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尘消失不见了,没有一个人知道他消失了,如同当初没有人知道他会出现在这里一样,他的存在,好像就是一个谜,让人无法捉摸。
古墓空间之外,无数道身影几乎同一时间涌了出来,每一个人都是心惊胆战,脸色苍白,想到之前的场景,就忍不住有些后怕,空间崩溃,多么可怕的事情,稍有不慎就是命丧黄泉啊。
嗖嗖嗖……
出来的人越来越多,到了这个时候,所有人都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用来逃命,因为这是真正的逃命,没有人敢怠慢,以为慢一点等待自己的可能就是死亡。
轰隆……
随着最后一声爆裂,古墓空间的门户彻底崩溃了,那存在了不知道多久的古墓空间,也彻底消失不见了,一线天恢复了平静,无数人依旧胆战心惊。
四大势力从里面走出来的弟子看到自己的阵营,赶紧飞了过去,无数的散修也各自汇聚到一起,他们都没有离开,因为他们知道,接下来还有大事要发生,一线天很可能要大乱了。
“怎么回事?里面发生了什么?沧澜呢,他们怎么没有出来?”
云家家主云中鹤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蹙眉对着一个云家的核心弟子说道,不单单是云家,皇甫家和玄阳宗的高层也是如此,他们看着自己出来的阵营,觉得事情不太对劲,因为真正的天才高手,一个都没有出来,相反天云阁的天才却是一个不少。
“家主,沧澜哥他们都死了。”
那弟子一脸悲切的说道,想到之前在古墓内发生的事情,他依旧有些心有余悸。
“什么?”
云中鹤惊呼一声,在他之后,更多的惊呼响起,皇甫家和玄阳宗的高层都震惊了,因为他们同时听到了自家天才全部惨死的消息,这让他们根本就接受不了,这是一个无法想象和相信的结果。
“怎么可能?沧澜怎么死了,快说。”
云中鹤怒了,胡子都在抖动,云沧澜是他的亲生儿子,是云家的少主人,身为云家最牛的天才,是他这辈子最大的骄傲,现在却死在了这里,这让他如何受得了。
“江尘,是江尘,江尘杀了所有人。”
那弟子无比激动的说道,提起江尘这个名字,他的声音都有些颤抖,江尘的凶残,已经在他的心里留下了非常大的阴影,那是一个魔王,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江尘!”
这个本来已经被人们快要遗忘的名字,此刻却犹如炸雷一般响起,响彻所有人的耳朵,震惊的不单单是三大势力,还有天云阁的高层,天幕云,杨术,天机子,都震惊的张大嘴巴,觉得自己的耳朵一定的听错了。
“不可能,江尘被本座亲手打入了罪恶深渊,不可能出现在古墓当中,而且,就算江尘出现,也不可能有灭杀云沧澜的本事。”
天幕云当场否决,他绝对不相信这事情的发生,江尘的情况他知道的最是清楚,进入罪恶深渊的人,几乎不可能或者走出来,因为这件事情,他曾经还为江尘惋惜过。
“步清风,你说。”
天机子看向步清风,他现在情绪比较激动,对于自己这个徒儿,他可是宝贝的很,江尘进入罪恶深渊,一直以来都让他痛心疾首,他后悔当初为何没有竭力阻拦,对于江尘能不能从罪恶深渊活着走出来,连他这个当师傅的都不抱希望,但现在却重新听到了江尘的消息,天机子自然是无比的重视。
“掌门,天机长老,的确是江师弟做的,江师弟不但活着从罪恶深渊走了出来,而且在古墓中实力大进,云沧澜和拓海他们想要灭杀江师弟,最后反而被江师弟所杀。”
步清风不敢隐瞒,开口说道。
“什么?”
天幕云再次惊呼了起来,这话如果不是从步清风口中说出来,他是绝对无法相信的。
“嘿嘿!这家伙真是没有让老子失望,竟然真的从罪恶深渊走出来了,而且还有了如此大的进步,云沧澜可是强大的金仙高手,一等一的天才,足以和一般的金仙中期抗衡了,却被那小子给灭杀了,啧啧……”
天机子心里面嘿嘿一笑,有这样的徒弟,他夫复何求,简直是人生一大幸事,至于江尘闯下的大祸,天机子是完全不在乎的,一个真正的上位者,真正的牛人,注定要干出惊天动地的大事情,天机子以江尘为荣。
“该死的,这混蛋竟然能够从罪恶深渊走出来,而且还修为大进。”
杨术咬牙切齿,当初为了曲元的事情在天云阁可是闹的不可开交,最后的解决方案不错,却哪里想到江尘太过于神异,竟然能够活着从罪恶深渊内走出来,这让杨术如何不恨。
“江尘呢?”
玄阳宗宗主独孤胜语气无比的冰冷,看他的样子,如果这个时候江尘在他面前的话,一巴掌就拍过去了。
独孤胜一句话才让所有人想到了江尘这个人,那些惊魂未定的人四处张望,却哪里有江尘的影子,有人这才想起来,好像在空间崩溃的最后时刻,江尘并没有一起和他们出来。
“宗主,这家伙狡猾的很,恐怕已经跑掉了。”
那弟子说道,独孤胜和皇甫耀天还有云中鹤等高手同时释放出了自己的神念,几乎覆盖了几千里的范围,却也没有半点江尘的气息。
“该死的,这小畜生简直是找死,找死啊,竟然杀了我的儿子。”
皇甫耀天痛心疾首,想到自己得意的儿子就这样被杀了,心里别提多么痛苦了。
“好一个江尘,我倒是小看了你。”
天幕云眉头微蹙,现在江尘出现的事情基本上已经被证实了,江尘这次古墓之行,可以说是为天云阁立了大功了,但天幕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因为江尘的出现,彻底盖过了他的风头,他这个一线天第一天才,现在和江尘比起来,天幕云突然有了一种自卑感,这种自卑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过的,这种感觉,让他极其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