
“爸爸不哭!”小静茹与小仪婷都含泪为痴看着她俩的风平拭泪,但越抹越多,很少落泪的风平的泪腺似已闸不住了抑或根本不愿控制。
“上天有眼,终于使你们一家团圆,可喜、可、可贺!”连正过来祝贺,但似受了感染,眼睛湿润,话有点卡壳。
“好啦!”风平率先平静下来。好赖是一家之主嘛,总得做出个榜样来!
连正亦没避嫌,大白天的,两个孩子也在,风平能干什么?商量如何脱身才是当下的主要问题。
父子本天性,两个小孩一见风平就腻上不放手,分别坐在他两条腿上,谁叫也不下来。
这时有服务生过来问:“舒婉管家问您们在哪用饭?”
风平即道:“就在我房间,哪也不去。”
待人家走后,他笑对她们道:“这里的几乎每个房间都安了摄像头,连正和我的已经给他捣鼓坏了,是以不上哪去。”
韩亭似似没从“梦境”里走出来,望着他痴痴道:“你瘦了,也成熟了不少。”她见证了这个人从莽撞少年到成熟青年演变的历程。
梁心怡则抓住他的胳膊问:“快说说,你这几年都跑哪去了?”
风平想了想,斟酌着词句,道:“那日我受伤颇重,几断生机,幸得师傅及时出手。。。”
“你、你、你师傅?他老人家出、出世啦?”稳重如连正,此刻也冒昧的失声。
风平一笑,对他道:“管你信不信,反正我之前给你讲过,还和连秋生师兄朝夕相处了四年呢。另外,我当兵时的第一张信用卡就是他给的,怎么样?吓死你小子!”
“格格格。”两小孩见爸爸表情古怪地吓唬人,大笑起来。
“你还真不经夸奖,当着孩子的面也不知收敛点!”韩亭白了他一眼。
“快继续往下说。”梁心怡催促。
风平沉吟着叙道:“被师傅他们带进了一个叫‘栖凤谷’的头一二年,我什么也不知道。听师兄说他与铁冠道人好心办错事,用真气为我疗伤时急功近利而出了偏差,外气太盛压制了我本身的内息,致使我痴傻了好长时间。
而且一直到我被一更神秘的道人带出谷,我还没有完全恢复记忆呢。”
“爸爸,你那时想我了吗?”静茹插口。
风平苦笑,对仪婷她两个道:“爸爸不知你们的出生,惊喜的同时亦觉亏欠你们及你们的亭妈妈、心怡阿姨太多。。。”
“怎么没有我妈妈?”小静茹又插话。
风平皱起眉头,饶是他机智百出,亦不知用何言语来妥善回答这个问题。
韩亭忙替他解围,道:“爸爸累了,来,仪婷先下来。”
梁心怡亦把小静茹抱了下来,教育道:“静茹乖,小孩子不可以问大人不愿说的问题。”
韩亭看了眼噘着嘴的小静茹,对风平道:“以后在孩子面前千万别信口开河,尤其是静茹最仿你,心眼多,爱问问题。”
风平忙点头,人家说的是大实话,不管他适不适应,都已是两个孩子的爹了!这时,来了好几个送饭的。
菜式还真不少,卤肉都有,还有两瓶茅台酒,把连正房间的小桌也搬来与这屋的并在一起,才算摆下。
举杯之际,风平见韩亭和梁心怡眼中均有泪意,微笑道:“虽然地点不对,但毕竟是这些年梦寐以求的团圆饭,还有什么不高兴的。”
梁心怡则道:“你说的也不全对,自我决定跟你在一起那刻开始,就已不在乎什么地点了,无论天南地北,只要我们都在一起,就是团圆。”
韩亭亦点头,道:“怡妹说的不错,只要人在一起,就算团圆。”
“若我妈妈在,就更团圆了。”小静茹忽然出声。
“好个感性的孩子!”风平把她抱在腿上。
“我也让爸爸抱。”文静的小仪婷亦伸出小手。
“当然。”风平微笑着又把她抱在另一腿上。
“我喂爸爸吃饭。”静茹夹起一筷子菜送到风平的嘴里。
“我也喂。”小仪婷亦不甘人后。
“我此刻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人!”风平嘟囔着,眼泪险些落了下来,破镜重圆、天伦之乐,这一切来的太突然,太出人意料,直到十几分钟前,还都只在梦里出现过呢!
两个小孩都有午休的习惯,饭没吃完就有点支持不住,待都躺到风平床上入睡后,连正草草扒了几口饭,道:“我吃饱了,先回去了。”说完就走,才不愿给人家当电灯泡呢!
接下来就是少儿不宜看的事了,小小的卫生间成了他们的爱巢,久别胜新婚,文字哪能尽描。
一个多小时后,他们刚结束,那边两个孩子也醒了。先让侍者过来撤去残羹剩饭,坐下来商议眼下的事。
梁心怡淡淡道:“只要我们在一起,管它在什么地方呢。”
韩亭则叹道:“此地虽好,终非故园,我确实有点想家了!”
风平为转移她的伤感,忙道:“我记有你哥的手机号码,你一会先用下面的电话跟他联系一下。”
“你见过我大哥?”韩亭奇之。
风平苦笑,遂把两人见面的经过说了一遍,最后警觉的道:“我真没动手,是他差点把我的大牙打掉。。。”
韩亭没往这方面多想,忧郁的道:“看大哥的急切,就能想到我爸妈的心情了。。。”言此哽噎。
风平忙安慰道:“你放心,我一定想尽一切办法送你回北京见咱爸妈。”
又转对梁心怡道:“去完北京,就去你家见咱妈。”
“你倒是忙得很!”梁心怡失笑。
转而叹道:“关键是怎样才能在新加坡警察和姓舒的特殊照顾下,登上飞机!”
风平微笑,道:“别急,至多明后两天之内,我就能让你们安然无恙的回国。”
“我信。”韩亭不由自主地偎在他怀里,这个男人从未失信过。
梁心怡则在后面抱住他的脖子,将脸贴到他头上。
“我要爸爸抱。”“我也是。”两个小女孩过来争怀。
风平心里暖融融的,一家人团团圆圆比啥都令人温馨,但这种温馨能持续多久呢?姓舒的不会任他们这样和和美美的!他想的没错,舒林秀果然不让他消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