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伴随着一声清脆的提示音,系统的声音在林渊的脑海中响起:“恭喜主人获得气运之子苏臣的崛起之物浮屠塔,同时获得气运点五千点!”
听到这个消息,林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他心中暗自感叹,果然如他所料,割气运之子的韭菜才是最快获取气运点的途径啊!而且,这不仅能迅速增加自己的气运,还能顺带捞一笔财富,可谓是一举两得。
林渊对于这个结果并不感到意外,毕竟他对气运之子的了解可谓是深入骨髓。这些被上天眷顾的人,身上往往隐藏着巨大的气运和机缘。而林渊,恰好就是那个能够洞察这些气运之子的人,并且善于利用他们的气运为自己谋利。
如今,成功获得了苏臣的崛起之物浮屠塔,林渊的气运点一下子增加了五千点,这无疑是一个巨大的收获。他相信,只要继续按照这样的方法去做,他的气运将会越来越强大,财富也会像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多。
“不知阁下为何要抢夺我辛苦得来的宝物呢?”苏臣强压着内心的怒火,面色阴沉地说道。他深知自己目前的实力远不及林渊,若是冲动行事,恐怕不仅无法夺回宝物,还可能会让自己陷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所以,他决定暂时忍耐,以稳重的态度应对眼前的局面。
林渊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他那双深邃的眼眸凝视着苏臣,仿佛能看穿他内心的想法。面对苏臣的质问,林渊并未直接回答,而是用一种戏谑的口吻说道:“哦?这宝物本就是无主之物,谁能得到便归谁所有,何来抢夺一说呢?”
“苏臣,你真当我是傻子不成?”林渊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仿佛对苏臣的易容手段了如指掌。他的目光如炬,紧紧地盯着苏臣,似乎要透过那层伪装看到他的真实面目。
苏臣的易容之法虽然巧妙,但在林渊这样的高手面前,却显得有些小儿科。林渊一眼就看穿了他的伪装,这种易容之法顶多只能骗过神桥境界的人,对于像林渊这样的强者来说,简直就是雕虫小技。
苏臣闻言脸色瞬间沉下来,指尖无意识地攥紧袖角。林渊话里的嘲讽如针尖般扎得他耳膜发疼——他当然清楚,自己这手易容术不过是糊弄神桥境修士的小把戏,在人皇级别的神识探查下根本无所遁形。
方才不过是存了侥幸心理:若这人皇懒得多看他一眼,或是随便扫过便放过,说不定就能蒙混过关。此刻被当面拆穿,他后颈泛起薄汗,却仍垂眸掩住眼底暗涌,指尖在袖中悄悄掐了个法诀,随时准备抽身而退。
苏臣瞳孔骤缩,喉间泛起一阵发紧的钝痛。他踉跄着后退半步,腰间玉佩在掌心硌出青白指痕。林渊的声音像浸透冰水的丝线,顺着后颈爬进脊椎——这处密道入口藏在断崖第三棵老松的根系里,连神桥境修士都未必能察觉,何况他来时还布了三道迷踪符。
\"不可能...\"他嘴唇发抖,舌尖尝到铁锈味。冷汗顺着下颌砸在衣襟上,染出深色水痕。目光扫过洞壁缝隙里尚未消散的荧光苔藓,那是他特意用来混淆气息的手段。林渊却一步步逼近,靴底碾碎碎石的声响让他太阳穴突突直跳,指尖的法诀反复掐了又散,终究不敢在这人皇面前妄动。
林渊闻言淡然一笑,割你韭菜还要和你解释一下嘛。“系统这个气运之子还有多少气运点。”
林渊在脑海中询问自己的系统,影响他杀不杀气运之子的因素有几条,其中最重要的一条就是杀了气运之子会不会让自己受到气运反噬。
气运之子的气运反噬,林渊可不敢大意,他们这些天生拥有大气运的人的反噬可不是说的玩的。
这个被称为苏臣的人,显然与之前的那位气运之子有着显着的差异。他所拥有的气运流派,相较于前者更为独特和高级。这种区别不仅体现在气运的表现形式上,更体现在其背后所蕴含的力量和潜力上。
苏臣的气运流派可能具有更强大的影响力和适应性,能够在各种环境和情境中发挥出卓越的效果。这使得他在面对各种挑战和机遇时,都能游刃有余地应对,展现出与众不同的能力和魅力。
与前面的气运之子相比,苏臣的气运流派可能更具深度和广度,蕴含着更多的奥秘和可能性。这不仅为他的成长和发展提供了更广阔的空间,也让他在众多气运之子中脱颖而出,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
“叮,气运之子还剩一万点,还处于一般气运之子的阶层上。”
林渊听到脑海中系统传来的声音,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讶。他原本以为经过自己的几次出手,苏臣这个气运之子的气运应该所剩无几了,可没想到竟然还有一万点之多,这实在是出乎他的意料。
林渊暗自感叹,苏臣这个气运之子的气运果然不同凡响,比他之前遇到的那些气运之子都要强大许多。尽管自己已经狠狠地割走了苏臣几次崛起的大机缘,但他的气运似乎并没有受到太大的影响,仍然保持在一般气运之子的水平。
不过,林渊并没有因此而感到气馁,反而心中暗自得意。他觉得自己的判断是正确的,这个苏臣确实比之前的气运之子要强上不少。但那又怎样呢?他林渊可不是那么容易被打败的人。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阴险的笑容,心中暗自盘算着接下来的计划。既然苏臣对朱紫薇情有独钟,那他就利用这一点来对付他。林渊决定要让朱紫薇亲手杀死苏臣,让他在绝望中死去。
想到这里,林渊的心情顿时愉悦起来。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苏臣被朱紫薇杀死时的惨状,心中充满了期待和兴奋。
上次那个气运女主内心深处其实并不愿意杀害林风,她的内心充满了矛盾和挣扎。因此,当时她采取的行动对气运之子的打击程度相对较小,甚至可能会产生相反的效果。
然而,这一次情况却完全不同。这个气运女主似乎对自己产生了真正的感情,她对自己的喜欢已经超越了表面的好感,而是深入内心的真挚情感。这种变化使得她对待自己的态度和行为都发生了根本性的转变。
“你想要怎么样?”苏臣的声音低沉而又带着一丝压抑,仿佛他正在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某种情绪。他紧紧地盯着林渊,目光交汇的瞬间,仿佛能擦出火花。
苏臣的心中其实对林渊充满了忌惮。自从重生之后,这个林渊就像一个阴影一样笼罩在他的心头,让他始终无法摆脱。每次看到林渊,苏臣都会想起前世的种种,那些痛苦的回忆就像潮水一般涌上心头,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然而,苏臣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丝毫的胆怯。他深吸一口气,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你到底想要什么?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没必要这样遮遮掩掩的。”
这气运之子的身上似乎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机缘和秘密,毕竟他所拥有的气运点数相当可观,这意味着他在未来的道路上将会遇到无数的机遇和挑战。
林渊的目光渐渐眯起,仿佛能够透过这气运之子看到他未来的种种可能。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对这气运之子的未来充满了期待。
气运之子在他眼中就如同蝼蚁一般,完全受他掌控,他可以随意摆弄这个所谓的气运之子,就像玩弄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玩具一样。尤其是当气运之子还处于幼崽阶段时,更是脆弱无比,对他来说简直易如反掌。
然而,尽管他拥有如此强大的力量和绝对的控制权,但在对待气运之子时,他也明白必须把握好一个度。他绝不能让气运之子有丝毫喘息的机会,因为一旦给了气运之子喘息之机,就可能会引发意想不到的变数。同时,他也决不能让气运之子得到任何机缘,否则气运之子很可能会借此机会逆袭,摆脱他的掌控。
此外,还有一件事情让林渊感到十分困惑和不解。这件事情一直萦绕在他心头,让他始终无法释怀。
“没有什么,我们后会有期。”林渊淡笑一声,转头将一脸懵逼的朱紫薇和林幼幽带走,她们到现在还不知道现在到底是怎么回事。
闻名到大明皇朝皇城的一个鼎鼎大名的废物是怎么来到这个天魔秘境的。
要知道他们算是进天魔秘境中的最早的一批了。
他们的速度也不慢,可为什么这苏臣会在他们前面来到这里。
很多很多的谜团环绕在她们的心中。
真是令人意想不到啊!一个被众人视为废物的人,竟然能在这里得到一件连公子都赞不绝口的宝物。要知道,公子可是眼光极高之人,他所认可的宝物,必定是非同凡响的。如此看来,这个所谓的废物,或许并非表面上那么一无是处呢。
“你们相信强者重生吗?”
林渊眼睛眯了眯,望着她们道,嘴角微微一笑,他知道苏臣不是什么强者复生流,应该是带着经历过前世的记忆重新回到小时候的一种气运流派。
不过真的有这种可以逆转时空带着自己经历过很多事的记忆回到小时候的事情吗?
完全不可能,林渊不知道以前小说里面怎么写的,但是在永恒仙域是绝对不行。
不存在任何能够打破穿越这种足以改变无数人命运之事的存在,这无疑是一种极其严重的禁忌。
无论是多么强大的存在,都无法跨越时空的界限,这一点已经被无数古老而神秘的禁忌所证实。无论拥有怎样高深的修为,或是拥有多么稀世的宝物,都无法突破这道看似无法逾越的屏障。
即便是传说中的道尊,也无法撼动这一铁律。因为其中牵涉到的因果关系太过巨大,任何试图挑战这一禁忌的行为,都可能引发无法预料的后果,而这些后果,恐怕是任何人都无法承受的。
这简直是匪夷所思!万万亿生灵竟然因为一个人而再度前世,这怎么可能呢?林渊心中充满了疑惑和震惊。
他不禁回想起之前的种种经历,似乎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能够导致如此惊人的后果。然而,这个事实就摆在眼前,让他无法忽视。
为了解开这个谜团,林渊决定暗中向系统求证。他小心翼翼地询问系统,是否真的存在这种情况。然而,系统的回答却异常干脆——不可能。
这个答案让林渊更加困惑了。系统作为一个无所不知的存在,它的回答应该是具有权威性的。可是,眼前的事实却与系统的说法相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林渊陷入了沉思,他开始重新审视自己的行为和经历,试图从中找到一些线索。或许,这个谜团的答案就隐藏在那些被他忽略的细节之中……
在这个广袤的世界里,人们往往倾向于向前展望自己的历史长河。然而,尽管我们拥有这样的能力,却绝对无法对其进行改变。更不用说穿越时空,带着小时候的记忆回到幼年时期了。
然而,令人费解的是,气运之子苏臣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了他在青云界崛起的情景,以及与许多人结识的过程,而且这一切都与真实发生的情况一模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林渊微微笑了笑,这里面绝对有大秘密,不过他可以无比相信的是苏臣这种带着前世记忆的人回到小时候是完全不可能的。
那到底是什么呢?能让苏臣拥有不该他拥有的记忆了。
他还是蛮期待的。
有幕后大黑手吗?
还是有神秘古宝梦境重演记忆?
这些都有可能。
“强者重生?”
林幼幽震惊的望着远处呆坐在地上的苏臣,悄咪咪的看着自家公子,即使这个苏臣是强者重生,那自家公子是如何知道的。
难道也是某一个老怪物重生到了幼年,一想到这,林幼幽就一脸嬉笑的望着林渊。
林渊垂眸望着少女眼底翻涌的狐疑,指尖摩挲着腰间符骨忽然笑出声。他屈指弹了弹林幼幽额角,玉珏在掌心转出清越弧光:“老怪物哪有我这般好看的皮囊?”
少女捂着额头后退半步,瞥见少年耳后那颗红痣——分明是上个月爬树摔出来的疤,此刻却在暮色里泛着温润光泽,像被人用朱砂重新点过。林渊忽然俯身逼近,雪松香气裹着若有似无的檀香涌入鼻腔:“不过……”他尾音拖得极轻,指腹划过她发间银蝶步摇,“若幽儿想知道重生者的滋味……”
话音戛然而止。少年直起身子甩了甩广袖,远处苏臣的气旋骤然暴涨三尺。林渊望着天边渐沉的暮色,忽然从袖中摸出块糖糕塞进她掌心:“明日去西街看杂耍?听说有个耍火鞭的老儿,倒有几分前世火候。”
糖糕上的桂花碎蹭在林幼幽指尖,她盯着少年耳后那道若隐若现的疤,忽然想起昨夜在他书房偷看到的古籍——《夺舍秘录》第七页,朱砂圈着句“魂契者,身痕皆同”。风掀起少年鬓角碎发,露出后颈新添的月牙形红痕,竟与她幼时被犬齿划伤的位置分毫不差。
“公子说笑了。”她将糖糕塞进嘴里,甜腻在喉间化出苦涩,指尖悄悄攥紧袖中那截断发——今早替林渊梳头时,她分明看见镜中倒映的,是双瞳孔泛着竖纹的鎏金色眼睛。
林渊背对着她望向天际,嘴角扬起的弧度藏在阴影里。他听见身后少女的脚步声渐远,忽然低笑出声——老怪物?倒不如说,是两个困在时光裂缝里的迷途者,正隔着棋盘互相窥探对方的棋路。
林渊拿手直接在林幼幽小脑袋打了一下,他倒是想要这样,这样可以走很多不少的弯路,但这是真的不可能。
“公子,那苏臣真的是强者重生吗?”
朱紫薇也凑过小脑袋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看着林渊,别说现在的朱紫薇越想越可能,毕竟现在的苏臣不可思议的出现在天魔秘境。
还有苏臣在仙台阁中见到了自己表现出来的莫名亲密性。
“你猜,也许重生前的他还是你的意中人了。”
林渊淡笑一声,这个朱紫薇是他见过最好玩最有趣的气运女主。
“呸,我才不是他意中人!”
朱紫薇眼眶倏地漫上水光,指尖攥紧帕子狠狠啐了两声,眼尾因情绪激荡泛着薄红。她踉跄着退后半步,发间步摇撞得珠串轻响,生怕那隔墙的林公子听了去——若真叫人误了心思,往后哪还有脸在这诗会上露面?
“公子可别听人瞎传……”她喉间发紧,耳尖却烧得通红,攥着帕子的手无意识绞出褶皱,“我与那登徒子……不过数面之缘罢了!”话音未落,又觉底气不足,跺脚时裙裾扫过青石,惊起几星碎光。
“放心,他不是真的强者重生。”
林渊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指节摩挲着青瓷杯沿,茶水温热却熨不平他眼底翻涌的暗潮。窗外竹影摇曳,他忽然抬眼望向虚空,瞳孔深处有细碎金光一闪而逝——方才那道气息,分明带着上古禁术的腐臭,却偏要披着“重生强者”的画皮招摇。
“不过是……”他指尖轻叩桌面,杯底与石面相撞发出清响,尾音却忽然含在齿间。喉结微动间,袖中符篆泛起微光,那些缠绕在“重生者”周身的黑雾,分明是用生魂炼制的傀儡丝。他忽然轻笑一声,指腹碾过杯口残茶,目光落向远处云雾缭绕的山峦——这世道,总有些魑魅魍魉,妄图借“重生”之名,掀开不该碰的禁忌之门。
永恒仙域悬浮于混沌海眼之上,其基由三千道纹交织成不灭壁垒,天生便刻着“禁回溯”的天道法则。这里的时光如青铜古镜,只映当下不照前尘——即便是大罗金仙碎了道果、散了神魂,残魄落入往生河也只会被磨成齑粉,连转世投胎的机缘都求不得,更遑论带着前世记忆重生?
曾有域外仙帝强行撕裂时空长河,指尖刚触到仙域边缘便化作万千光点,那些妄图偷渡的“前世残魂”,早被镇守时空裂隙的九幽冥龙吞得连渣都不剩。天道碑上“往昔不可追”五个古篆泛着冷光,每道笔画都浸着历代僭越者的血——在这片永恒之地,唯有向前踏碎星辰,从无回头重拾旧梦之说。
强者重生?
这四个字如同一柄斩破天道的刃,剖开的何止是某个人的宿命?当破碎的时空裂缝渗出血色微光,永恒仙域的三千道纹都在震颤——那本应被抹除的“前世”若强行楔入现世,就像在精密运转的天道齿轮里塞下一枚生锈的铁钉。仙域主峰的天道碑突然浮现裂痕,往生河的水逆流三日,九幽冥龙在时空裂隙处嘶吼出漫天血雨,每片鳞甲都崩落着“变数”的碎末。
亿万小世界更是首当其冲。南苍界的废材少年本该在三日后觉醒神脉,却因某缕前世残魂的干扰,掌心提前烙下不属于这个时代的禁忌符印;西炎域的圣女祭天时突然捏碎了本该呈给仙帝的祝祷玉简,露出与“前世”仇敌相同的诡谲笑意。每个世界的命运线都如被顽童扯乱的丝线,凡人在街头忽然念出不属于今生的诗句,修士打坐时脑海闪过从未经历的厮杀画面,连最底层的蝼蚁都在无意识中调整着足肢轨迹——整个寰宇的因果网正在疯狂扭曲,像是被无形之手攥成一团乱麻的傀儡戏,而那个“重生者”,正站在漩涡中心,把亿万人的悲欢当作指尖玩耍的琉璃珠。
永恒仙域的生灵谱系如混沌初开时便缠绕生长的根系,盘错出超越认知的形态。
石族里最古老的“亘古岩灵”蜷缩在仙域地脉深处,周身覆盖的不再是岩石,而是凝结了亿万年星辰碎屑的晶化物质,裂开的缝隙间流淌着银河初诞时的星液,连自己都忘了最初是顽石还是陨铁。
羽族的“太初玄雀”在仙域云层里筑巢,羽翼褪尽后化作一团漂浮的光茧,每根触须都缀满各个纪元的语言碎片,它用千万年时间把自己进化成介于实体与法则之间的存在,如今连“鸟”的概念都只剩模糊残影。
兽族的“混沌饕餮”更可怖——它吃掉过三个小世界后,躯体分裂成七十二块游走的血肉大陆,每块大陆都长着不同时代的植被与城池,头颅却退化成深海生物般的触须集群,连“进食”的本能都演变成对规则的吞噬,此刻正用数百只眼瞳盯着天道碑,咀嚼着“时间”的边角。
至于那些藏在时空褶皱里的“无貌之民”,它们连形态都已放弃,化作仙域空气里的一缕波动、山脉间的一道裂隙,甚至某颗星辰的闪烁频率。当修士试图用灵识触碰,它们会在识海里投射出混沌初开时的光斑——那是它们唯一记得的“自己”,却早已与整个仙域的肌理融为一体。
哪种生灵是你可以改变命运轨迹的?
别开玩笑了!
所以林渊在觉得叶苏臣是那种带着强者记忆重生到小时候的气运之子的时候,他就感到一丝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