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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我说我是贱人,没错!我是贱人!”

孙泽急中生智,赶紧解释道。

“呵,贱人听好了,还有个任务要交给你!”说着,她又踩在孙泽受伤的手上。

后者发出痛苦的哀嚎:“您,您说……”

“周末,溪湖……”

……

次日清晨,天光微亮。

祝仁醒来时,只觉得浑身舒爽,昨晚倒是睡得挺好的,心里负担去了一大半。

他揉了揉眉心,起身下床,轻轻推开卧室门,客厅里一片昏暗,只有微弱的晨曦透过窗帘缝隙洒进来。

下意识地看向客房的方向,却在客厅的角落里,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夏清韵竟然没有回客房,就那样靠着沙发,蜷缩着坐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上只穿着单薄的睡衣,头发散乱,双眼红肿,显然是一夜都没有睡好。

听到开门声,她猛地抬起头,看到祝仁后,整个人像是多了一抹生气。

皱了皱眉,祝仁走上前去:“地上凉,起来吧。”

夏清韵没有动,只是仰着头,看着他,泪水再次无声地滑落。

祝仁叹了口气,俯身想去拉她,却被她躲开了。

“夏清韵,”他直起身子,语气尽量平静,

“没必要这样折磨自己,事已至此,好聚好散,对我们都好。”

“今天之后,我们就没有关系了,你还年轻,人生路,未来还长,收拾好心情,迎接新的生活吧。”

夏清韵缓缓地上站了起来,因为跪坐太久,双腿一阵发麻,踉跄了一下。

“我去准备早餐。”她丢下这句话,转身走向厨房。

祝仁看着她略显僵硬的背影,没有再说什么。

他去洗漱,出来时,夏清韵已经将做好的早餐摆在了餐桌上。

祝馨月揉着眼睛跑了出来,看到爸爸妈妈都在,又像往常一样欢快地打招呼。

早餐桌上,气氛有些诡异的平静。

祝馨月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不像平时那么叽叽喳喳,只是安静地吃着饭,时不时看看爸爸,又看看妈妈。

夏清韵强颜欢笑,给女儿夹着菜,偶尔和祝仁对视一眼,又迅速移开。

祝仁倒是和平时一样,虽然他知道,这是他们作为夫妻,最后一次坐在一起吃早餐了。

送女儿去幼儿园的路上,夏清韵开着车,祝仁坐在副驾,两人一路无言。

祝馨月自己要求坐在后座,看着窗外飞逝的风景,小小的脸上挂着些许忧虑。

到了幼儿园门口,夏清韵停下车,转头对女儿说:“月月,去吧,好好听老师话。”

祝馨月看了看妈妈,又看了看爸爸,突然小声问:“爸爸妈妈,你们今天要去哪里呀?”

夏清韵和祝仁对视一眼,夏清韵勉强笑了笑:“爸爸妈妈有点事情要办。”

“嗯,月月知道了。”祝馨月乖巧地点点头,没有再问,背着小书包下了车。

看着女儿小小的背影消失在幼儿园大门后,车内的气氛更加沉重。

夏清韵心里一阵苦涩,这就是最后一天夫妻了吗?

她之前从来没有想过,二人会走到离婚这一步,她也不敢去想没有他的未来。

月月那么小,她会不会怪自己没有留住爸爸?

悔恨和不甘在她心头翻涌,却说不出口,只剩下眼底压抑的痛楚。

祝仁的目光从幼儿园门口收回,心里也有些复杂。

月月刚才明显有些不安,孩子总是敏感的。

他知道这个决定对女儿不好,但长期的冷战和争吵对她的伤害更大。

想到这里,他离婚的决心更加坚定了。

至于身边的夏清韵,他瞥了她一眼,过去的伤害太多,信任没了,分开对谁都好,是时候结束了。

“走吧。”祝仁率先开口。

夏清韵深吸一口气,发动了汽车,朝着民政局的方向驶去。

……

民政局,婚姻登记处。

上午的人不算多,负责办理业务的是一位年轻的年轻女子,看到祝仁和夏清韵走进来,眼睛不由得一亮。

男的俊朗挺拔,女的明艳动人,虽然两人神色都有些凝重,但站在一起,还是说不出的登对养眼。

“两位是来办结婚证的吧?”工作人员脸上带着灿烂的笑容,热情地招呼,“这边请,我先跟二位说一下结婚登记的流程和注意事项……”

祝仁打断了她:“不好意思,我们是来办离婚手续的。”

“啊?离、离婚?”工作人员脸上的笑容瞬间僵住,惊讶地张大了嘴,看看祝仁,又看看夏清韵,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

这么般配的一对璧人,怎么看也不像是要离婚的样子啊?是不是闹别扭了?

她下意识地想开口劝几句:“两位,这,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离婚可不是儿戏,要不要再……”

“小李!”这时候,旁边匆匆走来一位中年男性,打断了她,“按流程办理就好,当事人意愿明确,不要多问。”

那女工作人员一愣,连忙闭上了嘴,将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里却嘀咕着:“这对看起来这么般配,怎么领导还要特意交代?”

这人显然是接到了夏家的关照,要尽快低调地处理好这件事。

接下来的流程就快了很多。

填写离婚登记申请表,出示身份证、户口本、结婚证,以及那份双方都已签字的离婚协议书。

两人被带到一个小房间,面对着摄像头,分别录像确认。

“我叫祝仁,自愿与夏清韵离婚,双方就子女抚养、财产分割等问题已达成协议,无异议。”祝仁的声音平静,没有任何波澜。

“我叫夏清韵,自愿与祝仁离婚……”说到这里,夏清韵的声音顿了一下,眼前仿佛出现了几年前,同样是在一个庄重的场合。

她穿着洁白的婚纱,挽着他的手臂,对着镜头和亲友,满怀憧憬地说出我愿意的场景。

那时的誓言言犹在耳,“无论贫穷富贵,健康疾病,都不离不弃”,那是她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刻。

而现在,同样的流程,同样的宣读,说出的却是截然相反的话语。

自愿?这两个字像针一样刺痛着她的心,何其相似的场景,又何其嘲讽!多么可笑啊!

pS:终于离婚了,泪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