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在旁边看着自家老爷子这副模样,心里直犯嘀咕。
他生怕老爷子在这儿碍事,影响自己吃海鲜的心情。
于是他委婉地劝道:“爸,您就别在这儿忙活了。
年纪大了,还是回家歇着吧。
等会儿饭做好了,我给您送过去。\"
阎埠贵一听这话,顿时火冒三丈。
他冲上去一把揪住阎解成的耳朵,扯着嗓子骂道:“你个臭小子!你是嫌我在这儿碍着你了吧?我告诉你,今天这顿饭,我也得吃!”
阎解成被揪得耳朵生疼,却不敢还手,嘴里嘟囔着:“哎哟,爸,您这是何必呢?一家人别为这点小事伤了和气。\"
陆辰看着这对父子争吵,心里不由得感慨万千。
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和父亲一起闯荡的日子,虽然日子过得苦,但父子之间的感情却很深。
再看看眼前这对父子,为了一顿海鲜就吵得脸红脖子粗,真是让人唏嘘不已。
还好,娄晓娥是个热心肠的。
她走过来劝道:“哎呀,阎大爷,您别跟孩子计较了。
今天这顿饭,您就留下来一起吃吧。
都是邻居,不用这么客气。\"
阎埠贵听了这话,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
他连连点头说:“好好好!还是晓娥会说话!那我就不客气了!”
于是,这场争执就这么平息了。
大家围坐在一起,开始享用这顿丰盛的海鲜大餐。
桌上龙虾、螃蟹、扇贝样样俱全,还有一锅老母鸡汤,香气四溢,让人垂涎三尺。
而在红星第一拘留所里,却是另一番景象。
贾张氏看了看墙上的时钟,发现已经快到十点半了。
她心里明白,自己得赶紧行动了。
她环顾四周,发现同室的狱友都已沉沉入睡。
随即,她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身,蹑手蹑脚地朝门外走去。
心中既紧张又兴奋,因为她正筹划着一件“大事”——扎小人。
贾张氏溜到拘留所的厕所旁,拿出事先准备好的布偶小人,准备借它来报复那些让她不爽的人。
只见她满脸皱纹,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目光死死地盯着手中的小人,仿佛它就是她所有仇恨的化身。
她恶狠狠地朝小人啐了一口,随后拿起针,咬着牙,用尽全力将针一根接一根地戳进小人的身体。
“第一针,我诅咒陆辰,让他诸事不顺、麻烦不断!”
她的声音低沉而阴冷,仿佛每一个字都带着无法言喻的诅咒之力。
“第二针,我要他萎靡不振,整天浑浑噩噩,像具死尸一样!”
贾张氏的眼睛里愈发露着凶光,似乎已经看到陆辰被诅咒后的悲惨下场。
“第三针,我祝他噩梦缠身,夜夜惊醒,再也不得安宁!”
直到第八针,她的诅咒变得更加狠毒:“我要陆辰早点死,让他永远陷入黑暗与孤独!”
第九针,她几乎是怒吼着:“我要他断子绝孙,让他的血脉彻底断绝,家族从此消失!”
然而,她万万没想到,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甘娟尽收眼底。
甘娟捂着嘴,满脸震惊地看着这一幕,心中又惊又怒。
她简直不敢相信,那个平日里看起来和和气气的老太婆,竟然会做出如此恶毒的事。
“原来真是贾老太婆在搞鬼!她居然在扎小人诅咒兰姐!”
甘娟心里暗想着,眼神中闪过一丝坚决,“不行,我得赶紧找人,把她当场抓住!”
于是,她飞快地跑回203牢房,把刚才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大家。
牢房里的气氛瞬间变得紧张而愤怒,无论是兰姐的跟班还是其他人,都对贾张氏的所作所为感到愤慨。
“哎呀,原来是那个老巫婆在害我!”原本已经病恹恹的兰姐,听了这个消息后,竟像打了鸡血一样,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今晚我非得给她点颜色瞧瞧!”
在众人的簇拥下,兰姐带着一腔怒火,直奔厕所而去。
她们赶到时,贾张氏刚把布偶小人埋好,正准备溜走。
看到兰姐和甘娟带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冲过来,贾张氏吓得脸色煞白,强挤出笑容:“哟,兰姐,你们怎么来了?”
“老巫婆,你的好事被揭穿了!”兰姐的声音像炸雷一样,“原来是你用小人诅咒我!今晚我非得好好教训你!”
贾张氏一听,心里顿时慌了神,说话都不利索了:“我……我真的没有……没有诅咒你!”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不承认!”
兰姐气得脸色发青,额头的青筋直往外蹦,嗓门也拔高了,“别让她跑了!赶紧给我抓住她!”
贾张氏见势不妙,转身就想开溜。
可她哪里跑得过这么多人?
甘娟和另一个女的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胳膊,揪住她的头发。
“哎哟,轻点轻点,疼死我了!”
贾张氏疼得直叫唤,眼泪都快掉下来了。
“别废话!赶紧把那害人的东西挖出来!”
兰姐捂着肚子,脸色苍白得吓人,但语气却格外坚定。
“谁给我看着这老婆子!我得去挖那个小人!我记得她埋的地方!”
甘娟心急如焚,脸上的表情既愤怒又急切。
“我来!”
一个身材壮实的女囚立刻站了出来,牢牢控制住贾张氏。
甘娟则迅速走到一旁,仔细回想之前的情况,目光最终停留在了一块颜色略微不同的泥土上。
那泥土像是刚被人翻动过,显然是埋东西的痕迹!
甘娟心里有了数,随手捡起一根树枝,用力挖了起来。
她动作麻利,不一会儿,一个沾满泥土的布偶就露了出来。
甘娟小心翼翼地剥开泥土,布偶的真面目展现在众人面前。
“大家快看!就是这东西,是这老巫婆用来诅咒兰姐的!”
甘娟兴奋地举着布偶,声音里满是胜利的喜悦。
然而,贾张氏却像疯了一样大喊:“我没诅咒兰姐!我诅咒的是……”
话还没说完,兰姐冲上去“啪”的一巴掌,打得她顿时没了下文。
“你这老东西,还敢狡辩!”
兰姐怒气冲冲,脸上写满了愤恨。
这一巴掌力道十足,贾张氏的嘴角立刻渗出了血,一颗牙也被打掉了。
她捂着半边脸,眼里满是恐惧和绝望。
“可是这布偶上的名字已经模糊了,根本看不清。\"
有人提出了质疑。
“搜她身!她身上肯定有证据!”
兰姐毫不犹豫地下令。
很快,有人开始在贾张氏身上翻找。
不一会儿,有人从她口袋里掏出一块布条,上面歪歪扭扭地写着兰姐的名字。
“找到了!兰姐,你看!这老家伙是想今晚重新弄个布偶继续害你呢!”
这突如其来的消息让贾张氏的脸瞬间惨白如纸,她意识到自己被误会得深不可测。
她原计划是先解决陆辰,再对付兰姐,可如今兰姐的病与她没有半点关联!
她心里那个委屈,想解释,但嘴巴疼得厉害,连一个字也挤不出来。
“你这老东西,还有什么废话要吐?”
“别跟她啰嗦了,直接上手!”
话音未落,一个妇女便冲上前,用黑布袋套住了贾张氏的头,让她陷入了一片黑暗。
紧接着,四周响起了骂声和棍棒声,每一下都像是在贾张氏心上重重一击。
“你这个狠毒的老巫婆!”
兰姐抄起一根粗木棍,狠狠地砸向布袋中的人,每一下都带着满腔怒火。
然后她又挥舞着棍子,狠狠地砸向贾张氏全身,每一声惨叫都让人心惊胆战。
周围的人累得气喘吁吁,终于停手了。
他们揭开布袋,露出了贾张氏那张满是惊恐和痛苦的脸。
“把她的嘴撬开!”
有人大喊。
立刻,一个人上前,紧紧地捏住贾张氏的脸颊,疼得她不得不张开嘴。
兰姐一看,立刻抓起一壶尿,毫不留情地灌了进去。
尿顺着贾张氏的嘴角流下,她的眼神中满是无望和恐惧。
“救命!我错了!”
贾张氏终于求饶,声音中满是悔恨和绝望。
“错了?你做的那些事,连神仙都看不过眼,一句错了就能算了?”
兰姐冷笑,眼中满是冰冷。
“拿针来!”
兰姐一声令下,甘娟兴奋地递上一根锋利的银针。
兰姐一把抓过银针,毫不犹豫地朝贾张氏的脸上一扎。
贾张氏痛得尖叫一声,随后便昏过去了。
“把这老巫婆扔在这儿,生死由命!我被她的诅咒害得夜不能寐,今天我可不管那么多了!”
兰姐恨恨地说。
话还没说完,兰姐突然一颤,接着便有一种说不出的尴尬气氛。
“这……这血!”
兰姐的脸色瞬间惨白,旁边的甘娟和其他跟班们也是一脸惊讶,仿佛看到了什么难以置信的事。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云层,洒满了四合院的每个角落。
这是轧钢厂难得的休息日,平时忙碌的工人们终于可以享受一个悠闲的早晨,所以大多数人比平时起得晚。
秦淮茹也不例外,她正安逸地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