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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看到了许多批评的声音,咱也知道自己有许多的硬伤,唉,这本小说也不能改变什么了不是,今后的创作之中只能是注意了,感谢大家的批评,不过别忘了月票,马上就进入四月份了。

“这个...”弗拉切夫斯基犹豫了,现在还真不知道如何定价,自从进入冬季,牧场土地的交易早已陷入了低迷状态,像曾巩这样频繁购进土地的人很少,定高了吧,曾巩不会同意,定低了吧,根本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怎么普京先生,不愿意卖了吗?那就算了,我还要准备一些资料,准备向州政府买下黄石河谷地,您觉得怎么样?”曾巩步步紧逼,不希望他有思考的时间。

“很好,很好啊,黄石河谷地的土地很肥沃,我在这先恭喜曾先生了。”弗拉切夫斯基下意识地点点头,然后苦恼地将问题推给了曾巩,“不知道曾先生认为我的牧场能多少钱接受?”

“和鲍威尔的橡木农场一样怎么样?你的牧场可是比鲍威尔的农场的面积略小啊,我完全是看在那些糖枫树还有点儿经济价值的。”曾巩有些玩味的看了看弗拉切夫斯基,马上给出了一个自认为合理的价钱。

“曾先生,您能不能在提点儿,我的牧场里可是有一座小湖泊的,每次浇水都是很方便的,根本用不着太多的人工。”弗拉切夫斯用低声地问道。因为曾巩给出的价钱可不符合他心目中的价钱,这只够偿还高利贷的,自己以后的生活费用可就没有了。他可不想自己从一个牧场主一下子变成了乞丐。

“小湖?普京先生您看看我这里难道没有小湖吗?不是我说大话,估计整个蒙大拿的湖泊加起来都没有这里多,而且我的牧场根本不需要浇水,你认为你的条件能吸引我吗?如果我把青莲河的河道改道,不知道你的小湖什么时候干涸?”曾巩调侃地说道,句句带着讽刺。

“如果普京先生没有诚意谈判的话,咱们完全没有必要再谈了。”说着曾巩就要端起自己手边的咖啡。

“不。不,曾先生你不能这样做。我的价格已经很有诚意了,您不能留给我的点儿生活费吧,如果按照你说的价格,我根本剩不下什么了。估计明天就要到救济所里生活了。”弗拉切夫斯基听到曾巩这么说,紧张地回应道。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做?普京先生您能不能说说?”曾巩冷笑地说道,虽然自己也是出入赌场,可是最瞧不起的就是这种烂赌鬼。

“咱们两个国家可是友好国家啊,应该一致对外才对。”弗拉切夫斯基弱弱地说道。

“友好国家?中国和美国还是友好国家呢,我为什么不给鲍勃优惠呢。”曾巩听了一阵好笑,有点儿不想和他墨迹了。

“曾,你不能这么说,我们两个国家可是一致对外的。尤其是美国,咱们现在在异国他乡更应该团结一致了。”弗拉切夫斯基和曾巩矫情道。

“是吗?”曾巩冷笑一声,霍然起身和弗拉切夫斯基说道“:普京先生。如果你不想卖的话,您可以回家休息去了,牧场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做,真的不能在这里继续陪你了,等你什么时候想通了在回来吧。”

“好吧,曾你赢了。你说的价格我同意了,不知道你要不要你们国家的古董呢?”弗拉切夫斯基有些颓然。最后抛出了自己最后一件珍宝,中国的古董,希望能卖到好价钱弥补自己的亏空。

这件古董是一把宝剑,据说当年八国联军的时候弗拉切夫斯基的曾祖父,在混乱当中抢了一个王爷的府邸,得了许多东西,其中就有这把宝剑,其他的宝贝都在岁月的流转中不是售卖了,就是遗失了,只留下这把宝剑,一直传到弗拉切夫斯基的手中。

“哦,不知道是什么,不过我要先看看再说。”曾巩立马被弗拉切夫斯基勾起了兴趣,带着几分轻松说道。

“这是一把宝剑,保证不会让你失望的,你先看看它的照片,是多么的漂亮,多么的古朴,简直就是宝剑中的王者。”弗拉切夫斯基稍稍松了口气,还好自己做好了万全的准备,不然的话来自拉斯维加斯的家伙真的会杀了自己。

弗拉切夫斯基将自己的手机递给曾巩,实物他没有带在身上,如果真是贵重的东西的话,有一点儿损害,那么真的就欲哭无泪了。

手机的像素不错,还没看清楚剑身,可剑柄上的铭文,一下子就让他愣在了当场:此剑之时,赤堇之山,破而出锡;若耶之溪,涸而出铜;雨师扫洒,雷公击橐;蛟龙捧炉,天帝装炭;太一下观,天精下之。

这是纯钧啊,手振拂扬,其华捽如芙蓉始出。观其釽,烂如列星之行;观其光,浑浑如水之溢于塘;观其断,岩岩如琐石;观其才,焕焕如冰释。曾巩几乎不能自已,内心深处不住地催促自己,一定要得到它,得到它,可还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咱们中国的宝贝怎么能便宜眼前这位俄国佬呢。

“怎么样,曾先生?”弗拉切夫斯基看到曾巩微微失态的表情,眼前不由得一亮,知道自己终于不用做乞丐了。

“他很好,是一把不错的宝剑,至于是不是古董,首先我要看到实物,古董这东西必须是眼见为实,不然的话谁知道这是不是赝品。”曾巩模棱两可,嘴里含糊地说道。

“曾,我用我们家族的姓氏发誓,这把宝剑绝对是古董,它可是我曾祖父从中国带回来的。”弗拉切夫斯基说道自己的曾祖父那是相当的自豪。

曾巩闻言顿时脸色一黑,和着是你老祖宗抢了我们的东西,你这个后世子孙还腆着脸卖给我们,你还真有脸啊,这就是在自己家中做交易,如果是在荒郊野外的,曾巩都忍不住把他给做了。

“普京先生,我不管你是不是以你们家族的姓氏发誓,如果看不到实物我可不敢购买,万一是假的怎么办,而且中国的青铜剑在世界甚至是中国的范围内都是冷门收藏,市场价值并不高,你可得有所心理准备。”曾巩现在只能是捏着鼻子认了,无论真假必须看看了,这可是纯钧啊。

“好吧,如你所愿。”听到曾巩的提醒,弗拉切夫斯基失望地点点头。

他曾经也带着纯钧宝剑到纽约佳士得进行过拍卖,可是却被鉴定为一百年前的赝品,根本不值得收藏,佳士得拍卖公司没有允许他进行拍卖,这才收藏到了这时候。不过这也是有情可原的,其中中国的十大名剑剑柄上的铭文根本就是异体字,在历史上没有出现这样的字,只是口口相传。

弗拉切夫斯基带着曾巩前往自己红枫牧场,纯钧宝剑就收藏在这里。

曾巩是第一次来到红枫牧场,之前只是远远的看到,没想到这红枫牧场别有玄机,在靠近牧场外围的地方居然还有一座低矮的小山,不险峻,不雄奇,秀丽的犹如江南最为传统的温婉女子。

满山红叶郁郁葱葱,层林尽染,林间小道也是铺的尽是红叶,一条曲曲折折从青莲牧场注入红枫牧场,正好环山绕水,山顶隐隐约约有一座细小的瀑布玲玲作响。看惯了青莲牧场尽是绮丽、雄奇的风光,这里带来的小清晰,不由得让曾巩感到一番耳目一新。

“普京先生,你这里的风景不错啊,怎么想到变卖的,据说现在牧场旅游是一个不错的主意。”曾巩略带惋惜地对着弗拉切夫斯基说道。

“那个曾先生咱们还是看看中国得古董吧。”弗拉切夫斯基脸色有些难看,尴尬地对曾巩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