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理吃完饭之后,借着营地外面还有很多吃完饭回营地的丑军,谨慎且小心的四处逛了逛。
一直到人数变少之后,丑国军人都躲在帐篷里不出来。
袁理这才回到停车场找了一辆运输车,坐在后面车兜里裹着大衣休息。
袁理经过一上午小心的侦查,发现陆战一师成为王牌不是没有原因的。
即便现在我军和丑军还没有大规模的交手,但是陆战一师的警惕依旧很高。
车辆出行!必须让装甲车在前面开路。
出来上厕所或者是做别的,必须两个人结伴。
袁理一个人颇有种寸步难行的感觉,即便到了现在袁理还没有搞到口令是什么。
原本袁理以为丑国军队此时是傲慢的心态,会疏于防范,但是陆战一师并没有。
袁理抱着冲锋枪躲在运输车里似睡非睡,调整状态。
风雪越来越大,让袁理不由得担心第七穿插连此时的情况。
下午!感觉时间差不多的袁理站起身活动了一下被冻僵的身体。
活动了一会,感觉不影响身体的活动之后这才下了车。
小心的躲避哨兵的视线,离开了停车场。
和中午一样,跟在几名士兵身后前往食堂,再一次大吃一顿之后,又开始在营地晃荡了起来。
不过一会,天已经黑了,袁理先是去了战地医院,此时的战地医院病人有很多,其中大部分都是冻伤。
袁理进入医院之后,注意到人虽然多,但是医护人员并不是很忙碌。
他的进入!引起一名军医的注意,军医用探寻的目光看向袁理。
袁理却好像没注意到一般,眼神快速扫视之间,注意到了第五个床位的病人已经睡着了。
然后径直来到了第5个床位,瞥了一眼床头上的名字。
看着已经睡着了的白人,袁理眼中露着无奈,左右看了看之后向那名军医问道。
“杰罗姆现在怎么样了?有好点吗?”
军医恍然,原来是病人的战友。
军医先是翻开文件看了看,随后又看了一眼床头上写的英文。
“哦!他恢复的很好,脚已经不化脓了。”
军医略显轻松的说道。
袁理胸前做了一个十字,像是祈祷一般。
“oh, my god.!希望他能尽快好过来,在我们出发的时候,他姐姐特意嘱托我一定要照顾好他,要不然的话他姐姐一定不愿意嫁给我。”
军医听到之后笑了笑,冲着袁理眨了眨眼,眼中满是调侃。
“啊!天呐,这鬼天气,我们班的成员有三个进医院治疗冻伤,真是个烂地方。”
“烂透了。”
军医点了点头,显然也颇为认同袁理此时说的话。
“嗨!能给我介绍一下治疗冻伤的药物吗?”
袁理走到病床前的病人面前,弯腰看了一下对方涂满药水的耳朵。
然后抬起头略显好奇的看向军医。
“你知道的,我们来自于加利福尼亚州,那里几乎没有冬天,bitch,我是来到这里之后才知道雪花长什么样。”
“我想说的是,以后如果再有冻伤至少知道应该用什么药品。”
军医听到之后,略显同情的看着袁理和病床上的病人。
“Shit!狗屎一样的长官竟然把你们派到冰天雪地里面。”
“没办法,老兵了。”袁理一副无奈的模样。
军医冲着袁理招了招手。
“跟我来吧,我带你去看看用什么药品。”
袁理往上提了提遮住半张脸的围脖,然后不紧不慢的跟在军医的后面。
十几步的距离,来到一个台子上面,上面有一些少量的药品。
袁理注意到每样药品最多只有两种。
“防冻霜!给你们发过的,当然这也只是预防。”
“是的!我宿舍的包里面就有。”袁理赞同的点了点头。
“而且很好用。”
军医又拿起了一种药品,然后说道:“硫酸镁!防冻霜只是预防,这个才是治疗用的,主要是抗炎消肿。”
“wow!棒极了”
袁理眼睛一亮:“那刚刚我老婆弟弟的耳朵上面涂的是不是这个?天呐,真是感谢你们军医,如果没有你们的话,整个陆战一师就完蛋了。”
“哇哦,别这样说,伙计,陆战一师缺了谁都可以,唯独不能少了你们这些冲锋陷阵的。”
“另外你说错了,那是另外一种药品,我给他搭配了三种药品轮流使用……”
军医虽然是嘴上谦虚,但是后面说的话则是有些自我吹嘘,显然是被袁理捧高兴了。
军医露出自信的微笑,不停的诉说着。
袁理偶尔给出回应,并且总是在关键时刻,适当的拍一些马屁,然后再抛出一个疑问。
袁理就像一个钓鱼佬一样,不停的勾引军医往下诉说下去。
直到十几分钟之后,来了一个病人,军医显然还没说尽兴,带着一些不高兴离开了。
袁理装模作样的跟在他后面,给军医一种袁理也出去了的错觉。
但是袁理仅仅是跟了几步,就脚步放慢,看着军医走了出去。
袁理则是打开里面的房间寻找了起来,最后打开一间门,里面都是一些存放药品的箱子。
有的箱子已经拆开了,且每个拆开的箱子里面的药品都少了一些。
袁理拿出大衣里面的背包,大衣宽大,背上背包虽然显得臃肿,但是还真看不出什么。
零下三四十度的天气,我还不能多穿点了。
袁理记下了刚刚军医说的那些药品,硫酸镁,防冻霜等一些东西。
每一样拿个三四瓶,多了容易被发现,少了没什么用。
而且他也不确定战医师的战地医院要不要每天盘点药品,多了的话肯定会出问题,每一个少个两三瓶还说的过去。
防冻霜就无所谓,这种能够大面积发下去的东西,应该也没什么人盘点,量大管饱。
零零碎碎!将背包装满。
将装满药品的背包塞进大衣里面之后,感受了一下,有些过于臃肿了,袁理站在原地跳了跳,手按着背包,将里面的药品向两侧挤压。
随后走出仓库,又回到放置少量药品的桌子旁边。
随手拿起一个药瓶,装模作样的研究上面的文字。
没过一会,原先跟他介绍药品的军医和另外一名军医推门而入。
“伙计!我还以为你走了呢,对了!你老婆的弟弟醒了,天呐,他可真能睡,从中午睡到晚上,晚上肯定睡不着了。”
袁理原本脸上笑容不变,但是听到医生说5号病床的病人醒了之后,立马露出一些无奈的表情。