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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九没从以往常走的后墙进去,而是在琉璃宫的中院上了围墙,观察一下,没有人过来,才跃下墙头,迂回到贤妃娘娘的寑宫。

琉璃宫的护卫队,每隔半个时辰巡查一次。

青九躲开暗卫和巡逻队,趴在正殿房顶上,用匕首悄无声息的划开一条缝隙,往下看。

贤妃坐在正厅,木地板上跪着一个太监,“娘娘,我按照你的吩咐,已经派人去了别院。”

贤妃雍容华贵的坐在金丝楠木打造的椅子,用黄金护甲,轻轻的叩击桌面,懒懒的道:“起来吧。”

老太监忙不迭的爬起来,“谢娘娘恩典!”

青九看到老太监的脸,吓了一跳,“这不是恭王府的人吗?难怪主子所有的事情,都瞒不过贤妃娘娘。”

贤妃见老太监一脸谄媚,心生厌恶,“还有事吗?”

老太监想靠前一步,被贤妃阻止了,“就站在那里说话,我耳朵没聋。”

老太监尴尬的收回脚,“娘娘,你就不怕被恭王知道了?”

贤妃一听这话,“狗奴才,你好大的胆子,敢威胁我。”

老太监道:“胆子不大也不小,刚好符合娘娘的心意。”

贤妃脸上血色褪去,语气软下来,“老邓,别着急,此刻不是时候。”

听到此话,青九差点从房顶上滚下去,忙闭气跃过墙头,来到琉璃宫的后院,又一个起落,才出了琉璃宫。

青九摸着下巴,“这琉璃宫正宫,有高高的围墙,原来是遮掩这见不得人的勾当。”

“这要不要给主子汇报,又该怎么开门呢?”青九苦恼的想着。

青九像个夜游神,在寂静的街道上走了许久。猛然抬头,笑了,“这是不知不觉,就走到恭王府的别院大门前了。”

“凭着感觉,今晚有些诡异,安静得可怕。”青九疑惑着,不敢从前面进入。

几经周折,才到了书房外的后窗,青九松一口气,坐下缓缓。

元昊天在屋里说话,“一改往日行径,被吓到了?”

青九听出话里的戏屑,忙翻进屋。

“主子,你还没歇下。”青九道。

元昊天心道:“这小子,有事瞒着,顾左右而言他。”

“青九,起来说话。”元昊天有几分厉色,不悦道。

青九正行,严肃道:“王府的邓太监,在贤妃娘娘的寝宫。”

元昊天脸色大变,眼波怒涛翻涌,心底一片悲凉,“有了父皇,不满足,还要与下人行苟且之事。”

青九不敢抬头,埋下脑袋装鹌鹑。

“查查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元昊天道。

青九问道:“查出来了,该怎么处置邓太监?”

元昊天道:“抓起来,关入密室,与先前的人一起审问。”

青九似是想到了什么,一拍脑门,“主子,邓太监说,按照娘娘的吩咐,派人过来,应该是那人了。”

元昊天道:“如此看来,她是想提前进冷宫了。”

青九在心里措词,小心的问道:“主子,可要属下查查,她还与谁有联系?”

元昊天知道,青九是怕自己面上过不去,想说还与谁有勾结。

“青九,不必顾及我,尽快查出真相。”元昊天道。

且说,樵轻尘扶着樵夫人,来到主母院,在堂屋的椅子上坐下。

樵夫人问她,“尘儿,离开宁县后,你去了哪里?”

樵轻尘给她倒了一杯茶,递给她,想了想,才说道:“娘,你看到了我留下的银钱吧。”

樵夫人道:“尘儿,看到了,可真是苦了你啊。我们所有的花销,都出自那些银钱。”

樵轻尘问道:“娘,那些钱,你交给爹了吗?”

樵夫人道:“原先是打算,来了京都后,等见着你爹,就交给他的。如今看来,是万万不能给他的了。”

樵轻尘很是欣慰,转而又想起,这个时代的女人,三纲五常是绳索,捆住了女人的天性,也是女人一辈子必须遵守规则和枷锁。以夫为天的世俗观念,任何人都不得逾越。

“娘,在樵家村时,爹不是这样子的。所以我把银钱都留下了。”樵轻尘说着,走到门口,把大门关上,眼睛里有樵夫人看不懂的东西。

樵夫人叹息一声,说道:“人的变化,不需要太长的时间,只要身处环境变了,有了银钱,就够了。”

樵轻尘不想让她刚来京都,就遇到糟心的事,徒增烦恼,遂岔开话题,说道:“娘,我在那边开了竹制作坊,需要银钱。您看…”

樵夫人哪里听得这话,忙从怀里摸出一张纸,放在桌子上,“尘儿,这是青峰钱庄的兑票,你拿去,可随意支取。”

樵轻尘看了兑票上的数额,九千五百两。

“娘,你们身边留下了开销的银钱没?”樵轻尘不是很清楚,这个世界银子的价值。

樵夫人道:“傻孩子,留着呢,博儿那边都留着的。”

樵轻尘拿起青峰钱庄的兑票,揣进袖袋,“娘,等我那边有了盈利的银钱,就还给您。”

樵夫人笑着拍了一下樵轻尘的手,说道:“尘儿,娘知道,你不是咱们池塘里的鲤鱼,定会跃过龙门,成为飞舞的凤凰的。”

樵轻尘叹口气,撒娇道:“娘,你就夸吧,看把我夸上天,又跌落谷底,才罢休。”

樵夫人脸上的笑意,就没消失过,继续夸道:“咱家的尘儿,就是个有主见的。”

樵轻尘听到熟悉的台词,怎么有些想那个家伙了呢。

“昊天,你在干嘛?”樵轻尘轻声的喃喃细语。

樵夫人没听明白,“尘儿,你说什么?是在问你爹爹吗?”

樵轻尘顺水推舟道:“是的。娘,您歇息一会儿,横竖中饭也吃不下,晚饭再叫您。”

樵夫人应下了,往里屋走,“尘儿,有海棠呢,晚饭我自己过去,你不用来了,忙去吧。”

樵轻尘离开主母院,在内仪门的东侧院,找个房间住下。

关门进了空间,忙完竹制作坊所需要的东西,出来时,已经是深夜,合衣倒在床上便睡。

习惯了自己动手,所有的事情都亲力亲为,感觉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