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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我是太监(新书求围观!)

接着男性公诉员再次起身说道:“尊敬的审判长、审判员,我们请求2号证人出庭作证!”

在得到审判长的允许之后,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被带了进来。

公诉员介绍道:“2号证人同样是天鹿大酒店的工作人员,是六楼的保洁员,她是第一个听到被害人呼救的人,现在请她向我们说一说她看到的听到的!”

“我叫许爱花,是天鹿大酒店的保洁员,主要是负责六楼的清洁工作。那天我正在打扫六楼的楼道,突然听到608房间里传来争吵声,随后又传来女人的尖叫声,不过我以为只是平常的吵架,或者是情侣之间的打闹,所以就没有在意,后来听到有人喊救命,我意识到可能要出事,所以立即报告了总台。”

公诉机关出示完证人证物,接下来便是被害人的代理律师向法庭宣读代理词。

杨凌的首席代理律师胡耀起身说道:“尊敬的审判长、审判员:本案被告弓虽女干原告的事实十分清楚,多份证人证言也对此予以印证,各份证据之间形成有效链条,均证实这样的事实,而且被告对此也没有异议......因此,被告弓虽女干罪名基本可以成立,根据刑法第二百三十六条:以暴力、胁迫或者其他手段弓虽女干妇女的,处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因此被告应当接受正义的审判!”

观众席上的徐颖和姬晗蕾脸色极为凝重,公诉人员出示的人证物证基本上已经将此案定成了铁案,证人证物相互印证,现在就连她们也有点怀疑徐应龙是不是真的弓虽女干了杨凌。

杨凌的代理律师宣读完代理词之后,审判长大声说道:“现在由被告由代理人宣读辩护词,由被告作自我辩护!”

徐应龙的代理律师闵天行起身说道:“尊敬的审判长、审判员:我依法接受被告徐应龙先生的的委托,担任其诉讼代理人。庭审前我们认真核实相关证据,发现其中疑点重重,现就本案疑点依法进行陈述!”

“首先公诉机关和原告没有对原告被告的关系进行陈清,据我所知,原告和被告原本就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双方在一起交往已经超过了15年。”

“而且此次还是原告主动邀请被告前往天鹿大酒店的,这些天鹿大酒店皆有记录,所以公诉人以及原告代理律师所说的处心积虑弓虽女干被害人的言论是站不住脚的。”

“其次我的当事人从未承认过自己弓虽女干过原告,而公安机关所提供的证词并不能证明什么,因为我的当事人当时并不具备清醒的意识。这一点天海姬氏财团继承人姬晗蕾小姐可以作证,我们在公安局找到我的当事人的时候他已经完全昏迷,生命濒危!”

“在此我还要对本案的相关证据的合法性提出质疑,我的当事人在相关部门受到了最严重的人身伤害,其中包括脾脏破裂,左肋骨骨折、身体多处软组织挫伤以及很严重的脑震荡,侦办此案的警察有刑讯逼供的嫌疑!”

“最后就是由于有心人的推波助澜,现在网上关于我的当事人是喊杀声一片,理性的分析无人理,过激的言论却受人热捧,渲染事实,盲目跟从的民意给我的当事人造成了极大的伤害,同时也造成了审判环境的不公平。”

闵天行的话令杨凌的代理律师团以及公诉员脸色颇为难堪,他们没有想到这位从天海来的律师竟然如此难缠,在短短不到半个月的时间里竟然找到了如此多的疑点和漏洞。

审判长敲了一声法槌之后说道:“被告代理律师提出的质疑本庭已经受理,现在请被告作自我辩护!”

徐应龙淡淡地说道:“冤枉!”

“被告,请拿出证据,否则你的辩护词将会因缺乏论证而不被本庭采纳!”审判长大声说道。

“谢谢审判长能给我说话的机会,我说自己的是冤枉的当然有证据的,首先杨凌不具备让我弓虽女干她的资格,我也没有弓虽女干她的必要。”

徐应龙的话音未落,杨凌的另一个代理律师起身大声道:“请被告尊重我的当事人,你的语言行为已经涉及到了人生侮辱!”

“碰!”

审判长再次敲响法槌,然后警告道:“禁止喧哗!被告,请注意自己的言论!”

徐应龙冷笑道:“杨凌是我的未婚妻,这一点塞北上层的家族基本上都知道,我们在一起的时间已经超过了15年,而且我们还是一起长大的,一直到18岁之前我们是经常住在一起的,我如果想要她根本用不着弓虽女干。”

“况且此次还是她主动邀请我去的,而天鹿大酒店的又是他们杨家的产业,我一个失去家族庇护的丧家之犬岂敢在她的地盘上对她做这样的事情?”

杨凌的代理律师反驳道:“被告,据我所知,我的当事人虽然确实和你是未婚夫妻的关系,但是你们之间的关系似乎并不融洽,更没有你说的经常住在一起的事情。而且此次我的当事人杨小姐约你,就是要和你谈解除婚约的事情,恼羞成怒的你才见色起意,弓虽女干了我的当事人,对不对!”

“对个屁,我很奇怪,就你这样的智商也能当律师,你的逻辑是属驴的?如果我们的关系很差的话,她又怎么会同意和我定亲,而且这段未婚关系还维持了近20年。”徐应龙不屑地说道。

“那是因为这是一桩政治婚姻,从一开始杨小姐就不同意和你订婚,只不过是她的长辈自作主张而已!”

“那为何之前不说解除婚约,非要这个时候说,在此之前的二十多年为何她没有对这桩婚姻提出异议?”徐应龙继续逼问道。

“那是因为你们徐家势力强大,杨小姐不敢表达自己真实的意愿而已!”

“哈哈哈!我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之前不说是因为我们徐家还没有遭殃,还有杨凌或者是杨家利用的地方。现在我们徐家遭了难,杨凌就要和我退婚,杨家还真的是够现实的!”徐应龙狂笑道。

徐应龙与杨凌代理律师的对话在开庭现场引起了轩然大波,人们之所以如此关注徐应龙的案子,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杨凌背后的推手将此案发到了网上,并且将徐应龙塑造成了一个无法无天坑爹的官二代,而杨凌则是一个无权无势的弱女子。

但是通过徐应龙和杨凌代理律师的对话,人们发现此案竟然另有玄机,说好的无良官二代欺凌良家弱女子的戏码,竟然一下子变成了豪门之间的恩怨情仇。

而所谓的“被害人”杨凌似乎也不是人们心目中身娇体柔的弱女子,她以及她背后的家族似乎在此案当中扮演了一个不太光彩的角色。趁着徐家遭难提出退婚这本就是趁人之危,而现在又将徐应龙告上法庭,不管徐应龙是否真的弓虽女干了杨凌,杨家落井下石的帽子是摘不掉了。

徐应龙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他就是要给杨家一个教训,现在他虽然没有能力将杨家以及杨家背后的势力连根拔起,但是却可以好好恶心一下杨家。

可以想象得到,此案过后,杨家几十年苦心经营的名声算是全毁了,其中还包括杨凌本人的清誉。不管徐应龙之前所说的两个人经常住在一起是不是真的,单单杨凌趁着徐家败落提出退婚,随后又将徐应龙告上法庭,爱慕虚荣、势利这样的恶名杨凌是背定了,甚至还会累及整个杨家。

试想一下,谁家还会愿意和这样一个家族打交道。今天被落井下石的徐家,保不准下一个被捅刀子的就是自己家。

杨凌的代理律师显然也想到了这一点,他脸色苍白地说道:“被告这是在混淆视听,是在转移话题,原告和被告是不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原告为什么要和被告退婚完全和本案无关,更无法证明被告是清白的,请审判长采纳!”

审判长严肃地说道:“被告,请不要问与本案无关的问题,你的自我辩护是否完毕?如果没有说完,请继续!”

徐应龙冷笑道:“刚刚说的是我没有必要弓虽女干杨凌,如果这无法证明我的清白的话,那么我只能用我最不愿意用的办法证明自己了。”

接着徐应龙沉思了几分钟才说道:“我之所以说自己是冤枉的,一方面是因为我没有必要那样做,另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是我根本没有那个能力!”

“被告,请解释清楚,你所谓的没有能力指的是什么?”审判长大声道。

徐应龙看了看审判席上的一众法官,然后道:“尊敬的审判长以及审判员,这件事涉及我的个人*,尽管我本人希望将它隐藏一辈子,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我却不能不将它公之于众,以证明我的清白。其实我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我患有先天性性功能障碍疾病,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太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