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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书院 > 历史军事 > 娘子别画大饼了,快给我和离钱 > 第125章 真凶伏法,还已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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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真凶伏法,还已清白

“大人,我已提前命人取来钟子谦的尸骨,接下来,便要用滴血验证之法,彻底坐实证据。”

言罢,他手臂有力一挥,只见几名差役稳步抬上一具棺木。随着棺盖缓缓掀开,钟子谦那略显阴森的尸骨呈现在众人眼前。

尤为触目惊心的是,头骨后脑处有一处深陷的伤痕,周围干涸的血迹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惨烈,一股令人作呕的腐烂气息也随之弥漫开来,让在场不少人都忍不住皱起了眉头,捂住口鼻。

李轩一见到棺木,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瞬间僵住,紧接着吓得连连后退,身上的锁链随着他慌乱的动作发出“哗啦哗啦”的声响,他扯着嗓子嘶喊道:

“不要抬过来!别靠近我!”声音中满是颤抖与惊恐,此刻他的脑海中乱作一团,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在疯狂回响:“钟子谦?不要过来,我不是故意的,别过来!”他像只受惊的野兽,蜷缩在角落里,双手死死抱住脑袋,仿佛眼前出现了钟子谦索命的鬼魂。

李穆虽然表面上还强装镇定,可额头上细密的汗珠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紧张,他沉声道:“林大人,挖坟验尸,这般做法未免太过分了吧?”

然而,他心底却在暗暗咒骂:“这小子手段太狠辣了,竟然想到挖坟开棺!早知道他如此难缠,当初就该派人除掉他!”

林萧仿若未闻,径直转身对仵作吩咐道:“取李府的血迹样本。”仵作小心翼翼地捧上一小块地砖,砖缝中那暗红色的血迹格外清晰,正是之前用酒醋显现出来的关键证据。林萧稳稳接过,又命人用刀从钟子谦的头骨上轻轻刮下少许干涸的血迹,放入一碗清水中。

一时间,整个现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屏气敛息,眼睛死死地盯着那碗清水。只见两滴血迹在水中缓缓散开,起初还界限分明,可没过一会儿,竟如同久别重逢的老友,自然而然地交融在了一起,形成一团如梦幻般却又透着诡异的红雾,没有丝毫排斥的迹象。

林萧神色冷峻,声音如同洪钟般响彻四周:“血迹相融,便证明它们来自同一源头,也就是说,李府发现的血迹,确实是钟子谦的。”

随后,他猛地转身,目光如炬,直直地射向李轩,冷冷说道:“李轩,那晚你就在这间房里残忍地杀害了钟子谦,血溅当场,如今铁证如山,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李轩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嘴唇不受控制地哆嗦着,发出断断续续、不成句的声音:“我……我……”

此刻他的内心彻底崩溃,满心都是绝望:“血都验出来了,我还能怎么辩解?他居然连死人都挖出来对付我!”双腿一软,整个人瘫坐在地,眼神空洞无神,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不可能……这不是真的……”

李穆仍在做最后的垂死挣扎,急切地说道:“林大人,就算血迹相融,也不能就此断定是我儿子杀的人!说不定钟子谦是自己不小心摔伤流的血呢!”虽然他强撑着,可声音里还是难以掩饰地微微发颤。

林萧嘴角浮起一抹冷笑,不紧不慢地反驳道:“李侍郎,钟子谦后脑遭受重击,尸检结果早已明确,血迹如此之多,怎么可能是摔伤?”

林萧见李穆还不肯死心,便接着说道:“诸位,请仔细看门上肩膀位置。”他伸出手,稳稳地指向门框一处不太容易被察觉的缺角,那缺角形如半月,藏在门与框的夹缝之中,如果不是刻意寻找,很难被发现。

他分析道:“此缺角刚好在肩膀的高度,边缘还有暗红色的血迹残留。我推测,当时钟子谦想要离开,李轩从后面用烛台砸向他的头部,烛台在砸落过程中磕碰到门框,这才留下了这个痕迹。”

说着,他命差役取来那盏至关重要的铜烛台——此前曾被用来诬陷林萧的物证。

林萧双手接过烛台,指着其边缘说道:“大家看,此烛台的一角缺失,与门上的缺角形状极为相似。”

紧接着,他将烛台缓缓嵌入缺角处,令人惊叹的是,两者严丝合缝,仿佛本就该在一起,分毫不差。

林萧声音坚定,掷地有声:“烛台缺角与门框完美吻合,烛台底部残留的血迹,也与钟子谦的伤口特征一致。

整个过程就是,烛台砸头,撞门留痕,血溅地面,最后李轩将尸体抛至巷口。如今证据确凿,李轩,你还敢抵赖吗?”

李轩直勾勾地盯着那烛台,眼角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着,至此,他心底最后一道防线彻底崩塌,双腿一软,“扑通”一声瘫倒在地上。

李轩见证据已然完备,深知自己想要脱罪已是痴心妄想,可又实在不甘就这样认命。

突然,他像发了疯一般猛地跳起,拖着沉重的锁链,声嘶力竭地喊道:“林萧,我是杀了钟子谦,但这事儿跟你脱不了干系!你也有责任!”他的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变得嘶哑难听,眼底闪烁着疯狂的光芒。

“那日你精心设局,让青楼女子紫薇羞辱他,之后他在街上又被你狠狠揍了一顿,所以才带着一身伤来找我,让我替他报仇。可我前几天也被你仗着公主撑腰打了一顿,哪还敢再招惹你?

只能独自在房里借酒消愁。之前就是钟子谦怂恿我跟你作对的,我想明白后动手打了他一顿,结果他居然敢顶嘴,骂我是废物,说我连你这个赘婿都收拾不了。我一时气不过,才随手拿烛台扔他,谁知道他那么不经砸,当场就没了气息!

我实在没办法,才把他拖去巷口,想掩人耳目。所以这一切都是你的错,林萧,你也有罪,你逃不掉的!”

他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心里不停地想着:“对,都怪林萧!是他逼我动手的,我没错,我只是失手!”

林萧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冷笑:“李轩,你杀人抛尸,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如今还想拉我下水?钟子谦是你自己失手杀害的,与我有什么关系?你还真是擅长强词夺理!”

李轩被林萧怼得哑口无言,可嘴里仍在不停地低声嘟囔:“都怪你……都怪你……”眼神逐渐变得涣散,仿佛已经彻底认命。

齐王的脸色瞬间阴沉得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天空,看到证据确凿,无可辩驳,再瞧瞧誉王那充满压迫感的目光,又看了看默不作声的王守义,心里明白,如果再强行保李轩,只会让自己的威信受损,得不偿失。

他冷哼一声,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失望与愤怒:“李轩,你太让本王失望了!本王原以为你是个老实本分的人,才答应你爹为你说情,没想到你如此心狠手辣,杀人抛尸不说,还死不认账。

我大燕律法严明,即便是天子犯法,也与庶民同罪,更何况是你!”他转向王守义,语气变得冷酷无情:“王大人,依照律法该怎么判就怎么判,不必顾及本王的颜面。”

说罢,他猛地一甩衣袖,转身大步离去,步伐略显沉重。

路过林萧身边时,冷冷地瞥了一眼,那眼底暗藏的杀意,仿佛在警告林萧:这笔账,日后再算。

齐王头也不回,决绝得如同坚冰,显然是要将李轩这颗已经无用的棋子彻底抛弃。

李穆见齐王毫不留情地离去,顿时慌了神,“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一边追一边哭喊:“殿下,救救我儿!求您开恩啊!”

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与绝望而颤抖不已,此刻他的心底被绝望彻底填满:“齐王走了,我儿彻底完了!我怎么就生了这么个蠢货!”

李轩拖着沉重的锁链,艰难地朝着李穆爬去,哭得涕泪横飞:“爹,救我!我不想死!都是林萧逼我的!”曾经的骄横跋扈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的他,只是一个无助的、即将面临死亡的可怜虫。

王守义见齐王离场,暗自长出了一口气,随后猛地拍下惊堂木,高声宣判:“李轩杀害钟子谦,证据确凿,罪无可恕,即刻打入大狱!”

宣判完,他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整个人瘫坐在椅子上,心中暗自感慨:“这烫手的案子总算是有了定论!齐王走了,誉王也没发火,我这乌纱帽算是保住了!”他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可声音还是因为紧张和疲惫微微发颤:“退堂!”

差役们立刻上前,押着李轩往外走。李轩被拖走时,仍在声嘶力竭地哭喊:“爹,救我!”那声音越来越远,直至消失,整个堂上只剩下一片死寂。

誉王缓缓起身,神色平静,淡淡地说道:“林萧,你干得漂亮,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人。”说完,他转身稳步离去,嘴角微微上扬,似乎对这一切的结果十分满意。

柳长风走上前,轻轻拍了拍林萧的肩膀,低声提醒道:“你总算洗清了冤屈,可齐王的眼神不善,看来这梁子是彻底结下了。”

林萧微微点头,目光沉静如水:“我心里有数。这一场风波好不容易平息,却又多了个强大的敌人。”他转身,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去,心中暗自思量:“齐王已经记恨上我了,日后怕是会有更大的麻烦等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