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不结婚,夏凡不知道,他只知道,贝诚那口气吹在他耳朵上,他整个人都敏感得颤栗起来。几乎是本能,夏凡转回头攀住了贝诚的脖子,回吻了过去。在空隙期间,他还想了想,他们两个这是有小半个月没做了,是个人也受不了,不矜持压根跟求婚没关系!
贝诚直接搂着他向前两步,一边将他摁在了墙上,狠狠地含+住了夏凡伸过来的舌头,肆意允+吸起来,而另一边,则用脚勾着大门,砰地一声,将大门关住了,同时关闭的,还有灯光。
屋子里一下子暗了下来,只有院子里那些红灯笼发出的红光,打在了窗户上,隐隐的透进来,折射+出朦胧旖旎的氛围。贝诚喘息地跟夏凡分开,就着这幽暗的灯光,仔细的看着夏凡隐约的眉眼,鼻中火烫的气息喷洒的在夏凡的脸上,让他脸颊上染上了一层甜蜜的红。
“凡凡,对不起,你不知道,我有多想给你场光明正大的婚礼,可只能这样了。”他毕竟是出身于贝家,就算与贝家关系不好,在这个年代,也万不能如同其他人一般,移民到国外去,找个地方与夏凡领结婚证。在他看来,能给他的太少了。
可夏凡并不觉得如此。对于他而言,真心相爱远比所谓的名分要重要的多,上辈子顾禾没有给他名分吗?自然算是给了的。他直接让他搬进了顾家的大宅,同顾老爷子宣布这是他的爱人,夏凡开始以为那就是爱情,后来才知道,不过是场交易。
他在爱情中栽过一个大跟头,早已不是风花雪月的岁数了。夏凡昂起头,用温热的嘴唇触碰着贝诚的唇,与他紧贴着,哑声道,“这样就很好,我很喜欢。”
仿佛是得到了首肯,贝诚有些虔诚的再一次撬开了夏凡的嘴唇,开始与他追逐嬉戏,右手却是熟练的从夏凡的大衣下端伸了进去,越过了毛衣,抽+出了衬衫,覆在了光滑的后腰处,来回摩挲。
这里是夏凡的敏+感+处,几乎在贝诚一碰触的同时,他就狠狠的颤动了一下,贝诚显然对他了如指掌,更是将夏凡的颤动看在眼底,他毫不犹豫地大力的揉搓两下,瞧着夏凡因着难耐,开始扭动时,另一只手却快速轻巧的解开了夏凡的皮带,这一关卡一松,放在后腰上的手,十分顺利的下滑了十公分,覆在了夏凡的臀+部,顿时,弹+性十足的臀+肉涨满了整个手心。
贝诚揉+捏着低声说,“凡凡,我们上去好吗?”
“你练了许久吧。”夏凡嘴上调侃,手中却没有丝毫的放松,依旧是将自己挂在了贝诚身上,恨不得与他贴的没有丝毫缝隙。贝诚自然明白夏凡的欲拒还迎,一边低声道,“是很久了,否则每次都要解许久,多煞风景。攀好了!”
他话音一落,就将放在夏凡臀+部的手再往下了十公分,将夏凡托了起来,夏凡也早就熟悉这样的动作,十分自然的两腿盘在他的腰上,直接成了熊抱的姿势。
灯笼毕竟离得远,外面照进来的灯光并不亮,两人在黑暗中摸索着向楼梯走,碰撞之间,那只放在臀+下的手总是若有若无的碰触着夏凡的敏+感+处,他红着脸附在贝诚耳边质问他,“你故意的。”
贝诚小心翼翼的蹬着台阶向上爬,手指头轻轻碰触着夏凡的后+穴,压根不否认,“你在想我呢!”
饶是老夫老妻,夏凡也被话语羞红了脸。他轻微晃动了一下屁+股,但贝诚的大手却牢牢的托着他,让他无处可逃。没办法的夏凡只能咬牙忍着那处的异动,贝诚将他有些急促的喘息声听在耳朵里,只觉得如天籁一般,忍不住的笑了声。
低沉的声音在夏凡耳边炸响,他那点子脾性也被激了起来。眼见贝诚推开了房门,跌跌撞撞的走向了大床,在倒下的同时,夏凡的腰部使劲儿,与贝诚互换了个位置,贝诚的后背狠狠的压在了床+上,夏凡则骑在了他身上。
贝诚还想动,却没想到夏凡直接俯身在他耳边吹了口气,道,“别动,我来。”
这让贝诚颇感兴趣。这间房子有一扇大窗户,朝南,与中国人的摆设不同的是,贝诚将大床按在了窗户前,也就是床头冲着窗户。在这个角度下,外面的路灯照进来,恰好能看见夏凡长长的睫毛和红+润的嘴唇。
这样的人说出这样的话,贝诚只觉得浑身都在发烫。
夏凡果然是主动,他轻轻的抬起了身体,在贝诚面前坐直,就如同慢动作一般,将手放在了他喉咙上的第一颗扣子,略微有些冰凉的指尖触碰着贝诚的皮肤,让他敏感的感觉到那只手所有的细微动作——指尖碰触到了扣子,轻轻摩擦,屋子里静的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随后一声轻微的啪的一声,第一颗扣子开了。
贝诚咽了口口水,夏凡冲着他微微一笑,“第二颗扣子,要怎么打开呢?”
这真是个好问题。可夏凡压根没有让贝诚回答的意思,而是直接低下了头,小声道,“不如用牙齿试试好不好?”
说完,夏凡就俯下了身,低头将第二颗扣子含在了嘴巴里。这正是两个锁骨中间,人的气管处,分外的敏感。贝诚只觉得那里的衣物被叼了起来,随即就有点湿意透过衬衫,沾染到了皮肤上,因着天气冷,立刻从温热变得冰凉,让他的感官更为敏感——夏凡的舌头抵住了他的身体,牙齿在轻轻的撕扯。
显然,牙齿要比手笨拙的多,磨蹭了许久,贝诚的衬衣上有了大+片的湿意,夏凡才猛然松了口气,呼着气说了句,“这比想象得要难多了。”说着,似是奖励般,就着敞开的衬衫,伸出了猩红的舌头,在贝诚的胸膛上轻轻一舔。
这简直是导火索。
贝诚原本就已经激动万分,又被夏凡撩+拨了这两下,如何受得住?他直接将夏凡抱住,两人转身交换位置,将他压在了身下,三两下就替夏凡脱了衣服,压了上来,自然,已经立起来的小东西,恰恰好顶在了夏凡的大+腿+根。贝诚一边在夏凡胸前两点上使劲儿,手头上却是向着他下+身摸去。
入手之间,已经是一片湿+滑,这自然是夏凡那处不同之地分泌的爱+液。平日里因着夏凡对这个特别不喜,又怕真怀了孕,所以两人做事儿,多是走得后+穴,今日贝诚却不知怎的,特别想跟夏凡有个骨血交融的孩子,忍不住一只手按+压着那处花心,脑袋却凑在了夏凡耳边问,“今天在这里行吗?”
夏凡此时纵然是满面红晕,可贝诚的手放在哪儿还是清楚的。他抬眼瞧了瞧贝诚,只觉得满脸满心都是喜欢,没有半点的讨厌与不适,他想,总归就是这个人了,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了。哪里还有不愿意,他也不说话,只是身体略微往贝诚那儿挺了挺,贝诚就明白了。
那处自然是生涩紧致,饶是贝诚已经开荤时日不久,也有些手忙脚乱。等着好容易进入时,两人愣是在寒冬腊月天出了身汗,贝诚只觉得所入之地,紧密滑+润,只是他也知道,这处第一次肯定难接受,也不抽+动,而是俯下+身来,轻轻吻着夏凡的唇。这时才发现,夏凡的脸上满是汗水。
他心疼的将人抱在怀里,待着觉得夏凡身上的僵硬减缓了,这才轻微动起来。此处毕竟不同于后+穴,不多时就发出汩+汩水声,进入更为舒适,饶是贝诚压抑着自己的感觉,动作也是越来越快。
夏凡仰着躺在床+上,只觉得身体变得潮热起来,浑身上下有种酥+软的悸动感,仿若在潮水中摇摆。潮水升起来,他也跟着飘到了浪头,潮水落下去,他空虚如低谷,潮水一浪高于一浪,他则在浪头上沉沉浮浮,直到最大的浪拍打过来,他被抛到了空中,随即又落在了海水中,水扑面而来,灌入了他的口鼻,窒息的感觉让他浑身开始颤抖,他脑中一片空白,贝诚气喘吁吁吻着他道,“凡凡,你也射了。”
第二天两人睡到了日上三竿,才去大姨那里吃饭。好在所有人都累坏了,大家都起得不早,夏凡这才松了口气,他倒是不怕夫夫倆的事儿被人知道了——这原本就是不避讳人的事情,可总归这是婚礼第二天吧,睡懒觉总是不太好。
此时婚礼已经结束,后面只剩下回娘家之类的事情,完全与夏凡无关了。因着新房买在了省城,夏凡倒是没急着回云城,好生过了一此白天去大姨家蹭饭,晚上过不害臊的新婚夜生活的日子,一直到了阴历年年根了,两人这才有了新安排。
作为安氏制药厂的老板,药厂今年的营业额又有了大幅度的提高,夏凡必须在年前放假前赶回去,陪着员工们吃个饭,发个红包,做出激励,否则谁还愿意卖命干活呢?
而贝诚就算与贝家关系完全撕裂,可也是谢家养大的,他过年却是一定要回北京的。原本贝诚还想等夏凡忙完了带他来,可后来一想,贝家和谢家都不是一般的能战斗,他先搞定再带人吧。
于是抱着这样的目的,两人在年前便在机场分开。夏凡到了云城已经是下午三+点,没想到同期到达的还有北京到云城的飞机,一时间出机口人满为患。夏凡有人接,不用接着大打的,所以神情还算轻松,拖着个箱子听音乐,只是没想到,不过向前几步,就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
夏凡回头一看,居然是夏景年,他还没说话,就听见夏景年道,“凡凡,没想到真的是你,咱们能聊聊吗?”说完,似乎是怕夏凡不相信似得,他又补充了句,“我没恶意,我发誓,我只是想跟你聊聊。”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又是周二了,加班不能更新,周三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