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此河并不宽,战马多识水性,可以泅渡过去,士兵中颇知水性者也不少。”徐庶呵呵笑道。
听起来不错,王宝玉心情放松了不少,连夜让飞云鼠带人用小船向对岸搬运物资,好不容易来了一趟北极,空手而归没面子,而且,那些粮食还要留在路上吃。
小船晃晃荡荡,足足折腾了一个晚上,才将物资全部运到了对岸,可是,就在天色朦朦亮起的时候,马蹄声骤然从远处传来。
王宝玉微微蹙眉,这个乌维还真是冥顽不灵,不见黄河不死心啊!马云禄也心生恼恨,咬牙道:“这次定要杀了那员战将。”
“全军戒备,要是他们还不肯罢休,也只能大开杀戒。”王宝玉凝重的说道。
士兵们立刻列开了队形,手心中握着封体丸,片刻之后,一支大军风驰电掣一般来到了跟前。
王宝玉不由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娘的,没完没了的大军不断向自己这方聚集而来,目测人数至少有五万人,而且,多数都是强悍的骑兵,领军的正是先前落败的那员大将。
“尽管尔等会使用妖法,我便不信你区区千人,能挡住我匈奴五万铁骑!”乌维哈哈笑道,信心十足。
“乌维,我早就说过,无意冒犯,咱们井水不犯河水,我劝你不要纠缠不休!”王宝玉怒了,高高举起了屠龙刀。
哈哈哈哈,乌维仰天大笑,嘲讽道:“你这么说,难道是怕了不成?”
“你不依不饶,就是找死的节奏!”
“宝玉,以我等兵马数量,绝难战败五万大军,封体丸也有时效限制。”徐庶连忙小声道,“不如用符箓掩护,士兵们即刻游水过河。”
“不行,万一符箓挡不住,他们攻过来,朝水中射箭,那麻烦就大了。”王宝玉道。
“再吞服封体丸,刀箭不能伤也!”徐庶连忙提醒道。
王宝玉觉得这或许是个办法,当初远洋号被黑龙打碎,将士们落入水中也都是安然无恙,熟悉水性是一方面,有封体丸护身才是关键。
于是王宝玉传令士兵们齐齐服下封体丸,仰脖吞了下去。对方的匈奴兵看到对方的举动,倒是一愣,对战之前先吃药,他们从未见过。
徐庶立刻取出三道幻刀符,念动咒语,一起点燃,朝着对方抛了过去,顷刻之间,三柄青灰色的幻刀,一齐扑向了乌维。
乌维大惊失色,因为三把刀把他所有的退路都封死了,此时策马后退已然来不及!
然而,就在危机关头,乌维身边的一边黑袍披发老者,突然冲到了前方,挥舞起手中那根斑驳的拐杖,啪啪啪几声爆响,幻刀竟然被打碎了。
王宝玉和徐庶全都愣住了,对方竟然出现了如此强悍的人物,那手中的拐杖,显然是个非常厉害的法宝。
乌维虚惊一场,再度大笑起来:“哈哈,有大巫师在,这支妖军不值一提!”
“宝玉,看我一枪射杀此人。”马云禄举起了火枪,瞄准了巫师。
“云云,别浪费子弹了,通常这种人是杀不死的。”王宝玉摆手道。
“那我就直接将其用兵器杀死!”
马云禄不能忍耐对方嚣张的样子,将张琪英连人带鹰从白焰牛上扯了下来,自己飞身纵上,提着骨枪冲了上去。
“云云,你快回来啊!”屁股快摔成四瓣的张琪英在后面大声呼喊。
“好不小气,又不是不还你!”马云禄头也不回。
哎,张琪英急的直跺脚,连忙对王宝玉说道:“宝玉,云云有危险,一定要保护她啊!”
“军师,快掩护!”王宝玉唯恐马云禄有失,急得直冒冷汗。
徐庶连忙又抛出一道幻刀符,那名巫师不动不摇,又轻易的将幻刀打碎,就在这时,速度如同电光一般的白焰牛,已经载着马云禄冲到了跟前。
面对一员手握普通武器的女将,这名巫师根本不以为然,身手如同鬼魅一般,瞬间移动了地方,纵身跳起几米高,挥动拐杖攻向了马云禄。
马云禄手中骨枪一记斜挑,正好迎上了巫师的拐杖,只见这拐杖上突然涌出一团黑雾,凝聚成一团浆糊,瞬间将骨枪给包住。
马云禄一惊,使劲抽动两下,但却没有反应,冷汗瞬间也掉落下来。王宝玉知道情况不妙,急忙大喊道:“云云,扔掉兵器,赶快回队!”
飞云鼠立刻策马冲了出去,准备救援马云禄脱身。马云禄虽然也感到了危机所在,但是却舍不得自己的武器,就在犹豫之际,马云禄的骨枪之上,突然起了变化,一团团气息升腾而出,将那缠绕的黑色浆糊染成了灰色,紧接着变为纯净的白色,继而瞬间击散。
“这,这到底是何物?”巫师口中发出了惊呼,突然落在了地上,脸色一片惨白,好像是受了重伤一般。
“去死吧!”马云禄大乐,毫不客气朝下一探骨枪,刺穿了这名巫师的胸膛。
巫师就这样当场毙命,乌维愣愣的说不出话来,匈奴的大巫师,竟然跟对方战将一个回合就被杀了,这也太匪夷所思了。
“云云,快点退回来!”王宝玉再次喊道。
白焰牛化作一道白光,瞬间消失在乌维的跟前,对方的巫师死了,徐庶非常开心,两道火球符向着对方再度抛了过去。
轰隆隆!两声巨响,草地上瞬间燃起了两团大火,前排的匈奴兵身上燃起了火苗,发出了一声声惨叫。
“云云,你真是要枪不要命!”张琪英忍不住埋怨一句,随即啪嗒嗒落泪不止,刚才真是把她吓坏了,若非是这骨枪不是凡品,只怕自己已经永远失去了一位好姐妹。
“嘿嘿,我有神灵护佑,大难不死。英子,不用担心,看我另一把枪的威力!”刚刚回到阵营中的马云禄一声冷笑,火枪射不死巫师,一定能射死乌维,她举起枪,瞄准了被火烧的面容漆黑的乌维。
啪!一颗子弹穿过火浪,射穿了乌维的胸膛,西匈奴的第一战将,就这样稀里糊涂的死在了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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