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豆豆万念俱灰的闭上眼睛,眼角处有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脸庞慢慢的滑落,心里某个地方有某个她一直小心翼翼守护不容玷污不容破坏的东西终于破了,碎了!
如果让我有幸活下来,我不会再这样窝窝囊囊的了,更不会再得过且过,一定会让欺负我的,利用我的,全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慢!”千钧一发之际,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的声音及时的阻止了顾昔年的杀戮,长矛停在了半空,而后缓缓的收起。
郝豆豆虽然闭着眼,却听得分明,那是,温小柔的声音!她会那么好心,刀下留人?这个世上没有人比她更想让自己死了,一定有阴谋!
郝豆豆缓缓地张开双眼,看见温小柔就站在她的面前对着她狠戾的笑着,美丽的小脸配上叫人心惊胆战的笑容,使她整个人看起来像在半夜三更用美色迷惑男人再夺取性命的艳鬼!
看着温小柔蛇蝎一般的笑容,郝豆豆猛地一颤,恍然大悟:这个披着美人皮的毒蛇一定是不想让自己死得这么痛快!
宋一鸣不知道温小柔心中恶毒的想法,不解的问:“你发善心了?”
“发善心?哈哈哈!我会对这只肥猪发善心?我只是想就这么叫她死去会不会太便宜她了?不如.......”温小柔故意欲言又止,用手遮着嘴巴,装作娇柔的样子看着宋一鸣,引.诱他顺着自己的想法说下去,好像这样一来,她和宋一鸣共同做的坏事就跟她无关了,全都算在了宋一鸣的头上,而她自己依旧可以维持虚伪的纯洁玉女好女孩的模样。
这就是典型的想当婊.子又想立贞洁牌坊的变.态心理。
“不如什么?”宋一鸣果然上当了,像只哈巴狗一样讨好着问,郝豆豆看得一阵恶心,把脸别到了一边。
“啊呀,还学霸哥呢!连这都想不到!”温小柔娇嗔地说。
“嘻嘻,我哪有想不到的,上次过元旦和圣诞节的时候,你说双黄蛋我都能理解对,何况这?你不就是想折磨死这个肥妞吗?那就如你所愿好了!”宋一鸣凑到温小柔的耳边谄媚的笑着说,奴颜媚骨的嘴脸连那些护院家丁都看不下了,纷纷走远些干呕了起来。
温小柔倒是受用得很,一根纤细的手指无比风.骚点着宋一鸣的额头,风情万种的拋着媚眼儿,笑着说:“啊呀,你好坏,调.戏伦家!”
“那我就坏到底咯!”宋一鸣也不顾青天白日的四周还有家丁,就淫.笑着向温小柔扑了过来,温小柔一边娇笑盈盈,一边欲拒还迎,两人抱在一起就地十八滚。
那些家丁简直看不下去了,纷纷摇头表示对这种不知羞耻的行为的极度鄙视。其中一个年纪大的就要用手中的长矛去戳宋一鸣不断扭动的屁股,被另一个很理智的家丁拦住:“我说,人家现在可是相爷跟前的大红人,老虎屁股摸不得的,再说了,那丫头也不是什么好鸟,随她去吧!”
那个年纪大的家丁好不容易克制一茅戳死这两个伤风败俗的畜生的伟大想法,小声嘟囔着说:“这丫头这么不知廉耻,不知她妈知道吗?”
宋一鸣和温小柔两个在地上像接吻鱼一样一直亲的嘴巴都肿了才心满意足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温小柔整理着自己散开胸怀的衣服,刚才宋一鸣趁着接吻的机会偷偷的把手伸进了她的衣服里.......
“不要脸!”郝豆豆低声的咒骂着。不曾想被温小柔听到了,前一刻还春心荡漾的双眼,立刻切换到狠毒的模样:“找死是吧,老娘就成全你!”
说着一个箭步冲到郝豆豆的面前,一把揪住她的一头长长的黑发,把她的头用力的往身后的墙上撞去,一边痛下毒手一边像只疯狗似的咆哮:“老娘就是骚,就是不要脸!你还不会骚呢!”
血,从郝豆豆的头上冒了出来,顺着头发缓缓的往下流,流到脸上,形成几条殷红的妖艳的小蛇。
“嘴贱!打得好!”宋一鸣在一旁喝彩道。
温小柔到底是个女生,没过一会儿便没了力气,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一双眼睛极其阴毒的看着郝豆豆,那目光好像世上最毒的毒蛇在滋滋的吐着信子,让人毛骨悚然。
郝豆豆用手背慢慢的擦去脸上的血迹,不在乎的模样像是擦去的是不相干的液体,她一双充满仇恨的黑色眸子冷淡的看着温小柔,眼神里分明是不屑,似乎在看小丑跳梁。
温小柔顿时被这个蔑视的眼神气得七窍生烟,一张精致的小脸变成了猪肝色,要多惊悚就有多惊悚,那些刚刚试探着走上前来的家丁马上退避三舍,尽量离这两只疯狗远点。
温小柔竖起柳眉,对宋一鸣喝到:“去,给老娘好好修理这个贱人!”
宋一鸣活像是温小柔豢养的狗一样,立刻举起手中的长矛对准郝豆豆的大腿刺了下去,再猛地拔了出来,鲜血像喷泉一样从伤口处喷了出来,四射开来。
锥心刺骨的疼痛传遍郝豆豆身上每一根神经,几乎要疼得晕了过去,可是她就是咬紧牙关,咬得嘴唇出血,也不发出一声讨饶的惨叫,瞪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半点不屈服的跟温小柔的目光对峙。
姑娘我今天就是死,也要死得有骨气!
温小柔被郝豆豆那两道比刀子还要冷冽的目光看得心里直发虚,为了掩饰内心的慌乱,她顺手从地上捡起一根碗口粗的木棍穷凶极恶的对着郝豆豆劈头盖脸的砸了下去。
宋一鸣为虎作伥般拿着手中的长矛猛地朝郝豆豆身上戳去,一下又一下,没过一会儿,郝豆豆就变成了血人。
场面太血腥,就连那些看惯了各种严刑拷打、手上也沾着别人鲜血的家丁都肝胆俱裂,不忍心看,全都悄悄地又往后退了退。
没有人注意到,在不远处的一座高楼上站着几个人,一直在密切注视着那条无人的小巷里所发生的一点一滴。
一个黑衣蒙面男子凑近那位翩翩少年的耳边,毕恭毕敬地说:“主人,可以出了手吧。”
少年把手中精美的折扇一抖,“哗”的一声扇子如孔雀开屏一样展开了,他半遮住自己俊美异常的面孔,冷静的吐出两个字:“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