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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妹难不成见过这天王送子图的真迹?”邰静婉没想到江锦月竟然识货。

“我没见过啊。”江锦月摇了摇头。

“江氏,你既没见过真迹,又如何能分辨真假,不知道,就不要乱说。”顾淮之冷着脸,心里十分不爽,这江锦月,怎么关键时刻,胳膊往外拐呢?

“可是,夫君,这上面写的是天王赐子图啊?”江锦月一脸天真地说道。

【我就说,漂亮姐姐怎么可能便宜了这几个白眼狼,原来,这是有后手啊,哈哈,这仗漂亮啊!】

“你说什么?”顾淮之也顾不上其他,赶紧捡起地上的画,只见上面赫然写着:吴求子《天王赐子图》!

且不说,这画上画的是什么,就这几个字,就不可能是真版。

一旁的邰静婉也是一愣,好家伙,这珊瑚哪找来这样的赝品。

要不是还有戏要自己喝下去,邰静婉也想留下大笑几句呢。

“哼,看来是你们顾家专造假画坑人?今日之事,你们不给老子个交代,老子就去顺天府击鼓!”牛三此时,昂着头,愤怒地说道。

“夫人,这画,会不会是你记错了?根本不是什么吴道子大师的天王送子图?”顾淮之一愣,他也不知道到底哪个环节出了问题,为什么,会突然变成了这什么吴求子的画?

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当时那紫檀画匣里装的便是货真价实的吴道子的真迹《天王送子图》。

但是,当务之急,他便想将这锅甩到邰家去。

他坚信,这画,肯定是在宣平侯府的。

许是砚书拿错了?

想到这,顾淮之皱眉看向砚书。

然而,砚书只是一个书童,他根本就不懂什么大师,在他看来,吴道子与吴求子也没区别。

“夫君是什么意思?”邰静婉一脸受伤地看向顾淮之。

心想,这翻脸真是比翻书还快呢。

这是想让邰家背锅?

那也要看她爹愿意不愿意呢?

“好啊,你们邰家当初还说给了你十里红妆的嫁妆,我看,都是假的吧?该不会是以为,我们侯府好唬弄,故意弄了些假货出来,敷衍我们宣平侯府的吧?”一旁的顾念姝就不淡定了。

一想到,自己库房那些邰静婉的东西,都是假货,顾念姝心里就觉得膈应不已。

“念姝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邰家做不出此等沽名钓誉之事,你且莫冤枉人。”邰静婉冷着脸看向一旁的顾念姝,心中十分鄙夷,自家这小姑子,是生怕她的名声太好吗?

时时都恨不得跳出来,指责她一番?

她可是邰家的姑娘,一个没落的宣平侯府出来的毫无教养的小姑子,凭什么对她指手画脚?

“你邰家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还怕我说?”顾念姝自认为,自己的话是在理的一方,可不愿意退让半步。

“够了,这里没你事,回去!”顾淮之本就有些焦头烂额,偏偏自家小妹还在这拖后腿。

就算这画真是邰家给的,那也定有邰家的道理,何况这画不是,顾家有问题,也该关上门自个解决了。

“主子,你说,那顾家那小姐是不是个蠢的?”明礼在一旁看得十分起劲,忍不住与卫候远说道。

“哼,是非不分,的确是个蠢的。”卫修远讥讽地看着那还在宣平侯府大门口张牙舞爪的顾念姝,心想,见过蠢的,没见过这么蠢的。

“主子,幸好,你没看上她。”明礼又自顾自地说道。

卫候远一个冷厉的眼神往明礼身上扫去,心里想着,自己最近,是不是太给这明礼脸了?

“去,将顾大小姐做的事,宣扬出去。”卫修远轻踹了明礼一脚,吩咐道。

“好嘞。”明礼乐呵呵地散播谣言去了。

“夫君,我邰家是什么人家,何至于拿我的嫁妆做假?念姝妹妹何至于这般羞辱我邰家?”邰静婉一副受了天大委屈地看着顾淮之。

“夫人莫怪,念姝年纪小不懂事,你别与她一般计较。”顾淮之叹了口气,对着邰静婉安抚道。

“哪位是顾三爷,有人状告你行骗。”此时,几个衙役冷着脸走了过来。

“官爷,他就是顾三爷,他骗了我十万两金。”牛三赶紧指着地上的顾明之,控诉道。

“怎么回事?”衙役皱眉问道。

“官爷,都是误会,在下是宣平侯,这人在我们宣平侯府门前造次,还撕了我夫人的嫁妆古画,请大人给我宣平侯府做主。”顾淮之却是赶紧上前,对关睐人鞠躬说道。

“官爷,他诬陷的,他那根本就不是什么古画。”牛三一听顾淮之这话,也赶紧冲几个衙役喊道。

“官爷,这人就是个泼皮,我家夫人可是吏部尚书家的千金,她的嫁妆怎么可能会有赝品?”顾淮之此时,恨不得马上坐实了这牛三的罪名。

“胡说,分明就是你们拿出来的就是一个破画,什么古画,少唬弄老子,老可从没听过什么吴求子,更没有什么《天王赐子图》!”牛三对着顾淮之就是一阵喷。

“行了,都不要在这嚷嚷了,你们都跟我们到衙门走一趟吧!宣平侯爷,请你也跟我们到衙门走一趟吧!”衙役此时,谁也不偏颇。

毕竟,这牛三可是个老油条了,但是,平日里,偷鸡摸狗的事没少干,可也从没听说,他诬陷哪个达官贵人。

至于这宣平侯,他们也是有所耳闻的,前些日子,不是娶了皇商家的嫡女为平妻吗,怎么今日会与这牛三发生争执。

“把他抬走!”衙役又对着身后的人吩咐道。

“想必这位便是邰小姐吧,请你也跟我们趟一遭吧。”衙役显然对邰静婉的态度,可比对顾淮之的态度恭敬多了。

一旁的琥珀冲邰静婉点了点头。

“有劳官爷了。”邰静姚点了点头,便接过琥珀递过来的围帽。

“姐姐,我陪你一块去。”江锦月不放心地说道。

“妹妹......”邰静婉本想说几句拒绝的话,可是看着江锦月那迫切的眼神,倒没再多说什么。

几人便跟着衙役往顺天府走去。

“姐姐,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那画,是假的?”江锦月走到邰静婉身旁,小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