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间简陋的休息室中,在不经意中,居然衍变成了一种两帮三伙儿的诡异局面……
那么好吧,照理说,陈默、舞儿、白姑娘、常红,应该是一帮,且也应该是一伙儿的,而胡晓丽,龙温柔,李晴,李静,则是在一年前就达成了攻守同盟、且有着共同心愿的“有志之士”,可问题是,就在陈默苦于没有办法摆脱胡晓丽等四女狼一样的“目的”时,舞儿居然偷偷的就叛变了……
叛变?无疑,虽然不是有着害人之心的“叛变”,却也绝对算得上是叛变,至少,此时此刻,舞儿就没想过帮着陈默摆脱眼下这个既温柔又恐怖的局面,并且,还跟着这几个目的不纯的女人一起算计着陈默……
“怎,怎么做才可以做到?”常红的声音颤抖,却满脸渴求的道。
白姑娘本都打算离舞儿这个小恶魔远点了,以求勿要殃及她这个可怜的美人儿鱼,可当她不经意听到常红那颤抖的话语时,她竟是鬼使神差的把刚抬起来的小屁股又落回了椅子上,并且,还缓缓的往舞儿那个小恶魔的身边挪动……
唔,这样,应该算是好奇心而导致的勇气由来吧?
舞儿发现白姑娘偷偷摸摸竖着小耳朵偷听的样子,撇了撇小嘴,干脆直接一把把白姑娘给拉了过来。
白姑娘惊慌的连连摆手道:“不要欺负我,不要欺负我,大不了,大不了我走的远远的总成了吧?”
“哼,想跑?没门!”舞儿凶巴巴的瞪着可怜兮兮的白姑娘,瞪眼道:“刚才给了你机会,你却不跑,反倒还很有勇气的想要偷听?哼哼,行,既然你有勇气,那就一直有勇气吧,听吧,听完了之后,你要是敢不配合,嘿嘿……”最后,笑的活像个小恶魔。
白姑娘激灵灵的打了个寒颤,下意识的就认定自己已经上了贼船,且铁定下不来了,这便泪眼汪汪的哀求道:“我是一个木头人,不说话,也不会动,舞儿……唔,舞儿姐姐,你把我当成空气好不好?”
“你把我当成白痴好不好?”舞儿冷笑道。
“不,不好……”白姑娘陪着笑脸,怯生生道。
实则,她是想说“不敢”才对。
——
与此同时!
在同一间医院里,不同的一间休息室里,正同样上演着一出针对陈默的阴谋……
当然,区别是有的,而却别,就在于几个小女人是想算计到陈默,逼的陈默把她们给“团”收了。
而这里呢?
“先生,恕琼斯无礼,琼斯很是不明白,您……为什么一定要来到华夏?并且,还要……”
“哦呵呵,还要把你强行带过来?是吗?”
琼斯?
这个名字很陌生,甚至,连陈默几乎都快忘掉了琼斯其实是他的“仆人”,毕竟,这个西方的吸血鬼亲王只是他在闲极无聊的时候,为了将来无聊没事可做而埋在西方的一条可有可无的“伏笔”罢了。
只是,假若陈默出现在这里的话,定然少不得也会惊讶一下……
是了,因为,琼斯这个绝对的邪恶生物,在他的身上,居然出现了“圣洁”的气息!
琼斯满脸谦卑的对那个只给他留下一个优雅背影的俊美的西方青年发着牢骚……
而那个俊美的西方青年,仍是显得那么的优雅,哪怕是回身的一个动作,都证实着、他天生就是一个贵族!
他笑了,笑的很含蓄,甚至,还能从他那中俊逸到近乎无可挑剔的脸庞上看到一丝貌似叫做羞涩的红晕……
“是,是的!”琼斯不敢正视年轻人的眼睛,垂着头,却还是咬着牙说了实话。
那年轻人看起来一点都不可怕,甚至,任谁看来,都像极了一个纯真善良、还有点爱害羞的大男孩儿……
“琼斯阁下,很抱歉,其实,我并不想强迫你做什么,可是你应该清楚,我的权利或许很高,可是呢,我从来就不是主宰,所以,再次向您抱歉,致以最真诚的歉意,抱歉……”
一句话,这个西方青年竟的一番话中,竟是包含了好几个“抱歉”,且还表现的那般的真诚。
琼斯苦笑着摇了摇头,却在心里无奈道,这个家伙,不愧是个恶魔,至少,在我的印象中,我曾经的那个主人陈默,笑起来的样子,与他一般的好看!
“呵,撒加先生,我想,你会后悔的……”
一直静坐在角落里、好似融入了阴影中、极难发现的女人,突然冷笑的讥讽道。
撒加?
好吧,撒加就是那个俊美到无可挑剔的西方青年,而听到“同伴”的讥讽,他似乎一点恼怒的样子都没有,甚至,还微微一笑,凑过去,很是绅士的朝那个哪怕她没带着面具,也根本看不清面孔、身材却极好的“同伴”施了一个标准的西方贵族礼仪……
“哦,我的撒旦,美丽的艾米丽小姐,冒昧的问您一句,我,这回是怎么招惹到您的?”撒加脸上带着一如既往的好看笑容,眉宇间,却是带着一丝无奈。
艾米丽根本就没有回头的意思,而是继续翻看着那本完全以华夏文编著的《本草纲目》,看也不看撒加一眼,却冷淡道:“看到这本书了吗?是华夏人著作的,作者,是一个叫做‘李时珍’的华夏人!哦,好吧,我想,这对于尊贵的您来说,应该是产生不来兴趣的,所以呢,劝您一句,有时间,不如看一看这本书吧……”
“为什么?”撒加皱着眉头,听的很是云里雾里,可问题是,他总是觉得,艾米丽就是在讽刺他的脑子有问题……
“为什么?”艾米丽翻了一页,这才慢悠悠的说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撒加愣了一下,接着就是差点抓狂,可不是嘛,这个女人太可恨了,明明是他勾起自己的兴趣,偏生自己都近乎“虔诚”的请教了,她居然突然用明确的语气告诉自己不告诉他……
琼斯就站在一旁,自然听的清楚,而事实上,他倒是想笑,偏生又觉得笑出来真是多余至极!
是了,打从被迫“追随”撒加的第一天起,他便认识了这个叫做艾米丽的女人,而对于这个女人的看法,他打心眼里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神经病,甚至,是太过不可理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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