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阎王爷动怒了,要给我平反,心里那是个温暖,其实想想,中国人就是这样,只要有人给自己出头,再多的不公平,再多的苦难,再多的不应该都感觉社会太好了,这里,我只有呵呵呵。
在良舍寨,大家收敛我尸体时,胸中放着的那块铜钱串成的宝剑突然发红,感觉要跳起来。
“快看,怎么了。”村长大呼到,李莫溪冲上前来,“这是牛山云的遗物,大家让开。”宝剑嗖的一下蹿起来,猛的撞上墙,啪的一下全散了,记在众多铜钱中,有一个极为特殊,因为它是金色。
九成缓缓拿起来,对着眼睛仔细瞧瞧,“你看。”李莫溪捡到一片玉帛,上面写着,将此铜钱含在我的嘴里防腐,先不要动尸体,七日后自有定论。
这不是吹牛,你们要问这是真的吗?我说这是真的。
这是钟大人特意通阳,给阳间的提示,他不希望我死的如此没章法。
九成看到了希望,但似乎没有希望,有谁还能起死回生?
我的尸体没有动,按照玉帛的说法,将铜钱含在嘴里,村长和田娃也楞了,“呀,这牛经理看来不是一般人哪。”
老婆子嘴裂开笑了,“看来,牛山云牛师父果然名不虚传,文爱,这次,咱们说不准有救了。”
李莫溪对这地主婆子没有什么好感,我的尸体占用了一间房,为了不防止意外,怕什么猫啊狗啊的破坏了我的身体,九成他们轮番看守。
九成迷迷糊糊睡着了,朦胧听见有谁叫他名字。
“九成,九成,九成哪。”这叫声阴寒,九成额头的汗冒出来。还在叫,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大,声音也越来越凄惨。
九成受不了这样的叫声,啊的一声答应一腔,又出事了。
当李莫溪再次发现九成,他已经躺在厕所里,粪便染了一身,根本啥都不知道。
而九成,在那一声答应之后,眼前唰的一下开了一扇门,金光灿灿,九成走了进去。
当后腿刚刚跨进去,门唰的一下闭合,一张巨大腐烂的脸包裹上来,九成感觉自己被黏糊糊的东西包裹,怎么挣扎都无济于事,被他越勒越紧,直到没有知觉。
九成的身子拉回来时,老婆子吓的脸都绿了,这可是在他家出事的第二人。
田娃赶紧背着医药箱给来赶,刚开始还有点脉搏,可越来脉搏越低,“啊。”田娃大叫一声,“完了,没脉了。”
李莫溪又犹如晴天雷劈,站都站不稳。
老婆子后来说,我来之前,闹的没这么凶,当我来了后,一下子闹的,嗨。
连人家毛都没摸着,就已经损失这么大。
抓九成回去的鬼差正是当初抓了我的,两鬼差压着九成刚回去,在判官那里签字画押时,还耀武扬威,嘚瑟自己后台硬,这次,刚到了门口,我就在那里恭候。
两鬼差嬉皮笑脸,突然一张熟悉的脸出现在他们面前。
“啊,牛,牛,牛山云,你,你怎么在这?你,你不是?”
“我是不是已经在第十五层受苦了。”九成看见我在这,赶紧拥抱上来,“师父,你可想死我了。”
“咋还那么没出息。”
“来人哪,这只恶鬼怎么逃出来了,赶紧抓住他。”认识这两个鬼差的其他鬼差听闻拿起钢叉准备抓我。
突然,一坨黑云闪过来。
“参见钟大人。”判官这里,钟大人是很少来了,像钟馗这种身份,这种小地方是不会来。
“钟,钟大人。”两鬼差吓的瑟瑟发抖。巡视一圈,以前与他两同流合污的判官全不见了。
“怎么,你还在找他们吗?”钟馗捋了捋自己的胡子。
监司府人压着那些犯事的判官,重刑过后,早已经体无完肤。
“饶命啊,钟大人,饶命啊,再也不敢了。”扑通跪下来。
“哼,饶命,阳间即是如此,阴间要再是如此,天道何为,王法何为,伦理纲常败坏,天地*,又将是一场浩劫,对你宽恕,就是对天道的大不敬,来人,压下去好好审问。”
九成有点晕,“我明明给你守灵,怎么突然就下来了?”
“咱们这次遇到对手了。”我带九成去了阴司府,有钟大人给的令牌,畅通无阻。
钟大人为此事专程派人查了,在良舍寨的是一具千年古尸。
“千年古尸?”九成有点诧异。
“对。”钟大人,我,袁将军,包黑子,九成在阴司府一道石桌上坐下。
九成一一请安。
钟大人递给我和九成一杯茶,“山云,你这事阎王爷很快就批下来了,我们地府三大司联名给你还阳,阳间那里我已经打过招呼了,他们暂时不会动你的遗体,但如果阎王不同意,那我们也没办法,你要不想投胎了,我们可以在地府暂时给你找个职位,你看如何?”
对此说法,我还是很高兴的。忙碌的一生,就是为了两个字,天道,如今算是有了正果,如果在地府有了一官半职,算混的不错。
九成倒不乐意,“师父,阳间那事就这样算了,你可要知道,我们都是被!!!”
包黑子从怀中掏一幅画卷,“对了,山云,你上面这事我已经查出来,你看,要你命的是她。”这幅画卷上画着一个惟妙惟肖的女子,端庄有礼,眼神迷人,看一眼就有种醉了的感觉。
“这是?”我有点疑问。
“钟馗,你给把因缘机拿来。”包黑子喝起茶来。钟馗到主簿那里拿来像现代的平板电脑一样的东西。
九成没见过,对此很新奇。“哦,这是年度中外天神交流大会时,外国一个叫耶稣的赠送给中国的,天庭给地府给了一个。”
“哦,是嘛,我看看。”在这个不大的屏幕上,清晰的显示出曾经一个悲痛的过去。
公元813年,良舍郡。
“原来千年以前良舍是一个郡。”
“别逼逼,慢慢看。”我打断了九成的疑问。
河南,新乡,
“唉,孙女啊,咱们家命苦啊,你爹走了一年,又遭大水了,咱们逃难吧。”
一个叫文爱的小女孩,不错,她就是叫文爱。“奶奶,奶奶,咱们往哪里逃呢?”
“咱们去长安吧,那里人多,热闹。”一个妇女收拾家里值钱的东西,但穿的花里胡哨。
“唉,那么远,我老婆子可得劳累了。”老婆子牵着文爱的手,给收拾最后一顿饭。
青年妇女脸上起了一阵邪笑。
傍晚,新乡村赵大棒子悄悄来到文爱家,在文爱母亲的闺房里。
“你这个*,你老头活着的时候,你就这么骚,勾引我,现在你老头死了,你骚味一点都没减,骚的更明显,说,你是不是*。”
妇女坦胸露乳,坐在男人怀里,“我就是*,看你今晚能不能让我这个*满足。”
一番翻云覆雨之后,“嗨,死鬼,我们要逃难了,你这个败家子,败光了你们家的财产,你怎么办?”
“我还能怎么办,我走一步看一步呗,要不我跟你一起走。”
妇女有些难为,“我们家老太婆还在呢,这个死老太婆,我说她留下就行了,不然还要浪费粮食,还不够我们娘两吃的。”
男人想了想,“那就一不做二不许。”
“不行,不行。”妇女显然没有往那方面想,“那她留下,我们的二人世界怎么办。”说着,男人一只手便从妇女肚兜伸上去。
妇女红晕着脸颊,男人另一只手从妇女的亵裤里伸下去,微微一用力,“说,要不要老太婆死。”妇女呻吟着。
男人看没效果,两只手同时用力,这次妇女忍不住了,“说,要不要老太婆死。”
“一切听你的,听你的。”又是一场男欢女爱。
文爱晚上睡不着,出来上厕所,听见自己母亲房里有动静,便悄悄的走近几步,果然,听见男人的呻吟,捅破窗户纸,在微弱蜡烛的照耀下,文爱看见自己母亲与村里另一个男人正在干那种事。
文爱赶紧回去,将此事告诉奶奶。
原来,老太婆早已经知道,只是装聋作哑。“文爱啊,我告诉你,你其实不是我们文家的闺女,你是你爹捡来的。”
文爱一听奶奶说这话,哇哇哭了。
奶奶哄着文爱睡着后,老婆子坐在床边叹息,“文爱啊,不是为你,奶奶早走了,奶奶是放不下你啊,我怕我走了,你跟着那个鬼婆子受罪啊。”老婆子一把鼻涕一把泪。
忽然,老婆子隐隐感觉不对,后面一个黑影掠过,一片大斧子迎面而来,直接砍掉了半个脑袋,文爱满脸是血,黑影赶紧将尸体拖了出去,文爱还在睡梦中。
“办妥了吗?”妇女问道。
“你放心,一切都妥了。”当文爱醒来时,所有一切都收拾好了文爱找不见奶奶,母亲说奶奶不去了,为了不给家里增加负担,去了庙里。
文爱将信将疑,只不过,昨晚那个男人对这自己淫笑。
“怎么,你还想打我闺女的主意。”赵大棒子毫不忌讳,在妇女屁股上一拍,“我看她长大一点都不差你,到时候给我留着,她的第一次必须是我。”
妇女笑了笑。“你真是个狗东西。”
就这样,一家从河南逃难来长安,从长安转到了如今的良舍寨,他们就住在现在文爱家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