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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佘府的人邀您当面一见,现在人已经到了您府上了。”

一个小厮跑过了校场,对着中央的二皇子说着。

“让他们先等着,然后说我马上就到。”

放下手中的酒壶,心中的不满正在堆积...

到我的府上了...

约我一见?

贵族面前皇子,应登门拜访,这没有错。

但是,若皇子有事不见,那些贵族也该明白要改日再来。

什么叫做已经到我府上了?还派人来催我回去。

连尊卑都不识了吗?

那还真令我惊讶。

“殿下,那来的人,可是佘家现在的族长,您未来的皇后啊,别让人家等太久。”

那小厮抑扬顿挫的话语顿时就让炎武明白了他是哪边的人。

“啪。”

酒壶被摔碎在地上,一旁的临渊对其视而不见。

“你是说,到底你是皇子还是我是皇子?什么时候,轮到你教我做事了?”

说话间,他看了一眼对面的温叔,意思是,你怎么让这种人混进军营的?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啊...”

无视掉那跪在地上狂磕头的小厮,温临渊只能回复一个无奈的眼神。

我就是一个破校尉,哪能管得了这些。

“让她等着,就说我要先沐浴更衣,给她留个好印象。”

没办法,虽然说自己一点好脸色都不想给对方留,可佘家的面子,他却不得不给。

“殿下...这不合规矩...”

“那你告诉我!我这一身酒气的去,是不是更不合规矩!”

火气涌上来了,皇子一脚将那滚烫的铜锅踹倒在地,开水溅到那小厮身上,他依旧忍着痛不发一言。

他自己都清楚,这位皇子,如他的名字一般,没有半分文人志士的大局观,反而和武将一样不分轻重...

也就是说,如果继续激怒他,他真的会,也真的敢杀掉自己。

“滚吧,去告诉她,我很快就过去。”

他站起身,看着那小厮趴在地上往后挪了一段,然后起身跑走,不屑的差点笑出声。

“殿下啊,这可不是一个要追求女孩的人该有的表现啊。”

临渊笑呵呵的说着,虽然话语带着否定,但从他说出这话时开心的语气,显然是觉得做得好。

这群走狗,跟着那家子人狐假虎威惯了,没人管得住他们,现在能看到他们吃瘪,他还是很乐意的。

“呵呵,朕将为天子!岂有朕去追女孩的道理?”

“对对对,天下的娘们儿都应该对着陛下您投怀送抱。”

“那还是算了...还早,我可没那么说过。”

“哈哈哈哈。”

两人笑着,似乎都没有将刚刚的承诺放在心上,又拎起一壶酒...

...

“殿下...皇子还没有要来的动向...”

刚刚和自己的线人交流完,那只被选做侍女的羽蛇轻轻关上了门,对着屋内的钰说着。

“知道了...先下去吧。”

钰将手中盘了很久的茶杯重新放回桌上,还能挤出一点笑容,对着自己的侍女说着。

“殿下...您先消消气...”

旁边的那位侍女给钰又续上了一杯茶水,从她的角度上看,甚至都能注意到钰头上若隐若现的青筋。

被气得不轻啊...

这可是羽蛇公主,羽蛇的族长,怎么说和区区一个皇子,也是门当户对了...

明明也是他自己的婚事...怎么却表现的这么抗拒呢?

老老实实的娶了自家小姐,就能稳稳的继承皇位...

这种好事,就算轮不到那个有一半他们血统的杂种,给到这个纯土着,卑微的贱种身上,他本应该高兴才对的啊...

“不生气...不生气...我本来就没生气!”

拍了一下桌子,那两只羽蛇侍女头顶上的羽毛都因为畏惧而紧紧缩了回去。

桌上茶杯中的茶水被震得溢出来了许多,钰则是喘着粗气。

她原先还是有些许紧张的,毕竟这也是自己的人生大事...

但一回想自己母亲交代自己的那些话,就平复了许多。

只要嫁给这个皇子,嫁给这个杂种,她就是这个国度内最尊贵的人。

这天下的一切都要听从她的旨意。

就这么在紧张和自我缓解中不断循环,直到现在,心中终于抑制不住的产生了一种名为愤怒的情绪。

我是不是给他脸给多了?

他区区一个皇子,现在连皇帝都还不是,拿什么来违逆我!

她身上的血脉可比之前那个叛徒身上的还要纯粹,这一切都是她应得的。

既然他不愿意要,他弟弟也不是不能选!

大不了去面见那个差不多要死了的老东西,逼着他收回然后更改自己的旨意。

皇家的人...一想到自己的血脉不能得到传承,要被这种东西玷污...光是想想都觉得恶心。

“我们走。”

她站起身,那两只羽蛇直接跪下了。

“殿下...小姐!不可以啊...这事情是老祖宗交代下来的,您要是反悔了,咱们和老祖宗那边也不好交代啊!”

“对,对!那皇子肯定是想逼着您这么做,他肯定也同样不想...”

“不想什么!”

屋内的气氛突然变得阴冷,就像是一条毒蛇正丝丝吐着信子。

“告诉我,他不想什么?”

阴冷带着杀气的声音,心中的暴虐已经抑制不住。

“殿下息怒,奴婢知道错了,奴婢说错了话...这就掌嘴。”

听着那一个又一个巴掌声,钰再次落座。

她的追求...远不止于统治一个全是贱种和杂种的国家...

羽蛇的梦,即便那份传承的记忆缺失,也从未有过改变。

她也幻想过自己能长出那样的羽翼。

所以她也清楚...

带着羽翼的羽蛇,和没有羽翼的羽蛇,就和羽蛇与凡人之间的关系一样。

冷眼看着那个侍女抽自己的脸的动作,再次压下了心中的怒气。

“行了。”

看着那已经被抽肿了的脸,钰也清楚这孩子是真的害怕。

害怕被我抛弃吗?

但你抽的那么使劲,那张本就没我好看的脸,岂不是更不能看了?

“滚回族地吧,别在这里碍我的眼,留一个人伺候我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