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彻:“……”
他真的是想得太多了才会觉得她回心转意了。
“司徒公子,机会我是给你了,可惜回答错误了,不好意思,我想起府里还有点儿事,这就先告辞了。”风闪灵说着,拉着身后的令狐染墨就走。
这道题目其实非常坑爹,回答正确的成功率几乎是百分之零点一,她就是算准了司徒彻会答错。
其实换成她本人,在不知道答案以前也是答不出正确的。
原本以为这么明显的拒绝司徒彻是可以明白的,以他的智商应该是能看得出来她故意刁难,这个机会给了相当于没给。
而司徒彻自然是明白了,在风闪灵拉着令狐染墨与他擦肩而过的那一瞬间,他飞快地伸出手拉住了风闪灵的手臂。
风闪灵看着他,很想翻白眼,“司徒公子,何必纠缠不清?”
“放开我阿姐!”令狐染墨见司徒彻抓着风闪灵的手臂不让她走,顿时来了脾气,二话不说伸手就要去掰开司徒彻的那只手。
而司徒彻根本不给他机会,另一只手抬起对着令狐染墨的后脖颈就砍了下去,动作快准狠。
风闪灵反应过来想要阻止的时候那一个手刀已经劈下去了,令狐染墨缓缓倒地。
“司徒彻!”风闪灵的眸子微冷,抬目看向司徒彻,“你究竟是想怎样。”
“他只是晕过去了,不用着急。”司徒彻平静地看向风闪灵,“阿颖,你对我的排斥究竟从何而来?”
“我想我们并没有那么熟。”风闪灵道,“除了那一纸莫名其妙的婚约,你我还有什么别的关系么?没有,至于你说的我对你排斥,我想你是多虑了,我并不排斥你,只是纯粹地对你无感而已,也许我们做不了夫妻,可以做朋友,你要是乐意,我绝不排斥。”
“朋友?”司徒彻听着这两个字眼,似乎有些气得笑了,“你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儿戏么?你我婚期将近,你现在和我说这些,是打定了主意不愿意接受我了?”
“是的没错,我就是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是儿戏。”风闪灵甩手挣开了司徒彻的手,“成婚是两个人的事,父母媒人有什么权力多加干涉?所以说你们古人这一点最让人受不了,首当其冲的就是官宦之家,最擅长乱点鸳鸯谱,牛不喝水你还强按头么?”
“阿颖你在说什么?”司徒彻蹙了蹙眉,风闪灵的话他大致听懂了,就是对这一桩婚事十分不满。
他司徒彻究竟是哪里太过糟糕,几次三番被拒绝?
“阿颖,我哪里不好?”司徒彻眸光微沉,“我甚至承诺你,可以只娶你一个人。”
“承诺是浮云啊,付诸行动才是王道,这才几天我哪里看得出你专情不专情,啊不是,其实你不用对我承诺这个,你娶我太吃亏,我善妒,你以后想纳妾都会遭受百般阻挠,倒不如娶一个善解人意的,还能三妻四妾左拥右抱。”风闪灵说着说着,只见司徒彻脸色愈来愈沉,但她却没有停止的打算,“你问我对你的排斥是从何而来,我倒还想问问你非我不娶的观念是从何而来呢?就因为那一纸婚约?你是你父母的乖乖儿么,他们让你娶谁你就娶谁,我要是个丑八怪或者半拉白痴你娶不娶啊?”
“阿颖,我想不到你的思想竟如此叛逆。”司徒彻眉眼间惯有的笑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没有表情的脸庞,“父母之命你都不遵从,你可知这是不孝?你与我在一起就那么难,你想要什么样的生活是我司徒彻给不起的。”
“我娘早已入土,我想孝顺都没人了,至于我爹,他那么多儿女,不差我一个。”风闪灵嗤笑一声,“为何你们这些人随时随地都在弘扬着一种观念,那就是只要有指婚就一定得在一起,只要一方喜欢另一方就一定得娶,这就好比只要你坚信许下了誓言就一定能得到一段幸福美满的爱情,这典型的误导小朋友,我今天要是不跟你说清楚了你还真就绕进了死胡同里不出来了是吧?”
“令狐颖。”司徒彻这般叫了她一声,忽的抬眼望着她,眸光微凉,“是不是我对你太过纵容了,你要这么对待我,你这样说话,置我于何种境地?”
“你冷静点好么。”风闪灵扶额,“说的好像我们成婚了似的……”
话还没说完,她忽的觉得手腕一紧,是司徒彻的手擒上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让她十分反感,想也不想地就要挣脱开。
但是她却没想到下一刻她只觉得手腕微微一麻,有那么一瞬间失了力气,司徒彻擒着她狠狠一扯,一个一百八十度的旋转直接把她按在了墙上,同一时,他的另一只手按在了她的耳边。
风闪灵心道一声卧槽——
居然被司徒彻壁咚!
她自认为力气不小,曾经数次掀翻彪形大汉,数十次一人单挑多人,数百次徒手接刀刃,但是刚才竟然敌不过司徒彻的擒拿?
他的内力高深,她不是对手,刚才手腕一麻,显然是这厮为了对付她连内力都用上了。
他大爷的,此刻天色将暗了,这条小巷平时就不怎么热闹,这会儿更是没什么人,她就算是大喊非礼啊都没有人听得见。
那么就——
以退为进,嗯,以退为进。
“你……生气了?”她低着头,试图做出一副软弱的模样,“你抓得我手很疼,我才不过说了你两句你就发脾气,这要是以后和你生活在一起,一言不和你就动手,这就是你所谓的对我好?”
她的语气里隐隐带着失望,让司徒彻下意识松开了她的手腕,但是姿势还是半点没变,他依旧将她逼在墙边,让她无处可逃。
“我不是生气。”他道,“只是方才听你那么说,有些激动,阿颖,你是真的就那么不愿意嫁我?”
“我们之前可是都没有见过面,这才短短几天,你让我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接受这一桩婚事……”
她的语气似乎有些忧愁,双手交握着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司徒彻只以为她是真的情绪低落,却不知道她的手悄悄探进了衣袖里,取出了一副银丝手套……
------题外话------
有妹子说我在题外话卖萌,这次干脆不卖了,大刀一挥,做咆哮状——
给不给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