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经过了二十来次的过招,萧炎逐渐掌握了战斗的节奏。他开始能够预判出小鬼子的下一步动作,并提前做出相应的应对。而对方则显得越来越急躁,攻击也愈发猛烈,但始终无法突破萧炎的防线。
终于,小鬼子再次主动出击。他快步向前,双手紧握刀柄,整个人仿佛化作了一道闪电。紧接着,他猛地一跃,将全身的力量都凝聚在了武士刀上,从上而下,带着呼啸的风声,向着萧炎劈去。
面对这势大力沉的一击,萧炎却并未退缩。他身形一闪,巧妙地躲过了对方的攻击。同时,他反手一刀,直取小鬼子的要害。这一刀,凝聚了他所有的力量。
藤川良见状大惊,急忙举刀抵挡。然而,萧炎的这一击却异常迅猛,藤川良的武士刀竟被震得脱手而飞,“纳尼!”藤川良感受着身体的状态。
在这一瞬间,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等待着最终的结果。众人只是看到萧炎的背影,藤川良的身体正好被靠近的萧炎挡住,而萧炎将迈出的脚收回,然后再快速收起从藤川良胸口拔出的唐横刀,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站在了藤川良的面前,“既分胜负,也分生死,你做到了!”
藤川良看着长刀从胸口拔出,下意识的看向了东北方向,然后身体支撑不住,鲜血也从嘴里流出,他呢喃着,“我想回家!”
萧炎轻轻甩了甩手中的长刀,刀尖上的血迹被甩落尘埃,随后他动作流畅地将刀归入鞘中,那沉稳的姿态,仿佛刚刚的一场激战不过是他人生中的微不足道的一幕。四周的幸存者,目睹了他的最终胜利,眼中闪烁着希望,他们欢呼着,声音中带着压抑已久的激动。
“藤川君,八嘎呀路!”
“藤川君,快站起来,干掉那个支那人!”东洋人叫嚣着。
听到叫嚣后,这里的幸存者如同潮水般涌向那些曾经的辱骂或被欺压的——东洋小鬼子,以及那些与他们狼狈为奸、作威作福的村镇领导及其爪牙。
被解救的女人们,她们的脸上还挂着泪痕,但此刻,那些泪水似乎化作了复仇的火焰。她们不顾形象地冲向那些东洋人,脚下的步伐带着愤怒,靠近这些东洋人后也就是精准无误地踹向东洋人的下体。
这不仅仅是个别人的行为,而是所有在场女性的共同宣泄,她们仿佛要用这种方式,将多日来的屈辱与恐惧一并踢散。高跟鞋的鞋尖,尖锐而冰冷,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东洋人痛苦的呻吟,直至那些东洋小鬼子连惨叫的力气都被剥夺殆尽。
而被关押多日的男人们,他们的眼神中既有解脱的轻松,也有难以言喻的沉痛。回忆起那些暗无天日、如同牲畜般被圈养的日子,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仇恨与不甘。此刻,尽管身体疲惫不堪,但他们仍旧不顾一切地冲上前去,拳打脚踢,发泄着积压已久的怒火。
那些东洋人,原本就被绑在树干上,想要躲避这如雨点般的攻击却是徒劳。有的开始求饶,声音中带着颤抖与绝望,但当发现无人理会时,他们便又转而破口大骂,企图以言语的犀利来掩饰内心的恐惧。然而,这样的举动只换来了更加惨烈的殴打,每一拳、每一脚,都像是在为过去的苦难讨回公道。
村民们中也不乏平日里受过欺凌之人,眼见着大伙儿都纷纷行动起来,他们也被这份愤怒火焰所点燃。他们四处搜寻着那些平日里对自己辱骂、欺压的人,一旦找到,便是一阵毫不留情的拳打脚踢。
这时,一个三十来岁的男人,眼中闪烁着仇恨的光芒,他死死地盯着眼前的镇长——孙启。“孙启,你有没有想过,会有今天这样的下场!”男人的声音低沉,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来的。
话音未落,男人便抬起他那43码的大脚,狠狠地踹向孙镇长的命根子。“呃~嗯~”孙镇长被这突如其来、势大力沉的一脚踢得差点断气,他本能地想要弯腰缓解疼痛,却无奈被绑得结结实实,只能蜷缩着身子,在地上痛苦地翻滚。他的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泪水与汗水交织在一起,顺着脸颊滑落。
男人踢出一脚后,并没有继续施暴,而是让孙镇长缓了缓劲儿。他并不想一下子就将人给弄死,而是要慢慢地折磨他,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男人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小刀子,这把小刀被他磨得锋利无比,在正午的太阳下都泛着寒光。
“孙启,你这个龟孙子,这把小刀是我亲手磨的。”男人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轻轻摩挲着刀尖,“每次想到你,我就会将这个小刀子磨得锋利一分。如果不是这些人过来将你绑住的话,我也会将你逮住,弄死你。不过现在也省事了,你自己被绑起来。”男人的话语中充满了愤怒,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剑,深深地刺入孙镇长的心中。
说完,男人孙禾紧紧地抓着孙镇长的一只手,孙镇长疼得直咧嘴,想要缩回手去,但绳子绑得实在太紧,活动范围有限,他只能无助地挣扎着。“别、别、孙禾,我们可是表兄弟呀,你不能这样对我!”孙镇长声音中带着几分哭腔,试图用亲情来打动孙禾。
然而,孙禾听到孙镇长这么说,反而更加气愤了。他的脸色铁青,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你还知道我们是表兄弟?那你还要玩我老婆!表兄弟?我呸!谁家表兄弟是这样的!”孙禾的声音颤抖着,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发出的怒吼。
说完,他毫不犹豫地挥动着手中的小刀,向着孙镇长的手指划去。锋利的刀刃瞬间划破了皮肤,鲜血喷涌而出,孙镇长疼得撕心裂肺地惨叫起来。
“对不起,我错了,我不敢了!是你老婆勾引我的,对,是她勾引的!”孙镇长强忍着疼痛,语无伦次地求饶道。他试图将责任推卸到孙禾的妻子身上,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