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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程不管不顾的要出皇宫,找韩韧算账。

青秋抱着他的腰,严厉批评道:“先别急,你能确定,韩夫人说的是真话?如此看来,假如将来有一天,你纳妾,是不是我也可以与你和离?”

隐程额头青筋直跳,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这说的什么话,好端端的,扯到我身上干嘛呀?”

青秋手上用力,身子向他靠去,“不是要打抱不平吗?不扯你扯谁?那么多人,都能冷静的思考,就你能耐了,是吧?”

隐程本来就是一个血气方刚的正常男人,新婚的甜蜜还没体会到,就被诸事所扰,现在更是被激发了原始的欲望,心猿意马起来,威胁道:“再不松手,我会不客气的。”

在场的男人,都懂隐程的话外音,只有青秋这个当事人,懵懂的不明白,危险就在眼前,依然我行我素,不断往他身上贴,“我还怕你不成。”说着,真给了他一拳,只是没舍得用力。

隐程磨牙,忍得很辛苦,“青秋,当真的?”

青秋眉眼弯弯,挑衅道:“我会休了你。”

元昊天忍无可忍,咬牙切齿的说道:“滚回去,把正事办了。”

隐程得了命令,心里甜滋滋的,抱起青秋,飞身而起,空中传来他气死人不偿命的话,“谢皇上恩典,在下幸不辱使命。”

青云摊开双手,“新婚夫妇,都各自归位。”

元昊天挑眉,看向他,“青云,可有去处?”

青云给了他一拳,“不识好歹,我留下来陪你,还说风凉话。看来,我在这里,是多余的了。”

元昊天努努嘴,眼睛看向青草,“如何?”

青云转开视线,冷冷道:“不如何?可别乱点鸳鸯谱。即使你嘴大,也管不了我的心中所想。”

“倒也是,人心难测,你也该放下了。”元昊天试探着。

青云何其聪明,马上就猜到了,知道他如此说话的用意,也不隐瞒,“那个神秘的女人,就住在外城的小院子里,先前跟踪我,被奚发跟踪,接着,我又反过来,把她监视起来。”

元昊天等他说完,才戏谑道:“像绕口令一样,你倒是说说,她是青红吗?”

青云点头又摇头,“可能是,可能不是。如果真是她,明知我耗尽心力,满世界寻找,却故意隐藏,如今又出现的眼前。是故技重施,还是欲擒故纵,都没用。我累了。”

元昊天拍一下他的肩膀,“好啊,这才是你该有的样子,提得起放得下,该有的担当。”

“昊天,把这里处理好,也该是我们反击的时候了,老是被动的防御,不如主动出击。”

“青云,个人恩怨太小,家国天下是我们的责任。我不会再仁慈,让他们一再的伤害身边的人。”

“过去看看吧,轻尘如何了,能不能等到药王和穆老过来,就看我干儿子的造化了。”青云指着寝殿的门。

元昊天边走边说,“韩夫人懂医理,且能治病救人,说明医术不差。”

青云附和,“是啊,如此贤能慧敏的人,生生被韩叔糟蹋了,可惜啊!”

“别感慨了,你的青春年华,不也被糟蹋了。”元昊天调侃道。

青云斜睨他一眼,“还说呢!你那青峰阁,不也耽误了好些日子吗?难道耽搁的,不是我的大好年华?”

“谁的大好年华?”樵轻尘听到他们的谈话,问道。

元昊天欣喜若狂,从她平静的语气中,可以判断,此刻她已无碍,“尘儿,你可好些了。”

韩夫人起身见礼,“尘妇叩谢皇上恩典!”

元昊天上前,扶住她的胳膊,“韩夫人,不必多礼。您照顾尘儿有功,朕许你一个愿望。”

樵轻尘脸色没那么苍白,肚子的疼痛,几乎可以忽略,心情愉悦道:“韩夫人,等韩叔来了,看看他是否中蛊?如果是,就解了。如果不是,说明他已经变心,我们不要他了。”

元昊天脸黑,吃飞醋,“尘儿,你是我的妻子。”

“噗嗤,哈哈哈!”青云大笑,一点也不给他面子,心中得意,“你贵为天子,又如何,只要不忠于她,轻尘照样会休了你。”

韩夫人手没有停,隔着被子,为樵轻尘按摩,轻轻的为她矫正肚子里调皮捣腾的孩子胎位,让樵轻尘感到特别的舒服。

“韩夫人,谢谢!如果你愿意,就留在京都吧,等平息了乱子,我们开家医馆,自食其力,不看人脸色,不讨好谁?”樵轻尘说的开心,完全没有看到,元昊天的脸色,越来越黑,用锅底灰形容也不为过。

轻尘宫的寝殿里,有人欢喜有人愁。

韩夫人心结解开,脸上有自信的笑容,那种成熟稳重的感觉,是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

“韩夫人,可愿意留在宫里?”元昊天把不愉快藏在心底,试探着问道。

樵轻尘闻言,看向韩夫人,眼里有希冀的光,重复着元昊天的话,“韩夫人,可愿意留在宫里?”

韩夫人感谢她的知遇之恩,点头道:“可以,陶儿就随他自愿吧。”

“娘,我还没玩够呢,天地之间,才是孩儿的最好去处。”韩陶很有自知之明,表示自己离开他们,也能存活。

樵轻尘反对道:“陶儿,虽说你可以独自出去闯荡,但是,这世道,人心险恶,你能知多少?”

韩陶跪地行礼,“草民叩见皇上,皇后娘娘!”

“行了,起来吧。这里都是自己的人,不必如此拘礼。”

“本宫且问你,可知你爹爹的为人?不许撒谎,否则,就让你们母子分离。永无相见之时。”樵轻尘威胁道。

“草民不敢。自从姨娘来了家中,父亲就像变个人一般,处处为难我娘,对她的话,更是言听计从。”韩陶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块玉佩,递给青草。

青草拿着玉佩,翻来覆去的看,觉得奇怪,嘴里喃喃道:“这玉佩,好像在哪里见过?韩陶,你从哪里得来的?”

韩陶回道:“青草姐姐,这是我偷偷拿的,它是那姨娘常常佩戴在腰间的。”

青云指着那个玉佩,问道:“韩陶,你什么时候拿的?”

韩陶转头,看着青云,很认真地行礼,“青云哥哥,陶儿在离开家的日子里,很是想念我的娘亲,会悄悄潜回去,看看娘亲在干什么?也会去姨娘那里的。”

青云在他头上拍了一下,严肃道:“说重点,不许顾左右而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