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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穆染立于城楼之上,肃王自接到圣旨之后,两日都未出兵,张裕亦是如此。

陆翱不解地看着黎穆染,“王爷,卑职觉得甚是怪异。”

“有何怪异?”黎穆染只觉得肃王若是再不出兵,怕是会担上一个抗旨不尊的罪名。

“肃王不出兵,那张裕为何也不出兵?”陆翱低声问道。

“也许在等一个时机。”黎穆染淡淡地开口。

此时,子伯正在军营内,于仲垂首入内,“将军,这张裕究竟打还是不打?”

经此之前那一仗,如今士气大增,将士们都在摩拳擦掌准备大干一场,知识点盖尔几日,这张裕都未曾出兵,于仲有些沉不住气。

盛京内,玉汝恒正在小憩,魅影此时正候在殿外,富春抬眸看着他,低声道,“皇上还在歇息。”

“恩。”魅影淡淡地应道,面色依旧沉重。

江铭珏看了一眼时辰,放下书卷,行至方榻旁,轻声唤着,“小玉子,该醒了。”

玉汝恒缓缓地睁开双眸,一手撑着方榻,一手揉着眉心,随即抬眸对上他的双眸,低声道,“外面有人?”

“恩。”江铭珏扶着她起身,拿过一旁的热茶递给她。

玉汝恒轻抿了一口,踏出寝室,待看见立在殿外的魅影,低声道,“进来吧。”

“是。”魅影沉声应道,抬步入了大殿。

“如何了?”玉汝恒淡淡地开口。

“已经安排妥当。”魅影抬眸看向玉汝恒,低声道,“皇上打算何时动手?”

玉汝恒嘴角一勾,邪魅一笑,“再等几日。”

“是。”魅影随即应道,便转身退出大殿。

江铭珏有些猜不透她如今的心思,“你这是有大动作了?”

玉汝恒但笑不语,只是垂眸翻阅着奏折。

江铭珏见她如此,也不再多言,转身便踏出了大殿。

如此又过了几日,南风国,岳麓山上,陆通收到了江铭珏传来的书信,待看罢之后,眉头深锁,随即便急匆匆地去寻了尊长。

等到出来时天色已晚,他连夜下山前往东宫太子府。

秦玉痕有些烦躁地来回踱步,斐然垂首立在一旁,只觉得这几日秦玉痕的脾气越发地暴躁,倘若如此下去,怕是会出大事。

一道身影突然冲入大殿,秦玉痕眸光一冷,还未说话便向那身影动手,待看清楚来人时,他才收手,“原来是陆神医。”

陆通冷哼一声,手臂一挥,秦玉痕的手腕便被他按着,也不过是转瞬陆通便松开,盯着秦玉痕看了半晌,“你这个臭小子,着了旁人的道却不知。”

“此言何意?”秦玉痕不解地问道。

“你被人下了毒。”陆通随即坐下,径自倒了一杯茶,盯着秦玉痕看了半晌,“倘若再晚几日,即便是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你。”

秦玉痕知晓陆通所言非虚,只是他有些不解,他一向小心怎会中毒?

“你随我上山。”陆通放下茶杯,轻轻一拽,便带着秦玉痕飞身离开。

斐然自然无法跟着,只好立在原地满心疑惑,究竟是谁下的毒?

秦玉痕被陆通带回岳麓山,他只觉得入了山中之后,变得安静下来,转眸看向陆通,“我所中何毒?”

“迷迭香。”陆通直言道,“无色无味,更不易察觉。”

“我怎得没有丝毫的察觉?”秦玉痕有些不解,他只觉得这件事情实在是透着古怪。

陆通转眸看了他一眼,冷哼一声,“你这小子,这些时日是否太过于轻敌了?”

秦玉痕沉默不语,这些时日他一直在忙于防范,的确有些小看他们。

他跟着陆通先去见了尊长,而后便被陆通带入一处干净的木屋内。

直至十日之后他才出来,比起素日的精神更好了许多,转眸看向陆通,恭敬地行礼,“多谢陆神医。”

陆通摆手道,“要不是臭丫头特意让臭小子传消息过来,我也不知你竟然中毒如此深,你还是早些下山,好好查查是谁对你下手如此歹毒。”

“晚辈告辞。”秦玉痕说罢便离开了岳麓山,等回到东宫时,斐然已经垂首等候,“可查出是谁?”

“长公主。”斐然偷瞄了一眼秦玉痕,低声道。

秦玉痕抬手一掌拍在一旁的椅子上,那椅子当上碎裂,他冷哼一声,“还不死心,看来她是过得太舒心了。”

“殿下,此事也跟三皇子有关。”斐然低声道。

“那便给他点教训。”秦玉痕如此说着,转眸冷视着斐然,“是你传信的?”

斐然连忙跪下,“属下担心殿下,故而才私自传信,请殿下责罚。”

秦玉痕狭长的双眸微眯,“你与她的关系何时如此好了?”

斐然有苦难言,他怎敢跟堂堂一国皇帝攀关系?

“属下……”斐然低声道,“与玉公子并无任何牵扯。”

“哼。”秦玉痕冷哼道,“日后若是再贸然行事,我便将你废了。”

斐然后背一阵冷汗,连忙应道,“属下知错。”

秦玉痕不再多言,随即转身行至书案旁,奋笔疾书,随即将手中的密函丢给斐然,“将这个传出去。”

“是。”斐然恭敬地双手接过随即便闪身离开。

秦玉痕抬手扶额,偏白的唇勾起一抹冷笑,“真真是小看了你们。”

这几日,边关看似平静,实则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黎穆染与子伯不敢有丝毫地懈怠,生怕稍有松懈,便被敌方吞噬。

魅影站在大殿内,见玉汝恒正在翻阅着密函,而他垂眸不语等待命令。

“黎显如今到了何处?”玉汝恒抬眸看了他一眼低声问道。

“如今只到麦城。”魅影如实回道。

“那到达北寒至少还需要一跃。”玉汝恒估摸着时日,又看向他,“将司徒青颜交给穆王。”

“是。”魅影低声道,“那张裕那处?”

玉汝恒挑了挑眉头,拿过一旁的奏折,“一切依计行事。”

“属下明白。”魅影说罢转身离开。

玉汝恒嘴角噙着一抹淡淡地笑意,抬眸正好对上江铭珏那清澈的双眸,她嘴角的笑意越发地深邃,“可传来消息?”

江铭珏淡淡一笑,将手中的信笺放在她的跟前,“的确是中毒。”

“可查出是何人?”玉汝恒眉头一皱,明显不悦。

“不知。”江铭珏摇头,“不过你放心,他不会有事。”

“恩。”玉汝恒微微点头,随即说道,“他那处看来也是热闹非凡啊。”

“小玉子,你又是几夜未合眼。”江铭珏沉下脸来说道。

玉汝恒低笑一声,随即放下奏折,“那现在去歇息如何?”

江铭珏无奈地叹了口气,他还不知她如今是越发地无赖。

莫悠尘这几日将南边的事情安置妥当之后,便准备动身回京,司徒墨离见他啊衣服归心似箭的样子,在一旁嗤笑道,“何时动身?”

“最迟不过后日。”莫悠尘看向司徒墨离,“离世子可是要随我一同回京?”

司徒墨离摆手,“倘若我回去了,这两运的事该如何?”

莫悠尘淡然一笑,便也不再多言,他们各怀心思,也不过是因为一个她而已。

三日之后,莫悠尘离开两运,而司徒墨离则是待在两运,他独自一人站在喝道看着眼前的运河,心头却是思绪万千。

大冶边关,黎穆染看着眼前的女子,农妇的装扮,双眼透着几分地凌厉,直视着他,他随即坐下,不过是淡淡一笑,“为何如此看着本王?”

眼前的女子正是司徒青颜,她看向黎穆染冷哼一声,“我如今什么都不是,你用我威胁肃王又有何用?”

黎穆染微微颔首,“你自冰城跑出来胆子倒不小。”

“我告诉你,即便我死了,也不会让你得逞。”司徒青颜说着便要咬舌自尽。

一旁一早便有人点住了她的穴道,她睁大双眸看着黎穆染,自知如此奈何不了他,随即便想了一个折中的法子,“我要见我哥。”

“他如今在南边,你若是想见他,我便将你送过去。”黎穆染淡淡地说道。

“他不在?”司徒青颜双眸一冷,“这个时候,他竟然不在边关?”

“真不知离世子那般聪明的人怎得有你如此蠢钝的妹妹。”黎穆染只觉得眼前的司徒青颜笨的同猪一样。

司徒青颜怒视着他,“你将我抓来又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是为了要挟我父王?”

“父王?”黎穆染冷笑道,“司徒青颜已经死了,你如今贸然出现在边关,你置你父王与何地?”

“我?”司徒青颜这才惊醒,她怎得忘记自己已经死了,她抬眸看向黎穆染,双眸微冷,“你究竟抓我来做什么?你最好说出来。”

黎穆染只是挥手,“带她下去。”

“你……”司徒青颜不知黎穆染究竟要做什么,便这样被带了下去。

子伯步入营帐,看着黎穆染低声道,“她到底要做什么?”

“肃王如今不出兵是为了什么?”黎穆染低声问道。

“他不过是个挂名将军,边关都是申屠尊的人,肃王如今根本无法调动人马。”子伯说出了要害。

“不错。”黎穆染笑着起身,随即拿过一旁的地形图铺在书案上,“倘若司徒青颜出现在边关,而且是大冶的边关,你认为肃王会如此做?”

“杀了。”子伯沉声道。

“他会大义灭亲?”黎穆染看着子伯显然未料到他的看法自然跟玉汝恒不谋而合。

“司徒青颜早已经死在皇宫,如今出现在这处,倘若是你该如何?”子伯低声问道。

“倘若是我,我会让司徒墨离救下司徒青颜。”黎穆染看着子伯说道。

子伯微微点头,“司徒墨离不会来边关,那又该如何?”

“肃王自然会谈条件。”黎穆染低声道,“倘若是如此的话,司徒青颜便是肃王出兵的筹码。”

“不错。”子伯指着地形图的一点,“这处乃是制胜关键。”

“张裕那处呢?”黎穆染觉得如今他们就像是在兜圈子,兜来兜去,却还是回到了原处。

子伯嘴角一勾,笑容多了几分的诡异,“他还在等。”

“等什么?”黎穆染只觉得这带兵打仗,他似乎远远不如子伯,即便他亦是一军统帅。

子伯抬眸看着他,“等最好的时机。”

黎穆染知晓这场仗不好打,故而也不再说什么。

如此又过了两日,肃王率领亲信出兵,黎穆染站在城楼上,双眸闪过一抹冷沉,看着城楼下已过不惑之年的肃王,依旧是英气勃发,让人望而生畏。

黎穆染命陆翱将司徒青颜带来,肃王看着城楼上的司徒青颜不为所动,在司徒青颜还未喊出声时,突然拿起身后的弓箭,对准她直接射了过来,直中司徒青颜的胸口。

司徒青颜不可置信地看着肃王,当即口吐鲜血倒在了地上。

黎穆染未料到肃王会如此决绝,连带着肃王身后的将士亦是感到意外,不过如此一来,身后的将士却对肃王越发地敬佩,而肃王果断的大义灭亲之举更是传回了京城。

在肃王出兵之时,张裕这处似是与肃王约好一般领军出兵,于仲站在城楼上,眺望着城楼下浩浩荡荡的人马,转眸看向正坐在阁楼内气定神闲的子伯,暗暗思忖,大军压境如此危急时刻,他还能如此镇定,不免让他越发地钦佩。

张裕端坐在战马上,抬眸只看见于仲,并未见传说中的神将刘骜,这让他觉得此人当真狂傲,他当即便挥军攻城,不留一丝地喘息。

子伯听着城楼下传来的震耳欲聋地喊杀声,他依旧是气定神闲地斜靠在方榻上握着兵书。

黎穆染这处却显得格外地安静,肃王一箭射中司徒青颜之后,便下令撤兵,不一会城楼之下便恢复了宁静。

陆翱有些不解,黎穆染却闪过一抹赞赏地笑意,随即转身下了城楼,待步入营帐内时,松竹正为司徒青颜拔箭。

黎穆染便转身离开,随即入了自己的营帐,许久未见的丝竹亦是走了进来,“王爷,事情都安排妥当。”

“肃王可有口信?”黎穆染脱去头盔,褪下身上的铠甲,只穿着轻袍走了出来,随即坐在书案旁。

丝竹如实地回禀,“肃王说不过是拖一时是一时。”

“下去吧。”黎穆染微微颔首,只是淡淡地一笑。

丝竹转身离开,转眸看着另一个营帐,双眸闪过一抹黯然。

盛京内,这些时日皇宫内的第一座宫殿亦是建好,她此刻正与江铭珏一同前来查验,巍峨的宫殿内铺着金砖,那高台上龙椅上镶嵌着宝石,这是她记忆中的金銮殿,她一步一步地行至龙椅前,手指抚过龙椅,转眸看着堂下,双眸溢满了冷光。

江铭珏站在她的身旁,面对着如此威严的大殿,他只觉得一阵窒息,他不喜欢朝堂,更不喜欢这种万人之上,俾睨天下的感觉,反之,他喜欢的是那肆意的江湖,是那恬静的田园生活。

玉汝恒转眸见江铭珏神色淡淡,笑着握着他的手,“你我成亲在这处如何?”

“不好。”江铭珏摇头,“我们回岳麓山。”

玉汝恒笑着应道,“为何是岳麓山呢?”

“师父在那处。”江铭珏转眸看向玉汝恒,“小玉子,我不适合待在这金碧辉煌地大殿。”

玉汝恒与他十指交握,二人缓缓地离开了大殿,她抬眸看着眼前偌大的皇宫,如今渐渐地在恢复原来的面目,她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

这是一种归属感,是她在失去之后茫然无措的时候最想回到的地方,虽然这处很冷,可是,却是她的家。

江铭珏能感受得到她对于这皇宫的感情,就如同他对当年与师父待在山中的感情一样,他们何时才能有自己的家?

玉汝恒回到行宫,千瑾辰垂首候在殿外,玉汝恒步入大殿,他紧随其后。

“张裕出兵了?”玉汝恒淡淡地开口。

“是。”千瑾辰低声回道。

“你那处可以行动了。”玉汝恒随即入了寝室。

千瑾辰领命便退了出去。

江铭珏见她出来时已经换了常服,随即走上前去,“过几日莫悠尘便回京了,你可要去迎?”

“自然要迎。”玉汝恒看向江铭珏,“这几日我总觉得心绪不宁,似是有大事发生。”

“难道比边关战事还要紧的?”江铭珏只觉得她最近的确有些古怪。

玉汝恒微微点头,“不知是何缘故,自从西海之巅回来,我便隐隐约约地有些不安,而且这几日是越发地不安起来。”

江铭珏见她如此说,便也沉思起来,“你不是有三本书卷吗?那么第三本科室说过什么?”

玉汝恒摇头,“空白。”

“小玉子,你可是要再去一趟西海之巅?”江铭珏看向她,似是猜到了她的心思。

玉汝恒勾唇浅笑,“如今还不是时机。”

“我是越发地看不透你了?”江铭珏幽幽地叹了口气,只觉得如今的玉汝恒太过于神秘莫测。

玉汝恒顺势靠在他的怀里,“你可有听说过一句话?”

“什么?”江铭珏低声问道,抬手揽着她的腰际。

“女人心海底针。”玉汝恒抬眸看向他,“这大海你又能看透几分?”

“好了,你只要好好护着你的身子便是。”江铭珏无奈地叹了口气,看着眼前带着几分狡黠的玉汝恒,只觉得如今的形势不容乐观。

莫悠尘回京那日,玉汝恒带着文武百官前去相迎,莫悠尘下了马车,看着眼前一身龙袍的玉汝恒,越发地明艳动人,尤其是那双温和的眸子比往日看着更有光彩。

等回到行宫,莫悠尘穿着一身淡雅的锦袍,袖袍上绣着云纹,头戴镶嵌着蓝色宝石的玉冠,玉树临风地站在她的面前,亦是恭敬行礼,“臣参见皇上!”

玉汝恒笑着将他扶起,二人坐与阁楼内,窗外的玉石桥下溪水缓缓地流淌,发出清冽地响声,月光皎洁,映照在窗内,洒在二人的身上,越发地明亮。

玉汝恒举起酒樽,不过是淡淡一笑,便仰头一饮而尽。

莫悠尘也不犹豫,亦是痛快地饮罢,二人相视而笑,没有了适才的那番君臣有别,反而像久别重逢地知己在一起对饮。

“犹记得你我在这阁楼内饮酒亦是多年之前的事。”莫悠尘似是在回忆着,嘴角勾起淡淡地笑容,那温润的容颜上闪烁着从未有过的华光。

玉汝恒放下酒樽,转眸看着窗外的月色,“那日你好像猜题输了。”

“是吗?”莫悠尘端起酒樽,只是静静地看着那酒樽内的琼浆玉液,一时间感慨万千。

玉汝恒挑眉,温和地双眸闪过一抹狡黠,“如今你可想出谜底来?”

“即便猜出亦是输了。”莫悠尘笑着饮酒,随即看着她,“嫣儿,在你的心中,谁更重要?”

玉汝恒微微一顿,这些年来,莫悠尘从未问过她这个问题,她转动了一下酒樽,抬眸直视着他的双眸,“都重要。”

“也许是我醉了。”莫悠尘淡淡地一笑,随即又饮了一杯。

玉汝恒只觉得莫悠尘似乎刻意避开什么,她仔细地想着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却不知他到底存了什么心思。

“醉酒吐真言,你可是有话要对我说?”玉汝恒一顺不顺地看着他,她如今不想再逃避,也不想再有所隐瞒,既然重活一世,那她只想与他们坦诚相对。

“只是有一阵恍惚,以为你不曾在我的身边。”莫悠尘苦笑着,那笑容丝丝地蔓延开,直至最后化成一缕缕地清风,却像一根针扎入了她的心头。

玉汝恒见他又斟满酒一饮而尽,抬手夺过他手中的酒樽,“我一直都在。”

莫悠尘依旧保持着举杯的姿势,只是静静地凝视着她,缓缓地起身,将她轻轻地揽入怀中,“永远都会在吗?”

玉汝恒怔怔地注视着他的双眸,这一刻她突然有些心疼,他终究是还没有放下过往,未从那痛苦绝望中真正地走出来。

------题外话------

嗷嗷嗷……有点感冒了,所以写的有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