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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寻到再说吧。”申屠凌低笑道,“他隐藏的如此深,小玉子都未寻到,你能寻到?”

司徒墨离勾唇邪魅一笑,“且不说他了,我要去一趟边关。”

“如今去?”申屠凌看着他,显然有些不乐意。

司徒墨离收起折扇,缓缓起身,“如今是要去一趟了。”

“我明白了。”申屠凌了然地拍着司徒墨离的肩膀,“不过你还是要当心些。”

“恩。”司徒墨离点头,“我很快回来,申屠尊应当会有大的动静。”

“就看他到底要做什么。”申屠凌对于申屠尊剩下的也不过是冷漠。

边关,这几日张裕那处粮草短缺,弄得军营内士气骤减,玉汝恒一直在等待着一个最佳的时机发起主动地攻击。

子伯看着她,“如今那假的云景行已经收到折子,派朝堂中的亲信亲自送粮草前往边关。”

玉汝恒嘴角微勾,魅影正巧步入营帐,她看向魅影淡淡道,“可准备好了?”

“一切都准备妥当。”魅影低声道。

“那便好。”玉汝恒温和的双眸射出一抹冷光,“半道动手。”

“是。”魅影领命随即便退了出去。

子伯看着她,“看来你已经想到出兵的日子了。”

玉汝恒浅笑道,“你是一军主帅,何时出兵你来决断。”

“臣遵旨。”子伯连忙起身恭敬地向玉汝恒行礼。

玉汝恒笑看着他,再看向四周,并未看见江铭珏的身影。

此时黎穆染走了进来,“皇姐,你在找谁?”

“小不点出去采药多久了?”玉汝恒转眸看向子伯问道。

“两个时辰。”子伯低声道。

玉汝恒沉默了片刻,双眸微冷,“我出去一趟,倘若我天黑之前还未回来,不必惊慌,让小千带着人上山便是。”

“是。”子伯与黎穆染低声应道,待玉汝恒飞身离开后,二人对看了一眼。

“皇姐担心他出事了?”黎穆染看着子伯问道。

“恩。”子伯点头,“江铭珏每日都会去采药,为的也是给军中多备一些创伤药,这山内本身就有许多的野兽,而且也很危险,军医一般都不会上山的,而江铭珏每次前去不过一个时辰便会回来,今儿个去了两个时辰还未归,她自然会担心。”

“他是有点特别。”黎穆染对于江铭珏反倒多了几分的钦佩。

子伯拍着他的肩膀,“倘若江铭珏真的出事了,那么此事便是针对嫣儿。”

黎穆染双眸微眯,“我明白你的意思,我如今前往城楼,你也造作部署。”

“好。”子伯点头应道。

玉汝恒匆忙地上山,寻找着江铭珏的踪迹,直至进入了密林之中还未寻到他的踪迹,她随即拿出随身携带着白玉海棠,将手指咬破在上面滴了血,而后又将那日从江铭珏身上摘下来的香包放在白玉海棠上,只看见白玉海棠突然变成红色,而后悬于半空中,玉汝恒双眸一凝,随着白玉海棠引着的方向走去。

穿过密林,眼前是一处悬崖,玉汝恒看见地上有一道血痕,她心下一沉,连忙冲向了悬崖边,探着身子冲着悬崖大喊,“小不点!小不点!”

呐喊声回荡在耳边,可是却听不见任何地回应,玉汝恒心下一惊,随即沿着那血迹便看见有一条紫蛇挂在悬崖边上的树枝上,再往下,她看见了竹篓,她连忙纵身一跃跳下悬崖,刺骨的冷风逆流而上,挂在她的脸颊,她的身体快速地向下坠落,直至看到那条已经死去的紫蛇,她随即又看见那竹篓,正好挂在下面的石壁上,而江铭珏背着竹篓,被倒挂在石壁上,他用腰带栓住了一旁的树枝,一只脚不停地滴落着血,脸上泛着黑紫色。

玉汝恒拔出腰间的匕首用力地插在峭壁上,整个人悬空着,她看着江铭珏整个人陷入了昏迷,她双眸射出一抹冷厉,将腰间的白玉海棠拿了出来,握着白玉海棠的手放在唇边,狠狠地咬破,而后鲜血顺着手背流向了白玉海棠,紧接着那白玉海棠缓缓地浮起,而后一道红光笼罩在江铭珏的身上。

如此过了一会,便看见江铭珏脸上的黑紫色渐渐地褪去,而江铭珏也渐渐地清醒过来,白玉海棠缓缓地落在她的手中,玉汝恒看着江铭珏,“你怎么样?”

江铭珏微微睁开双眸待看见玉汝恒的时候,低声道,“你……我没事。”

“还没事?”玉汝恒双眸射出一抹寒光,“那条蛇是温新柔的?”

“是我太大意了。”江铭珏看着玉汝恒低声道,“你不应当来的。”

玉汝恒冷笑一声,抬眸却看见悬崖边上站着的一抹黑色的身影,她双眸微眯,待看见那人的时候,还未反应过来,便看见无数的紫蛇掉了下来,玉汝恒暗叫不妙,一手揽着江铭珏,随即拔出匕首,两个人一起向悬崖下坠落。

江铭珏双手无力抬起,虽然白玉海棠压制了他体内的蛇毒,不至于现在毒发,可是他现在浑身麻木,根本无法用力,他双眼朦胧地看着她,“你就不能丢下我吗?”

“别说废话。”玉汝恒抱紧他,“要死一起死。”

江铭珏只是静静地看着,嘴角渐渐地勾起一抹淡淡地笑容,这一刻他倒真希望一起死了,这样她就是他一个人的,可是,他还是舍不得,他拼尽全力,缓缓地张开双手,在最后一刻反抱着她,直至坠落在悬崖下的时候,他的身体亦是朝下,而她则是趴在他的身上。

玉汝恒顿时怔愣地看着他,低吼道,“你疯了吗?”

江铭珏只是温暖地笑着,紧紧地抓着她,不许她乱动,眼前像是穿过了无数的云层,她还来不及翻转过来,两个人便已经落在了悬底。

没有冰冷的湖水,而是柔软的草地,玉汝恒在最后一刻,将白玉海棠抛了出去,而在他的身体彻底地落在崖底的时候,白玉海棠散发出的光束让他减少了重力,而是缓缓地落在了草地上。

玉汝恒连忙从他的身上翻了过来,江铭珏已经昏死过去。

她连忙将他扶起,接着掀开他的衣摆,整条长裤已经被毒血染湿,玉汝恒的心阵阵地抽搐着,那是一种撕裂地疼痛,她恨不得将温新柔碎尸万段,恨不得这种痛让她承受。

她连忙将他的长裤撕开,便看见被毒蛇咬的伤口溢出黑血,她连忙低头将毒血一口一口地吸了出来,直至最后她的双唇变成了黑色,她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她抽出匕首,划破自己的手腕,毒血顺着缓缓地流出。

她还是坚持将江铭珏腿上的毒血全部吸了出来,随即用尽全力抽出袖中的丝帕,包扎好自己的手臂,只觉得眼前一黑便晕倒在他的怀里。

安静地躺在一旁的白玉海棠在此刻被她流淌在地上的毒血慢慢地浸透,缓缓地飘荡起来,红光照在她的身上,不过是转瞬白玉海棠便掉在了她的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江铭珏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一阵晕眩,抬眸看着眼前漆黑一片,透过月光他看见躺在自己怀中的玉汝恒,他强撑着起坐了起来,现在终于有了力气,脚踝处泛着阵阵的疼痛,他连忙将玉汝恒抱在了怀里,低头看着她唇角泛着的黑色的血迹,看着她手腕处的包扎的锦帕已经被黑血染红,他只觉得眼前一片黑,心漏跳了一拍。

他将她轻轻地抱着,自怀中的锦袋内翻找着,却发现里面的瓷瓶都碎了,所有的药都已经没有用,他清澈的双眸映衬在一旁的一汪水坑中,显得那样的无助茫然。

他低头看着她,将自己的脚踝包扎起来,然后抱着她一瘸一拐地向一旁的石洞走去,而后将她小心地放在一旁的草堆上,转身离开石洞,在月色下他的脸色甚是苍白,背影显得有些消瘦,而他双眉紧蹙,看着草地看到不远处的树丛,他找到了一些干的树枝,抱着走进了石洞,幸好他随身带着火折,堆砌火堆之后,他重新坐在草堆上,将玉汝恒抱入怀中。

而子伯看着天色已暗,玉汝恒还未回来,自然知晓她定然是出事了,随即便命千瑾辰带着人上山去寻她,而他则是赶往了城楼。

于仲见他走来,连忙迎上前去,“将军,情况有些不对。”

子伯眺望着远方,便看见远处的军营一片漆黑,他双眸微沉,随即说道,“提高警惕,地方他们偷袭。”

“是。”于仲垂首领命,“卑职不解,张裕不是不会主动出击吗?”

“如今他们粮草短缺,坚持不了多久,倘若粮草还未来的话,他们只有自己解决。”子伯沉声道。

“他们是来打劫粮草的?”于仲这才反应过来,双眸一冷,“未料到这张裕竟然如此狡诈。”

子伯沉默不语,而是直视着前方,冷风瑟瑟,而他如今更加担忧的是她的安危。

玉汝恒醒来时,江铭珏正呆愣的看着她,她深吸了口气,这才发现他的双眸一动不动,整个人像是傻了一样。

玉汝恒随即从他的怀中坐了起来,抬手捏着他的脸颊,“怎么了?”

江铭珏却将玉汝恒用力地推开,随即站了起来,一瘸一拐地冲出了石洞。

玉汝恒有些无奈,这个时候还耍小性子,她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腕已经被重新包扎,她低笑一声,随即站了起来,一阵晕眩,她低头站稳,待缓冲了片刻才抬步向外走去。

江铭珏半蹲在草地上,不知在想什么,玉汝恒行至他的身旁,“你是在自责?”

江铭珏抬眸看着她,低声道,“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伤,也不会掉下来。”

玉汝恒伸手,江铭珏看着她,“我是你的累赘。”

“谁说的?”玉汝恒握着他的手,将他拽了起来,盯着他看着,“你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如果不是白玉海棠,你现在就成了一滩泥肉了。”

江铭珏只是怔怔地看着她,“我不能让你有事。”

玉汝恒眼角溢满了酸涩,她上前靠在他的怀里,“那我呢?你有没有想过我?”

江铭珏身体僵硬着,他自责不已,是他大意竟然被温新柔设计了,被紫蛇咬了一口,如若不是他……他低声道,“小玉子,如若不是我,你也不会被温新柔算计。”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这个时候说这些有用吗?”

江铭珏抿唇不语,抬起她包扎的手腕,“我去找一些草药过来。”

玉汝恒拽着他的手,“你现在这样能乱动吗?”

江铭珏皱了皱眉头,随即抱着她重新回了石洞,玉汝恒靠在他的怀里,“等明日天亮我们再寻上去的法子。”

“恩、”玉汝恒想着如今她出事,张裕那处定然动手了。

二人便这样相拥着缓缓地歇下,直至到了深夜,玉汝恒只觉得身旁的人在不停地抽搐着,她连忙翻身坐了起来,抬手摸着江铭珏的额头,他在不停地冒着冷汗,她暗骂道,那蛇毒真是厉害。

玉汝恒躺在他的身旁抱着他,“小不点?”

江铭珏双唇微微颤抖着,翻了个身将玉汝恒紧紧地搂在怀中,却咬着唇不出声,她知道他这是在强忍着,即使如今已经处于昏迷,可还是不愿让她为他担心。

玉汝恒只觉得他身上一片冰凉,红唇泛白,她缓缓地将手移至他的腰际,将腰带解开,而后扯开他的锦袍,随即将自己的衣袍解开褪去,直至彼此赤身相见,彼此毫无缝隙地紧贴在一起,她的双手轻抚着他的后背,微微仰头吻上他的唇,轻轻地啃咬着,直至将那毫无血色唇染上一抹粉红她才满意,而江铭珏似是寻到了温暖的源泉,双手用力地揉捏着她凝滞般的肌肤。

不知不觉,彼此之间的气息变得越发地粗重,江铭珏身上的冰凉渐渐地褪去,灼热的气息喷薄在她布满绯红的脸颊,情根已种,他只是忘我的随着那曼妙的感觉与她陷入那极致的欢爱之中,直至抵死缠绵,共赴*。

折腾了一夜,玉汝恒早已经疲惫地靠在他的怀中沉沉地睡去,待翌日天亮时,江铭珏醒来看着身上披着的外袍,他感受着紧紧贴在他胸膛的那滑嫩的肌肤,他忍不住地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觉得一阵晕眩。

玉汝恒缓缓睁开双眸,见他呆滞地看着她,她笑着说道,“没想到小不点深谙此道。”

江铭珏听着玉汝恒的调侃,粉嫩的脸颊染上了一抹红晕,连带着全身的肌肤都泛着红,玉汝恒随即坐了起来,便看见江铭珏依旧呆愣地半坐着发呆。

她如墨的青丝散落在胸前,不似以往男装时的清冷,反而多了几分媚态,她温和地双水波流转,让他想起昨夜以为是做梦的情形,连忙扯起身上的长袍转身背对着她。

玉汝恒挑了挑眉头,见他一副受了惊吓的样子,她低头看着自己,“小不点,害羞的应该是我吧。”

江铭珏已经快速地穿戴妥当,熟练地束起墨发,转眸却看见玉汝恒身上只披着一件长袍,那若隐若现的玲珑有致的身姿,还有那已然成熟的……他连忙闭起双眸不让自己多想,他害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地将她扑倒。

玉汝恒见他如此,低笑着穿着衣衫,随即挽起墨发,见他一动不动地闭着双眸坐在她的面前,她笑着抬手捏着他的脸颊,“好了。”

江铭珏这才睁开双眸看着她,“小玉子,我没想到昨夜会……”

“你不想?”玉汝恒双眸微沉,冷声道。

江铭珏连忙摇头,“不是,是我以为你现在还不想与我。”

玉汝恒笑看着他,“谁说的?”

江铭珏抬眸小心地看着她,“小玉子,你可知晓一旦尝到这种滋味便会要的更多,你难道不担心我日后会变得越发的不像自己了?”

玉汝恒想起昨夜江铭珏那陷入情潮的疯狂举动,她只觉得现在还是腰酸背疼,她无奈地叹了口气,“你现在还想吗?”

“我已经好了。”江铭珏说着起身,虽然脚踝还是有些疼痛,不过他走起来却很平稳,他将玉汝恒扶了起来。

玉汝恒只觉得双腿一软,抬眸撞上江铭珏那一双清澈的双眸此刻正闪烁着一抹羞涩,她低笑了一声,“我I可还记得你当初知晓我是女子之后,还对我做过什么。”

“你知道?”江铭珏盯着她看着,想着自己当时的情不自禁,连忙低头恨不得钻进地缝。

玉汝恒低笑道,“就像你昨夜感觉到的一样。”

江铭珏抬眸看着她,只觉得无地自容,“我们还是去寻离开这处的法子吧。”

玉汝恒笑着见他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手,小心地扶着她向石洞外走去,直至踏出石洞,便看见有人自悬崖上落了下来。

待看清楚是何人是,玉汝恒低笑道,“如何了?”

“张裕出兵了。”千瑾辰垂首回道。

“上去吧。”玉汝恒嘴角勾起一抹邪魅冷笑道。

“是。”千瑾辰低声应道。

江铭珏转眸看着她,“小玉子,这是怎么回事?”

“你上山采药两个时辰都未归,我便料到你应当是被盯上,我前去寻你的时候留下了几号,倘若天黑时未回,小千便会来寻我。”玉汝恒看向江铭珏说道。

“原来如此。”江铭珏双眸一冷,“我不过是想多备些草药,未料到却被人算计。”

“无妨,索性因祸得福。”玉汝恒笑着安慰他。

可是在江铭珏听起来却觉得这是话中有话,他转眸看着她,“回去吧。”

玉汝恒见他说得极为不自然,想来是害羞了,只觉得他现在变得越发地敏感,心中见面有些心疼。

千瑾辰寻到了离开悬崖的出口,随即便在前面引路,当玉汝恒与江铭珏回到军营时,子伯已经在军营内等她。

“昨夜他们可是得逞了?”玉汝恒随即坐下低声道。

“幸而早有防备。”子伯看着玉汝恒的气色,待看见她露出的衣袖,眉头一皱,“你受伤了?”

玉汝恒不过是淡淡一笑,正好江铭珏拿着药箱走了过来,面带愧色地看着她。

“是小不点中了蛇毒。”玉汝恒看着子伯,“不过是流了点血罢了。”

“究竟是怎么回事?”子伯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尤其是看见玉汝恒手腕上被解下的锦帕,那明显是用匕首划破,可见当时流了多少血。

江铭珏的头垂得更低了,他可以面对任何人都很冷静,可是唯独在她的面前变得如此地卑微,那只是他太爱她。

玉汝恒知晓子伯的脾气,随即便将当时发生的情形详细地告诉了他,却隐瞒了石洞内她与江铭珏的那一场欢爱。

黎穆染在一旁亦是听得心惊肉跳,看着玉汝恒时更是溢满了心疼,随即想起温新柔时,恨不得此刻便将她大卸八块。

“温新柔在何处?”玉汝恒冷声问道。

“并未发现她的踪迹。”子伯一向冷静,但是此刻双眸却露出肃杀之气。

黎穆染抬眸看向玉汝恒,“皇姐,你如今且好好歇息,我定会加派人手将她寻出来。”

“她如今出现,必定会去云尚宫,你传消息给云尚宫,让申屠凌小心些。”玉汝恒知晓温新柔对申屠凌不死心,昨日她清楚地看见温新柔脸上的黑纱已经揭开,恢复了容貌,她必定回去寻申屠凌。

“是。”黎穆染点头应道,随即便亲自前去吩咐。

玉汝恒抬眸看向江铭珏正在一旁为她上药,她转眸看向子伯,“你也累了一夜,也去歇息吧。”

子伯微微点头随即起身便踏出了营帐,黎穆染却在营帐外等着他,“皇姐适才隐瞒了一件事。”

“你我心知肚明便是。”子伯双眸划过一抹黯然,她颈项上的吻痕虽然被刻意的掩盖,可还是被他发现,他不由得苦涩一笑,随即便与黎穆染离开。

------题外话------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不容易啊,吼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