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重新出发。
夏惊蛰的还有些回不过神来,司南绝将夏惊蛰搂在怀里,幸好刚刚让司小宝去和裴小二一起愉快的玩耍了。不过想起刚刚自己让司小宝坐裴三的车时候,司小宝在他的耳边说了一句,‘爸爸,你是想要车震么’。
司南绝真的很怒火,到底说谁把他儿子给叫坏了,如果让他知道是谁,一定非得军事处罚,太过分了。
能不生气吗?自己的儿子居然长歪了还不自知。
司小宝要是知道司老大的心里话,一定会说一句,‘全赖老爸的教育,谢谢。’
司小宝到裴子钦的车上去,和裴小二一起培养感情,司老大当然也要好好的和司太太培养感情。
司南绝搂着夏惊蛰,看着窗外的风景,声音低低的,让人听不出情绪,“担心他?”
这个他是谁,司南绝知道,夏惊蛰也知道。
夏惊蛰搂着司南绝的脖子,把头埋在他的胸前,“司南绝,对不起。我……”
“我知道。”知道那个人的重要性,更知道那个人在她心里的位置。
这些,全都知道。
他可以吃醋,却不能要求她不想。
因为那个人不是早他一步遇到,而是早他一步发现她的好,早他一步付出。
小时候的夏家大小姐,他们都认识。
但是,在夏惊蛰落难的时候,只有沈皓一人出手帮助,只有沈皓还依然的把她当成公主一样。
司南绝紧紧的抱着夏惊蛰。
他也和很多人一样,见过最公主的夏惊蛰,也见过最落魄的夏惊蛰。
虽然很妒忌沈皓在夏惊蛰心里的位置,但是他有权力生气,却没有资格说什么。
生气的权利来自于他是她的丈夫。
没有资格是因为如果没有那个人,夏惊蛰已经一早就不在了。
如果没有沈皓,没有人敢想象夏惊蛰将会是怎样。
沈皓在夏惊蛰最需要帮助的时候伸出了手,而他却选择了漠视。
不错,就是漠视。
当夏惊蛰被高立仁赶出家门的时候,当她被高丽扬欺负的时候,只有沈皓一个人伸出了手把她护了起来,而他司南绝却漠视了。
因为那时候的他已经有了一颗冷漠的心。
“他会没事的。”司南绝也把头埋在夏惊蛰的脖子上。
“其实,好哥哥他不是坏人,真的不是。”夏惊蛰知道现在到不敢相信她的好哥哥居然会是黑道中人,会贩毒,会贩卖军火,会制假药,会杀人……
她的皓哥哥是那样的温文尔雅,是那样的风光霁月。
在她心里美好得像月光一样的皓哥哥。
司南绝握住夏惊蛰的手,“他或许有不得已的原因。”
其实司南绝也想不明白,沈皓为什么会走上这样的一条路。
“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再见到他。”夏惊蛰有些难过,虽然她知道不应该在司南绝面前难过,但她忍不住。
司南绝亲亲夏惊蛰的脸,“每个人的人生都有自己选择,不管如果,既然他选择了,就要为自己负责。”
“嗯。”夏惊蛰点点头。
“乖乖的睡一觉。”司南绝像是哄孩子一样的,轻轻的拍着夏惊蛰的背。
夏惊蛰却没有任何的睡意,本来兴奋的心情在周显宇说起沈皓的那一刻就已经荡然无存。
“对了,你读书的时候作文很好?”司南绝也知道夏惊蛰肯定是睡不着的。
夏惊蛰白了司南绝一眼,“不好。”
“不好,还帮着人家指点情书?”司南绝笑着捏捏夏惊蛰的小鼻子。
夏惊蛰撇撇嘴,“不是太无聊了吗?”
其实当时也不知道为什么,看见有人把那些情书写得那么的不伦不类,心里就懂了恶作剧的念头。
“我读书的时候作文不不太好,以后就有劳司太太指点了。”司南绝说的轻快。
夏惊蛰抬起头来,看着司南绝,什么意思?
有点不太明白。
司南绝看见夏惊蛰迷蒙的小脸,突然的心情就好了起来。
“不明白?”
夏惊蛰摇摇头,她明白才怪。
“我的意思就是……咳咳……就是,以后,我,司南绝要给你夏惊蛰写情书。”
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的时候,司老大的脸有些火辣辣的,耳根都红了起来。
活了三十多年,别说写情书了,就连情书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
夏惊蛰疑惑的看向司南绝,“什么?”
她没有听错吧?
司南绝,她的丈夫,她孩子他爸,要给她写情书?
傻了。
孩子都已经几岁了,居然才开始说要写情书。
“司南绝,你没有发烧啊。”夏惊蛰有些偏凉的小手印在司南绝的额头上,虽然是热了点,不过体温也算正常。
“夏夏。”司南绝拿过夏惊蛰的小手,“就这么的说定了,以后你就给我好好的指点指点。”
夏惊蛰翻个白眼,“你又不是准备着高考,指点什么?没空。有时间,我还不如指点指点儿子。”
“老婆,你这是差别对待啊。”司南绝捏住夏惊蛰的唇,不让她说话。
夏惊蛰双手把自己的唇给解救出来,瞪瞪眼。
司南绝看着夏惊蛰嫣红的唇,心里顿时一阵火热,痒痒的。
低下头就亲上来。
“司南绝,你疯了。”夏惊蛰的小手拍打着司南绝,赵赫还在前面开车呢。这个死男人。
司南绝放开夏惊蛰,突然的就笑起来,他就喜欢看夏惊蛰炸毛的小模样,比司小宝还要可爱。
夏惊蛰看看正在认真开车的赵赫,然后瞪着司南绝,小手在司南绝的小腰上用力的掐,用力的掐。
“啊。老婆,轻点。”司南绝叫得暧昧。
夏惊蛰咬牙切齿,真的想要拍死这个不要脸的男人。
赵赫在前面,肩膀可疑的抖了抖。
夏惊蛰真的是要疯掉了,谁能告诉她,她冷酷的老公那里去了?难道是打开的方式不对?
“夫人,请放心,我已经启动了隐形模式,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到。”赵赫一本正经的说道。
夏惊蛰的脸顿时红起来,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赵赫是想要告诉她,其实他什么都看到,什么都听到的意思吗?
司南绝看着夏惊蛰变化莫测的面色,笑了出来,“老婆,赵赫从不说假话。”
呸。这也叫不说假话?
“老大说得对,我从不说假话。”赵赫的肩膀再次可疑的抖了抖。
司南绝关上挡板。
夏惊蛰看见挡板已经关上,赵赫也真正的看不见和听不见了,于是不管不顾的跪坐在司南绝的腿上,双手掐上他的脖子,“司南绝。”
司南绝搂着夏惊蛰的腰,“老婆,你是想要谋杀亲夫么?”
“对。我就是要谋杀亲夫,然后来个第二春,给小宝找一个更帅的爸爸。”夏惊蛰咬着牙。
“老婆,你没有听说过吗?老公还是原配的好。”司南绝笑了笑,然后亲上夏惊蛰的唇,“老婆,用生不如用熟。只有我才清楚你的敏感点,你在办事时候的洗好。既然已经习惯了,那就不用换了,否则换来一个功能不齐全或者功能不够好的,苦的是你。”
夏惊蛰被撩拨得浑身发软。
心里暗恨,这个死男人,真的是清楚她身上的弱点,轻易的就让她缴械投降了。
司南绝很满意夏惊蛰的意乱情迷,不过很可惜,现在是在车上。虽然车震什么的,听起来很有吸引力,不过要真的做了,司太太一定不会放过他的,很有可能会直接的让他禁欲一年也说不定。
司老大看着面色红润,眼神迷离,整个人都透着情与欲的老婆却不能吃,身体已经发涨得想要发泄。
自作孽不可活。
想要撩拨老婆,最后痛苦的是自己。
看着可口的老婆却不能吃,还有比这个更加憋屈的吗?
夏惊蛰好像也看出了司南绝的情况,然后笑起来,像个恶作剧成功的孩子一样的笑歪在司南绝的怀里。
如果司老大觉得这样就已经是苦逼了,那就大错特错,因为司太太还没有出手。
接下来会更加的精彩,因为司太太已经准备要出手了。
夏惊蛰笑眯眯的看着司南绝,“老公。”
甜糯的声音让司南绝打个冷颤,呵呵,老婆这个样子真的很危险。
“亲爱的。”蛊惑的声音在司南绝的耳边响起来,带着温热的气息,“是不是想要了?”
靠。
司南绝的手紧了紧。
“老婆,你在玩火。”
夏惊蛰也不否认,“对啊。我还想看着老公你燃烧起来呢?”
司南绝的手在夏惊蛰的腰上捏了捏,“难道就不怕烧着你?嗯?”
“嘻嘻。”
“既然这样,我们就一起燃烧吧。”
司南绝扣住夏惊蛰的后脑勺用力的吻下去,热烈而激情,真的像是烧了一起来一般,直接的把夏惊蛰压在座位上。
夏惊蛰扯着司南绝的衣服,要死了,来真的?
“司南绝,这是车上,快起来。”夏惊蛰惊慌的叫起来,而司老大则司该干什么就干什么,该出手就出手。对于这种喜欢玩小把戏的‘敌人’,他一招足够。
他到要看看这个小妮子以后还敢不敢随便的撩拨他。
越吻越激烈,司南绝的双手在扯着夏惊蛰的衣服,准备要大干一场。
“司南绝,老公,我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老公,我再也不敢了。”
“老公……”
司南绝看着脸色通红的夏惊蛰,声音低压的笑一声,“你不是很饥渴了,想要吗?作为你的男人当然要成全你了。”
靠。
你才饥渴,你全家都饥渴。
夏惊蛰在心里腹诽一句,不过面上不显,笑眯眯的说,“老公。”
司南绝没有理会她,再次的吻了下来。
他已经在诱敌的同时把自己给沦陷了,要不是地点不对,他真的想要狠狠的收拾着妮子一番。
“老公。司南绝。”夏惊蛰扯着司南绝的衣领。
这南人在她的锁骨上留恋着。
夏惊蛰后悔死了,怎么就想到这种破招?最后还要搭上自己。要是真的做车上就做了,前面开车的赵赫怎么可能会不知道?下车的时候,大家肯定也看看出端倪。
呜呜,天哪。她已经把脸给丢出G市了。
司南绝抱着夏惊蛰,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头埋在她带着清香的脖子上,一只手在她的腰上轻捏着,“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一身为诱饵。引诱我。”
夏惊蛰一动不敢动,因为她已经清晰的感觉到小小绝在立正,并对她昂首敬礼了。
“真的想要马上吃掉你。”司南绝的手继续的捏着那柔软的小腰。
夏惊蛰默默的在心里吐槽,她这个小白兔怎么可能玩得过大灰狼?
“夏夏。”司南绝轻声叫着。
或许是司南绝的声音太过性感,或许是他的声音里包含了太多的感情。听在夏惊蛰的耳中暖暖的,像是花开的声音,撩拨人心。
夏惊蛰伸手搂着司南绝的腰,“我们就这样的过一辈子好不好?”
“不好。”
“嗯?”
“我可不想在车上过一辈子,更不想只能看着不能吃的过一辈子。老婆,你知道的,我喜欢吃肉。”司南绝咬着夏惊蛰粉红的小耳朵儿。
“腻死你。”夏惊蛰的小手再次的爬上司南绝刚硬的腰,撇撇嘴,把腰锻炼得更铜墙铁壁似得,明明掐的是他,最后痛的却是她的小手指。
得不偿失。
“太硬了。”夏惊蛰用力的掐了掐。
司南绝低低的笑两声,“哪里硬?”
“色胚。流氓。”
司南绝亲亲夏惊蛰已经有些红肿的唇,“只对你色,也只对你流氓。”
夏惊蛰白了司老大一眼,小脑袋一歪,“我不稀罕。”
“口是心非的丫头。”
“我不是丫头,我已经是孩子的妈了。”
“对。我孩子的妈。”
……
说着,说着,夏惊蛰慢慢的在司南绝的怀里睡着了。
看着怀里的香喷喷的小东西却不能吃,司老大心里有些郁闷。
亲了亲那红润的小脸蛋,看向窗外,越是远离城市风景就越好。司南绝轻轻的打开一些车窗,外面清新的空气飘进来,带着淡淡的甜腻的花香。
这样的季节,花开正好。
带着老茧的大手轻轻的抚上那张娇嫩的脸,“我们就这样的一辈子。”
一辈子在一起,一辈子相互相依。
司南绝和夏惊蛰不知道后面一辆车的人正在讨论这他们的‘车震’。
首先司裴子钦疑惑的看着正在和裴小二玩耍的司小宝,“司小宝,你确定你爸爸是要和你妈妈在车震?怎么看着没有什么动静?”
司小宝看了一眼正在睁着大眼睛看看着前面车屁股的裴子钦,“裴叔叔,你是不相信我还是不相信我爸爸的车?或者在质疑我爸爸的能力?”
正在开车的权明皇看了一眼裴子钦,心里也有些好奇,难道老大真的打算来一场车震?
裴子钦看了一眼身边的韩妮娜,然后再看一眼宇宙无敌超级聪明的司小宝,抿抿嘴,这个臭小子。
“小宝哥哥,什么是车震?”裴小二睁着清明闪闪的大眼睛,看着司小宝。
司小宝一把的抢过裴小二手中的粉红娃娃,“以后不许天天拿着粉红色的娃娃。等回家我送一个变形金刚给你。”
“小宝哥哥,我不喜欢变形金刚,那是男生喜欢的。我是小男孩。”裴小二抢回自己的粉红娃娃。
司小宝翻个白眼,然后等了一眼裴子钦,裴叔叔是怎么教育裴小二的?
司小宝再次的抢过裴小二手中的娃娃,很认真的看着裴小二,小手捧着他的小脸,“裴小二,你听着,男生就是由小男孩长成的,男人是有男生长成的。所以小男孩,男生,男人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懂吗?”
裴小二眨巴眨巴两下眼睛,懵懵懂懂的看着司小宝。
“不懂?”
裴小二点点头。
“你喜欢吃炸鸡,可是炸鸡也是鸡。所以说男生也是小男孩。”
“噗”裴子钦听到司小宝的话后忍不住的笑了出来,越笑越好笑,然后捂住肚子的笑弯了腰,靠在韩妮娜的身上,“司小宝,你真聪明。”
司小宝瞪了裴子钦一眼,“裴叔叔,很好笑吗?”
“咳咳,不好笑。不过司小宝,其实不是所有的男生都会长成男人的。”裴子钦收起自己的笑容,同样也认真的看着司小宝,想要让他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叫娘娘腔的生物,也还有一种叫人妖的东西。
“二哥,你说是不是?”
权明皇握着方向盘的手抖了抖,选择忽略这个问题。
司小宝双眼反白,“裴叔叔你是想说,等以后裴小二长成娘娘腔你会很开心?”
“啊。”裴子钦看着刚刚用力的踢了他一脚的韩妮娜,然后一脸狗腿的笑起来,“老婆,我错了。”
“小白脸,只会说甜言蜜语。”司小宝扭过头继续的和裴小二玩耍,才不要和这个不靠谱的裴叔叔说话。
裴子钦摸摸鼻子,他居然被一个*都没有长全的小屁孩给鄙视了。
“不懂就不要乱说,连小宝都不如。”韩妮娜瞪了裴子钦一眼,“我儿子要是长成了娘娘腔,我不放过你。”
“老婆,你尽管放心,我们的小二一定不会长成娘娘腔的,我以后一定会努力的督促他努力的变成一个男子汉,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裴子钦竖起两根手指,“我保证。”
“相信男人保证的女人都是傻子。”司小宝捏着裴小二的小脸,说出这样的一句话来。
韩妮娜笑了起来,“司小宝说的真对。”
裴子钦瞪了司小宝一眼,心里觉得自己有必要给老大提个醒,像司小宝这样聪明,小小年纪就懂得这个多,要是等长大了,还有女人能够配得上?
韩妮娜在司小宝的脸上亲一口,“司小宝杠杠的。”
“妮娜阿姨,你不能随便的亲我。我的脸司留给我未来的老婆亲的。”司小宝摸摸自己的脸,嘟嘟嘴。
韩妮娜双眼望天,小屁孩一个。突然觉得太聪明的孩子一点都不可爱。
“小宝哥哥,小宝哥哥。”裴小二拉着司小宝的小手,“你还没有说什么是车震。”
“让你爸爸解释。”司小宝和裴小二坐在一起,然后看着车窗外面飞速而过的火车,还有那一闪而过的电线杆。
“爸爸。”裴小二看着自己爸爸。
裴洗钦看了看韩妮娜,神色莫名。
韩妮娜一看裴子钦这个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一眼就知道这男人想的是什么。当初他们还没有裴小二的时候,就曾经在车里一时的意乱情迷后就车震了,那还是在海边。
韩妮娜瞪了裴子钦一眼,一只手在他的腰上用力狠狠的掐。
裴子钦笑眯眯的,那次的车震虽然伸展上不及在床上,不过那种害怕别人看见的紧张让他们两个都非常的是半投入的状态,不过就是那种状态才是最过瘾的。
“老婆。”裴子钦看着韩妮娜性感的脸,心里痒痒的。
“不注意场合,教坏小朋友。”司小宝撇了裴子钦一眼。
“爸爸。”裴小二也不高兴了,这么久了,大家都没有给她解释什么是车震。
“咳咳,车震就是车子震动了。”裴子钦说完就觉得自己真的有点头痛。
权明皇回过头来看了一眼裴子钦,这样的解析还真的有点……无语。
权明皇干脆的关上挡板,耳不听为净。心里为裴小二有这样的爸爸而感到无奈。
“那爸爸,车子为什么要震动?是不是车坏了?我们的车也会震动吗?”裴小二爬到自己爸爸的怀里,“爸爸,是司叔叔的车子因为震动坏了,所以小宝哥哥才坐我们的车吗?”
裴子钦觉得小孩子总是喜欢追根究底,一个问题总会衍生出无数个为什么。难怪有一本书叫《十万个为什么》。小屁孩总是永远都用问不完的十万个为什么?
裴子钦看了看一脸期待正等着他答案的裴小二点点头,“对。”
司小宝翻个白眼,这样的解析……
“裴小二来我这里。”司小宝撇了裴子钦一眼,真不明白自己英明神武聪明无敌的爸爸怎么会有这样的兄弟。他可不想自己以后也有这样的一个兄弟。
裴小二爬到司小宝身边,“小宝哥哥。”
“车震就是在车上跳舞,然后让车子震动起来。我不想在车上妨碍我爸爸和妈咪交流感情,所以就像要和裴小二一起。”司小宝认真的解析。
裴小二看向裴子钦,再看看司小宝,眼睛骨碌骨碌的转,在两个人之间转来转去,想要知道谁说得正确。
“咳咳,司小宝说得对。”裴子钦摸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好意思,他不是想要解析得含蓄一些吗?
裴小二眨眨眼睛,“爸爸,你为什么知道的没有小宝哥哥多?”
“应该爸爸老了,忘记答案了。”
“哦。爸爸你放心吧,我已经记住答案了,以后你忘记了就问我。我告诉你。就算我不知道,小宝哥哥也会知道。”
“好。”裴子钦点点头。
韩妮娜看着三个男人,然后很不好地道的笑场了。
“裴小二,你快看,那是满山的荔枝。”司小宝指着外面的连绵不断的山。
“应该快到了。”裴子钦看着外面的风景,“接下来的路会有点不好走。车震要准备开始了。”
裴子钦和司南绝早在夏惊蛰说想要看丝丝的时候就已经把路况给打听好了。他们是先开车到一个小镇上,然后再坐牛车到一个村里,然后在骑着茅庐到一个山里。
丝丝就在那个班封闭的山里上课。
现在看着外面的风景,应该是快要到镇上了。
这车坐的,屁股都快要开花了,已经很久没有坐这么久的车了。平时去哪里都是做飞机,现在居然连续的坐了快十个小时。
“爸爸,要到了吗?”裴小二和司小宝一起的趴在窗边看着外面的风景,比城市里的高楼大厦要漂亮多了。
“很多小花花。还有很多大树树。小宝哥哥会不会有小蜜蜂?”
“有。爸爸说过会带我去抓大黄蜂,爸爸说大黄蜂去的蜂蛹烤了回很好吃的,爸爸有时候出任务没有吃的了,就会到树上去找蜂蛹来吃。”
司小宝的大眼睛看着外面从车窗里闪过的树木,想着爸爸说起出任务时候的故事,希望的是有一天能够和爸爸一起出任务,和爸爸一起去训练,和爸爸一起去经历爸爸说过的野生训练。
“司小宝,你爸爸还跟你说这些?我以前跟着你爸爸的时候,别说蜂蛹,连草根都要吃。以后等你们长大了就知道男子汉不是说就可以的,他是要经历风雨才能长成的。”
裴子钦也想起曾经的训练,那时候每天都是训练,别说吃的了,连睡的时间都没有。不过那些都是他人生中最宝贵的日子。特别是训练的时候,因为他的上面有司老大和权老二,他们都很照顾他,而他也会照顾比他小的张小四。
现在再次的想回头,那些日子真的很美好,虽然睡不够,吃不饱,还要时时的警惕着是否被野兽,是否会有敌人,是身和心的疲惫。
“裴叔叔,你也吃过蜂蛹吗?”
“对。”
“那时候连蜂蛹都很少,你爸爸不吃让给我和张叔叔。”裴子钦说起这些的时候,还是满满的感动。曾经有那么一个人,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却愿意把吃的,把生的希望留给他。
经过一阵的颠簸后,车子慢慢的减速。车窗外面的人也越来越多。
“我们进镇了。”司小宝和裴小二看着外面的小楼,车辆也慢慢的减速。
司小宝按下车窗,吸吸鼻子,“这里的空气好像是甜的。”
“我们在镇上吃过东西,然后就做牛车进村。”裴子钦看着司小宝和裴小二,然后扭头看向外面对着他们的车指指点点说着什么的人群。
这样闭塞的一个小镇,有这样的车子开进来,大家当然好奇。
司南绝的车停在一间小食店前,后面的人也跟着下车。
刚刚下车,裴小二就放开司小宝的手小跑了过来,“司叔叔,抱抱。”
司南绝把裴小二给抱起来,“裴小二和小宝哥哥一辆车开心吗?”
“开心。”裴小二点点头,“司叔叔,你和夏阿姨在车上跳舞好玩吗?为什么你们要在车上跳上,车震要是把车子弄坏了怎么办?”
司南绝和夏惊蛰相视一眼,然后一起的看向裴子钦。
裴三有些委屈的摸摸自己的鼻子,这些不是他说的好不好,是你们的宝贝儿子说的。
“司叔叔?”裴小二看了看司南绝。
“咳咳。好玩,不过小孩子不能玩。”司南绝一只手抱着裴小二,一只手捏捏裴小二的鼻子。
“那等我长大可以玩吗?”
“可以。”
“那好,等我长大了和小宝哥哥一起玩。”
司南绝的腰上顿时传来一阵痛,夏惊蛰满脸火气的瞪着司南绝。
“裴小二不能和小宝哥哥一起玩,要和女孩儿一起。”司南绝说得一本正经。
“老大。”裴子钦从司老大的手中抢过自己的儿子。
“爸爸,我以后要和一个漂亮的女孩子一起在车上跳舞。”裴小二搂着裴子钦的脖子,“最漂亮的女孩儿。”
权明皇是真的太佩服裴小二了,“裴三,以后你的儿子可以继承父业哦。”
权明皇已经可以看见将来的裴小二女人绝对不会比裴三少的。
在遇到韩妮娜以前的裴三,那可是几乎一天换一个女人的啊。
祸害啊。权明皇摇摇头,已经开始为了G市未来的女孩子担心了。
裴子钦双眼瞪向司南绝,“*都没有长全,就想要找女孩。”
“这是跟你学的,教坏孩子。”韩妮娜在裴子钦的小腿上踢一脚,上梁不正下梁歪,全都是裴子钦,教坏了她乖巧伶俐的儿子。
“要是儿子以后长成一个色胚,我不放过你。”韩妮娜掐着自己的老公,真的太过分了,小小年纪就想要车震。虽然她也喜欢车震,不过却不代表她能忍受自己只有三岁的儿子想要车震。
“代沟。大人和小孩之间不仅仅是代沟,而是断层。”司小宝牵着夏惊蛰的手,老气横秋的说一句。
司南绝抱起自己儿子,“我们吃饭,然后一起去看丝丝阿姨。”
“好。”
小镇上也没有什么好吃的,都是一些很普通的东西,是一些很简单的东西。一行人,一餐饭下来,居然花了不到两百块。
车子就放在镇上,有小吴和小红还有小青一起的看着,另外的人就进村去。
小青觉得自己就是个万瓦的大灯泡,照亮小吴和小红的感情。
牛车是从镇上雇的,十块钱一辆,一共雇了两辆。
司小宝和裴小二都很好奇,这样的牛车还是第一次坐。
因为路有点崎岖,手艺牛车特别的慢,司小宝背司南绝抱在怀里,这样的路况,司南绝绝对不会让司小宝自己坐着的,要是不小心就被抛了出去。
“小宝哥哥,小宝哥哥。”裴小二在后面的牛车上挥着自己的小手,小手里还拿着一朵裴子钦随手摘的花朵儿。
司小宝看着裴小二手里的粉红色花朵儿,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抿抿嘴,对于裴小二特别喜欢粉红色的东西这件事真的有些无能为力。
司小宝有些无力的挥挥自己的小手。然后看了一眼后面牛车上的权明皇和唐小雅,总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又说不出有什么奇怪的。
司南绝和夏惊蛰也看了一眼后面的牛车,相视一眼。
夏惊蛰有些担心,唐小雅看见权明皇上了后面的牛车后也跟着上了后面的一辆。她知道权明皇是给司南绝面子,否则以他的脾气一定会躲开的。
司南绝拍拍夏惊蛰,示意她不用担心。他相信权明皇会处理好的,唐小雅不是权老二的菜。
司小宝靠在司南绝身上,“爸爸,我累了。”
“哦?还没有到就累了?”司南绝捏捏自己儿子的小脚。
“农村为什么是这个样子的?”司小宝看着路边的小野花,看着路边的高山和大树,还有一些破旧的泥土房,路边还时不时的会有一些穿着简单的孩子走过。
“农村是什么样子的,你要好好的看,好好的体验。不同的地方会有不同的生活。”司南绝双手用力的把司小宝举起来,司小宝从路边的树上摘下来一片树叶。
“爸爸,丝丝阿姨为什么要住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司小宝还是很不懂,这里的风景虽然很漂亮,不过什么都不方便,这样的牛车和城里的汽车是不能相比的。
“这个要等你离开的时候自己想,或许那时候你就已经知道了。”司南绝没有回答儿子的问题。其实他很少会回答儿子的那些,每次都是让儿子去找答案。
夏惊蛰靠在司南绝的身上,看着窝在他怀里的儿子稚嫩的小脸,“小宝,每个人想要的生活不一样,想要的东西也不一样。只要自己自己想要什么就好,不必太过执着别人的生活。因为每个人想要的幸福不一样,你觉得不好的,可能恰恰是别人最想要的。生活就像穿在脚上的鞋,感觉怎么样只有自己知道。”
夏惊蛰看着自己比一般孩子成熟的儿子。她知道儿子在某些方面很聪明,不过还是一个没有任何经历的孩子,再聪明在生活上也是稚嫩的。
“妈咪,你说的这么复杂。”司小宝翻个小白眼,说了这么多,不就是想说‘要靠自己’么。爸爸和妈咪的话加起来就是这么的几个字。
“呵呵,你们是城里来的吧?”赶牛车的大爷乐呵呵的看着司小宝,这城里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爷爷,我们是从城里来的。”司小宝看着赶车的老大爷,“去看我的丝丝阿姨。”
“丝丝老师?我们都知道,我们这里的老师。好人呐。”老大爷乐呵呵的,“以前都没有老师愿意来,自从丝丝老师来了后,不仅仅给我们盖了学校,还给孩子们带来了很多的学习用品。还能吃苦,在农忙的时候帮着我们干活。大好人。好姑娘。”
夏惊蛰听人说起丝丝,眼睛有些酸,从来没有干过粗活的丝丝,那么娇弱的丝丝居然在这里过着最艰难的生活。
“妈咪?”司小宝看着眼睛红红的夏惊蛰。
“没事,你妈咪是太想念丝丝阿姨了。”司南绝伸手搂着夏惊蛰,“没事,丝丝很好。”
“嗯。”夏惊蛰吸吸鼻子,“我就是突然的就想起我们以前一起的时候了。”
“妈咪,你看,那是什么?”司小宝看着一串一串的黄色的小果子。
夏惊蛰摇摇头,她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果子。
“那是黄皮果,有点酸酸甜甜的。”赶车的老大爷看着头顶张吊着的黄皮果。
司小宝眼睛看着一串一串的黄皮果,“真好看。”
“等我们到了丝丝阿姨家,就看看这是哪家的,然后,买一些来给小宝试试,好不好?”夏惊蛰捏着儿子的小脸,为了儿子只是看着并没有伸手去摘感到骄傲。
这样的农村里,到处都是果树,不过农村的人淳朴,不过轻易的随手去摘别人家的果子。
“好。”司小宝乖巧的回答。
“妈咪,你快看,是小狗。”司小宝指着远处的跟在一个男人身后的大黑狗。
“汪汪,汪汪。”大黑狗看见了陌生人,冲着司小宝等人大叫。
“呵呵,别担心。因为村里很少陌生人进来,所以小黑看见陌生人都会叫。不过它不会随便咬人的。”赶车的老大爷一直都是笑呵呵的。很慈祥。
“夏夏,妮娜。小雅。”丝丝从远处小跑过来,看着夏惊蛰等人,眼泪直流。
------题外话------
我如果给权老二安排一个重生的乔小桥,大家会不会拍死我?
要不,真的不知道给权老二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太痴情的男人,也是一个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