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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小柔这个身体虽然不是娇生惯养从小也没刻意锻炼过,莫红绸也不好从基本功开始教,便教了一些对敌时的技巧和招式,好在凌小柔有些舞蹈功底在,学起来还是挺快,招式使得也很足,莫红绸教的很有成就感,忍不住就多教了一些。

只用了三天,凌小柔就把莫红绸教的一些技巧学得烂熟,只要不遇上高手,一般不会武功的人想要过招她还是能对付得了,只要不被夹攻逃命不成问题。

而卫兵对韩博文监视了三天,什么也未发现,却无意中看到通县有几个神秘人现身,很像之前与岳家儿子接触过的那几个,为免他们离开后追踪不到,卫兵就决定动手抓人。

动了手才发现这些人个个都是高手,竟被他们逃脱了,最终只被卫兵捡了一块令牌,人是一个都没逮到,这样一来便打草惊蛇,再想抓人难上加难,卫兵只能回来复命。

卫兵觉得有负凌小柔之命,愧疚地将令牌递上,凌小柔接过,上面的字却不认得,好像鬼画符一样,问道:“这上面写的什么?”

卫兵之前就研究过令牌,虽然不认得上面的字,却认出那是西夷字,莫红绸接过令牌看了几眼,眉毛就竖了起来,“这是西夷王身边侍卫的令牌,你能活着回来算你命大。”

卫兵也不愧疚了,惊出一身冷汗,边抹汗边感慨:“幸好我福大命大。”

在大衍国境内发现西夷人的奸细有可能与大衍国的县丞接触过,还失踪了一个大衍国的厨子,不管怎么说都是足够引起重视的一件事,虽然西夷的奸细跑了,也不会轻易再出现了,可就算再也抓不住人,这位县丞也不能放过。

莫红绸一面命卫兵拿着令牌去找贺楼远回报,一面又派出人手去监视韩博文,虽然西夷人暴露了,却未必有时间来通知这位县丞,把他监视起来说不定能得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这位还不知道已经被监视的县丞小日子过的还悠哉悠哉的,每天不是上山就是下乡,整个一位爱民如子的好官形象,倒是在通县有了些口碑,很得百姓爱戴。

又连着观察了六天,没再看到西夷奸细,也没人来跟韩博文接触,也不知是被西夷放弃了,还是之前的接触是最后一次,又或者韩博言文是被冤枉了。

这时却接到贺楼远的回信,不管西夷人的目的为何,也不管韩博文冤枉不冤枉,先把人抓了再说。

一声令下,莫红绸亲自带人去韩博文家中抓人,将正将桌上的银子分给身旁五人的韩博文抓获,同时那五个人也一个没跑先抓了再说。

至于桌上的银子,自然是充公了,顺便将韩博文的家一搜,除了他正数着的那堆三千两银子,还搜出一沓银票,有一万多两。

既然韩博文一再申辩银子和银票都是家里给的,但他既然摊上这么大的事,银子就是家里给的也得充公了,勾结敌国那可是诛九族的重罪,别说是他的银子,就是他家的银子也不会再属于韩家。

莫红绸开门见山地问起他为何勾结西夷,韩博文傻眼,“勾结西夷人?莫将军,这玩笑可说不得,要掉脑袋的。”

莫红绸一拍桌子,“谁跟你开玩笑了?还不速速招来?”

韩博文还想抵赖,旁边一同被抓来的五个人吓的直磕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等不知他是西夷奸细,若是知道说什么也不可能与他同流河污,还请将军明查。”

“你们且慢慢说来,为何会与他在一处?”莫红绸原本还想等一会儿审了韩博文再审这几人,结果见他们这样不禁吓,还是先审吧,问明白了好知道这五人与韩博文是何关系。

那五人七嘴八舌地急着招供,莫红绸被吵得头大,最后还是让他们一个个说才听明白了,合着这五个人是韩博文找来给凌小柔添堵的,每天不用干别的,天黑之后就去凌小柔的快餐店外,等人都走了放把火把快餐店点着就成。

凌小柔坐在屏风后,有些哭笑不得,韩博文这是有多恨她才放火去烧她的店?

之前倒是听说有几处快餐店被人点了火,当时只当是抢了别家生意被人记恨,也没往心里去,既然没抓着人也只能自认倒霉了,却想不到竟是远在通县的韩博文指使的,他得多幼稚才能干出这种损人不利己的事?

韩博文狠狠地瞪了几人一眼,见大势已去只能跟着招供,他也看出来了,再不招供就得被栽赃成西夷奸细。

天地良心,他只是雇了几个混混去烧凌小柔的店,真心没跟西夷奸细接触过,他再浑也还记得自己是大衍人,怎么可能卖国求荣呢?

最多也就是到任之后贪了一些银子,可罪也没当奸细重。

虽然西夷人抓了个厨子,还上升不到卖国的高度,可他烧了凌表小姐的店,凌表小姐真记恨起来硬要说他勾结西夷奸细,他有口难辩。

韩博文招供了,结果让凌小柔和莫红绸大失所望的同时又松了口气,大衍国没出个奸细最好,不然事情就严重了。

韩博文不是奸细,可岳家儿子还没找到,也不能肯定就是西夷人干的,这事还得继续查下去,只是不能只在本国查了,万一真是西夷人干的,他们的目的是什么?

不几日,以交流西夷与大衍美食文化之名去了西夷的荣五回来了,正如凌小柔之前给他画的大饼一样,虽然只有运了二十车蔬菜干,刚到西夷境内就被哄抢一空,因为耐放又便于携带,很受西夷人的欢迎,就是从未见过的海带干因荣五给试做了吃法,也被西夷人认可了。

只是西夷百姓手上银两也不多,他们手里最多的就是牛羊,荣五利用他三寸不烂之舌,愣是忽悠的西夷人用活牛来换干菜,十斤牛肉或羊肉换一斤菜干,而且以一头的数量起换,就是这样西夷人还觉得他们占了大便宜,一个劲问荣五什么时候还能送菜干过来。

荣五直摇头,“难啊,你们当这菜干是那么好做的?不但要选最好的菜,要人去采收,还要人来切成丁,最难的就是晾晒,那才叫费工夫呢,一个晒不好或是赶上天气不好这一批菜就得扔掉,你们说这菜做成菜干这么难,可能多吗?”

把西夷人忽悠的直恨自己买少了,荣五满载而归,身后跟着五百多头牛,和两千多只羊,虽然只是小打小闹地试试水,荣五已经看出这里面的利润了,若是一次多运十倍的菜干过来,那就是一千头牛,一头牛在大衍国可以卖八两银子,五百头牛就是四千多两银子,还有每只都能卖上三两银子的羊呢,算在一起这一趟就是一万两的收入,去掉两千两的成本,净赚就是八千两。

而真正的菜干成本呢?但按着凌小柔赚钱的本事,想必也是黑心的,虽然每车菜干凌小柔算他一百两银子,其实这一车菜干的成本怕是也就值个五十两都不到,果然商人是最黑的,也是最有钱途的。

荣五给凌小柔算了这次的收获,凌小柔也不眼气,钱不是一个人赚的,荣五虽然赚的比她多,同样荣五也冒着极大的风险,万一哪天西夷和大衍再开战了,他就有可能回不来。

就是不开战,谁又能保证西夷人对大衍人就没有敌意了?而且,他看似赚的多,不要忘了荣五可是皇上封的皇商状元,赚的再多,大头也都是要交给皇上收入国库,或是养他那些大小老婆。

凌小柔当初也是看透这点,才只是把菜干以批发的方式卖给荣五,而不是与他合作,不然赚到的钱大头进了国库,剩下那一点恐怕还没她如今赚的多呢。

凌小柔算了个帐,因菜的种类不同,一斤鲜菜能晒出干菜的份量也不同,大概都是在四五斤鲜菜出一斤干菜,而一斤鲜菜的成本不超过一文钱,晒成干菜也不会超过五文,一车按一千斤算也就是五两银子,最多再去掉人工和烧柴的五两银子,算成十两银子,她收一百两已经赚头很大了。

荣五得到好处,就磨着凌小柔再卖给他菜干,甚至是每车宁愿给凌小柔再多一百两银子,只要能保证他的菜干就成。

凌小柔自然不会放着银子不赚,之前她就已经让人又去铁匠铺子做了大量的烘干机,将周边的蔬菜都大量地采购来制成菜干,也不拘种类,只要能制成菜干就成,等田里的粮食收割之后也要大量地种蔬菜,像各种萝卜也要多种,到时扩大蔬菜加工坊的规模,不但要保证大衍国的将士能吃到蔬菜,也要保证向西夷人换来的牛羊数。

而荣五换回来的牛羊凌小柔也没客气地收购了,只是价格肯定不会一头牛八两银子,因数量过大,凌小柔每头牛给他七两银子,每两只羊五两银子,也让荣五赚了六千多两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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