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和工作有关的事情,与德国人是比较容易沟通的,况且,欧阳云并沒有趁人之危痛宰一笔的意思,“如果情况允许,中德还有中法完全可以成为长期战略合作伙伴,而这将有助于提高并巩固中国的国际地位。”在私下和潘媚人谈论与德法结盟这件事的时候,欧阳云有过上面的论调,中德双方的态度都比较端正,军购一事就显得比较顺利。
“重水反应堆,如果我沒有记错的话,贵国自己不是有重水工厂吗。”在德国人的军购清单上居然看到了重水反应堆,欧阳云感到有点不可思议,重水反应堆作为制造核弹的核心部件,拥有它就等于拥有了源源不断的可用于制造核弹的原料铀,不过,中德关系得好到什么程度,中国才可能向德国提供这种设备,当然,这也有可能只是德国人的试探,毕竟在军购清单上加上重水反应堆非常的简单,但是一旦如果能够实现的话,那对德国來说,可就等于拥有了终极杀手锏了。
“这个不可能,将军,您或许不知道,虽然我国现在掌握了核弹的制造能力,但是我国政府的观点其实是反对相关技术的扩散的,核弹的威力您想必听说了,这么大的一颗(欧阳云比了个手势)就能够毁灭一个中等城市,如果全世界所有国家都能够制造核弹,哦,简直不敢想象,那要是再次发生世界大战的话,我估计地球都会被毁灭掉。”
那个时空,对于美国人动辄以查禁清缴违禁武器为名攻击其它国家或者进行制裁,欧阳云相当的反感,认为美国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典型,是标准的国家流(违禁)氓主义,但是现在,在只有中国掌握核弹制造技术的情况下,他最想做的,就是当这个“流(违禁)氓”,让其它国家都沒有生产核弹的能力。
德国人设在瑞典的核设施,那还是中国狼牙和狐瞳纠合一帮欧洲小兄弟干掉的,欧阳云不知道德国人察觉沒有,不过,即使德国人有所察觉,他也沒有一点脸红的意思,毕竟,这事关中国的国家利益,为了这个,别说让欧阳云义正词严的说些冠冕堂皇的“瞎话”了,便是让他立刻拔枪干掉法肯豪森,他也会毫不犹豫的出手。
德国人应该早有这方面的觉悟,所以遭到拒绝之后,法肯豪森的表情并无什么波动,他说:“我们尊重贵国在核弹扩散问題上的立场,阁下,那么其它的,。”
“沒有问題,除了火箭炮我们现在尚不能提供足够分量的现货,其它的在签订合同之后,你们立刻可以提现。”
“那就太感谢了。”
中国给出的价格并不算昂贵,德国人在二战中也发了笔横财,愿意以黄金进行结算,于是双方很快达成一致,并约定由双方各出几个人共同起草合同文本,争取在明天就进行签字。
德国人派出军事代表团出访中国的消息并沒有瞒过北约以及苏俄的耳线,甚至于,三天后,德国向中国购买军火的清单就出现在了杜鲁门还有丘吉尔以及斯大林的案头。
苏俄以向德国寻仇的借口高姿态军事入侵欧洲,因为意识到如此一來,苏俄必然无法在远东对中国保持军事威慑,杜鲁门和丘吉尔自然感到万分不满,然而,尽管非常不满,但是考虑到与苏俄反目可能导致它转而与中国进行合作,所以第一时间,美国人和英国人都选择了三缄其口,只是默默注视事态发展。
中德法缔结联盟,德法两国并成为联合国常任理事国,这在杜鲁门和丘吉尔看來反而是好事,因为这意味着中国在苏俄和德法之间已经沒有了其它选择,如此一來,纵然中国和苏俄私底下还存在暧昧,但是却杜绝了明面勾结的可能,那么在新一轮欧战中的立场上,美国人和英国人又有了操作的空间。
英国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先美国一步进行操作,按照丘吉尔的设想,英国完全可以充作欧洲国家和苏俄之间的桥梁,居中斡旋,一方面,英国可以说服沿途的欧洲国家向苏俄开放道路并提供补给,另一方面,英国则促成苏俄对过境国家的不事实侵犯,另外,还可以借苏俄之手教训一下其中的刺头。
想比英国人只想当幕后操盘手,美国人的野心更大,杜鲁门意识到这是一个扩大北约影响力的机会,所以立刻派员与苏俄政府进行接触,以军援为条件,力邀苏俄加入北约,同时,还表达出了与苏俄一起用兵进入欧洲的强烈愿望。
无希特勒时代的德国,至少在苏俄人和美国人眼中那就是一块肥肉,苏俄人下口得早,但是以杜鲁门的认识,他可不认为苏俄人就能一口吞下,而既然德国已经和中国结盟,那么,如果美国不抓住时机狠狠扑上去咬一口的话,杜鲁门非常担心,苏俄会因为德国的滋养而变成了美国乃至西方文明世界的另一个威胁。
不过,鉴于美国已经在太平洋地区投入了重注却一无所获,杜鲁门想要再对欧洲用兵,想要说服那些议员的难度可想而知。
杜鲁门这边正煞费苦心为说服国会的老爷们而努力,德国向中国购买的军火清单被送到了他的面前,看到这份清单,他反而不着急了,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中德结盟并不是流于形式,那意味着,中国并不希望看到德国战败,那么,万一德国抵御不住,中国是否会出兵欧洲呢,而一旦中国出兵欧洲,那就意味着中苏两国要发生全面对抗,而这必然会消耗中国大量的实力,那样的话,美国在太平洋地区的压力必然有所减轻,甚至一举取得突破也未尝不能,“中国人应该不会这么傻,但是,我们可以在背后促成这件事,是的,从美利坚的利益出发,我们必须让中国出兵欧洲。”在参谋长联席会议上,杜鲁门如此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