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派好任务,各自离开,洪带着人在岸边,引诱南岸过来的人。
南岸过来的人,看到对岸有一群人,很是兴奋,今年这些野人都躲在城里,非常的不好抓。
今天碰到一群人嚎叫着就冲了过来,也不管远处下河口村,会不会出来人袭击他们,因为上两次他们就没敢出来。
洪带着人就向营寨方向跑,南岸过来的人就在后边追,却发现洪他们跑向一座营寨,然后转身面向他们。
从营寨里冲出一队骑兵,如旋风般冲向他们。马蹄声如雷,震得大地都在微微颤抖,仿佛千军万马的怒吼,裹挟着一往无前的气势。
骑兵们身姿矫健,随着战马的奔跑起伏,如同一尊尊战神降临。
他们哪见过骑兵,车兵他们有,但是也非常的少,车可不是那么容易造的,一个车轮就要花费很的精力。
与此同时,不远处的步兵严阵以待,盾牌手们紧紧地靠在一起,组成一道坚实的防线。
长矛手们则将长矛从盾牌的缝隙中探出,如同一丛丛钢铁荆棘,将他们包围,开始向前推进。
看到骑兵向他们冲来,他们居然企图上前交战,但是很快就让他们见识到了骑兵的厉害
骑兵如汹涌的潮水般冲向步兵方阵。在接近方阵的瞬间,武发出一声震天的怒吼,手中长枪猛地刺出,瞬间穿透了一名步兵的盾牌和胸膛。
紧接着,他用力一挑,将那名步兵的尸体甩向一旁,又迅速地抽出长枪,准备下一次攻击。
在武的带领下,骑兵们纷纷冲进了步兵方阵。战马嘶鸣着,用强壮的身躯撞开步兵的防线,马蹄无情地践踏在敌人身上。
骑兵们挥舞着长矛,左冲右突,所到之处,血肉横飞。步兵们虽然顽强抵抗,但在骑兵的强大冲击下,防线逐渐崩溃。
骑兵们如同秋风扫落叶一般,把他们杀的七零八落,战场上华部落的骑兵喊杀声震天,南岸来的人鬼哭狼嚎,鲜血染红了大地。
武带着骑兵调转马头,又一次杀回,一个回合的冲杀,直接就把他们杀的崩溃,这他妈的哪里是打仗,这完全是受虐啊!
两边的步兵已经逼近,风也围了上来。
“放下武器,投降不杀,敢有不从,立马射杀”。
一张张弓箭对准了他们,两边的骑兵随时准备着冲杀,随便他们跑他们也跑不过四个蹄的战马。
他们不会想到,过到大河的这边来抓人,不但被杀的惨不忍睹,还反过来被抓了。
看看打又打不过,逃又逃不掉,只得一个个放下武器投降,除了捆绑,倒是没有像他们对待俘虏那样,受到什么孽待。
风对他们进行了审问,“你们是什么人”?
“我们是帝部落的人”。
“帝部落有多少部族,多少人”?
“帝部落有十个部落,一千多个部族,每个部族人数多的有四五千人,少的一千人”。
风心想‘我靠,这他吗的比华部落都大’。
“你们用的铜制武器多吗”?
“每个部族都有,多的全部都是铜制武器,少的也有一半”。
“你们为什么来这边抓人”?
“我们帝部落,与东边的东皇部落,南边南蛮部落,西边的西后部落,每年都有交战,需要很多的人口,每年大河结冰后都会过来抓人,东皇部落和西后部落也会过来抓人”。
… …,风又问了一些其它问题,就让人把他们押往渔村,让华夏去过问。
风的距离最近,也是第一个到的,并发生了交战。
熊第二个到达,土台村的士兵和土台部合兵一起,正在与帝部落交战。
帝部落身着各类盔甲,有皮甲,有藤甲,有的甲上还加挂着兽骨甲片和铜片,用于增强甲的防护力。
手中拿着青铜长矛,矛头尖锐锋利,青铜剑的剑刃寒光逼人,准备可谓相当精良。
华部落仅有少数人穿着皮甲,只有村长和几个百夫长,胸前配有铜片加强防护。
其它皮甲也只有两成。多数人都是藤甲,更别说土台部了,土台族长也只是穿着简陋的皮甲,族人大多只身穿兽皮。
也只有华部落配有青铜武器,土台部青铜武器加一起也只有不足二十件,大部分人只能挥动粗糙的石斧、石矛。
帝部落不单甲坚器利,阵行整齐,还懂得相互配合。
石矛,石斧的刃口虽经磨砺,但比起青铜武器,显得笨拙而简陋;在帝部落的甲坚器利面前,似乎不堪一击。
随着一声震天的战吼,帝部落再次发动猛烈进攻。他们列成紧密的方阵,长矛如林,稳步向前推进,脚步声整齐而沉重,大地都为之震颤。
华部落也不甘示弱,呐喊着拼命抵抗,除了华部落土台村的战士能保持阵行,土台部根本没有整齐的阵形,却凭借着野性的勇猛,与帝部落拼命交战。
短兵相接,青铜与石制武器碰撞,发出刺耳的声响。
帝部落凭借盔甲与武器的优势,在整齐阵形配合下,猛烈的冲击着华部落的阵行。
华部落的勇士们苦苦支撑,他们要是败了,土台部将不保,他们用石斧劈砍对方,用石矛刺向对方。
一个又一个华部落的勇士倒下,鲜血在土地上蔓延,混合着扬起的尘土,尘土裹挟着血腥的气息,满天飞舞。
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回荡,战争的残酷在此刻被展现得淋漓尽致。
熊看到交战的场景,眼看自己人要败,马上部属,“海,带五百骑从左边进攻,我从右边包抄,一定要把这些人留下,擂鼓进攻”。
随着熊一声令下,战鼓擂响,沉闷的鼓声撞击着每一个人的耳膜。只见两队骑兵如黑色的洪流,从步兵方阵的左右两侧奔腾而出。
鼓声传来,土台村长杰高喊,“弟兄们,大首领派兵来救我们了,坚持住杀光他们,杀啊”!眼看不支的队伍再次爆发了士气。
马蹄声震得大地微微颤抖,骑手们身姿矫健,手中的长矛闪烁着寒光,映着冰冷的日光。
他们伏在马背上,眼神锐利如鹰,直盯着前方的步兵,仿若饥饿的猛兽盯上了猎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