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落平阳被犬欺,就是这么个理儿!
遗憾的是,作为一个满是善念的“恶人”,要么别让陈默发现,要么他必须得付出惨重的代价!
“陈默?”
“你太放肆了,居然敢在我面前这样放肆!”
“唔?”
当陈默迈进大业赌场的赌厅时,未等他落座,便有一个穿着考究、西装革履、英俊的亚裔男子对他发出来挑衅的神色,这还不算,这男子自傲的很,问了一下陈默的名字,见陈默都懒得搭理他,顿时愤怒的站了起来。
陈默呢,把目光转向他。
“金钟池,这一届的亚洲第一赌王?”陈默道出了他的名字以及身份,继而,朝他竖起中指,不屑的说道:“赌王多个屁!我就是这么放肆,就是这么嚣张,就是这么目中无人,你、能拿我怎样?”
金钟池气得不轻,甚至转瞬之间,连眼白都生出了醒目的血丝,他攥着拳头、喘着粗气,恨不得用他自傲的跆拳道狠狠地揍他一顿、甚至是直接打死……
但遗憾的是,就在他即将出手之际,他看到了陈默身后的陈麒麟,也就是……录像中、以“音速”杀人的绝对强者,于是,他强迫自己咽下了这口气!
“哼!”输人不输势、金钟池冷哼一声,这便倨傲的扬起下巴,说道:“同样是赌术高手,所以,我们的不快,就应该用赌术来解决,陈默,我以亚洲第一赌王的身份,向你发出挑战书,你可敢应下?”
“敢!”陈默果断回道,只是,一字落定,却是话锋一转,淡淡道:“敢、是肯定干的,但前提是,我从不小打小闹,几个亿,十几个亿,对我来说,那就是小把戏,而你呢?”说着,他是讥讽的又道:“不过就是个韩国棒子而已,不过就是个刚刚得了第一赌王称号便不可一世的暴发户而已,就这样,你有资本陪我玩么?”
“砰!”金钟池狠狠地一巴掌拍在赌桌上,而这暴怒的一掌,竟是把材质极佳的赌桌硬是拍出个近三寸的凹印……
“金先生,淡定一些,要知道,我们是来比赌术的,而不是来比武术的……”
坐在金钟池不远的一个年轻混血男子皱眉道。
“秦朗是吧?”
“哦?陈先生知道我的名字?”
陈默突然开口,却是把确实就叫做秦朗的男子问的一愣,无疑的是,过分低调的并非只有惠子这个第三赌王,第二赌王秦朗也是如此……
“不要惊讶!”陈默朝他笑了笑,继而指了指自己的心口处,眨了眨眼睛,作出一副很顽皮的样子,这才笑眯眯道:“因为,我会读心术!”
“就像这样?”秦朗回以一笑,下一秒中,他的手心中多了一枚一元的硬币,再下一秒,那枚硬币居然飘了起来……
“不错,小子,我决定了,我要你跟我混!”
“啊?”
“没听清?那好,我陈默一向不是个吝啬的人,再说一遍,你给我听仔细了,我要你跟我混,且必须跟我混!”
语不惊人死不休,陈默经常这样。
而这次事件呢,他同样用语言惊到了人!
秦朗怔了一下,继而便是苦笑道:“陈先生,我,我不可能给你打工的!”
是了,他虽然不知道陈默为什么“相中”自己,但有一点却是可以确定,那就是,陈默已经“惦记”上他了……
“理由?”
“我的家族,就是做博彩公司的!”
“你是继承人么?像是惠子那种?”
“不是,我所在的家族是个大家族,我这一辈的兄长就有八个,怎么会轮到我!”
“那你还犹豫什么?”
“我,我……”
在没有允诺任何好处的情况下,陈默就把秦朗预定了,奈何秦朗根本就不想跟他混,更不想给他当马仔,给他打工!
但陈默的神色咄咄逼人,让他无言以对,没得说,与其说是邀请,倒不如说是逼迫,而他此次来助阵,早就看过了大业赌场录制的那些关于陈默的录像,而他从中得知,陈默是一个很自傲的人,却偏又不是那种“装逼犯”,是了,陈默有那个自傲的实力,虽然明面上仅有“乖张”表现的突出,问题是,能有陈麒麟这样一个超音速的非人类保镖,他可能是个弱者么?而这个明显不是弱者的强者,只因为一个不高兴,便让手下生生拧下了久根正雄的脑袋……好吧,他可没那个勇气挑衅陈默的底线。
见秦朗满脸苦笑,支吾难言,陈默看似大度的一摆手,道:“算了,别说我欺负弱小,索性我就给你些时间考虑,唔,时限是这场赌局结束!”说罢,便不在看欲哭无泪的秦朗。
继而,他径自走到赌桌上那个大鼻子老外的身边,坐下,且看也不看他一眼的拍了拍老外的肩膀,突然说道:“大蒜和十字架你更怕哪个?”
他说的标准的美式英语!
老外身体一怔,猛地转头看向陈默,冷冷道:“你是谁?”
他说的竟是标准的华夏普通话!
陈默诧异的看了他一眼,是了,华夏人会英语没啥奇怪的,但老外会华语的绝对不多。
“会说东北话么?”
“呃……”
“比如,唠嗑、白话、扯犊子、窝囊废、滚犊子?”
“……”
“操,真他妈没文化!”
“陈先生!”
得,琼森道格拉斯先生明显生气了,无疑的是,东北话虽然他听不懂,但是却能听懂华夏的“国骂”。
“嘿,干嘛瞪眼呢?淡定淡定……”
“抱歉,受到了侮辱,我无法做到淡定!”
“真的?”
“我确定!”
“那好吧,或许,我们的仇怨已经结下了!”
“呵,这是你自找的!”
“你以为错了!”
“唔?难道不是用赌术来了解仇怨么?”
“不不,我不和你赌!”
“你怕我?”
“真就不怕!”
“那是为什么?”
陈默面对琼斯摊了摊手,很是无奈道:“因为牙!”
“牙?”琼森更加不解了。
陈默的耐性明显到了极限,唔,不想逗他玩了,干脆从兜里掏出一张无字的黄纸,指了指,说道:“看到没,这玩意儿叫黄纸!”
“我知道!”琼森先生气的脸都绿了,可不是嘛,在他看来,黄色的纸不叫黄纸还能叫什么?而这么简单的问题三岁娃娃都能回答,何况是他呢!这样,难道不是被陈默嘲讽智商有问题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