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连忙点头,笑着跟他说。
你不知道人丢了魂魄会变成痴呆吗?或者是记忆不好和睡不着觉,还有会出现总是睡不醒,严重的就是植物人。柳坤他的身份特殊,我先不跟你说,但是,他如果把魂魄丢了那他的肉身也就废了。我跟他是一样的,我们都不是普通人,普通人还可以把魂魄找回来,但是,回来也会有所损伤,我们要是把魂魄丢了,能找回来还则罢了,找不回来的话连植物人都当不成。
方乂岷重重的点头,若有所思的没有说话,此时的哈尔滨正是寒冬季节,在浙江却是二十二三度左右。这样让我一个从来没有来过南方的东北人觉得非常舒适,年轻的时候比较喜欢秋冬季节,因为穿衣服好看。年龄越大越喜欢冬天,觉得自己能在一个特别温暖的环境中望着外边飘着的鹅毛大雪,你就会感恩整个世界,感恩能有一个容身之地。
知足者常乐嘛,永远不会错,最近在某音上帮朋友在直播间里控场,也是闲来无事去帮帮忙。昨天,他突然在直播间里问我。
为什么他会有那种感觉,这件事情我客观的看我应该是开心的,但是搁在我身上我就不会那么感觉到开心。为什么?能帮我翻译一下吗?我觉得很奇怪,就是我老爱跳出来,你知道吗?就是你能理解那个感觉吗?就是我明明应该投入进去很开心,但是我会跳出来看,就是有的时候别人会逼着我让我不得不表现出开心让他们看到,这个事我应该很开心,这是怎么回事?你告诉我,就本来应该特开心的,是,应该的确很开心,但就是还好,完了呢?旁边的人说,哇!好,祝福,祝福。我还得表现出那样,其实心里没那么开心,还要表现出特别开心,就是我还得装出来。如果旁边没有别人的话,我会感觉到很自洽。就这样来呗,就这样走吧,就还还好,是旁边有人我就累。非得装出来,谢谢,谢谢,好开心,好开心!你能懂这感觉吗?
我听完他的阐述,在直播间里面回复到他。
你在替别人我执,我执是一种执念,把执念放下,就是你想让别人知道你在替他开心,这是执念。一般人都是这样,不用纠结。你太为别人着想了也是执念,别人的任他去。太善良没有用,你刚才说的事就是你纠结的。开智慧,一通百通,多看别人的事分析。
他在直播间里回复到我。
明白了,抄收,这个受用。我知道你说我太善良的那件事,你刚才跟我说的时候,我已经洞悉了这件事,跟着我心走,对吧?让他静静的来,再让他静静的走。
这是昨天发生的事情,这个人有些人还可能认识,他是一个演员,他的曾用名里面有一个字是“J”,我和他是从我们从杭州回哈尔滨以后,我打算去青岛发展时候认识的,那段以后再说。
我为什么要提起这一段呢?因为就在昨天发生的,而且,我觉得人的心可以分为三份,一份善良,一份防御,一份凉薄,缺一不可。如果,你心里全是善良,等于愚善,会把自己陷入困境不能自拔,但是,如果像我说的这三份你都有,那么就可以自圆其说怒目金刚的说法了。
同样,陈向北和方乂岷比起来,我比较喜欢方乂岷的做人方针,可能因为跟年龄有关系,越大年龄的人遇到的事越多,他的老狐狸本色显现的越明显,脸上总是挂着笑容,从来不会看到他发怒,而陈向北满脑子里都是年轻人的冲动,稚嫩,我也不知道当时为什么会拿他俩作为比较,可能要是拿坤泽王来比的话,会觉得越界,毕竟,人家现在是别人的老公。
我直勾勾的盯着桥下的水面,其实,挺尴尬的,我不和他说话他自己找话题也没人接,那种气氛瞬间凝固住了。
这时候我看着静静的水面, 仿佛有一个硕大的黑影在游动。我快速的眨着眼睛,一直读我小说的人都知道,我的天眼是快速眨眼才能看得见的,要的就是那一瞬间的虚空幻影。
结果,真让我看到了,那应该不是虚幻的,它就是实体。那个黑影是椭圆形的,长长的,目测大概有3米,我双眼瞪着水面盯着那个黑影缓缓向前移动,方乂岷则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他问我。
那是不是船翻了呀?
这时我才回过神来,看到墙面上的人都往下面看,确实是有条船是翻了,虚惊一场,吓死我这一刻中国窟窿心了。可是就在这一瞬间,我仿佛看到了。那翻的船上面漂浮着的几缕黑烟,黑烟里面还夹杂着几个半透明的人影。
这说明什么?你们知道吗?人的魂魄是有颜色的,我想有些人知道,魂魄是黑色的,说明这个人身体状况和气运都不好,当魂魄如果呈现白色或者半透明白色的话,说明这个人是善良的,最起码是心直无毒,阳光的。
也就是说,我看到的这两种颜色魂魄那些人掉进水里的刹那就已经魂魄丢失了,我说的是丢失,不是说这些人已经死了。没忘我说过的魂魄丢失一部分,只会造成身体损失,气运差,最坏也就是个植物人。暂时不会造成死亡。
我默默地看着那些人跳下水去救助落水的人们,一个,两个,三个,一共大概是七八个人,那么大一艘船说翻就翻?还真是倒霉,方乂岷跟我说道。
幸亏咱们两个人没去凑热闹坐船,要不然,咱俩这腿脚都容易沉底。
我听到这,心里咯噔一下,没有顾得上方乂岷,奔跑着就冲向救助上来的人群里翻找,对,我就是在看有没有那两个家伙,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能有他们,我正在焦急的翻找时,电话响起,是安颖慧,我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松了口气接起电话破口大骂道。
你俩上哪浪去了?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