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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最有难度的就是分房间,连路过的人鱼都得看两眼的程度。

瞿继安抱着林静春的尾巴,像个狗皮膏药死死地黏在了林静春尾巴上,怎么甩也甩不掉,死死地粘在了身上。

“你一大老爷,老想和我们睡算怎么回事?”旁边林慧云叉腰,浓密的黑发轻轻撩开。

“而且不是还有这么多房间。”林静春撩了撩刘海,一脸无奈。

瞿继安眼里含泪:“刚刚那什么爱什么的说了!这里晚上会有哭声……还说什么那东西!听着就瘆人,我哪敢一个人睡啊。”

“你不敢,关我什么事。”要不是尾巴还用不习惯,林静春早就把人踹出去了,“你真害怕去和岑泠他们睡啊。”

“那我更不敢!”瞿继安已经习惯了,反正别松就有机会。

岑泠或许是是没关系。兰纳斯有没有事就很难说了。万一人睡到一半就因为打呼噜出声被嘎了怎么办。

兰纳斯反正不会留他,直接推着岑泠回了房间。

轻轻“咔哒”一声,兰纳斯在门口把门锁上了。

“这是要做什么?”岑泠眼眸轻易,眉毛轻轻挑起。

尾巴不太好用,但兰纳斯也算得心应手,一蹦到位。

手心顺着里面的黑色内搭拂过岑泠的胸肌,风衣轻飘飘地顺着肩膀落在了床上。

“小泠泠,奖励~”

压在床单的手指轻轻勾走一起,暧昧的气息从中滋生。

淡金色的眼眸微凉,两人双双坠到了床上。

柔软的床单微微的凹陷,勾勒出的暗影旖旎而缠绵,顺着掌心缓缓向下。

岑泠淡然地仰头,那双平静的眼眸带着不可觉察的涟漪,轻轻推动:“你要什么?”

“要亲,要抱~要睡~”金色的发丝垂落在脸侧,在岑泠的脸庞轻轻地挠着,如同淘气的手指,轻轻挑逗。

兰纳斯的声音低沉而迷人:“还要,听你喊刚刚那个~”

“哪个?”岑泠地眼眸轻佻,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主人?”

兰纳斯耳尖一样,手伸向了镣铐,指腹轻轻的在金属上摩擦,触感冰凉。

撑坐在岑泠身上:“说实话,我不喜欢这些贴合在你肌肤上的任何东西。”

指尖微微上滑,蹭过喉结。

岑泠地睫毛颤了颤,呼吸都变得沉闷了起来。

兰纳斯笑容恣意而美丽,如同花园里吸食血液而茂盛生长的玫瑰,俯身贴近他的唇:“包括这个镣铐,还有衣物~”

用柔软的花心轻轻的蹭着。花粉就在空中弥漫,唇紧紧的贴着,以吻痕轻轻地覆上。

唇形贴合,微张,引诱。

兰纳斯的眼神妩媚,暧昧在他眼里扩散,【情欲】在心底滋生,生长出无边无际的的枝丫。

四目相对间,就连目光都被感染。【爱】与【情欲】交织共舞,指尖如火柴般轻轻擦过,熟练地滑入指缝。

岑泠的睫毛轻轻颤抖,眼里的流光暗潮汹涌。

渐渐地,兰纳斯也察觉出了不对。

吻从主动,变成了被动。身体被紧紧扣住,只能保持同样的姿势。

兰纳斯闭上了眼睛,睫羽如同蝴蝶般轻轻颤抖,微微沁出了水花。

一颗珍珠闪着亮光从眼睛滑落,滚落在岑泠的手心。

吻忽然缓下,兰纳斯轻轻抿动,似乎是在渴望更多。

岑泠看见了那颗珍珠:“原来,人鱼的眼泪真得是珍珠。”

吻被停下,岑泠的目光移开,都足以让什么大人不满地颦眉,伸手拍开了那颗小珍珠。

揽着岑泠地脖子,眼底的潮流还未褪去,淡金色的瞳孔迷人而闪耀,点缀着欲望的星火,变得更加明亮迷人。

“主人~”岑泠亲吻兰纳斯的脖颈,“您能不能给我多钓点珍珠。”

兰纳斯轻笑,语气故作无奈:“你总是让神明无法拒绝。”

——(我知道所有人都不待见我这条分界线,但是我不出来真的不行,我已经很放肆了)——

“谢谢主人赏得一条珍珠项链。”岑泠把玩着手里纯净的珍珠,似乎还染上了一层淡淡的金色,特别而美丽。

兰纳斯锁在被窝里,修长的手指,指尖微粉,轻轻拨动了其中的两颗硕大的珍珠:“这两颗,可以给你打对耳钉。你带一定好看~”

岑泠无奈地笑:“你倒是还挺会为我打算的。”

“那是当然!”兰纳斯自豪地抬起了鼻子,牵住了镣铐的另一端,“你可是神明亲自选定的伴侣,自然是不会差的。”

岑泠轻轻点头:“嗯。”

往下靠了靠:“睡吧。”

兰纳斯团吧团吧,凑进了岑泠怀里。

一夜安稳,第二天等几人一同在大厅汇合的时候,除了岑泠和兰纳斯神采奕奕,其他都像蔫了的小白菜,耷拉着脸。

“这是怎么了?”岑泠拉开椅子。

林静春扶额,黑眼圈沉沉地掉在眼里:“还不是昨天爱纳斯说的,果然到了夜里,就有人敲门。”

“我回应了之后,就听见了几声奇怪哭声。听起来像个女人……问我是不是什么……”林静春托着腮回忆着,“忘了叫什么,反正是个人名,听起来像个男人。”

“不会是来寻情的吧!像是人鬼情未了之类的。”瞿继安虽然在发抖,话倒是意外地敢说。

“那声音真的有点吓人……我不回应。那屋外的东西还会挠门,挠了好一会才离开。”许知微也感到后怕。

看着一脸茫然的岑泠和兰纳斯。

林静春微微疑惑:“你们没听见吗?”

岑泠摇头。也许有,但谁能在乎这个。

“还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这东西还挑人?”林静春有些摸不着脑袋。

“还有什么其他声音吗?”岑泠问道。

瞿继安立马答:“这谁能知道啊?那声音刚出来我就整个人被吓进被窝了,哪还有什么心思留意这些!”

其他几人也纷纷摇头,甩得跟拨浪鼓似的。

岑泠没听过那个声音,完全想不出来该是什么样的。

“最晚那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啊?”瞿继安越想越不对,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的,精彩地如同放映片。

站在一边的兰纳斯突然开口,语气淡漠而疏离:“直接去问问,知道人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