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谋,**裸的就是一阴谋!
陈默几乎用脚趾都想的出来……
可问题是,他头疼啊!
要知道,最近的阴谋似乎也忒多了点吧?
这不,刚刚玩了一场“远古的游戏”,虽是没损害他一根毫毛吧,可话的说回来,他没有上当,实则也没少用心力去反复的琢磨,这才在无形中化解了一场针对他,且又多方面的大阴谋……
可这事儿才刚完,他没还没离开古墓呢,这倒好,居然他娘的又来了?
得,这回用小拇脚趾头想,没得说,老黑老白来找他,定然是那人算定好的,那么,换个方式理解,这肯定又是一场注定针对他的阴谋了!
陈默用力的揉了揉太阳穴,郁闷的哼哼道:“别说了,我知道了,肯定是老崔那个代阎王让你们来找我的吧?”
老白点了点头,说道:“就是,要不然的话,我和老黑哪里敢没事儿跑人间瞎溜达来?”
“这里是人间吗?”陈默撇了撇嘴道:“如果这里也算是人间的话,哪怕有再大的事儿,你兄弟两个也不敢来‘冒死’传信儿吧?”
老白老脸……
嗯,连个实体都没有,所以美的脸红!
但却是老脸上满是尴尬,讪笑道:“那个,既然陈兄弟也看出来了,那,那咱就长话短说?”
“还说个屁!”
没得说,待陈默听完老白讲完地府为啥乱了之后,他就明白这俩货为啥“敢”来找自己了,而说白了,估摸着……
哦不,是肯定就是地府现在忒乱,这俩货又没那种大无畏的精神、带领地府官兵去平叛,这才趁着这个机会来他这里躲避兵灾的!
当然,目的不可能只有这一天,对此,陈默坚信不移!
而考虑到老黑老白始终是有身份的人,再加上怎么算他与这俩货有点交情,这便决定不说破,给他俩留点面子……
“说吧,老崔让你俩找我到底是干什么?”陈默道。
“两个目的!”老黑沉着脸道:“但是我忘了!”
“……”陈默。
老白见陈默脸色发黑,明显就是要发飙的样子,连忙说道:“陈兄弟,老黑不是逗你玩,绝对不是,他,他这里受伤了!”
说着,点了点自己的脑袋。
“啥?”陈默一听,登时满脸不信道:“不是吧?在地府,还有人能伤到老黑?”
可不是嘛,别人可以把黑无常当成打酱油的路人甲,但问题是,陈默这个好歹也算是地府“极品大官”的极道判官,难不成也会那么愚昧的去想?
要知道,老黑和老白实际上的官位是“帅”,而偌大的地府,阴兵阴将无数,管辖范围广葆无边,强者虽是不确定有多少,但就以数量来计算的话,怎么着也能算是强者如云了吧,就这样,存在了这么多年,也就两个这职司,如是,身为大帅的老黑,可能是盘菜吗?
溜须拍马?赛钱?谄媚上的位?
得了吧,地府可不是咱“天朝”,天朝可以暗箱操纵,买官卖官,外加官官相护,出了事儿有人顶缸,但在地府,这样的事儿,决然不会发生,毕竟,地府存在于亡灵界之中,管辖的范围虽是广葆无边,奈何,顶多,也就相当于咱天朝的中海那么大块地儿……
就这样,潜在威胁无数,除了脑袋瓜子从小就习惯性的每天让门挤、让驴揣,不然的话,哪个地府当权者会像是咱“大天朝”一般的习惯性的用一些根本就是活着等同于浪费空气、说话就等于放屁的无能之官!
好吧,哪怕陈默如何的难以置信,但当他又逼着老白重复了一遍方才的话,外加还一边盯着自己的左手后,于是乎,不得不信了!
“谁伤的老黑?”
“一个叫幽冥的鬼帝!”
陈默皱眉问道。
老白则是咬牙切齿无比怨愤道。
“鬼帝?”陈默疑惑道。
无疑,别看他是地府的官员,但问题是,他对地府的事情,了解的真就少的可怜。
这一点老白是知道的,且还很有理由脸红!
是了,谁让在当初他就该给陈默讲解一下呢?谁让他当初看不起陈默,所以就极为简略的省略了N多,只讲了一些极为粗浅、又极为没啥知道的必要性的常识呢?
“鬼卒,鬼将,鬼帅,鬼王,鬼帝,唔,还有传说中的鬼尊……”老白低眉顺眼的说。
陈默瞪了他一眼,这是恨他了,恨他当初为啥不告诉他!
不过,想抽他是肯定,但想想还是饶了他吧,毕竟,这哥们现在混的也挺惨的。
“你是鬼帅?”陈默道。
“不是,职称是‘帅’但我的实力是鬼王,并且,还是鬼王的巅峰实力,嗯,老黑也是。”老白说着说着,貌似还有点得意。
寻思了一下,突然回过味儿来了。
可不是嘛,娘的,饶了一圈,居然把正事儿给绕忘了!
“日你大爷的,赶紧说,老崔让你俩找我到底是啥事儿?”陈默骂道。
“呃,两件事,一是把十八层地狱的那个口封上,二呢,就是帮着把地府的叛乱的给平了……”老白弱弱道。
陈默愣了一下,旋即哈哈大笑,接着,脸就黑了,满脸阴沉道:“老白,你确定你没逗我?”
老白下意识的退后了好几步,然后手一摊,苦着脸道:“代阎王就是这么交代的啊!”
“老崔疯了?”陈默仍旧黑着脸。
老白摇头道:“虽然代阎王每天过的都很不好,但是,估计,嗯,还没疯……”
“那肯定就是傻了,脑瘫了!”陈默哼道:“不然的话,他怎么可能会冒出让我带兵的想法儿?”
“这个想法儿有问题吗?”老白眨了眨眼睛,这是很奇怪陈默为什么这么不相信自己。
“你觉得没问题?”陈默都快憋不住乐啦。
是了,老白这货居然还挺相信代阎王老崔的眼光!
“没问题啊!”老白犹豫了一下,貌似是认真斟酌了,这才说道。
“操,得了,我明白了,你们的脑袋都出问题了,不然的话,怎么可能会认为我可能是个‘擅于’平叛的大将军,要知道,老子别说是没带过兵,连他娘的兵都没当过,每每做事,都是习惯性的随性而为,兵法韬略完全是一窍不通,就这样,还相信我?”
说着说着,陈默竟是坚信自己一无是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