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兰很理解小哀的想法,毕竟要是换了自己,一睁眼有个陌生人让自己叫爸爸,小兰表示不把其头打爆,自己就不要头上的角了!
但现在干出这离谱事的是毛利小五郎,小兰只好弱弱的解释道:
“小朋友,你昨晚看到的就是我爸爸。
不要害怕,我爸爸人很好的,
就是偶尔会有些奇奇怪怪的行为。”
“。。。”
小哀一时不知怎么说,如果不是能感到小兰的善意,小哀都以为自己真的被奇怪大叔捡回家了。
小兰试图让小哀忽视毛利小五郎昨晚的行为,转而问道:
“小朋友,我爸爸的事一会再说。
先说说你吧,你还没说你叫什么呢?”
小哀沉默了一会,不知为何脑中浮现了灰原哀三个字。
小哀心中细细品味了一下,感觉这三个字很适合当自己的新名字,于是轻声开口道:
“你好,我叫灰原哀,今年7岁。”
小兰看着跪坐在自己面前,一小只的茶发团子,心中强忍着上手薅一把的冲动。
毕竟一会还要说收养的问题,要是留下不好的印象就不好了。
小哀没有提起昨晚自己为什么只穿着一件白大褂流落街头。
小兰也没有问小哀的情况,小兰觉得小哀既然晕倒在街头,那家里情况一定不太好,自己还是不要提起小哀的伤心事比较好,小兰思索了一下,转而说道:
“灰原哀,很好听的名字呢~
那我以后叫你小哀可不可以啊?
你可以叫我小兰姐姐。”
小哀完全没有意识到小兰话语中的以后是指什么,只是呆呆的看着小兰。
看着小兰温柔暖心的笑容,小哀终于反应过来了,小兰和自己那生死不知,下落不明的姐姐好像,好像…
小哀想到音信全无的明美,不由鼻子有些泛酸,眼眶微微有些湿润。
小兰看着情绪急转直下的小哀,没有去问小哀怎么了,而是一把将小哀抱起,下床向门外走去。
小兰的动作让小哀一下回过神来,有些慌张的说道:
“放我下来,我自己可以走的。”
小兰并没有放小哀下来的意思,而是借着抱着小哀的机会,偷偷摸了摸小哀的茶发。
抱着小哀一路走进厨房,将小哀放到了水池旁边的台子上,然后伸手轻轻点了一下小哀精致的小鼻子说道:
“小哀,我不问你身上发生了什么。
当然,如果你想说的话,随时可以和姐姐说哦~
爸爸一直教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就要吃吃吃!
你想吃什么啊?我给你做早饭,我手艺很不错哦~”
“咕~咕~”
小哀本想说不用了,顺便找借口离开,但肚子恰到好处的响起,让小哀的小脸再次微微泛红。
小哀微微侧过头去,不去看小兰的眼睛,蚊子般的声音响起:
“都可以的,我没有忌口。”
小兰看着小哀躲避自己视线的样子,心底直呼可爱的同时,微微挪动脚步,和小哀视线相对,然后说道:
“那我就随意发挥了哦~
你乖乖在这坐着,地下凉,你没有穿鞋,不要跳下去哦~”
小兰交代完后,轻轻拍了拍小哀的脑袋,就转身打开冰箱,开始寻找食材了。
小哀看着小兰的背影,揉了揉眼睛,心里决定不能再拖下去了,整理了一下措辞,轻声开口道:
“那个…,我吃完饭就要离开了。
我是来投奔亲戚的。
非常感谢…”
小哀话还没说完,就被小兰打断了,小兰头也不抬的说道:
“小哀,说谎的小孩子会长不高哦~”
小哀嘟了下嘴,心里嘀咕道:
“我不是小孩子,所以我就算说谎,也不会长不高。”
小兰不知道小哀内心正在找借口,伸手关上了厨房门后,一边整理食材一边说道:
“本来准备等爸爸醒了以后再给你说的。
我们打算收养你。
如果你真的有亲戚的话,告诉我是谁,我陪你去!
我倒要问问,让你这么小的一个孩子,一个人流落街头,这家长怎么当的!”
“收养???”
小哀发出一声惊呼,看了看小兰特意关上的厨房门,突然感觉这家人有些不正常,莫名其妙让自己叫爸爸就算了,现在还提出收养!
小兰捡完菜后,端着盆走到小哀身边,放在水池里,打开水龙头,一边洗菜一边说道:
“你没听错,是收养。
昨晚爸爸已经连夜把手续办好了。
从法律层面讲,你现在已经是我爸爸的女儿了哦~
也是我的妹妹。
放心,我们不是坏人,具体的,等爸爸醒来了一起说吧。
现在咱们先填饱肚子好不好~”
小兰的一番话,再再再次把小哀干沉默了,小哀歪了歪脑袋,看向旁边的小兰,心里咆哮道:
“什么鬼!
怎么就收养了!
大半夜去哪办的手续!
我现在有身份证明么?怎么办的手续!
我都才刚刚想好我现在叫啥,怎么就已经把收养手续办好了!”
小兰见小哀不说话了,继续问道:
“小哀,说说看,你亲戚是哪家?
爸爸是在阿笠博士家门外捡到你的。
博士可没什么亲戚。
不对,有一个小男孩,现在就住在我家,在二楼,你一会就能见到。
那条街上,除了博士家,就是新一家了。
其他人家都嫌晦气,怕危险,都陆续搬走了。
说说看,你是谁家的亲戚啊?”
小哀听到小兰的话,把工藤新一的名字咽回了肚子里,有些好奇的问道:
“你们和工藤新一很熟么?
他之前经常上电视,但现在有一段时间没见过了。
都有传闻说他死在某个案子里呢~”
小兰听到小哀不怎么掩饰的打听工藤新一的问题,心里提起了一丝警惕,但面却没有任何异样,继续边洗菜边说道:
“很熟,毕竟是从小玩到大的,当然熟悉了。
不过自他从学校消失以后,就再没联系过了。
电话都欠费停机了。”
毛利小五郎曾经嘱咐过小兰,不要对任何人提起工藤新一的事。
毛利小五郎的解释是如果工藤新一卷进某个大案里,会有麻烦之类的。
但是小兰根本没有听毛利小五郎的解释,只是将毛利小五郎的嘱咐牢牢记在了心里,准备照办而已。
对毛利小五郎认真状态下说出来的话,小兰从来不会问为什么,只会紧紧记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