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释,不反驳,却反问……
无疑,这就等于默认了!
陈默笑了笑,耸耸肩道:“想知道?不好意思,我现在很忙,没时间跟你解释,如果你非要一个解释的话,那么,在将来的某一天、我倘若有时间的话,一定会满足你的这个好奇的,嘿……”
说罢,陈默转过身,抬臂,张手,紧紧一攥!
“魂网,收。”
随着陈默的声音落下,陈默早在方才便制成的魂网,顷刻间好似压缩一般的不断凝结,而随着这个巨大的类似于挤压的力道开始,这处看似平常的石室中,竟是生出了好似风儿吹过水面一般的波澜、旋即,便是涟漪……
陈默扯了扯嘴角,哼道:“又是结界?上古的?哼,也不过如此嘛……”
“出来!”
接着,陈默一声暴喝,伸手向前一抓,却是抓住了一条看似绳索一般的透明线条……
抓住,用力的扯!
于是,眨眼间,陈默这么一拉一扯之下,竟是生生的拉出了一样灰不拉几的建筑……
那建筑起初很小,可随着陈默的继续拉扯,却是越来越大,最后,轰的一声,便坐实了!
再一看,那本该迷你到小巧的建筑,居然生生的就是一座少说也该有十来米的古之祭坛……
而眼前的那面墙呢?
好吧,事实上,不单陈默知道,就连共工和祝融都看得出来,那面墙,无非就是“犹如实质”一般的障眼法罢了,摸是摸的到,摸起来,倒也跟摸到墙壁的真实手感一般无二,可问题是,假的就是假的,假的永远也不可能是真正的、真的,这一点,偏偏普通人可以,可像是此间的三位“高人”,能骗过谁?
拉出祭坛!
不过就是电光火石之间而已……
这一切看起来太简单了,但问题是,共工与祝融,却是并没有怀疑自己其实也是可以做到的!
是了,做不到就是做不到,不然的话,何至于发现了这里那么多年,却只能眼巴巴的看着呢?
“共工,血祭吧!”
祝融异常肃然道。
“等等!”
共工头都未点,便要拿麻哥开导献活祭,却是被陈默突然给阻止了。
方才经过那事,共工已是再也不敢轻视于陈默的实力了,所以,哪怕他心里一千一万个不愿,却也停了手!
“很奇怪?”陈默微微一笑,看着共工道:“献祭,特别是献‘活祭’,那是要杀生的,而杀生呢,我觉得应该要男人来做才行,这一点,想来,你应该会认可吧?”
共工恨恨的翻了个白眼……
这神情,极具女性化,有意思的是,却出现在一个看起来就是男人的身上。
对此,陈默却是不觉得有什么出奇的,毕竟,哪怕共工掩饰的再过完美,可还是被陈默看出来共工其实非雄乃雌!
哦好吧,这或许不是重点,重点是,陈默特想弄明白共工到底是不是真正的共工……
算了,陈默很理智,一直都如此,所以,他尽管好奇的抓心挠肝的,却很清楚,最起码,在眼下来说,共工绝不会满足他这个好奇心的。
“呼!”祝融苦笑着吐了口浊气。
无疑的是,她太怕共工一个忍不住跟陈默掐架了……
“啪啪~”
陈默拍了拍巴掌,说道:“老烛,赶紧出来吧,看了多半天热闹了?不收你门票钱还臭美上了?赶紧的,等着你操刀呢还!”
“来了,来了!”
“……”
冷不丁又来这么一下子,直接就让共工与祝融傻了眼。
直到烛九阴那两米多高、却浑身同样的标志性长相现身后,共工与祝融才算是明白了,感情,打一开始,陈默就已经有赢无输了,而假若己方二人不考虑后果便向陈默发难的话,估摸着,无论是陈默还是曾经的兄弟烛九阴,都将不会饶过他二人……
更何况,还有另一位呢?
得,陈默叫的是烛九阴不假,可来人,却多了一个……
陈默对来人友好的点了点头,说道:“兄台可是句芒?”
“正是!”句芒生的极为冷峻,语气,则同样冰冷的如同无感情的冰块一般。
对此,陈默倒是没什么埋怨的,毕竟,他听老烛说过,十二祖巫中,脾气最不好的是刑天,为人最冷的则是句芒,就这样,人家都冷了小不溜一万多年了,难不成还会因为他而改变什么?
“融融,见了二哥,也不打声招呼么?”句芒冷漠的问向祝融。
祝融哼了一声,说道:“跟你没那么熟,别融融、融融的,融融不是你叫的!”
“呵呵,性子还是这般的燥……”句芒摇了摇头,转头,看向共工,只是,在共工的身上好奇的看了好几眼,才点头道:“是了,与我那共工兄弟倒是几乎无差别的相似,只是,唯独这神韵,差的着实太多了……”
被看穿了?
可不是嘛!
烛九阴皱着也在打量着共工,看了良久,却始终没看明白什么,哦,这倒不是他没看出共工是个假货,只是没看出什么特殊的名堂,比如,来历,身份?
“哼,想知道我是谁吗?”共工冷笑道。
“想!”句芒点头。
“想?那就想去吧……”共工讥讽道。
无疑,这是打死也不说的节奏?
陈默见句芒皱眉,好似要动手的模样,插嘴道:“跟他废话个什么?他不过就是一小妞儿,哪怕来头再打,却始终都是个小妞!你和老烛都是爷们,他却是个小妞,对付他,难道还需要浪费太多的时间吗?”
太坏了,简直就是**裸的怂恿嘛……
老烛,句芒,祝融,都是愣住了……
看起来,貌似没听明白?
可共工这个假货却是紧张到不行了,眼中呢,则尽是慌乱,甚至,还有一点点无助……
“其实吧,我觉得你应该双手抱胸,连连退后,直到靠到墙边儿了,无路可逃了,然后赶紧稀里哗啦的掉眼泪,抹一把眼泪儿,哀求一句求不要,唔,怎么样?”陈默戏谑的对共工道。
共工脸色一白,哦,说是惨变或许才更为贴切,他咬了咬牙,说道:“陈默,唤你一声陈先生,足以说明我对你的尊重,可你呢,居然会出这样的主意祸害我一小……女子,你,你可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