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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的宾主皆宜。

下午,两辆奔驰来到码头仓库。

“咔哒。”

保镖队长把手指放在指纹锁上,又输入了十位数的密码。

合金门缓缓升起。

怪不得刘成济能掌控香江船运。

都是码头,和联胜那帮人绑他的破仓库还挂锈锁呢!

完全不在一个时代,刘成济这都是高科技,玻璃都是防弹的。

项越要是被绑在刘家码头,关到死都逃不出去。

房文山蹲在青铜鼎前掏放大镜。

“和图片一样...错不了!”他扭头盯项越,

“你小子真他娘的是锦鲤,都想把你养在办公室了。”

“叔,我水性不行。”项越笑得人畜无害,“你想养的话,我回去再买两条大草鱼。”

房文山想到之前黑塑料袋里的草鱼,怒骂:“滚!”

仓库深处传来铁链哗啦声。

两个黑西装拖出几个五花大绑的男人,正是和叔一伙人。

黑西装:“少爷,问了两天,还是不肯说同伙是谁!”

项越冷笑,和叔还抱着侥幸心理,真是不见阎王不落泪。

“项少!项少饶命啊!”和叔挣脱保镖,咣当跪在轮椅前,“都是我走私!小耀根本不知道!求求您,放他一条活路吧!”

项越的轮椅缓缓前压,橡胶轮胎碾上对方手指:“活路?”

他脸上挂着冷笑,“我这身伤不是你侄子打的?我兄弟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

“你说活路?呵呵,你好大脸啊!和!叔!”

项越弯腰巴掌拍在和叔脸上,啪啪作响。

房文山冰冷的眼神看过去,这伙走私犯就是绑了小越的人!

“不是...小耀他...”和叔余光瞥见房文山警衔,眼珠子都要瞪出来,

“一枝一花!大陆的条子来这么快!还是个大人物!”

“正式介绍下。”项越掸了掸裤腿,“这位是我房叔,扬市局长,嘿嘿,收你来了。”

轮椅转向角落,“这位黄毛哥,你不是要弄死我出出气,现在来吧,我送上门了。”

黄毛吓得尿顺着裤管滴答:“我错了!我真不知道您是刘先生外甥!”

“阿耀是吧?我真不喜欢你这样!”项越噗嗤笑了,“对了,忘记告诉你了,你们那天追杀的有警务人员和局长女儿。”

“持械绑架公职人员致人重伤,走私国宝,你说要吃几颗花生米?”

项越转头冲房文山眨眼,“对了叔,咱们这次是要引渡的吧?嘿嘿,内地可没废除死刑!”

黄毛直接瘫成烂泥,浑身都在打摆子。

项越看向和叔:“你真以为我在乎你招不招供?老子的目的只是找你侄子报仇。”

“报仇还管证据?老子就图个痛快!”

和叔脸色煞白,他原本想着项越是刘成济的外甥的确很麻烦,能谈拢是最好,真的谈不拢自己就死扛。

扛住审讯,只要自己不招供,就可以和警方谈条件,到时候把侄子撇出去就行。

再说了,香江的法律可没有死刑,

他没想到的是,项越在内地的关系也这么硬,直接引渡回去,内地子弹管够啊!

他终于看明白,眼前这小子压根就是黑心的!

黑道白道的规矩门儿清,摆明要赶尽杀绝!

这小子压根不在乎口供和线索,他就是要阿耀死!

项越擦了擦手,把纸巾丢在和叔脸上:“没功夫和你墨叽,老子等着看你侄子打靶。”

房文山听明白项越的意思,装作顾忌的拉了下项越的胳膊,压低声音。

“小越,升职的节骨眼,闹大了影响不好...”

项越猛地拔回胳膊,大怒:“我兄弟还在重症监护室!”

“三个月!”房文山竖起三根手指,

“等叔扶正了,保证让你心想事成,靶场vip席位,你在前排看!行不行!”

两个小干警面面相觑。

房局的悄悄话要不要再大声点,知道了这么大的秘密可如何是好。

和叔听到房文山的话眼珠子滴溜转,有门!

这个内地条子在升职的关键时刻,他有顾忌!

他也有政绩的需求,那帮土夫子可是超大团伙。

他蛄蛹着蹭到房文山脚边:“阿sir,我招供,我都招供!”

“我招供的话能不能从轻发落,只要保阿耀...”

“保你妈!”房文山踹了他一脚,“跟警察谈条件?”

他掏出配枪拍在木箱上,“你有什么资格坐上谈判桌?呵,真当你有重大立功表现啊?”

被踢了一脚,和叔更加确定。

这特么才是真黑警!大陆条子吃相比黑社会还难看!

呸!一直说香江黑,他看扬市的天才是黑的,不对,扬市的天姓项!

“没谈条件!我说!全说!”和叔脑门磕地咚咚响,

“那帮人挖了好几个大墓,走私金额好几个亿。”

“就这?空口白牙的。”房文山转头冲项越挑下巴,“要不还是毙了吧?”

“早该毙了!”项越抡起拐杖砸阿耀,“今天我就想他死!”

和叔:“我有出货记录,还有这群人的详细信息,您相信我,这是一伙特大团伙!一定能帮到您!”

“真的?”

“真的!我哪敢骗您啊!”和叔舔着脸讨好。

房文山面露难色,把项越拉到一边,

“小越,给叔个面子,小事你闹闹叔都宠着你,这案子这么大,在这个时候身上多一份功劳,机会就大一些!”

小王、小李:啥机会啊!讲话也不讲明白!

项越憋了两分钟的气,小脸憋的通红,装做生气的样子,

“叔!你心里只有事业!我这次受了这么大的委屈!我的要求又不高,请他们吃一颗紫蛋就行,又不多打!”

小李、小王:你他妈说的还是人话嘛,多打少打有啥区别。

妈的,这个大少怎么这么恶!

两人想着,挪开脚步,不能再听了。

黄毛阿耀屎都吓出来了,啥意思?打一颗紫蛋还不够,难道还能看广告复活咋地,再打一次?

房文山翻了个白眼,死孩子,戏瘾这么大,差点让他笑场。

“小越听话,这次你听叔的,等叔上去了,靶场让你过年放鞭炮玩!”

项越撇嘴:“行吧,烦死了!叔你们聊,我不想看到这几个煞笔。”

说着,保镖推着我们超雄项少出仓库。

和叔差点把隔夜饭呕出来。

这特么是警察?土匪窝都没这么黑!

房文山看向小李:“快点过来做笔录!”

“云中边境有他们三条密道!......二当家姘头整过容!左屁股有玫瑰纹身!”

和叔坐在地上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可不得快点招供,万一项少出去反悔了,又回来闹。

最他妈烦的就是这些二世祖,和蛇精病一样。

谁家办事不是先谈判,紫蛋,紫蛋的,紫你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