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如一块沉重的黑布,沉甸甸地压在这座城市的上空,陈静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她的身影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单薄,刚走进家门,一阵冷风从背后灌来,她不禁打了个寒颤,心中的寒意更甚。
没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剧烈的敲门声,夹杂着郑海波含混不清的叫嚷,陈静无奈地打开门,一股浓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郑海波摇摇晃晃地闯了进来,整个人如同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倒下。
结婚后陈静发现,郑海波,这个看似光鲜的海归,实则是个不折不扣的纨绔子弟,虽说顶着海外留学的光环归来,但肚子里并没有多少真才实学,对于经营管理更是一窍不通,他之所以参与静海药业,不过是觉得好玩,顺便在家族面前做做样子,毕竟,就算他什么都不做,每个月也能从郑家拿到数十万的零花钱,生活可谓无忧无虑,而他最大的爱好,便是追逐美女,沉醉在温柔乡里。
“你怎么喝成这样……”陈静皱着眉头,伸手去扶郑海波,却被他一把甩开。
“别碰我!我没醉……我还能喝……”郑海波大声嚷嚷着,脚步踉跄地朝卧室走去。陈静心中涌起一阵厌烦,但还是跟了上去。
进入卧室,郑海波突然转身,双眼通红地盯着陈静,眼神中透着一股疯狂与迷茫。还没等陈静反应过来,他猛地将陈静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静海药业……我的心血……”郑海波一边含糊不清地嘟囔着,可那话语中却没有多少对静海药业真正的痛心,不过是借题发挥罢了,他真正在意的,或许只是自己玩乐的资本会不会因此减少。
“海波,你干什么!你清醒点!”陈静惊恐地挣扎着,双手用力推搡着郑海波,但郑海波此时已完全丧失理智,他的力气大得惊人,陈静根本无法挣脱。
哼,什么静海药业,没了就没了……只要有美女陪着我……”郑海波一边说着轻薄的话,一边撕扯着陈静的衣服,陈静又惊又怒,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她怎么也想不到,自己竟和这样一个毫无担当的人绑在了一起。
“郑海波,你混蛋!放开我!”陈静声嘶力竭地哭喊着,心中充满了绝望。然而,她的反抗在郑海波的疯狂面前显得如此无力。
在郑海波的强行侵犯下,陈静放弃了挣扎,泪水无声地滑落,她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心中满是悔恨,她后悔当初听从爷爷的安排,嫁给了这个只知玩乐的纨绔子弟;后悔自己为了家族利益,背叛了林大山;后悔参与了静海药业的这场闹剧,落得如今这般田地。
不知过了多久,郑海波终于结束了他的暴行,瘫倒在一旁,发出如雷的鼾声,陈静缓缓坐起身,默默地整理着凌乱的衣服,她的眼神中没有了愤怒,只剩下无尽的疲惫与绝望。
此刻,窗外的夜色愈发深沉,仿佛要将世间一切都吞噬,陈静独自坐在床边,泪水不停地流淌,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面对这一切,未来的路又在何方,静海药业的危机、郑海波的荒唐,还有她内心深处对过去的悔恨,如同无数根绳索,将她紧紧束缚,让她无法呼吸。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陈静憔悴的脸上,她缓缓睁开眼睛,头痛欲裂,昨晚的噩梦般的经历如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身旁仍在熟睡的郑海波,心中涌起一阵厌恶。
突然,一阵强烈的干呕感袭来,陈静捂住嘴巴,冲进卫生间,她跪在马桶前,一阵阵地干呕,却什么也吐不出来。
陈静虚弱地从卫生间走出来,看着镜子中面色苍白的自己,泪水再次模糊了双眼。她想到和郑海波结婚这三个月内,每次亲密接触两人都没有做安全措施,心里顿时被担忧填满。
这些日子,她一心扑在静海药业上,根本没心思去想这些,可如今,在公司面临倒闭,自己又遭受郑海波这般对待的情况下,怀孕的可能性就像一块巨石,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头,如果真的怀孕了,这个孩子该怎么办?她对郑海波厌恶至极,对郑家也充满了恨意,这个可能到来的孩子,只会让她的生活更加混乱不堪。
陈静瘫坐在床边,双手抱头,陷入了深深的痛苦与迷茫之中,她对自己的爷爷、郑海波以及郑家的所有人都恨意滔天,爷爷,那个曾经让她无比尊敬的人,为了家族利益,不顾她的幸福,强行安排她与郑海波的婚姻,将她推向了这个火坑,而郑海波,这个纨绔子弟,不仅在公司危难时刻毫无担当,经常对她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行为,郑家的其他人,在静海药业面临危机时,同样冷漠地袖手旁观,丝毫不顾她的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