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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爱真是比皮带抽还让人难以忍受,顾琛简直是属驴的,戳的她快要发疯,身体都要断成两截,心是心肺是肺的零散。一直到凌晨两点顾琛还没结束,白柠脑袋里已经找不到一点理智,她也不知道了疼和羞耻脑袋里晕晕沉沉,身体随着男人的撞击一*的摇晃,荡的五脏六腑都要移位。喉咙里发出的声音,听在耳朵里,她都无法相信那是自己。

一夜几次不是重点,重点是一次多长时间。她以为第一次都已经够可怕了,谁知道顾琛那还没动真格,如今这干起来简直是惊天动地。

白柠欲哭无泪,恍恍惚惚中她觉得顾琛是结束了,滚烫液体落在身体深处,她掐着顾琛的肩膀无意识的跟着战栗。她累极了,眼皮撑不住要往一块粘。干完了么?白柠哭都哭不出来,她实在是太累了,身体像是被重卡车碾压过去。

早就没了清醒,歪着脑袋浑浑噩噩。

顾琛拍了拍她的脸颊,白柠睡得死过去一样。

他抱着白柠移了个位置塞进杯子里,自己靠在床头上抽了一根烟,白色烟雾缭绕隐隐透出他那双深沉的眸子。他倒是精力无限,抽完一根烟按灭了烟头,眯着眼睛看趴在床上睡得无声无息的白柠,他的手指撩拨着白柠的后颈,身体蠢蠢欲动,又想要了。

搂着白柠亲了一会儿,她没有任何的动静,身体软的面条一样。顾琛揉捏她半响,白柠只哼了一声,顾琛亲着她的嘴唇还是不满足,翻来覆去的把白柠揉了一遍。

白柠的腿被他打了如今已经有肿的意思,所以只能趴着睡觉,顾琛把她从头亲了个遍。手指按了按她大腿上的伤,皱眉自己真是气糊涂了,下手太重,意思意思得了。顾琛的心疼持续不了多久就变了味道,转瞬就是咬牙切齿的恼怒,若是听话点那里有人敢打她的注意。

想着,就想把白柠弄死在自己的床上。卧室里暖气开得十足,顾琛掀开被子摆弄睡着了的白柠,她睡的像个孩子,头发盖在脸上露出一小片的脸颊。伸手扯了个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面,就着那姿势就从后面进入了白柠的身体。

白柠低低的叫了一声,有气无力像小猫。顾琛俯身亲她的后颈,亲的热烈又动情。他喜欢白柠,这个小骗子揉捏起来特别的舒爽。

揍一顿也是爽的,浑身都爽。

顾琛搂着白柠的腰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干的兴起时候他翘起嘴角似笑非似揉捏白柠细白的肉。干完还能走?顾琛的床上还没这个例子。

——————

白柠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睡着的时候顾琛还折腾着,一把年纪白柠也不知道他那里来的精力。她这一觉睡得踏实,醒来的时候天都快黑了。

楞了一会儿白柠有些分不清楚身在何处,脑袋里一团乱,卧室是黑白色调。透着股肃穆,白柠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眼珠子转了一圈忽然就反应过来这是那里,皱着眉头撑着坐起来,身体酸疼的简直不是自己的了,喉咙里火辣辣的干。

抿了抿嘴唇,刚要撑着下床门板忽然被推开。她迟钝的楞了一下才抬头看过去,顾琛穿着一身纯黑的衬衣长裤,衬衣下摆扎在裤子里,他看到白柠就扬了浓眉:“醒来了?”

门板彻底打开,顾琛径直走向白柠。白柠的头发乱糟糟的一团,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目光迷茫。顾琛胡乱揉了一把她的头发,白柠没穿衣服就抱着个被子牢牢遮在胸前。

“饿么?”

他仔细端详白柠的脸,随即稍一用力就拉她起来。白柠屁股挨到了床铺,登时疼的脸色顿变,嘶的吸了一口冷气,沙哑嗓音憋出一个字:“疼。”

顾琛要掀开被子看,白柠手指紧紧抓着被子眼睛看着他。被子下面的自己*着没有穿一件衣服,青天白日白柠可实在不愿意重复昨天晚上的荒唐。紧紧咬着嘴唇,喉咙依旧干的很,变换了一个姿势侧趴在床上:“几点了?”

“早上给你抹了药。”

顾琛看了看白柠,转身往外面走:“别乱动,我去倒水。”

至始至终,没搭理白柠的那个问句。白柠趴在枕头上恍恍惚惚的想,怎么就走到了这个地步呢?她现在身体简直要散架,实在没力气。

等了一会儿顾琛就上楼了,杯子端到白柠的面前:“要喂你喝么?”

白柠摇头接过水杯,她渴的厉害急切的喝着差点呛到,水滴在了床单上,她一抹嘴把杯子往旁边的桌子上放,执着的问:“现在几点?”

后知后觉舌尖才感受到温水中的蜂蜜味道。

“五点半。”

顾琛看了她一眼:“吃饭么?煮了粥。”

他不喜不怒,连看白柠都不带感情。

“我得回去了。”白柠心中震惊,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在他家里厮混了这么久,突然心慌,慌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手指紧紧抓着被子:“我要洗澡,你出去。”

顾琛深深看她一眼,皱眉,随即言简意赅的下了命令:“吃完饭洗澡,今天你哪里也不能去。”

白柠楞了一下,抬头:“啊?”

“啊什么啊,你回去那里?你现在的模样能走多远?”顾琛怒气似乎升腾,阔步走到门口拿起桌子上的两个购物纸袋走过来扔在床上:“穿衣服,下去餐厅吃饭还是在卧室?”

顾琛是没在卧室吃饭的习惯,不过白柠若是喜欢,他也能纵容。

白柠沉默了一会儿,她眯了眼睛:“公司还有事没处理。”

“地球离了你照样转。”顾琛眉头紧蹙,大步走到白柠面前坐在床边,看着她的眼睛:“白子墨知道你在我这里,所以,你下去吃饭还是在这里?”

面对顾琛,白柠始终无力:“我不饿。”

“不饿也得吃。”顾琛直接去掀白柠身上的被子:“有本事胃疼的时候别哭。”

十分钟后白柠侧着身体坐在餐厅,顾琛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别墅,空荡荡的显得冷清。白柠拿着勺子搅着碗里的粥,她和顾琛不知道说什么,也是无话可说。昨天顾琛还打过自己,这仇白柠是记住了,白柠脑袋有些疼,她和顾琛的帐是不能算的,太多了,多想一点她都把这碗粥泼到了顾琛的脸上。

“喝水。”

顾琛从厨房出来把水杯放在白柠面前,自顾自的端起米粥喝了两口,又拿起饼咬了起来,动作不算快也不慢,菜是一荤一素:“喝了水吃饭,别愣着。”

白柠裹着浴袍动作别扭的靠在椅子上,时不时的嘶一声。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顾琛就把夹了菜的饼递到了她面前:“家里东西不多,凑合着吃点,晚上若是饿了等你洗完澡出去吃饭。”

白柠只觉得身体黏腻,她对于所有的事务都不敢细想。身上是什么东西,她也是清楚,夹着顾琛的东西坐在这里吃饭,白柠心再大也吃不下去。

“有避孕药么?”

白柠放下勺子抬头看过去:“你出去买了东西,有没有买药?”顾琛扔到床上那几个袋子白柠看了,从里到外的衣服。

自从上一次发生意外后,白柠可算是小心翼翼的把相关知识恶补了一遍。时间也不早了,昨晚顾琛没用套,现在顾琛不让她走,白柠不会算安全期,只是知道自己很危险。

顾琛捏着筷子的手一紧就抬头看过来,沉沉眸子盯着白柠。

“什么?”

“等会儿我回去。”白柠迎着他的目光,心里突突,可始终是没躲闪:“我不想再打孩子,流产实在太疼了。”她抿了抿嘴唇,皱了眉头:“我听他们说,用避孕套比较好,你没用。”

顾琛看着白柠半响,眸光越来越沉,白柠怀疑他要把筷子捏断。半响后,他眯了黑眸撂下筷子看着白柠:“再有孩子,你敢打掉我就弄死你。”

白柠心脏疼了一下,说不清楚什么感觉,她就是觉得自己和顾琛相处永远没有平等权利。顾琛根本不听她的话,永远高高在上的发号施令。白柠根本就不知道他是如何拐到这个话题,完全无法跟上他的思维。

“我不想和你说话,等会儿我走。”

白柠丢下勺子站起来撇着两条腿慢吞吞往外面走,她也想快走的可惜腿脚不争气。两条腿都合不拢了,酸疼酸疼,她身上又疼又难受,顾琛的话又是十分的不中听,委屈就涌上了心头

一-夜-情就算了,还想怎么样?难不成指望白柠给他生个孩子?想的美!

“站住。”

顾琛忽然发怒,啪的一拍桌子震的餐具哐当一声响。他的嗓音低沉含着怒火,抬眸直射过来锋利带着寒:“你再给我走一步?过来吃饭。”

“我晚上回去。”

据说那个避孕药是二十四小时内有效,被顾琛缠上两天什么都晚了。

“敢走我打断你的腿。”

顾琛没想过和白柠用什么套,白柠就是他的人。

白柠闭了闭眼,她有些控制不住心中委屈,快要喷涌而出。顾琛莫名其妙的打她,顾琛还莫名其妙折腾了她一晚上。她想要发火,可是动了动嘴唇好半天才发出声音:“打胎很疼,真的很疼,你根本就不懂。顾琛——”白柠胸口起伏,有些红的眼眶盯着顾琛,喉咙滚动半响后才憋出下一句话:“你根本就不拿我当人看!你打我,外人欺负我,你也打我。堕胎那么疼,你为什么非要我疼?你就是看不得我好!”

心脏紧紧的揪着,日积月累的怨气是经不起琢磨的,越想越气。顾琛从来都没把自己当做人看,一直是玩物。因为想玩了,就对的好一点,玩腻了再一脚踢开。顾琛就喜欢看她疼,白柠疼了他就爽,白柠心里那委屈无限放大,简直要破框而出。

顾琛彻底怒了,腾地站了起来,他一脚踢开椅子,椅子倒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阴沉的眸子盯着白柠,手指顿了顿就抬起来却没做出下一个指令,好半天才发出声音:“过来,我现在不生气。”

白柠站在原地不动,她就不信顾琛能把自己吃了。她也不知道自己哪里生出的勇气,直愣愣的站着不往前走一步,不让顾琛如愿。

“不过来是吧?那我过去。”

顾琛抬步就往白柠的方向走,步伐很大很沉,长腿发挥了威力。整个人杀气腾腾,白柠一看势头不对转身就往门口跑,两条腿刚迈起来顾琛就一把捞住了她。白柠挣扎,顾琛抱着她大步往前走,一直走到客厅抬手就白柠按到了沙发上,对着屁股抽了一巴掌,打过以后他解气了,白柠扯着嗓子干嚎一声,脑袋里一片空白,也不是因为疼就是委屈。

“我不会让你再堕胎。”

顾琛掰着她的脸让和自己对视,声音压的低沉:“白柠,你落到我手里那就没机会再离开了。我的孩子,你敢动一下我就敢活活把你打死。”顾琛放了狠话,粗砺手指刮着白柠的下巴,楷掉她脸上滚下来的泪:“别作死,白氏的事我帮你办了。最后警告你一遍,我不想对你动手。”

白柠怒气冲冲,快要逼疯了自己。她是听不进去人话的,只是委屈难过,顾琛又打她!抬腿踢他,顾琛大腿一横就压的白柠没法动弹,也不忍让了,凶狠的一瞪眼嗓音里含着戾气:“再疯我在这里办了你!”

白柠觉得自己前途一片昏暗:“反正我就是逃不出你的手心,你不是要打就打要骂便骂。顾琛,你根本就是自私。你自私死了,你就从来没为我想过。”

“我为什么要为你想?白眼狼。”顾琛压着白柠,把她按在沙发上,气急反笑:“你被外人欺负,我揍你?那我是谁?是你的谁?护着你这个白眼狼做什么?用着的时候给点好脸色,用不着的时候骂的比什么都难听。白柠,你是什么好玩意?你又为谁想过?”

白柠挣不脱他的手,踢腾着脚干嚎一声,脑袋里快速的运转怎么做才能让顾琛放自己走,思索一圈后发现这个可能性为零。简直没有一点希望,心灰意冷的趴在沙发上呜咽了一声:“你打的我疼死了!我要疼死了——”

“该!你就该疼。”

顾琛身体移开一点,依旧是压着白柠,咬牙切齿:“怀孕了就给我生下来,不准吃什么避孕药,你敢吃我就把白氏给折腾散了。别以为我只是说着玩,白柠,你敢再惹我,我就什么都做的出来。”

白柠不敢拿白氏去赌,她盯着顾琛恍恍惚惚半响:“为什么?”

顾琛抬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摸了摸,没回答。他沉默,许久后按着白柠狠狠亲了一通才松开,揉着白柠的脑袋嗓音低沉:“别闹了,我不会亏待你,白柠,你听话一次。”

白柠斗不过他,是真的斗不过,她都要绝望了。

白柠洗完澡出来已经是晚上七点半,她换了干净的衣服湿漉漉的头发披在肩头。白柠想回去,可是现在的自己着实滑稽了些,大腿上的伤让她无法安安稳稳的坐。合不拢的腿也叉着,别别扭扭的走路,顾琛不知道去了哪里,白柠走出卧室看到楼下客厅顾琛坐在沙发上,电脑放在茶几上,他工作的时候严肃认真,整个人脱离那散漫就显得凛冽起来。

白柠也不知道自己的包和手机都丢到那里去了,昨天顾琛疯了一样,白柠也不知道要怎么问。白柠想了这么久也大概把事情捋顺,那个老王八蛋给她下药,大概是碰上了顾琛。顾琛那种唯我独尊的性格,就算白柠只是他的玩意,也不会容许别人染指。

白柠想着叹了一口气,兜兜转转她还是回到了顾琛的手里。简直是无处可逃,白柠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还能做什么。既然干都干过了,不利用一把顾琛实在对不起自己合不拢的腿。

白柠视线往下看去,猛然对上顾琛黝黑深邃的眸子。白柠不知道顾琛是什么时候看过来的,莫名其妙吓了一跳,眨巴下眼睛才算是压下情绪,抿了抿嘴唇心脏砰砰的跳。顾琛目光犀利,总像是能看透人心一样,白柠不是他的对手,从头到尾都不是。

顾琛看了她一会儿,开口:“无聊了?”

白柠嗯了一声:“你工作么?”

顾琛松开电脑身子后仰靠在沙发上,对她招手:“下来。”

那姿态俨然白柠就成了他的狗,白柠心里是不忿可也不好明着表达,动了动嘴唇:“腿疼,不想下去,马上还要走上来。”

白柠是不想离顾琛太近,有些事她不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因为确确实实的发生了。手指捏紧又松开,松开又合拢:“你忙吧,我去睡觉。”

反正也不可能回去,那还能做什么?以前的白柠毫无弱点,不死不休的和顾琛战斗,到如今,她顾忌太多了,就一个弟弟了。活着总是好的,一旦死了就都没了,顾琛这个极端分子是什么事都办的出来。

“白柠。”

顾琛忽然站了起来大步往楼梯前走,白柠顿住脚步眯了下眼睛,顾琛几步就上了台阶。转眼间就到了白柠面前,抬手动作粗鲁的揉一把她的脸:“疼的厉害就去医院,早上抹的药没效果么?”

白柠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最起码不是火辣辣的疼。不过皮带抽人留下的红痕得一段时间才能下去,她看着顾琛半响,有心想说一两句话刺激他一下,可想想还是算了。

“打的狠了,药也不济事。”

笑了笑,有些虚烦:“没事,你去忙吧。我的手机也不知道丢哪里去了,有没有在你家?”

顾琛黑眸深沉,凝视白柠,嗓音沉了下去:“打的狠么?”

意味深长的话,实在让人捉摸不透。

“你觉得呢?”

顾琛哼了一声,随即开口:“我没见你的手机,恐怕是落别处了。”

一旦牵扯到这个话题,他就必然要想起那个老男人揉捏白柠的手,隐隐升起了怒火。其实那也不算什么事,不过是抱着,可顾琛心里是过不去。

“回头再买一个。”

白柠点头自觉的忽略手机到底是掉哪里了这个答案。“嗯,顾琛。”

顾琛抬头看着白柠:“什么?”

顾琛穿着黑色衬衣,袖口挽到了手肘处露出一小段结实的手臂,他单手插兜站的和白柠很近,抬手就能打到她的距离。他的脸棱角分明冷硬又显得无情,若是不笑看起来是挺吓人,可顾琛这个人,笑又不是好笑,故而笑着也是阴沉。白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不带任何感*彩来说,顾琛长得确实是好看。这么个人,却是衣冠禽兽,难免令人唏嘘。

“如果现在白氏给你,你会怎么处理?”

顾琛看了白柠一眼,目光很沉,抬手就揽住了她的肩膀。他身材高大白柠依靠在旁边,显得娇小瘦弱:“是打算带着白氏嫁给我?如果这样,我倒是愿意接手。”

白柠闭了闭眼,想一脚把顾琛从楼梯上踹下去。

“回去给你抹药。”

顾琛揽着白柠的手一紧,扯着她往卧室走:“白氏就剩个框架在那里死撑,说实在话,那烂摊子给我我都不愿意接手。管理差劲,投资者眼光烂,下面一大堆工程都是鸡肋。一个公司管成那样,不得不说你们白家人才辈出,你这智商也是情有可原。”

他进门把白柠按在床上,转身去拿药膏:“你乖乖趴好别乱动。”

还没走出两步,白柠一脚踢在他的腿上,转头横眉瞪他:“你什么意思?”

顾琛拿着药膏走过来,抬手捉住了她的小腿,蹙眉:“狗脾气,再踢一下看我不剁了你这腿,欠揍了。”扯着她的腿按在床上,去扒她的裙子:“回头惹我生气再把你打的半死,那可不是我的责任。”

白柠呼哧呼哧的喘气,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气急败坏的很,却只能把气咽下去。顾琛给她的大腿抹药,冰凉的药膏接触肌肤登时就好受许多。顾琛粗粝的手指刮着她的肌肤,白柠脸滚烫滚烫,她现在没皮没脸不知道羞耻似的,反正是破罐子破摔。她上厕所顾琛还帮忙提过裤子,抹药算什么?

“那我现在怎么办?我不可能看着白氏宣布破产。”

顾琛坐在床边给她抹药,肿是消了,只是原本的红痕渐渐变成了青紫。触目惊心,情形可怖。顾琛皱眉看了一会儿,这才注意到白柠的话:“两条路,第一,被收购,白氏换个方式活。第二,置之死地而后生,枯枝烂叶都剪掉,重整。”

“那里疼不疼?”顾琛看了看白柠裸露出来的肌肤,能看到的地方都涂了药,看不到的地方他也不知道。昨晚做完看了眼估计是肿了,今天白柠走路腿撇的那么厉害,战战兢兢如履薄冰,难免会有些心疼:“昨天过了点。”白柠在这方面是个雏,顾琛揉了揉她的脑袋:“要是疼的狠了就说,我去找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