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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蔓青的话,陆陨深还是听进去了。

“陆家注重清誉,云烟大师如果对豪门有兴趣,还是考虑其他人,我二哥性子偏冷,你如果得罪了他,我也保不了你。”

陆陨深说的理所当然。

沈琉璃差点笑出声。

清誉这个词,用到他身上,简直就是一个笑话。

“陆总的话,我不是很明白,陆家重视清誉,所以陆总与温小姐没有结婚就生下了孩子吗?”

“或许你们豪门的世界我不太懂,但于我们百姓而言,未婚先孕,可没什么名誉可言。”

是会被沉井的。

沈琉璃并不屑于斗嘴,可能是刚刚见过陆铭又不能相认的缘故,她一口气将所有的气都撒到了陆陨深身上。

陆陨深脸色自然不好。

他与温蔓青的关系,这些人也会有人暗里说些什么,但像现在这样当着他面嘲笑的,沈云烟是第一个。

“我与蔓青是情投意合,并非你想的那样,何况,云烟大师也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你觉得我的事是你管得了的吗?”

他声音不大,却让人觉得满含寒意。

他高高在上,冷傲霸道,他早就习惯了说一不二,从前是,现在也是。

只是,沈琉璃已经死过一次了,不再顺从他的意志。

沈琉璃抬眼,余光正瞟到楼上卧室闪开的一条缝。

她的眼底闪过一抹得意,随后缓步靠近陆陨深。

“陆总的事,我自然管不了,也不想管,可我意外,一向高高在上的在陆总,为什么要管我的事?”

她与他的距离很近,也刻意压低了声音,以确保这些话楼上的人根本听不到。

陆陨深长了一张好看的脸,就算是当红的流量明星也比不上他,眉宇间的矜贵与生俱来,也使他更多了几分别人无法比拟的气质。

这样的他,曾是沈琉璃的期望,可现在看着,只会让她恶心。

“沈云烟。”

他低吼着她的名字,眼中的怒火几乎快要压制不住。

沈琉璃扬起嘴角,笑的如繁花灿烂,只是这笑不达眼底。

她抬起手,伸向陆陨深的肩膀,还在未碰到他的时候,手腕被他死死抓住。

他手上用力。

沈琉璃能感觉到疼痛,强忍着,没有表现出来。

她任由他抓着自己,再次开口。

“我来陆家是为了你和陆子逸,并不是你陆家的下人,我另寻其他事主也好,与谁关系好也罢都是我自己的事,与陆总无关。”

她抽回手,后退一步,看到楼上的门缝还在,便又说了下去,还特意提高了音量。

“陆总如此在意我的选择,不会是对我有意思吧?”

她分明看到那扇门是被用力关上的,但是却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沈琉璃没有给陆陨深说话的机会,抬脚离开。

她的目的达到了,还要去给沈赫送饭。

至于陆陨深会怎么想,她不在乎。

楼上。

温蔓青最初并未听到他们二人说什么,但他们举止亲密。

自从那场大火后,沈琉璃和那个孩子葬身火海,她就觉得她的机会来了。

可是,三年了,陆陨深对她连情侣间本该亲密的事都不曾做过,就算她费尽心思刻意勾引,他都不为所动。

沈云烟才来到陆家多长时间,陆陨深对她的态度就异于常人。

温蔓青不能接受,更不能坐以待毙。

她转头看到床上熟睡着的陆子逸。

这个小贱种也是命大,她虐待了他这么多年,现在还活得好好的。

这一次,为了在他身上下咒,温蔓青可是花了大价钱的,如果让他这么快好起来,她的钱可就白花了。

温蔓青走近陆子逸,伸手将他身上放着的符取下。

这是沈云烟交代的,必须放在陆子逸身上的符。

温蔓青拿着这张符走进洗手间,在上面洒了一些水,看着那红色的朱砂晕染开,她又将这个符收好,重新放到陆子逸身上。

做好这件事,温蔓青的心情才好了一点。

当天夜里,陆子逸突发高烧,甚至开始抽搐。

陆陨深怕出什么意外,睡在陆子逸这里,也第一时间去敲响了沈琉璃的门。

沈琉璃清楚陆子逸的情况,她不仅写下符,白天还动用了玄门之力,按理说,至少七天内这孩子都不应该有事才对。

她坐在陆子逸床边,仔细查看这孩子的情况。

陆子逸双眼紧闭,身体微微颤抖,一张小脸烧的通红,额头、身体上都就汗水,连头发都被打湿。

“陨深,不能再信她了,你看看子逸,再这样下去,他会死的。”

温蔓青紧紧拉着陆陨深的手臂,泪水顺着脸颊滑落。

她眼中的心疼与焦急,只会让人觉得情真意切。

陆陨深犹豫了,漆黑的眸子里倒映着沈琉璃淡然的脸。

正在此时,沈琉璃抽出一根银针。

“你做什么?不许动他。”

温蔓青立即扑了过来,只是刚靠近沈琉璃,就被她一脚踢了出去。

这一次,沈琉璃甚至没有找什么理由,只是冷冷的瞥了一眼温蔓青,随后便将银针刺入陆子逸的头上。

第一针,第二针,一连三针,她手稳精准,没有半分犹豫。

温蔓青在地上坐了半天,本想等着陆陨深来扶她,可现在陆陨深所有的注意力都在陆子逸身上。

他甚至想过,如果子逸出事,他会不计后果的杀了沈如烟。

只是,在沈琉璃将三根银针拔出之时,陆子逸确实安稳下来。

孩子的高烧退了,面色恢复如常,就连呼吸都平稳下来。

陆陨深松了一口气。

沈琉璃却并没有放松,轻轻扯了扯陆子逸的衣服,将她白天写下的符拿起来。

此时,温蔓青也不等陆陨深,自己从地上站起来。

“沈云烟,你到底对子逸做了什么?一次又一次,你真的要害死他吗?”

她死死的盯着那符,眼中的紧张都那样明显。

沈琉璃根本没有理会她,将符打开。

“这符被水浸湿,失了作用。”

她沉声开口,至于这其中关键,她已然心知肚明。

“子逸刚刚出了那么多汗,漫湿这纸符有什么奇怪?你就是在找借口。”

温蔓青倒是找了一个好理由。

沈琉璃起身,给陆子逸扯了扯被子后,走向陆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