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得胡哈宁娇容变夜叉,恨不得咬他一口的怒视他。
不过他真的会吗?
答案当然是……
不会咯。
楚飞现在不是在自己的身体,命令下风给他加加速是可以,但是想使用出比风行术更加高深的5级魔法的神行术以他现在元素操纵术的水平还达不到。
不过这样也不代表他没有办法赢得这场胜利。
“你真要上天山?”
可是话语出口如秤砣落地,是没有办法反悔的。
无论是胡哈扎那边多么不愿,在胡哈宁已经向天父地母起誓的情况下依然只能接受了这场比试,让双方的仇怨在这场比试的结果出来后一笔勾销。
“话都说了,你认为我是那种随便说说不算话的人?”
楚飞已经开始很搞笑的做起热身运动,踢踢腿甩甩胳膊什么的,看他的样子不像是要去挑战危机四伏的天山,更像是站在奥运会的百米赛跑的起点线上,要跑的也是百米赛跑的竞速比赛而已,一点不见即将“上天山”的紧张。
“也是。”
邓肯承认他时常爱闹,但绝对不是一个喜欢出尔反尔的人。
“你就祈求你真的会神行术吧。”
胡哈宁却好像一眼识破了他的谎言一样,来到起点线上之后低声对他挑衅,让他做好输得很惨的准备。
“这句话应该问你自己,问你自己有没有做好给我当女-奴的心理准备。”楚飞诡笑故意刺激她,已经站在了起点线上,四肢着地屁股上撅,真的当作现代赛跑的摆好踩在起步器上的姿势。这个怪异的姿势立即让胡哈扎他们那边的白象一族怪笑连连,笑他现在的姿势有够奇怪。
“哼!”
胡哈宁倔强的不屑于再和他进行口舌之争。可能是因为已经明白因为怒极攻心被他坑了,现在反倒是物极必反的恢复了绝对冷静,冷着如花的美貌俊脸,决定用绝对的胜利让他永远闭嘴。
楚飞是一脸轻松,仿佛胜券在握了还扭了扭屁股故意刺激他的做好起跑前的准备。
因为上天山是野蛮人族一场神圣的决斗,是任何人不许质疑的比赛。
所以邓肯作为野牛部落的候选族长,又因为现在事关野牛部落和白象部落两大部落之间的恩怨,他在这里自然是作为最合适的公证人公平当起这个裁判,手里拿着一个雕琢古朴的牛角号站到了起跑线旁边,高喊:“预备!”
使比赛双方做好最后的准备,把这个成年水牛的牛角雕琢成的牛角号放进嘴里,深呼吸用力吹气进去,使牛角号发出唔!!的低沉呜鸣,宣布了比赛正式开始。
胡哈宁不负所望的,迈开两条大长腿一阵风一样跑了出去,瞬间消失在前往天山的山林。
楚飞是起跑动作自认很帅,但是巫医的体质落下胡哈宁一大截,刚刚起步就被胡哈宁甩到不见了人影,慢吞吞的才开始慢慢跑起来。
使结果在比赛开始的那一刻就似乎已经可以看到了结局。得来哈库他们一众的叹息,还有白象部落的嘘声。
楚飞才不急,像公园里慢跑一样慢慢跑向天山,对胡哈宁已经跑不见的情况也不在意,依然是那副胜券在握的表情。
胡哈宁跑远了看见已经不见了楚飞的踪影,更是信心大增,肯定了这个家伙确实不会神行术。在山林间或蹦或跳,或攀爬或飞扑,如同一只奔跑在丛林中的豹子帅气的快速奔驰着,只在山林间留下她矫健美丽的身影。
不过她哪怕已经知道了胜利就在眼前,但她依然没有丝毫留情的打算,在地启者被大地守护,使沿途的野兽不会立即对她敌视攻击她的情况下,她可以轻松通过一些常人难以逾越的险地、巢穴,甚至抄了些近路奔往天山,前往那片被皑皑积雪覆盖之地采摘那朵圣洁的雪莲花。
这一刻她就是风,她就是大自然的宠儿,也正是因为这一份实力给了她骄傲,成为这片不毛之地最美丽的那朵花。
一路狂奔上山,等到太阳下山了踏着夜色才回来。
虽然对于上天山的佼佼者来说半天的来回不算是最快,但也不是一般人可以办到的。她地启者的身份已经为她减少了太多沿途的障碍,使猛兽都避让不会伤害她,和作弊差不多。
也是在她信心满满握紧雪莲花返回,准备睡一觉再等那个敢把她气昏过去再三羞辱她的混蛋慢吞吞回来的时候,她刚刚返回起点线看到的却是……
“你还真慢呢,我都睡了一觉了你才回来。”
楚飞正盘坐在起点线上,懒洋洋的打着哈欠看着她,看着她瞠目结舌的脱力让手里的那朵还带有雪水的雪莲花坠落地上,整个人都像中了美杜莎的石化光线石化了,不能接受她看到的残酷事实。
“你弃权了?”
胡哈宁自我解释的问他,问他是不是已经弃权了?哪怕她已经看见附近包括她兄长在内的白象族人的悲哀表情,明白了是她已经输了,她回来的“太晚了”。
“喏。”
楚飞不言语解释,目光下移朝他右边努了努嘴,使她看见一朵已经快要完全凋谢的雪莲花,让她看清楚这朵雪莲花因为等待她回来太慢都已经受不了沼泽地这里的潮湿气候,使得它已经开始干枯枯萎,证明了它在这种环境下最少已经待了超过两个小时!
“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胡哈宁踉跄后退一步,不敢接受她惨败的事实,歇斯底里对他呼喊:“你一定是作弊!用了什么巫术根本没有上天山!”
楚飞悲哀的看着她,已经不对她的这种控诉不屑于解释。只是去看她的兄长胡哈扎,也是这里最无奈的一个人。
胡哈宁好像想到了什么看向胡哈扎,似乎想从他哪里得到一个让她死心的答案。
“妹妹,是我们输了。他受到了地母的恩泽,通过了那条不可能的隧道,我是担心他作弊一路跟随他亲眼见到的。这一次是真的是我们输了。”
胡哈扎第一次真正低下了头,劝她接受她惨败的事实。他的这句话无形暗示了她是被地母抛弃了,让这个男人受到了她的恩宠福泽。
“这不可能!”胡哈宁一个摇晃几乎又要晕过去,似乎明白那条通道是什么通道。
楚飞也是怪笑着坐在地上看着她的俊脸说:“我要怎么处罚你这个不听话的女-奴呢?”
看来她回来前,他已经和胡哈扎达成了什么共识,让胡哈扎都已经知道他胜利后的条件。哪怕现在他这么大胆的喊胡哈宁是女-奴,他也沉默不语,默认了这件事。
胡哈宁因为狂奔回来还没有缓下这口气的潮红脸颊血色尽失,似乎已经可以想象到她猪狗不如的悲惨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