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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孟忆欢这么一提,男子这才想了起来,魏王府的少爷风寒不愈,请太医都看不好,结果让眼前这女子给治好了。
忽然,男子眼眸一亮,目光希冀的看向对方:“你真的能治好我父亲的病吗?”
孟忆欢点头,“那是自然,只要你帮我去作证我是冤枉的,是有人指使你陷害我,我便帮你治好父亲。”
“我可以承认是我冤枉了你们,但幕后指使我......我不能说。”
提到这,男子还是退缩了。
虽然看出了眼前女子背景也不简单,可是想到背后之人的威胁,想到对方是堂堂郡主,他还是不敢指认。
他可以承认是自己弄错了,说自己父亲不是吃了对方的药变成这样的,但是他不敢指认郡主。
“那你就看着你父亲活活病死吧。”孟忆欢无情的转身,说完就要离开。
她本以为对方会追来,可走了几步之后,却发现对方并没有反应。
她眸光一冷,看来眼前这个男人也并没有她想的那么孝顺,更多的是在意自己的安危,而不是他的父亲。
想到自己只有三日的时间,她最终还是停下了脚步。
“算了,你只是去承认自己冤枉了我也行,虽然我人没事儿,可到底是因为你影响了名声。
不过,你可以不指证背后之人,但是可以告诉我背后之人是谁吗?这样我日后报仇也省的找错了人。”
孟忆欢再次朝男子认真看去。
男子瞬间面露欣喜,没在纠结,当即脱口而出,“是安月郡主,是她让我陷害你,她威胁我不能说,否则就要杀了我。”
果然!
他是怕自己死。
闻言,孟忆欢心中一冷。
不过,她还是和善的笑了笑:“好,我知道了,那你明日便跟我去官府承认是你陷害我的,届时我会救你父亲。”
“好。”男子欢喜点头,他没有注意到孟忆欢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
*
翌日。
孟忆欢他们带着男子如约来到了官府,男子拿出了自己父亲早就病入膏肓的证据,说自己误会了同心堂。
官府老爷看了证据,当场就还了孟忆欢清白,男子正准备起身让孟忆欢去医治自己的父亲,却不想孟忆欢忽然义正言辞的开口。
“大人,臣妇还要告这个男子故意陷害栽赃我同心堂之罪。”
什么?
要告他?
男子顿时面色大变,慌张了起来。
他惊愕的看向孟忆欢,“你......你告我做什么?我都说了是我弄错了,不是故意要陷害你的。”
孟忆欢冷眸瞥了他一眼,笑道:“你明知道自己父亲得的是什么病,结果还来我同心堂买不对症的药,最后吃出了问题告我,这不是陷害是什么?”
“我!”
男子愣住,他以为二人说好,自己到了官府只要找个理由糊弄过去就行了,却没想到对方会反坑自己一次。
判案的官元闻言眉头微皱,当即也察出了问题,严肃的看向男子:“这你如何解释?为何要陷害同心堂?”
男子:“我.....”
他本来就不够聪明,这一时半会儿哪里想的出理由来。
结结巴巴了好一会儿他硬是没为自己找到借口开脱,倒是孟忆欢将他的罪名一项项列出来。
最后,将他下了大牢。
孟忆欢毫不愧疚的走出官府,对于这种为了自己利益就能陷害他人的人不值得同情,更不值得讲信用。
当然,事后她还是让人去将男子的父亲接到了同心堂,打算给他看病。
毕竟,他父亲无罪。
只是这次事情,不能将安月拉下水,让她很是遗憾。
*
另一边。
承恩伯府,司老夫人他们这几日可算是过的称心如意,在府中好不享受。
短短几天,他们就花了五千两银子。
孟忆欢带着司天阙他们回到府上的时候,司老夫人他们正在府上撬她的私库。
“老夫人你们不能进去,这是夫人的私库,里面都说她的嫁妆,你们不能动!”
菡意居。
司老夫人他们带着一帮人站在孟忆欢的库房外面,秋心与兰悠死死的挡在门前,不让他们过来撬锁。
“你这个贱婢快滚开!你们夫人如今都在大牢根本回不来,这嫁妆迟早都是我们的!再不让开我就让人将你们拖下去打!”
司老夫人冷哼一声,恶狠狠的瞪着秋心他们。
这几日在府上享了几天福后,她让人查账才发现伯府的公账上已经没有多少银子了,所以她将目光放到了孟忆欢的嫁妆上。
“母亲,你跟一个贱婢废话什么,来人,直接将这两个丫鬟拖下去狠狠的打!”
薛婉柔在一旁狠辣的吩咐。
如今她欺负不了孟忆欢,便想着拿她的身边人泄愤。
很快就上来两个小厮将秋心他们拖下去,秋心他们不停的挣扎大叫,“你们不能动夫人的库房,夫人会回来的,会回来的......”
孟忆欢进入菡意居的时候,看到的刚好是秋心他们被拖下去这一幕,当即她面色怒红,吼了一声:“我看你们谁敢动她!”
“你!你怎么回来了?”
司老夫人回头看到孟忆欢凶神恶煞的从院子外走进来,她的表情像见了鬼一般,身旁的薛婉柔见状,也跟着往司老夫人的身后缩去。
“怎么,看到安然无恙的回来了,母亲你很失望吧?”孟忆欢冷笑一声,她目光一一扫过院子中的人。
不少下人纷纷低下头去,眼里全是惊恐,尤其是那些听命老夫人的下人,心中顿时凉了一截。
这下,他们全完了。
“你不是犯了法应该在大牢吗?难道你逃出来了?”司老夫人不甘心的询问。
“我不过是被人冤枉的,现在证明了我的清白,自然是被放回来了,倒是母亲这么兴师动众的来我院子做什么?
还有黄狗他们不是下人吗?怎么穿着主子的衣服在这里耀武扬威?”
孟忆欢冷冷的目光落到司云徽与薛婉柔身上。
“夫人,他们趁你不在的功夫,想要撬你的库房,偷你的嫁妆发!”
这时,不等司老夫人开口,秋心愤愤不平的开口。
“偷?母亲,这可是犯法的呀,按东齐律法,偷盗也算是大罪,若是坐牢恐怕得有几年了.....”
孟忆欢幽幽一笑,故意加重了偷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