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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皓馨篇(四十一):报答你是应该的啊

江可馨的身体忽而一软,无助的向地上蹲去,牙齿咬着口腔的嫩肉,安子皓,做不到的事情,你又为何给悠悠幻想,你不知道她会当真的吗?

她还那么小,你竟真的狠得下心来?

如果你不曾当真,如果你只是敷衍,又何必给我们承诺,你难道不知道承诺是这世间最美的语言吗?

或许,是她的错,是她太天真,在被伤害了无数次之后还能抱着当初那颗心去相信,所以,是她害了悠悠。

仿佛悠悠摔断的不是那只右手,而是那颗心,那颗江可馨努力想保护起来的玻璃心。

“小姐,您怎么了?”身后走来一个护士,看着江可馨一直抖动着双肩蹲在地上,似乎有着很痛苦的事情,关心的上前询问。

“我,我没事,我的单子掉了,我把它捡起来而已。”江可馨回过神来,手快速的擦干净眼角的泪,然后拿起掉在地上的悠悠的取药单。

“咦,是江医生?你的起色好像不太好啊,脸怎么这么白?”护士在看清眼前的人是江可馨的时候,也是一愣,只是现在的她跟平时的她不一样,看起来憔悴了许多。

“嗯,谢谢你,我没事的,可能蹲太长时间有点晕的原因吧。”江可馨勉强的笑了笑,然后将单子递给取药处的护士。

取好药后,江可馨想到也是离开了一段时间,她害怕悠悠会醒过来,于是提着袋子脚步也是加快了些。

幸好悠悠还没有醒过来,江可馨舒了一口气,然后坐在悠悠的*边,拉着她没有受伤的左手。

脑海里又是闪过刚才遇见安子皓的那一幕,他那么紧张怀里的人,那是她只有在他看着宁静时候才会有的担心与紧张,现在她却又是在另一个女人的身上看见了,江可馨现在感觉她好像被一个勇猛的武士给了当头一棒,将她混沌的大脑揍得清醒。

“呜呜......妈咪......痛痛......”*上的悠悠开始发出嘤咛的声音来,江可馨紧张的拉着她的手。

“悠悠?”她小心试探的叫着,害怕音量太大,从而吵到刚醒来的悠悠。

“妈...妈咪......”悠悠眼睛眯成一条缝,却也是看清楚了守在她身边的妈咪,撒着娇叫道。

“悠悠,还痛不痛?”江可馨拉着她的左手,一脸的心疼,所有的母亲在看到孩子受伤的时候,都希望可以去代替孩子疼,江可馨也是在做了母亲之后才明白那从身上掉下来的肉跟自己有着多么密切的关系。

“痛,不过只有一点点。”悠悠的声音软软糯糯的,只是在看到江可馨红了的眼眶时,她小脑袋一转,却又是补充饿了一句。

“悠悠,对不起,是妈咪没有保护好你?”虽然当时悠悠极力要参加这个游戏,但是江可馨作为母亲没有保护好孩子那是事实,所以江可馨感到很痛心。

“又不是妈咪的错,是悠悠自己走的太快才会掉下来的,不怪妈咪的。”悠悠小幅度的拉着江可馨的手,慢慢的摇晃着,嘴角咧开来。

江可馨望着这么懂事的悠悠,心痛的更加明显,她知道她和安子皓已是走到了尽头,只可惜她却真的放不下悠悠,如果说这场飞蛾扑火的爱情,她错的多么离谱的话,那么悠悠便是她唯一做对的事情。

“悠悠,饿了吗?妈咪打电话叫人送饭来,好不好?”江可馨忽而又想起现在已是到了下午,悠悠做了个手术,应该也是饿了。

“嗯,妈咪,我还真的有些饿了。”悠悠摸着小肚子,笑的天真无邪。

“好,悠悠想吃什么?”江可馨的手轻揉着她软软的头发。

“嗯,悠悠想吃包子。”

“好,妈咪打电话让人送来。”江可馨见悠悠饿了也是放了心,就怕这孩子醒了会因为痛而不吃不喝的,这下见她是饿了,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送外卖的电话。

而同在这家医院里,另外的一个病房内,夏余侧坐在*上,颤抖无助的小手紧紧的抱住安子皓的腰。

安子皓有些无奈的伸出手想要将她分开些,可这明明是发了烧的女人却如此有劲,所以他推了半天又被夏余给抱了回来。

“夏余,来坐好,我有话跟你说。”安子皓终是推开了她,一本正经的开口。

夏余虽然还在发烧,但很显然已经清醒了很多,毕竟她刚才已经输下去两瓶点滴,她刚才抱着安子皓不放,只是想让那温暖留的再久一些。

她在阳台上其实是半梦半醒的,但安子皓对她做的事情她却是记得很清楚的,她被他从天台上抱下来的那瞬间,她是真的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担心和紧张,那一刻,她忽然觉得她原来并不是多余的。

她也可以有别人来关心她,也可以像别的女孩子那样撒娇,那样微笑。

“夏余,这一次是最后一次,我不希望在看到你有任何想要寻死的念头。”安子皓向后退了一步,站在病*边开口。

“为什么要救我,为什么不让我去死,我在这个世界上本就是多余的,我是多余的,没有人期待我的到来,没有一个人会为我担心。”夏余头低的很低,说的声音很小,但安子皓却是听了个明白。

安子皓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的开口,“夏余,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我不应该救你,就该让你跳下去。”

说完,安子皓不再看她,她心里的那道坎要她自己走出来,任何人帮助都会给她的软弱增加借口,所以,他必须要让她自己坚强起来。

“不,不要走,求你不要走。”夏余却是猛地从*上跳下来,她光着脚,由于跳的动作太大,导致她的身子直接是坐在地上的,而她的双手紧紧抱住的正好是安子皓的大腿处。

“求你不要扔下我一个人,求求你了......”夏余的脸靠在安子皓的后腿上,光洁的皮肤蹭着那高级的手工布料,眼角一瞬间便红了起来,一阵委屈和心酸又是漫上心头。

“你......”安子皓还只来得及开口说一个字,病房的门却是从外面被推开了,那便是刚才出去找医生的姚安安。

“呃,呃......”姚安安也是没想到推开门看到的就是这样的一幕,跟着身后的医生一起都感觉有那么些的尴尬,他的视线似有若无的扫了眼那抱着人大腿的女人和那被女人抱着大腿的男人,然后开口道,“医生来了。”

这时候,安子皓像是弹簧的一端忽然被踩了一下是的,立刻弹开,由于他弹开的动作太猛,所以夏余由于惯力的作用,直接栽倒在地面上。

“哎呦,病人不是发烧了吗,那不能老在地上坐着啊,这样会受寒的,快让你男朋友给你抱起来?”姚安安请来的医生是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话难免多了些。

只是在她的话音落下之后,安子皓并未有任何动作,他知道夏余发着烧,知道她光着脚坐在地上,但是他却硬生生的没有动作,因为他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想到了一张脸,肃清冷静的脸。

他扫了一眼站在医生旁边的姚安安,他立刻是走向前来,两手从夏余的身体下穿过,然后把她稳稳的抱在怀里,放在了*上。

夏余的脑袋有些头重脚轻,毕竟烧还没有退的完,但同样宽阔的胸膛里却是没有那熟悉的味道,她的眉深深的拧起,手指甲陷进肉里,她也没有察觉。

“医生,快来看看。”

这时,医生叹了口气,然后看了安子皓一眼看了姚安安一眼,最后又看了夏余一眼,瞬间便明白了他们之间的狗血关系。

她喜欢他,他不喜欢她,可是他又喜欢她。

好复杂的三角恋,果然长得漂亮就是有那资本。

“嗯,烧还没有退,但没有之前病例上的那么烧了,现在是低烧,因为白天打过点滴,所以现在是不建议在继续打点滴的,可以先吃些药,看看情况。”医生将手中的听诊器放好,然后看向身边两个都俊帅到人神共愤的男人,却又不知道该跟哪个交代,于是便一会看这个一会看那个。

“那烧要多久才会退?”待医生的话结束后,姚安安却是开了口。

医生看了他一眼,果然他才是爱着女孩的男人,而那个一身冷气压站着的男人看来是女孩爱着的男人,这世上会把女孩当公主来*的永远是爱着她的男人,所以医生在理清了关系后,也没有了纠结,看着姚安安,交代道,“没有多大影响的话,睡一觉明早应该能退烧。”

医生说完便准备离开,然后走到门边又是长长的叹了口气,却是为病*上的女孩,身在福中不知福啊。

“你留下来照顾她吧,我有些事要先走了。”安子皓看了眼姚安安然后打了声招呼后便离开,没有看夏余一眼。

而夏余亦是低着头,她的头发被风吹得有些乱,此刻更是看不清脸上的表情来。

只是那纤细的手指尖却是抠着*上的棉被,发出吃啦吃啦的声音来。

姚安安把安子皓送到了病房外,在门外又是停留了一下,他这时才从安子皓的口中知道夏余之所以这么反常是因为她的母亲刚刚过世,而她承受不了打击所以才会发烧晕倒。

再次回来的时候,姚安安却是看见了空空如也的病*,他的心立刻提起来,他明明记得他出去的时候她是坐在*上的,而他守在门口,那里连一只苍蝇都没有飞出去过,她怎么会不在病房里。

就在姚安安的心绷紧的时候,他亦是看到了窗台前那一抹纤细的身子,她的手抠着窗户上的窗棂,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楼下。

“夏余,你在干什么?”他一个箭步冲上去,一把将她拉入怀里,那种害怕失去的心情让他将夏余紧紧的抱住。

他刚才真的很担心,他是不是回来晚了,她就要跳下去了。

他忽然又想狠狠的给她两巴掌,问问她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清醒?

可,缩在他怀里的女人却是开了口,那声音闷闷地,从他的胸膛处传来,“怎么了,是怕我跳下去吗?”

他的心一惊,搂着她的手又是一紧,紧到连他自己的呼吸都急迫起来。

他忽然就好害怕会失去她,好害怕她刚才就那么一跳,好怕从此这个世上便没有这个叫夏余的女孩。

心中的害怕冲破了他三十多年对于爱情对于婚姻的误解,他竟这般迫不及待起来,他猛地拉开了和她之间的距离,然后吻以凶猛的滔天骇浪之势便吻了上去。

他的呼吸很急,吻更是很急,他的害怕担心,甚至是之前一次都没有说出口的喜欢就这般随着这个吻发泄了出来。

这是夏余的初吻,她是紧张的,羞涩的,亦或者是害怕的,但此时发着低烧的她正好因为那浑浑噩噩的头脑没有躲开。

她的唇很软,很甜,像是小果冻一样,他一沾上便迷上了那般滋味,灵动的长舌撬开她的唇齿,顺势钻了进去,拉着她的小舍跟他一起愉快的跳舞。

本是动情的吻,本是心疼的吻,却生生的被打断了。

夏余的手拉过姚安安的手落在她的胸前,然后引导着她解开了她一颗病号服的纽扣,接着便是第二颗。

当姚安安的手指触碰到那胸衣上的*时,身子猛地向后退开,心口剧烈的起伏着,嘴角还从残留着她的甘甜,那么令他神往。

他眼中的浴火瞬间被浇熄,然后愣愣的看着眼前敞开衣衫的女孩。

他拧着眉,看着她,不发一言。

良久后,夏余轻轻的开口,“怎么不继续了?你救过我,报答你是应该的。”

姚安安不可置信的看着她,心痛无疑,她居然是这样想他的,他却是没有办法解释,方才明明情动的人是他。

“要继续吗,我只是有些低烧,不影响的。”她葱白的手指又是落在了第三颗纽扣上,作势就要解开。

姚安安却是一个箭步冲到她的面前来,大手扣在她的小手上,阻止着她解开纽扣的动作,大喝一声,“够了。”

“怎么了?嫌弃我发烧身体太烫,放心该有的反应我都会有。”夏余不知道是不是她脑子烧坏了,所以说起来话更加是口无遮拦。

“夏余,我要的不是这个。”姚安安拿下她的手,然后将她胸前的衬衣一颗颗给纽扣扣好。

“不是这个是哪个,你留下来难道不是想这样?”她的话越说越难听,她的心尖也在疼,只是她却没有资格疼,她知道她是从出生便多余的存在。

“夏余,为何要这样说自己,你......明知道我刚才只是情不自禁?”姚安安作为法学界的高材生,香城打官司赢得最多的大律师,此时说话却是打起结来了。

“不要解释,解释就是掩饰。”夏余笃定的开口,气不喘心不跳,仿佛刚才那个被吻得天昏地暗的女人不是她一般。

“我没有解释,我知道我方才那样有些失礼,我只是担心你,我害怕你又会跳下去。”姚安安开口,手心里亦都是汗,他出过无数次的庭审,却没有一次比这次紧张。

“我会负责的。”他再次开口,看向夏余的目光多了一分坚定。

“负责?男.欢.女.爱,各取所需的事情要负什么责?这又不是我的第.一次,亦不是我的初吻,有什么好负责的?”夏余说的云淡风轻,姚安安却是听得咬牙切齿。

他知道,刚才是他冲动了,但她这样毫无顾虑的说着自己的坏话,他还是承受不了。

她明明那么羞涩,连伸舌头张嘴巴的事情都不会,她明明才二十岁,却把自己说的像个站台的一样,他受不了,接收不了。

“夏余,骗我很好玩吗?”他的眉心深深的拧在一起,有些挫败的开口。

“我为何要骗你,不信我脱裤子,你让护士来检查下,就知道我是不是处.女了。”无所谓了,怎么样都无所谓了,反正该在乎的人该在乎的事都已不在了,那么她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夏余,住口。”姚安安握着她的手腕,用力的握进去,他就是要她疼,疼了才会清醒,才会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哦,你要是嫌吵,我就住口吧。”夏余却是出乎他的意料,乖乖的闭了嘴。

“你明明那么羞涩,明明什么都不懂,为什么要这样糟蹋自己?”他另一只手抚着她苍白的小脸,心疼的看着她。

“哦,看来是前任没有教会我,不如我们交往,你来教我?”她乖乖的抬起头,然后那双水眸看着他,嘴角带着浅浅的笑。

“好,我们交往,我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女朋友,我来教你,你所有不会的事情我都来教你。”下一秒,姚安安却是攥紧了她的手腕,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说的咬牙切齿。

“嗯,你好,男朋友,请多多关照。”她弯下腰,做出九十度鞠躬的动作。

姚安安冷着一张脸,捏紧她的下颚,“我现在是你的男朋友,你的身体从现在开始属于我,只有我拥有使用权,所以你要是伤害自己也要通过我的同意。”

他的声音很冷,连带着表情都是冷的,他知道她的想法,他便顺着她,但他必须要让她知道不可以在做伤害自己的事情。

“呵呵,看来我需要签一份卖身契了?”她的嘴角依然有浅浅的笑,仿佛此刻两人是热恋中的情侣一般。

“你要签也可以,你要知道我是律师,我订的协议绝对够格,要是违约的话,我想违约金你是赔不起的,而我在香城是从未有输过的官司,所以夏余你要记住了,惹上了我,你就别想两袖清风的离开。”他的唇俯在她的耳侧,每一个字都通过那耳膜传到她的心里去,他就是要她听得明明白白,一个字都不漏。

“好。”夏余点头,答应着。

姚安安却是松开了扼住她下颚的手,然后手从她的后颈处揽过,将她拉向自己的怀里。

夏余知道现在她是他的女朋友,所以便没有反抗,乖巧的趴在他的怀里,任由着他。

夏余以为这只是一场交易,只是姚安安脑袋抽风下做出的决定,却不曾看见,他的吻心疼的落在她的发间,那方才逝去的害怕还没有散去,他的手紧紧的搂着她的肩膀。

“好了,我现在去做男朋友应该做的第一件事,给你买饭,你乖乖的在睡到*上去。”他的手揉着她的头发,将她有些乱的头发揉的更乱起来。

“好。”她点头,然后竟真的朝*上走去。

姚安安深深地看了她一眼后,然后大步一迈,朝外面走去。

“为什么明知道我喜欢安子皓,还要我做你女朋友?”在姚安安的手落在那门锁上之际,却是听见了夏余开口的问话,那声音似乎是说给自己听的,又似是说给他听的。

她喜欢安子皓,她终于亲口说了出来。

他从很久前就知道她喜欢安子皓,因为总是会看见她偷看他的眼神,只是他从未拆穿过。

夏余,你真够狠的,居然就这样说了出来。

原来,自欺欺人才是最痛苦的。

本想开口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手指扣动,然后那门打开,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走出了房间。

一道门,短短的距离,却是隔着千山万水。

姚安安很想问出口的话是,“如果第一次见面,伸出援手的人是他,那么她会不会爱上他?”

只可惜,人生没有如果,没有那么多重来一次的机会。

而他终是为了他那高额的代理诉讼费而放弃了救一个女孩的机会。

而躺在*上的夏余,亦是想起了他们之前的对话,然后痛苦的闭上了眼睛,喃喃自语:“对不起,对不起。”

“你叫什么名字?”

“夏余,我叫夏余,多余的余。”

“哦,年年有余的余啊。”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