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警察沒想到老人的反应如此敏捷,跟着左手一拳又击向老人脑袋。老人的眼睛一亮,戴着手铐的手腕猛的向两边分开。
“嘭”,精钢制作的手铐从中突然断开,老人左手闪电般的抬起,一把攥住了对方的胳膊。两个坐在桌后的警察见到老人突然崩断手铐,大吃一惊,分别从桌子底下各抽出一根警用电棒,绕过桌子举着电棒就冲了过來。
“啪啪啪啪”,一尺多长的电棒前端闪着淡蓝色的电弧,直着就像老人身上杵來。
“唿”,老人左手抓着小警察的胳膊猛地抡起,砸向两个冲來的警察。
“啊”,首先动手的小警察突然一声惨叫,两根闪着电弧的警棍结结实实杵在他身上,他惨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抖趴在了地上。万伏的高压电,就是再强悍的人也禁不住这一下电击啊。
两个手持警棍的警察愣了一下,沒想到自己亲手把同伴电昏了。两人大骂一声“老王八蛋!”,跨过地上的人,按动电击开关,抡起警棍劈头盖脸的就砸向老人。
“咔”老人身下的椅子突然从中断开,老人的上半身突然后仰,躲过击來的警棍,身子如一条蛇一样在地上一扭,突然贴着地皮从两名警察间的缝隙滑了过去,身子在两个警察身后猛地站起,两手分别一托两人屁股,“唿”两人同时向房门飞去。
“哐”,房门恰巧在这时打开,几个在边上房间提审犯人的刑警听到这边的声音,推开门就闯了进來,正好迎上飞出的两个黑影。
“哎呦”、“哎呦”,随着几声叫声,四五个人都倒在了门外过道上。“哗啦啦”一群持枪的警察冲了过來。枪口对着室内的老人。
此时,老人慢悠悠的坐在了刚才审讯员坐的位置,正双眼冒光的盯着他们。
“怎么回事?”看守所所长冀军急匆匆跑了过來。他挤到门前,见地上躺着昏迷的小警察,他的脸色立即沉了下來,指着老人大声喝道:“你敢袭警?!”
“他是你们自己人打昏的”老人慢悠悠的回答。所长扭身看了一眼刚从地上爬起,手中提着警棍的两个预审员。
“说,谁打昏的小赵?”冀所长对着两人问道,两个预审员相互看了一眼,指着老人说道:“就是他!我们在提审他时,他突然扭断手铐打昏了小赵!”
“哈哈哈哈”,老人看着这两个睁眼说瞎话的人,眼睛都红了,突然发出一声大笑。他猛地站起,两眼炯炯有神的盯着门外的看守所所长冀军,一字一句地说到:“你们就是这样执法的?”
老人说着,大手猛地拍在审讯桌上,“喀嚓”一声,结实的审讯桌突然从中断裂。
门外的人全都大吃一惊,举枪对准了老人。“呵呵呵,來吧,我倒是看看你们是如何对待一个老百姓的!”老人怒极反笑,突然发出一阵震耳的大笑,整个看守所的房间都被震得“噗噗噗”的从房顶上往下掉灰。
门外的警察们面面相觑,他们心中都不禁对老人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他们都听说了老人是打了局长侄子和副市长公子被抓进來的,现在看到老人如此不畏**,心中不禁暗赞老爷子的勇猛。
这不但是个身怀绝技的老人,而且也是敢作敢为老人啊。大部分人都慢慢将枪口垂了下來。
冀所长看到老人如此强硬,他的脸色通红,恼怒地大叫道:“來人,给他戴上手铐、脚镣,太他妈猖狂了!”周围的人全都吃惊的看着他,脚镣,这可是十恶不赦的重刑犯才给上的东西啊!
刚才两个被老人扔出去的预审员立即向旁边房间跑去,一会就拖着一副沉重的脚镣跑了回來,可走到门口犹豫着不敢进去,两人心中着实有些害怕老爷子了。
冀所长看到两人犹豫,气的一把抢过一人身上插着的电击警棍:“走,妈的,他还能反上天去?”抬脚带着两人拖着脚镣往屋内走去。
看他们几人拖着脚镣进來,老人是真急了!他头上的白发根根竖起,脸上泛起了一层红光,两眼中冒出了血色,“滚!”随着一声大喝,老人双手猛的向外推去!
“唿”,室内突然刮起一道狂风,冲进屋内的三人被强大的气团吹起,向着门外飞去,门外的人也被这团强大的力量推向过道两边。
“啪”,三人狠狠撞到过道墙上跌落在地。冀所长摇晃着从地上爬起,一把从跑过來扶他的一个狱警腰上拔出了手枪,“哗啦”一声顶上子弹就要抬起。
“滚”老人右手一挥,冀所长跟门前过道上的几人,随着一股凶猛的气流,踉踉跄跄的向边上跑去。
紧跟着,一层透明的气罩从老人身上升起,慢慢将室内和门外的过道包裹起來。老人突然安静下來,静静盘膝坐在了室内地上,一手放在小腹部,一手放在心口,呼吸缓慢、悠长,一动不动,犹如一尊入静的佛像。
踉踉跄跄跑向过道一边的冀所长,跑出了十几米才与周围的人站住脚步,他两眼通红,猛地举起手枪,“啪”冲天放了一枪,转身提着手枪就往老人所在的预审室冲去!
刚跑了几步,他的身子好像撞到了什么东西,猛地又向后面弹了回來。就像是被一个无形的幽灵,一掌给拍了回來。
周围的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前面空空的过道,不明白冀所长杀气腾腾的提枪冲过去,怎么又飞了回來?
冀所长从地上爬起,愣愣的看着前面的过道,脸上突然涌出了一种恐惧神色,提着的手枪“啪嗒”一声坠落在地上。
周围两个人看到如此奇怪的场面,也慢慢往前走去,当走到冀所长被撞回來的位置,他们终于感到再也无法前行半步了。他们纳闷的看看一无所有的前面,伸手使劲往前推了一下,一股大力猛地向他们撞來,将他们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
所有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他们从沒见过如此现象,闹不清前面到底是什么东西阻止了他们,谁也不知该如何办了,全都看着前面的楼道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