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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腾出足够的时间画画,曾白头给自己安排了一下时间表,每天晚上上完舞蹈课的时间是九点钟,如果不再额外增加练习时间的话,她大约九点四十就能回到家里。

十点钟开始画画,凌晨两点睡觉,早上七点半起床,八点半开始上声乐课,中午的时候,她可以在舞蹈学校那边稍微休息一下,傍晚上课前也有一点休息时间。

“每天只要睡五个小时就够了吗?”东沄听说她今晚要画画到两点钟,出言反对道。

“五个半小时,所以你明天早上七点半以前不要吵我啊,而且中午的时候在培训学校那边也能睡一会儿,每天睡六七个小时也足够了,人家爱因斯坦每天只睡四个小时照样还很长寿呢。”曾白头一边说着,一边从墙边拿了一个画框固定好,然后又埋头在油画箱里翻找其他工具。

“那都是骗人的,而且,七十六岁算什么长寿啊?”曾白头的寿数如果是七十六的话,那她现在就只剩下四十四年好活了。

“我觉得自己应该能活到八十岁以上呢,你呢?”曾白头身体挺好的,自从二十六岁那场虚惊以后,她定期都会上医院做体检,各方面指数都还不错。倒是东沄,在这个圈子里打拼了这么多年,他的生命肯定是被透支了。

“我觉得自己好像能活一百岁呢。”东沄笑着说道。

“别吹牛了,我要画画了。”曾白头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因为这样的话题让她感觉很不吉利。这个男人肯定是活不到一百岁的,那他究竟能活到多少岁呢?他们两个能活得一样久吗?

“那我要摆什么样的造型?”东沄问道。

“随意一点就好了。”曾白头说。

“不给我也画一幅天生高贵那样的吗?”东沄道。

“怎么,为这个事情吃醋了吗?”说起来,当初曾白头给林长浚绘制那张海报的时候,东沄反应就有些怪怪的,她当时没多想,现在看来,这家伙那时候好像是吃醋了。

“当然了。”东沄承认得倒是很爽快:“真是……什么天生高贵,那家伙看起来像是那么了不起的存在吗?”

“克制一点吧,拜托,那是工作啊。”曾白头利落地在调色板上调出构图用的色彩。

“切,还真是了不起的工作呢。”东沄嗤笑一声,过了一会儿,他又道:“真的要画到两点钟吗?”

“是啊。”曾白头的注意力这时候已经基本投入画布和油彩之中了。

“在这么忙的时候,为什么还要做这种事,就算不演那一部电影,我照样也是超级巨星啊。”东沄知道曾白头应该已经得知了自己退出那一部电影的事情了。

曾白头停下手里的画笔,说道:“别想太多了,我画画当然是为了自己了,画出来的作品不都是我自己的吗?怎么,难道要我在作者那一栏写上东沄这两个字吗?”

“别那么干,你的粉丝们会吃了我的。”东沄说道。

曾白头的粉丝数量虽然不是很多,但战斗力也是相当强劲,最近因为曾白头受到东沄粉丝攻击的事情,他们也发起了反击,如今在网络上的某些帖子中,东沄简直就被说成了草包小白脸,曾白头嫁给他,简直就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这实在是有些太过了,且不说曾白头这光头形象跟鲜花不怎么搭噶,就东沄这种要外貌有外貌、要气质有气质、要财富有财富、要事业有事业、要人品有人品的五好男人,再怎么着也不会是牛粪的。

“改天参加拍摄的时候找个机会说一下吧,让他们不要再掐架了。”曾白头笑道。虽然对东沄有些抱歉,但是有人维护的感觉确实还不错。

接下来的时间,曾白头专心画画,东沄也在那里安静地坐着,事实上他在不在这里待着关系也不是特别大,曾白头对这个男人已经熟悉到光靠回忆就能画出作品的程度。

当初在西半坡村给东沄画第一幅画像的时候,她就曾因为没能用油画绘制而感到遗憾,如今她的油画已经画得比从前好多了,每天对着这个男人,看着他的一颦一笑,也常常会产生想要把他画下来,留住那些美丽画面的想法。

她这一次打算要画一个系列,主题全部都是关于这个男人与老虎,她努力想要画下震撼人心的作品,让人们为这个男人的美丽震撼,即使他的容貌早已被大家熟识。

洪在勋导演之所以那么容易就放弃东沄,最主要还是因为他原本就并不十分看好的缘故,还有这个男人之所以在演员这条路上走得这么艰难,归根到底,还是一个过度开发的问题,大家对他的这张脸已经太过熟悉了,他的偶像形象也被钉得太死了,他的演技还没能得到广泛的认可,人们甚至不再相信他还有什么潜能可以被挖掘。

曾白头希望可以改变这样的现状,这个男人现在还这样年轻,他未来的路还有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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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白头安静地画着画,东沄也坐在那里安静地看着她,这个人是他的妻子,虽然已经领了结婚证,但他还是常常会忘了这一点,不知道是因为还没有举行婚礼的关系,还是因为他总是很有危机感的关系。

自从曾白头从她那个小小的出租屋走出来,站到镜头前的那一刻开始,她就注定会得到越来越多人的关注。

这家伙自己或许并不知道,她的吸/粉能力其实相当强劲,就目前来说,她的粉丝数量还不算很多,表现得也相当低调,平时并不十分活跃,但都比较铁。

就比如拿这一次的事件来说,刚开始的时候都是东沄的一部分粉丝在唱独角戏,曾白头那边的粉丝几乎没有什么反应,等到后来她受到的攻击越来越多,她的粉丝们才渐渐活跃起来,其中还有少数几个社会知名人士。

虽然那些声音在东沄大量的粉丝群中总是很容易就被淹没,但还是有很多人看到了这样的一股力量。

再过几天,《都已长大的兄弟姐妹们》这部电视剧就要开播了,不用说,等这部电视剧播出以后,这家伙肯定又会多出来一大群男粉丝,从拍摄现场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来了,男人们根本抵挡不住那种安静而忧伤、脆弱又坚强的形象。

东沄也曾被那样的形象吸引。

曾白头说她不是夏明朗,在东沄看来,她就是。或者说,在他心里从来就没有过什么夏明朗,只有曾白头,那个总是隐忍度日的曾白头,那个在心里充满了委屈和不甘的曾白头,那个会躲在房间里偷偷哭泣砸画框的曾白头,那个被伤过一次就再也不肯给第二次机会的曾白头……

曾白头根本就没有什么所谓的演技,她只是将自己代入夏明朗那个角色,应角色的需要,在镜头前展现出她类似于夏明朗的那一面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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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在这样的安静中缓缓流逝,不知不觉就到了凌晨两点钟,曾白头却一点都没有停笔的打算。

东沄原本打算提醒她该去睡觉了,但是见她画得那样投入,终究还是没有出声打扰。时间又过去一个小时、两个小时……等到曾白头停下画笔的时候,已经快到凌晨四点半了。

“喝杯牛奶再睡吧。”东沄刚刚看着曾白头好像画得差不多了,就出去热了两杯牛奶进来,一整晚的时间过去,这时候他俩的肚子都有些饿了。

递给曾白头一杯,他自己也端着一杯,站在画布面前,一边喝着牛奶,一边看着曾白头花了六个多小时时间画出来的这一幅半成品。

明亮的画面中,画里的东沄一副自在模样,他坐在草地上,身边还卧着一只斑斓大虎,东沄这时候正转头看向身边的那只大虎,表情轻快又明亮,那只大虎也歪头看向他,微微眯着眼睛,嘴角咧起,露出尖锐的牙齿,但它看起来一点都不凶恶,脖子微缩的模样,看起来甚至还有几分憨厚。

“我什么时候有这样的表情了?”画中那个自己的表情让东沄感觉有些陌生。

“经常会有。”曾白头喝了一口热牛奶,觉得胃里舒服多了,这个男人要是总是这么体贴的话,她可能真的会被惯坏。

“什么时候?”东沄又问。

“刚刚我从外面回来的时候。”曾白头说。

“什么刚刚,那都是昨天晚上的事情了,喝完牛奶赶紧去睡吧。”东沄笑道。

“哦。”曾白头几口灌完杯里的牛奶,正打算拿着杯子去洗,却被东沄伸手接了过去,她笑着凑过去,在他面颊上留下一个牛奶味的亲吻,然后便回房睡觉去了,从四点半到七点半,这时候躺下去,她还能睡三个小时左右。

但事实上,曾白头这一觉睡了远远不止三个小时,当她被东沄叫起来的时候,外面太阳都老大了,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多钟,裴定英也已经被许时真先送去了培训学校。

“我的闹钟怎么没响?”曾白头跑到卫生间匆匆做了洗漱,又慌慌张张地穿衣服,这时候就算再怎么赶,上午的声乐课起码也得迟到一个半小时。

“被我关了。”东沄说。

“啊……真是。”曾白头一边抱怨一边拉开抽屉找换洗衣服,今天晚上的舞蹈课要用的,每次上舞蹈课她都得从头到脚汗湿个透,好在培训学校那边就有淋浴。

“衣服先别带了,你今天下午还得回来一趟。”东沄说道。

“为什么?”曾白头歪头问道。

“昨晚忘记跟你说了,今天下午我父母要过来这边。”东沄说。

“今天下午?过来家里?”曾白头有些头疼地站了起来。

东沄父母过来的话,他们再怎么样也要做些饭菜招待吧?这种事照理来说应该是要儿媳妇准备的,但她今天……

其实本来也不应该让父母过来看望他们的,他们两人在确定关系以后,曾白头就应该要随东沄去拜访他的父母才对,但这事东沄也没主动跟她提起,就只是一直催着交往吧同居吧结婚吧,然后不知不觉,事情就变成了现在这样。

“怎么,不喜欢吗?”东沄问道。

“不是啊,当然不是了。这样的话,我今天是不是干脆不要去上课了,不是还得做一些准备吗?”再怎么说也是初次见面。

“没关系啊,到时候我会从外面叫一桌酒菜,你只要回来一起吃个饭就好了。”东沄说了自己的计划。

“那样不会太失礼了吗?”曾白头有些担心,据说h国这边相当注重礼节的。

“怎么,难道你还要自己准备饭菜吗?连超市都去不了的人。”东沄说道。

“那么……我到时候回来吃饭就好了?”曾白头不确定道。

她现在确实是不应该去超市的,最近正在敏感阶段,目前之所以没有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主要还是东沄把她保护得比较好,曾白头自己也很注意,几乎不在公共场合露面的关系。

在眼下这种时候,如果贸贸然去超市之类的地方,被东沄的某些狂饭逮个正着的话,就算不会受伤那么严重,场面也绝对会很不好看。

“是啊,他们会吃过中午饭再过来的,大约两点钟左右,吃过晚饭再回去,你四点钟左右回来就行,不是电视里放的那种奇怪的父母啦,放轻松点。”东沄说道。

“怎么可能轻松得起来。”曾白头说着便出了房间,既然东沄都这么说了,那她就上课去吧,毕竟是他自己的父母,他肯定比自己更知道要怎么应对。

“没有这种经验所以很紧张吧?”东沄也跟着她出了房间。

“谁会有这种经验啊?”曾白头顺口道。

“啊……是吗?”东沄笑道。

“……”曾白头猫下腰去穿鞋子,穿到一半的时候才反应过来这家伙话里的意思,她无奈道:“要是实在很好奇的话,我还是跟你说说好了?”

“不要!”东沄拒绝得很干脆。

“啊,真是。”明明很在意,但是又拒绝知道,真是个完全别扭的家伙:“我走了,你也睡一会儿吧。”

“……”东沄向她张开手臂。

“我已经迟到了。”嘴里虽然在这么说着,但曾白头还是走过去和他抱了抱。

“好好上课不要担心,他们都很尊重我,所以也会尊重你的。”东沄抱着她说道。

“我看起来是很担心的样子吗?”曾白头问他。

“是啊。”东沄说道。

“……”原来这么明显吗。

“我得走了。”

“再抱一下……”

“等一下好好睡一觉吧,你这家伙从昨天晚上到现在根本没睡觉吧?”

“我会睡的……”

“我走了……”

“早点回来……”

记得当初刚刚住到一起的时候,就连坐在一起吃顿饭都会感觉别扭,这才过去没多久,他们就已经变成可以抱在一起腻歪的关系了。

曾白头打开大门,司机就在外面等她,他们这个小区算是高级住宅区,除了一些家境较好的市民,还住着不少商界政界人士,另外也有一些娱乐圈里的人,小区保安方面做得特别到位。

但是东沄当初给她安排这个司机兼保镖的时候,还是特意对他强调无论接送都必须要到家门口。

上车以后,曾白头打开东沄给她的保温盒,里面是一份绿豆粥和一份煎饺,这家伙哪来的时间做这些?看来真是一点都没睡呢……

曾白头拿起一个煎饺放到嘴里,东沄的父母如果知道他们现在的相处模式的话,不知道会作何感想?

应该也还好吧?就像是东沄说的,他们如果真正尊重东沄的话,肯定也会尊重他的另一半。

东沄既然这么说,曾白头就应该要相信他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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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东沄的父母比他预料的要早一些过来,曾白头和裴定英刚刚上完声乐课,东沄就打电话过来了,说父母到了,让他们俩中午回去吃饭。

曾白头和裴定英回到家里,一打开大门,就闻到一阵饭菜的香味,进屋以后发现东沄的母亲正在厨房里做饭,他和他父亲坐在客厅里择菜。

曾白头感觉十分汗颜,打过招呼以后连忙去厨房帮忙,虽然还没举行婚礼,但结婚证已经领了,所以她现在也算是新媳妇了,父母第一次来这边,竟然还让他们给自己做饭,这真的有点不像话。

“和我们东沄相处得好吗?”在厨房里,东沄的母亲这样问她道。

“内。”曾白头应道。

“东沄那孩子没做什么让人为难的事情吧?”她又问。

“没有,最近都是他在照顾我呢。”曾白头笑道。

“是啊,两个人一起生活,当然应该相互照顾才对了。”东沄的母亲说着又问了一句:“你们两个,不会吵架吧?”

“没有啊,现在还没吵过。”如果曾白头刚刚从f国回来的那一次不算的话。

“我们东沄有时候就是有点急脾气,实际上还是一个非常好的孩子啊。”东沄的母亲说道。

“确实是个急脾气。”曾白头也这么说,表面虽然看不怎么出来,但是只要稍微回顾一下他们两人恋爱结婚的过程就知道了,那家伙根本就是很心急的类型。

“怎么,那家伙对你发脾气了?”东沄的母亲反应还挺大。

“什么啊,曾白头,原来你还是喜欢告状的类型啊?”东沄这时候刚好也来到厨房这边。

“我没有告状,是你自己黑历史太多才会这样的。”曾白头笑道。

“都是对你这个家伙不放心才会多问几句的,怎么,还不高兴了吗?”东沄母亲伸手拍了他一下。

“对我有什么可不放心的。”东沄老老实实挨了一下,把择好的豆角放到水龙头下去的冲洗。

“这家伙以前是很不让人省心的类型吗?”曾白头问道。

“何止是不省心啊,十几二十岁那几年,你不知道……”东沄母亲这就要把话匣子打开了。

“欸……为什么突然又要说这个?”东沄不让她说。

“知道现在会不好意思的话,当初就应该老实点才对。”东沄母亲舀起一小勺汤尝了尝,好像有点不太满意的样子,想了想又往锅里加了一点盐。

“这家伙的叛逆期肯定完全劲爆吧?”曾白头还是有些好奇。

“别人家的孩子,三个加起来也比不过他一个人能折腾。”东沄母亲说道。

“白头啊,你把这个端出去吧。”东沄支使道。他显然是不想让这两人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

“看来真的有很多黑历史呢……”曾白头端着一盘做好的菜去到餐厅,她探头往客厅那边看了看,看到东沄的父亲正跟裴定英说话,一老一小都是一副认真严肃的表情。

“……不要再折腾了,好好相处,然后赶紧给我们生个孙子吧。”

“我什么时候又折腾了?”

“这几年确实是不折腾了,可也不谈恋爱了。”

“哦妈……”

“干嘛?”

“白头她看起来不错吧?”

“除了没有头发,其他都……”

“……”此时就在客厅里摆放餐具的没有头发的某人。

午饭过后,东沄的父母又在客厅里坐了许久,期间还到曾白头画画用的那间屋子,看了曾白头给东沄画的画。

这个屋子里除了昨晚的那一幅半成品,还有前些天东沄从曾白头原来那屋子搬过来的那幅早先的作品,东沄的父母都很喜欢那幅画,于是最后离开的时候,他们就是带着自己儿子的那一幅油画回去的。

“这一次真是太失礼了,过些时候我和东沄再去看望你们。”临分别的时候,曾白头这么说道。

“没关系,工作上面的事情这么忙,就不用再特意抽时间跑来跑去的了,我们有时间的话会自己过来看看的。”东沄的父亲温言道。

送走了两位老人,时间已经快到下午四点钟,这时候赶回去上吉他课也来不及了,晚上的舞蹈课曾白头也不太想去,舞蹈课老师最近对她好像有点不太耐烦起来,搞得曾白头也开始有了厌学情绪,所以今晚她决定逃课。

曾白头进了画室,东沄随后也进去了。

“你都不用睡觉吗?”原本以为这男人上午应该有时间可以睡一会儿,结果他父母提前过来了。

“我就在这里睡。”东沄说着爬上了这个房间的里的床铺,这个屋子原本是打算用来当客房的,所以也摆放了床和桌椅以及一些简单的家具。

“好啊,你就在这里睡吧。”

“呀,曾白头。”

“干嘛?”

“不要听我妈乱说,我不是那种会闯祸的类型啊。”

“怎么,难道你还是斯文内向的类型吗?”

东沄哼哼笑了两声,然后很快就睡了过去,曾白头走过去摸了摸他的面颊。

刚刚在厨房里的时候,东沄的母亲虽然没有多说,但她多少也可以想象得出来,这个男人的叛逆期究竟会是怎样的一场狂风骤雨。

愤怒与挣扎,伤害与被伤害……

年轻人总会对这个世界充满期待,就算身上已经伤痕累累,心里却依旧带着天真,因为他们还学不会用恶意去揣测这个世界,总是轻易信任,总是不知防备,总以为别人也都和自己一样,总以为自己眼前所看到的丑陋就已经是极限……

曾白头看着床上正睡得安静的这个男人,这么多年过去,这个男人最终就长成了今天的这副摸样。

是啊,真正的成长,从来都不是随波逐流,因为放弃是不需要学习的,那是人类与生俱来的软弱,这个男人的成长,就是让那些曾经的狂风骤雨,都化为了今天这一副安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