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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玄幻魔法 > 修仙之天罡三十六变 > 第223章 凡人军阵:破天、斩仙(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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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凡人军阵:破天、斩仙(一)

在灵树福地的氤氲灵气中,距离那泛着微光的传送阵百丈之遥,静立着一座青瓦白墙的四层阁楼。

阁楼飞檐翘角间悬着一块古朴匾额,上书\"凡道院\"三个斗大金字,笔锋如刀刻斧凿,出自独孤信之手。

字迹表面似有云雾流转,细观之下,每一笔划都蕴含着金木水火土等多重道则纹路,宛如微型大道图卷。

若有凡夫俗子驻足凝视,有那资质出众的,便会觉天地大道在眼前徐徐展开,心间似有一粒萤火般的道种轻轻颤动——这便是留下的机缘,专为叩问天道的凡人埋下希望之种。

阁楼西侧百步之外,是一片占地千亩的演武场。

青石板铺就的地面被磨得发亮,边缘立着丈高的夯土围墙,墙头上\"凡\"字战旗猎猎作响。

演武场中央的点将台上,刻有\"破天\",“斩仙”,笔画间有淡淡剑意流转。

这里是凡军的驻地,二十万将士皆着统一的玄色劲装,甲胄上镌刻着简化版的纳气诀纹路——他们皆出身凡道院,从各地搜罗来的市井少年,经此淬炼,已成福地内不可小觑的凡人力量。

凡道院立院至今已三十余载。檐角铜铃每响过三百六十次,便代表一个春秋更迭。

尽管尚未出现能勘破匾额道则、真正踏入修行门槛的惊才绝艳之辈,但院内\"纳气诀\"修行体系却结出累累硕果。

此诀专为凡人体质而创,分后天和先天两境,讲究以身为炉、以气为炭,淬炼凡躯直至百病不侵、力能扛鼎。

如今演武场中,能徒手劈开青石的纳后天三重修士已逾数万数,更有万人踏入先天二重境界,可在三丈内徒手接下普通刀剑劈砍。

莫要轻视凡人挣脱宿命的执念。

当清晨第一缕灵气混着晨露渗入演武场时,总能看到无数少年在墙根下偷偷临摹匾额上的笔锋,哪怕指尖被道韵割得渗血也浑然不觉。

他们来自田间地头、市井街巷,曾被修士视为\"活不过三十的蝼蚁\",却在这方天地里攥紧了改变命运的契机。

每到月圆之夜,演武场东侧的许愿槐便会挂满红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成道\"、\"破命\"、\"斩仙\"等字迹——那是二十万凡军的心声,亦是对天道最直白的挑战。

或许下一个划破天际的新星,就藏在这挥汗如雨的队列之中,等着用手中长刀,在修仙界刻下凡人的姓名。

时值风云际会,二十万凡军终得良将统率。

独孤威岳与独孤威擎两位少帅接掌军印之际,满营将士皆见少年将军跨马而立,银枪映日,甲胄生光。

这两位贵为雄霸第七子与第八子的青年才俊,虽不过二十出头,却已在军中崭露锋芒——与士卒年岁相若的他们,恰如初升朝阳,既具少年人敢闯敢拼的锐气,又兼世家子弟的沉稳格局,这般年岁掌此雄兵,当真是让全军上下都生出\"未来可期\"的热望。

谈及两位少帅的本事,军中早有传言:

武道一途,虽不及威骁那般惊才绝艳震烁古今,却也绝非泛泛之辈。寻常士卒苦练十载未必能达的境界,他们不过数年间便已登堂入室。

更难得的是,两人于兵书战策、治军用兵之道亦有独到见解,虽说尚未经大战磨砺,但日常演武时排兵布阵的机巧,已让麾下将领暗暗称奇。这般文武双全的资质,纵是放眼整个独孤府,亦堪称同辈中的翘楚。

尤为值得称道的是,两位少帅皆具灵根——虽为五灵根,却凭着\"五行转轮经\"的精深修行,齐齐迈入玄丹期境界。

然他们真正的底气,却在于军中秘传的\"纳气诀\"。

这门功法分作两个版本:寻常版本普适凡人,资质卓绝者勤修之下可达后天之境;

而军中特有的进阶版本,却堪称颠覆常理——它不再局限于肉身潜力的雕琢,而是以铁血煞气为引,以万千士卒的血气为基,将二十万儿郎的精、气、神聚作一体。

人越多,煞气越盛,功法威力便越强;人越众,血气越旺,修行进境便越快。

如今二十万大军中,竟已有半数踏入先天之境,这般奇景,纵是修道界见了,怕也要惊叹凡人之力的无穷可能。

再说那军中建制,更见两位少帅的用心。

独孤威岳执掌的十万大军,以\"破天\"为号——那是少年人敢教日月换新天的豪情,是铁蹄踏处敢破万重山的霸气;

独孤威擎统率的十万儿郎,则以\"斩仙\"为号——这等胆魄,直叫人想起\"虽千万人吾往矣\"的决绝,纵是天上仙神,见了这杆大旗也要退避三舍。

每当两军合练之际,但见\"破天斩仙\"两面大旗猎猎作响,二十万士卒列阵如铁,煞气冲霄,任谁见了,都不得不叹一声:雄霸府果然底蕴深厚,这两位少帅,当真是能担大任的人物。

或许有人会问,这般年轻的将领,如何镇得住二十万大军?

但看那士卒望向两位少帅的目光便知:

那是信服,是期许,是愿随其赴汤蹈火的决然。

毕竟在这军中,没有谁比他们更清楚:自家主帅虽年少,却从未端过贵公子的架子——演武时与士卒同甘共苦,营帐中与将领彻夜论兵,甚至连\"纳气诀\"的修行心得,都毫无保留地传授给麾下。

这般以身作则、亲力亲为的主帅,如何能不让人衷心拥戴?

二十万凡军,二十岁的少帅,这看似年轻的组合,却藏着改天换地的力量。

或许正如军中老卒所言:

\"破天斩仙,锋芒初露;待得沙场磨剑日,便是凡军震九霄之时。\"

且看这对少年将军,如何在这乱世之中,用二十万铁血之师,写下属于他们的传奇。

灵树福地的晨雾如缕似幻,在演武场青石板上织就朦胧画卷时,独孤威岳与独孤威擎已立在点将台顶。

玄色披风被初升朝阳染上鎏金边缘,少年将军的身影倒映在士卒眼底,似出鞘之剑般锋芒暗藏。

二十万将士列阵如墨云翻涌,从点将台漫延至围墙尽头,甲胄反光连成银辉之海,唯有两声轻不可闻的佩刀抚触声,泄露了主帅心中暗涌的波澜。

“七哥,演武场的砖角都被靴底磨出凹痕了。”威擎望着阵列中齐整如标尺的枪尖,忽然轻笑一声,

“也不知咱们在沙盘上推演百遍的战阵,在祖父和父亲眼中,可算得‘初具气象’?”

他的指尖摩挲着刀柄缠绳,语气里藏着少年人特有的倔强与忐忑——那是对父辈认可的渴望,亦是对自身能耐的期许。

威岳侧首时,晨光在他眉骨处折出温厚弧度。他抬手按住弟弟肩膀,掌心透过衣甲传来 的力道:

“八弟可还记得,父亲第一次带咱们看演武时说的话?‘好刀需在石上磨,好兵需在血里练。’”

他望向远处蒸腾的雾霭,目光似要穿透这方福地,“演武场的尘土再厚,终是比不得战场上的硝烟。但换个角度想,咱们把根基扎得越深,将来破土时才越有雷霆之势。”

威擎闻言低笑,指尖叩了叩刀鞘:“上次青羽宗之乱,我原想带‘斩仙’阵去试试锋芒,父亲却未同意。”

他的语气里有未脱稚气的遗憾,却也暗含锐志,“不过现在想来,父亲许是想让咱们先把‘纳气诀’与战阵融合的火候练得更足些——你看这二十万兄弟,已有六成能在列阵时引动煞气共鸣,比三个月前足足多了两成。”

“烽烟起处,必有我辈。”

威岳忽然指向东方,那里的雾霭正被风撕出裂隙,露出天际一线金红,

“青羽宗不过是疥癣之疾,如今北境石人蠢蠢欲动,就连灵波海的异族也安分。”

他的声音里泛起冷锐之意,却又带着期许,“父亲不让咱们涉险,是深知‘破天’‘斩仙’尚未大成。但你我都清楚,战阵之道,唯有用尸山血海作磨石,方能让十万血气凝成真正的‘破天刀’‘斩仙剑’。”

威擎的眼神亮起来,他伸手一招,身旁亲卫立刻呈上一卷泛黄兵书。摊开时,纸页间还夹着半片干枯的枫叶——那是去年秋日,他们在演武场研讨阵法时,从老槐树上飘落的。

“七哥你看,这‘破天阵’的‘地火冲’环节,若能让前排盾兵引动煞气形成护墙,后排弩手便能在三息内完成三轮齐射。”他指尖划过图上朱砂批注,

“昨日演练时,第三军的盾阵已能撑住五次冲击,比预期快了两日。”

威岳凑过去细看,忽然伸手用佩刀刀柄敲了敲图上“斩仙阵”的“天刃旋”标识:

“这个变阵需要全军煞气同步,若按你说的,让各营千夫长先凝成煞气节点,再由咱们用‘纳气诀’贯通脉络……”

他忽然抬头望向台下,二十万士卒的呼吸声正渐渐凝成同一频率,如远古战鼓的前奏,

“或许下次合练时,可以试着让两阵首尾相接,形成‘天地绞杀’的雏形。”

晨雾渐散,点将台上的对话声被风揉碎,化作阵前飞扬的令旗。威擎忽然伸手按住兄长手背,两人相视而笑——那笑容里有未说出口的默契:

他们深知,在独孤府的诸位兄长中,几位兄长已是名震一方的战神,而他们这对双生将星,唯有在战场上杀出自己的名号,才能真正在父辈的阴影里争出一片天。

“待得‘破天阵’刀破苍穹,‘斩仙阵’剑指仙门时,”威岳低声道,

“父亲定会看到,咱们的二十万铁血儿郎,早已不是沙盘上的棋子。”他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如同一面尚未展开的战旗,

“八弟,你可还记得咱们第一次立下‘破天斩仙’的志向时,祖父说过什么?”

威擎瞳孔微缩,忽然想起那个雪夜,祖父在藏书阁前对他们说的话:

“凡铁成钢,需经百炼;凡军成势,需历千战。你们的刀要斩的,不该只是仙门修士,更该是这天地间所有小觑凡人的成见。”

此刻他望着台下如林的枪尖,忽然觉得那些在演武场流淌的汗水,都化作了未来战场上的星光。

晨雾散尽时,点将台上响起两声清越的刀鸣。独孤威岳与独孤威擎同时拔刀三寸,寒刃映出彼此眼中的火光——那是少年人对战场的渴望,是统军者对麾下的承诺,更是独孤府子弟刻在骨血里的骄傲:

纵是凡身,亦敢破天;纵对仙神,亦敢亮剑。而这二十万将士,终将成为他们手中最锋利的刀刃,在这乱世之中,斩出属于凡人的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